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琴酒有些不屑的輕笑一聲。
女鬼?
他看八成是這個司機精神不正常。
司機見二人不相信自己,有些著急,「是真的,那天本來跟往常一樣好好的,直到拉到了一個女乘客,就跟小姑娘你一樣大。
我記得她頭發明明是和你們一樣銀白色的,等下車的時候突然就變成粉色了!太恐怖了,不過她給的錢還好不是冥幣。」
春日凌︰「……」
她想起來了。
好像是有怎麼一回事來著……
「粉發?」琴酒不由得扯唇一笑,瞥了一眼身旁少女,頓時發現了少女逐漸泛紅的臉頰。
春日凌模上自己有些尷尬的臉,「阿諾,那個女生是不是給了你一張大鈔讓你不用找了。」
司機眼前一亮,「誒對對對!小姑娘你怎麼知道呢?」
春日凌嘴角一抽,更換馬甲,粉發悠悠。
「是不是這樣變得?」
「啊對對對對……對……對……等等……」
司機突然一怔,像是被潑了一盆冰水,涼意直沖天靈蓋。
氣氛頓時尷尬住。
死寂三秒後。
「看路啊喂!」春日凌嘴角抽搐。
……
畫面一轉。
琴酒背著半睡半醒的春日凌下了出租車,走了一段路後便站在一棟公寓門前。
他咬了咬牙,「你還要睡多久?」
睡睡睡,睡覺就算了,還流口水,口水都淌到他脖子上了!
春日凌長睫微微一顫,便是朦朦朧朧掀起了眼簾,露出那雙湛藍色眸子,此刻還留存幾分迷茫與迷離,睡眼惺忪。
輕輕眨了眨,才恢復正常,環顧四周之後。
「老琴~這是你家嘛?」
她剛睡醒的聲音很是輕柔,有些女乃聲女乃氣的嬌吟。
「暫時居住的地方,你下來。」琴酒放緩了語氣,低沉道。
春日凌縴縴柔荑摟著琴酒的脖子,她也看見了自己留下的那片小小水漬,俏臉微微一紅。
「等下,我幫你擦一下。」
她探身向前,埋下小腦袋,白女敕的手指與柔軟的掌心一起捏住長袖的衣角,在琴酒脖子上輕輕擦拭。
琴酒頓時一僵,少女往前靠的時候,雪白的小臉正好湊在他的肩頸上,糖果甜甜的清香氣息若有若無的噴在上面。
他用絕對的理智再次壓下不該有的念頭,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朝著公寓里走去。
既然卡慕不想那麼快下來,就背進去也無所謂。
「卡慕,你的技術倒是比貝爾摩德那女人要恐怖的多。」
剛才在出租車上,就連坐在她身邊的自己也未曾能看出一絲易容動作。
就那麼一瞬間的時間,跟換了一整個人樣。
也難怪那個司機認為是女鬼了。
春日凌嘻嘻一笑,晃了晃不安分的小腳,「那是,不過就算我的易容在厲害,那也還是瞞不過老琴你的眼楮。」
她發誓絕對要找出這個破綻,要不然次次都被琴酒抓住的話,出意外了怎麼辦?
這讓她鯊魚馬甲怎麼能在琴酒面前露面?
琴酒嘴角勾起,心情愉悅,「不要亂動,硌到我背了。」
春日凌笑容一僵,癟了癟嘴眼神逐漸幽怨。
倒也沒說什麼,琴酒難得心情不錯跟她開玩笑,這說明什麼?
是好事。
見一直叭叭叭的少女啞巴了,琴酒笑意更甚,還想套話?
自己怎麼可能會把看破她易容的原因告訴她呢?
公寓上到9樓,電梯停下,順著走廊一直走到底。
門牌號907,仁
春日凌略微好奇,微微一想倒也是,仁的片假名也是陣字。
看來琴酒還是沒有那麼傻,用自己真實身份住這里啊。
「下來。」琴酒薄唇一動。
春日凌乖乖下來,看著琴酒拿出鑰匙開門,「老琴你帶我回家這是要干嘛?想和我貼貼嗎?」
她歪了歪頭,眨了眨眼,露出靈動且玩味的笑。
到也不擔心被吃,主要是這種類似情況有不知道多少次了,執行任務的時候睡酒店也睡過。
琴酒壓根就不會有那種低俗的念頭,這也給了她娛樂的機會。
琴酒打開房門,清笑一聲,「最近你就別想著亂走了。
防止你再跟著某些不干淨的家伙混在一起。」
很快啊,啪嘰一聲,是少女的心在咯 。
春日凌傻眼了,臉上笑意頓時生硬起來。
不是吧,又來監禁這一招?!
這比殺了她還難受,人活著就為了柯南那點樂子,居然還不讓她去!
琴酒緩緩回過頭,冷厲的橫了一眼,嘴角勾勒出戲謔的笑。
「怎麼?舍不得外面你那亂七八糟的生活?自由給的太多了嗎?
你不是說,恨不得陪著我的嗎?嗯?卡慕,難不成都又是騙人的鬼話?
啊,差點忘了,已經有人能看出你是鬼了呢。」
春日凌︰「……」
陰陽怪氣,達咩!
她赫然露出諂媚的笑臉,舉起小手,連帶著攥緊一抹袖角。
「哪會呢師父,我發誓,我是認真的!
沒有五年前師父你撿起我帶回組織,我早就病死在不知道那個黑暗角落里了。
從那天起我就暗暗發誓,師父你就是我的光jestis!
是絕望中不變的信仰!是黑暗中不滅的救贖!
是銀河康慨賜予我的糖!是一千零一夜的童話溫柔!
在我心里,沒有任何人可以與你相比!就算是我這條命,你想要也隨時可以拿去!
我不會說一個不字!」
說罷,少女長睫顫顫,緊閉雙眼,晶瑩的淚水欲滴未滴,小臉極力的繃著,挺起胸膛一副從容赴死的模樣。
「打住,算你識相。」
琴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雖然明白她在騙人,但是好話誰不喜歡听呢。
他就不相信自己真要她命的時候,她會甘之如薺來送死。
之所以這麼說只是因為相信自己不會對她動殺心而已。
春日凌狗腿子似的笑著,內心月復誹又無語,默默跟著琴酒走進了家里。
再見了柯南,再見了小哀。
等我忍辱負重一段時間再回來找你們。
「……」
琴酒家里很是單調,除了原有的基本家具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東西,到也是很干淨。
「老琴,房間整齊無異味,不是偽娘就是gay,讓人看了不好的。」
春日凌站在玄關,抬起後腳跟,拖下腳上的制服鞋以及小黑襪,嘴上還不忘繼續叭叭,「不過你放心,因為我來了,我喜歡亂丟亂放,馬上給你家弄亂就好了。」
琴酒一臉黑線,這他媽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等他開口。
「誒?沒有拖鞋了啊?那我怎麼辦,你家里為什麼不備客人用的拖鞋啊?」
春日凌光著果足,睜大一雙無辜的湛藍色美眸看著眼前男人。
琴酒給了一個眼神讓她自行體會。
春日凌︰「……」
也是,怎麼可能會有客人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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