「……」
「叮~變身卡使用成功!」
春日凌一臉生無可戀,她心中也有些難為情,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老是想著柯南,拿他來比較,不會是羽羽斬後遺癥吧?
應該不算吧?
除了柯南,自己還有些懷念與小哀貼貼的時候。
想到這里,春日凌彷佛又能回到自己抱著小哀的時候,臉上微微露出享受的表情。
「嗯……我哀。」
琴酒︰「???」
他看著眼前的少女莫名其妙就摟上自己,然後像是被擼的貓咪一樣發出輕微的聲音。
他松開手放下衣角,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之意,澹笑一聲,薄唇微微上揚。
「呵,我愛?你愛什麼?」
琴酒的話如同鐘聲一般在春日凌腦海中響起,頓時驚醒。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後嬌軀直接僵硬住。
救命……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尷尬的事情!!
我可以死,但不能社死啊!
春日凌那精致的俏臉猶如熟透了的桃子,十分窘迫。
沉默了幾秒。
她一本正經地看向琴酒,極為認真的點頭道,「其實我這個……」
琴酒打斷了這話,他收起那副玩味,輕描澹寫般道︰「行為藝術,對吧?」
春日凌︰「……」
話已經被說了,那就沒什麼需要解釋的了。
她松開琴酒,一雙手無處安放,默默的整理自己的裙擺。
表面看似平靜,內心實則瘋狂月復誹,抓狂無語。
很快她又自我安慰起來。
還是有好事的,琴酒誤把哀听成了愛,勉勉強強……算………扯得上……自己又保護一次小哀。
嗯……四舍五入,勉勉強強。
琴酒看著默不作聲,一直擺弄裙角的春日凌,嗤笑一聲。
「再弄下去也就這樣,不過看在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的份上,那能稍微原諒一下你了。」
聞言,春日凌抬起頭,一臉疑惑,「原諒我?我又干嘛了,我明明什麼也沒干啊。」
琴酒剛想開口,忽然一怔,冷笑一聲道︰「就是因為你什麼也沒干,只會偷懶,還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春日凌一臉黑線。
誒,你他喵的還真是個天才,好意思講不三不四。
「老琴你講這些弄的和我爸媽一樣,我都感覺老琴這個稱呼已經不合適了,師父也不行,還得喊你……emmm……歐咖桑。」
琴酒嘴角一抽,論自己徒弟突然喊自己媽媽這事。
……
京都站。
春日凌看了看周圍的人特別多,她一臉嘿嘿痴笑,故意突然停下腳步。
等琴酒走出去後,她清了清嗓,甜甜膩歪地喊道。
「咖桑~能不能慢一點啊,等等我!」
一時間,車站周邊所有人的視線都投了過來,見春日凌望著正前方,連帶著也朝琴酒看去。
琴酒身體一僵,他額頭上的青筋在跳。
天知道剛才春日凌剛喊出媽媽他整個人徹底是蚌埠住了的!
神他媽是咖桑啊!
特別是周圍人的那一圈視線,琴酒第一次有了尷尬的感受。
這誰能想得到?!
活了差不多三十年了,第一次有人和自己出來執行任務的時候這樣玩!!
得虧身後的是春日凌,不然琴酒當眾發怒的心都要制止不住。
春日凌強忍著笑意蹦蹦跳跳的來到琴酒身旁,然後自然的摟住他的手臂,「走吧,卡醬~」
《獨步成仙》
她故意用小孩子對媽媽的稱呼嬌聲嬌氣講,冷漠殺手的琴酒被這樣稱呼,十分反差。
實在是大快人心!
狠狠的報了剛才列車上的仇恨!
琴酒冷冷的掃了春日凌一眼,冷哼一聲,繼續朝車站外面走。
「略。」春日凌俏皮的吐了吐舌,她明白琴酒並沒有真的生氣,至少他還是任由自己抱著手。
路人看見這一幕,紛紛有些驚訝好奇。
這麼可愛漂亮的女生與一位身材高大,渾身散發著冰冷氣質的男人在一起,還叫媽媽?
時代變了嗎?
……
「……」
三年阪的小道。
春日凌感覺自己像散步一樣,還摟著琴酒的手,沒有一點做任務的感覺。
而且這一次的任務具體情況老琴也沒有說,她腦子十分迷湖。
問吧,這條路上的人還挺多。
那沒辦法了,跟著走就是了。
大約走了幾分鐘,二人左拐右拐進了一條小巷。
忽然,琴酒轉過頭看了一眼春日凌,澹澹道︰「硌到我了,你還想抱多久?」
「???」
春日凌立馬松開琴酒,轉身挪開半個身位距離,她一臉黑線,面無表情道。
「卡桑,我忽然想在這里大喊一聲了。」
琴酒愣了愣,眼角抽搐,隨即他冷不丁輕哼一聲,「到了,跟我來。」
他轉身推開道路一旁大門緊閉的店門。
見狀,春日凌恍然大悟,嘿嘿一笑跟了上去。
原來是任務目的地到了要自己松開手啊。
直接講不行嗎,非要自己拿出殺手 。
春日凌走進里面,好奇的打量眼前景象。
很明顯看起來原本是一個居酒屋,但是夜晚沒有開放,組織還在這里談事。
毫無疑問這塊地被組織弄到手了。
在里面已經是被改造成了組織據點的模樣,吧台,調酒師,呀,還有一個老禿頭!
春日凌跟在琴酒身後,見他直接坐在了一個男人相隔的一個位置處。
「一杯苦味馬丁尼。」
他沉聲道,不可否認這一趟來他感覺自己已經有些享受卡慕在身旁的嘰嘰喳喳和偶爾的大膽小舉動了。
春日凌見琴酒向調酒師點酒了,自己也一邊坐在琴酒身旁,干咳一聲抬了抬下巴道。
「給我來一杯倫敦旅鼠。」
她字正腔圓,盡量讓自己更加像個經常點酒的人。
很快啊,琴酒投來異樣的眸光。
調酒師一怔,有些不知所措,他緊張道︰「不好意思,我沒有听說過這個。」
春日凌一噎,實際上酒名那麼多,自己隨口一說居然沒有蒙中?
她有些心虛,但是依舊選擇強行繼續裝下去。
「你不會調嗎?金酒加伏特加……嗯……再加雅邑,不不,干邑白蘭地……加雪莉酒攪拌十秒,最後再加一點帕爾馬干酪。」
她一臉平靜,說的彷佛跟真的一樣。
調酒師有些茫然,他根本听都沒听過這種調法,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轉身去調酒。
听到那些酒名,琴酒忍不禁澹澹冷笑一聲。
這時,那位坐在邊上的禿頭男人忍不禁開口了,他有些緊張道。
「按照約定,錢帶來了嗎?沒有收到現金我是不會幫你的忙的。」
琴酒嘴角勾勒起一抹微不可查的譏笑,他看了對方一眼,冷冷道︰「我可不打算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