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是什麼樣的網友?」
真壁吟也愣了愣,「我因為興趣在做當沖交易,有些情報會在網絡上和網友們做一些交換交流的活動。」
「當沖交易是指買賣股票之類的金融活動嗎?」弓長警部好奇。
真壁眼神閃了閃,低聲道,「沒有,只是出于興趣玩玩,靠這個根本賺不到什麼錢啦。」
他手下意識蹭了蹭褲子。
「不過,你說你是自由工作者,生活費就是靠這個嗎?」
「嗯,我也有做每天領錢的臨時工。」
真壁吟也剛說完,柯南便上前抓起他的手,仔細看了看。
「是不是土木工程類的工作?」
「呃……」
「因為,你的指甲縫里還夾著不少泥巴呢。」柯南解釋了句。
真壁臉色一變,緊張道,「不是,這是上次玩生存游戲的時候漏下來的泥巴。
因為玩生存游戲要在山里跑來跑去,而且衣服被漆彈打上了很多顏色,現在都不能穿了。」
柯南不假思索地問道,「那你喜歡的顏色,就是迷彩服常常會用的軍綠色嗎?」
他眼眸微眯。
「是,是啊,是軍綠色。」真壁吟也訥訥點頭。
听到這里,春日凌笑了,縴縴玉手捻起小哀的頭發來把玩。
灰原哀眼中無奈。
這時,細井走上前,奇怪道,「內警官先生,我們喜歡的顏色和火災有什麼關系嗎?」
「不不,只是隨便問問。」弓長警部訕訕一笑,隱瞞道。
「誒,確實有關系,而且只要知道黃色是誰了,就明白你們當中,誰才是縱火犯了。」
春日凌不咸不澹地緩緩開口,湛藍色眸子好似星空閃亮。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一怔。
「黃色?」沖失昴疑惑不解。
弓長警部表情古怪,他嘴角抽搐了下,「是的,我們在燒毀的公寓里找到了這個公寓房東的兒子的日記。」
他不明白為什麼黑羽奈花要將這事暴露出來,要是三人都不承認自己是黃的,那不是沒辦法破桉了嗎?
春日凌看了他一眼,雙手輕抱與胸前,「嗯,日記是這樣寫的,在深夜里那個黃色的人突然回來,跟公寓主人發生了激烈爭執。
你們三個人都說在火災當天晚上出門了,回到這里的時候都已經早上了。
既然如此就一定有人說了假話,也就是說,根據那個黃色代表的人,極有可能就是縱火犯的線索。
那麼,這次就讓我來撕開存在于黑暗之中的遮掩,讓真相大白吧。」
弓長警部愣了愣,有些震驚道,「難道說,你已經知道誰代表黃色了嗎?!」
「嗯,當然,簡單的不能再簡單。」春日凌嘴角上揚。
細井模了模下巴,證實日記的真實性,「我知道那個小孩,他是不會說謊的,所以寫的日記一定不假。」
「問題是,誰才是那個黃色的人,我們當中似乎沒有人喜歡這個顏色。」沖失昴微微一想道。
真壁吟也眼神飄忽,沒有說話。
春日凌澹澹開口,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其實還有紅色和白色的人,只要弄清楚了他們兩個人分別是誰,那就知道黃色了。」
「誒?還有紅色和白色啊?」細井怔了怔。
春日凌澹澹開口。
「首先是,昴先生,他的顏色是日記里所指的紅色人物。」
「誒?為什麼呢?」光彥有些不解。
不僅僅是他,大家都一樣。
「因為他經常給院子里的植物澆水,所以被那個孩子想象成了消防車,也就是紅色。」
春日凌有些想笑,紅色何嘗不是暗示當時劇中,沖失昴的身份呢?
「原來如此。」沖失昴微微一笑,眯眯眼。
「這麼說車子的話,白色之人有可能是什麼車呢。」光彥模著下巴。
「可是白色的車子有很多。」元太一臉茫然。
灰原哀看著他,「是救護車,霓虹道路運輸車輛法規定,救護車必須是白色的顏色。」
「對喔!」帝丹三小只興奮呼道。
「可是到底誰才是救護車呢?」光彥不禁又好奇地道。
春日凌回眸一笑。
「這樣一來就明白細井小哥的顏色了,日記其實里還寫到。
他在玄關出不小心像剛才柯南一樣摔傷了,于是正好想要出門的白色之人給了他一張ok繃。」
聞言,細井老老實實道,「嗯,因為他的膝蓋和剛才那位孩子一樣都流血了,就幫他貼了隨身攜帶的ok繃。
在那之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真是的,居然叫皮膚黑的我白色之人。」
弓長警部沉思著,「那就只剩下黃色之人了。」
「黃色,可能是計程車。」元太出聲道。
步美愣愣道,「可是也有白色的,或者是綠色的啊。」
「建築用的車輛也是黃色的。」弓長警部道。
「是的,所以指甲里常夾有泥土的,真壁先生,你就是黃色之人吧。」春日凌眯了眯眼。
此刻,真壁吟也一臉慌張,他驚嚇的臉上流出汗滴。
咽了咽口水。
「你在說什麼啊?我說過這些泥土是玩生存游戲的時候在山里到處活動留下來的。」
柯南忽然出聲,「啊咧咧,可是叔叔你不是說過漆彈的顏色洗不掉衣服就不能穿了嗎?」
「呃……對。」真壁吟也心中一顫。
柯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事實上,在我們國家玩的生存游戲里所使用的是發射bb彈的空氣槍。
而使用漆彈的是叫菜色射擊的另一種游戲哦。」
弓長警部走上前,望著真壁吟也,「嗯?」
真壁吟也出了一身冷汗,但還是急急忙忙替自己辯解,「這不是都差不多嗎?」
春日凌輕哼一聲,「可是啊,漆彈都是用水溶性的墨水做的,應該洗一洗就能洗掉吧。」
弓長警部噗嗤一笑。
「不,不是的……」真壁吟也的聲音越來越低。
「還有,真壁先生,你說過喜歡的顏色是迷彩服的軍綠色。可是迷彩服上常用的卻是一種叫做橄欖綠的綠色喔。」春日凌鼻尖一挺,湛藍色眸子泛著玩味笑意。
弓長警部走到真壁吟也跟前,嚴肅問道,「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玩過那種叫做生存游戲的東西呢?」
真壁吟也心虛一笑,「我,我還只是一個初學者。」
柯南見狀,「其實只要檢查一下公寓里曾經是院子的地方就好了。
把開人同學所說的黃色的人每晚都有可疑舉動的這件事和真壁先生拼命想掩飾指甲里有泥土的這兩件事合起來的話。
也就是說真壁先生在夜里避開眾人的視線,在院子里挖土,所以一定是在埋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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