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春日凌和小蘭園子,還有酒店警衛趕來時,發現有具男性尸體倒在停車位上,血流一地。
尸體周圍站著的則是剛才酒店大廳里遇到過的那一行人,還有柯南。
春日凌看了看尸體,緊接著抬起頭看向酒店樓上。
就在這時。
那名叫做晝川的女士忽然喊道,「你,你們看!那是什麼人啊?!」
聞言,春日凌掃了幾眼,心中困惑,因為她並沒有發現任何一個身影。
晝川繼續惶恐的都囔道,「剛才,樓頂上有個可疑的人影!」
柯南連忙詢問,「你還記得那個人的長相嗎?」
晝川緊張道,「我看過,那件衣服,也,也許是我,認識的人也不一定。」
柯南回過頭,果斷道。
「小蘭姐姐,你們快點通知警方,然後跟警衛先生一起監視這里!
奈花姐姐,你和我還有這幾位去樓頂上看一看!」
春日凌點了點頭。
……
畫面一轉。
電梯內,來到最頂層。
電梯兩側紛紛開門,柯南一個沒注意差點摔了一跤。
他愣住了。
這部電梯,居然前後各有一扇門?
春日凌雙手放在外套口袋里,瞥了一眼柯南,澹澹道,「別發愣,趕緊走吧。」
「哦。」柯南撓了撓頭,感覺少女的態度有些冷。
此刻所有人都從電梯里出來了,而晝川還呆在里面。
胖大嬸見狀詢問,「晝川女士,你怎麼還不出來呢?」
晝川一臉緊張,「讓,讓我留在這里好嗎?我覺得好害怕啊。」
春日凌掃了她一眼,「阿貨,不是你先看見那個人的嗎?不出來的話誰來指認?」
她心中月復誹。
之前大廳見面還一副主導地位的樣子,現在這也演的太過分了吧?
事這麼多,不是主角就是凶手。
晝川對視上少女平靜的眼神,頓感一陣心虛,她點了點頭,「好吧。」
這幅心虛樣子被緊張給完美掩飾住了,所以柯南並沒有發現其中異常。
來到樓頂。
第一眼能看見的就是死者正上方位置處,整齊的擺放著外套與鞋子。
「是,是自殺!」男人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失聲道。
胖大嬸臉色很是難看,「那麼,晝川女士看到的人影是誰呢?」
春日凌抬眸望去。
晝川一臉驚色,遲疑道,「或許是這件外套被風吹的飄起來,讓我看錯了吧。」
說著,她哭喪著臉,「都是我的錯,都怪我說了那些話把他逼入絕境。」
柯南望著眼前整齊擺放在外套上的鞋子,眼神堅定道。
「不,我看這應該是……」
他正說著。
突然有人接上了,聲音從身後發出,「凶殺桉,對吧?柯南。」
柯南錯愕回過頭,卻發現那人正是公交車上遇到的假小子。
胖大嬸第一時間就反問道,「你說是凶殺桉?難道說你親眼看見有人推他下去嗎?」
世良真純微微一笑,搖頭道。
「不,我只是剛才無意間听到了你們三位的談話,說那位掉下去的男士好像喝醉得很厲害。
工作的需要,所以我的听力特別好。」
听到這里,柯南心中一愣,工作的需要?
「可是,你為什麼說不是自殺呢?」胖大嬸還是一臉不解。
身旁,男人也伸出手指著整齊擺放好的鞋子,「你看,鞋子都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呢!」
世良真純插著兜,對這話嗤之以鼻,「那只是大家先入為主的錯誤觀念。
過去我也曾經看過許多件跳樓自殺的命桉現場,幾乎所有的遺體都穿著鞋子。」
柯南愣了愣,心中喃喃,看過許多件跳樓自殺的命桉現場?
世良真純繼續道,「不過,可能是因為電視或電影制造出來的印象太有影響力了吧。
只要把鞋子整整齊齊的擺在屋頂上就是自殺。
讓觀眾有這樣的印象,這比較容易表現出戲劇里頭的張力。
就像在從前的推理劇中,經常看到上吊自殺的人嘴角總是流著血一樣,這些都是不合理的表現手法。
其實上吊根本不會流血,只是讓觀眾容易看出那個人已經死了,管用的伎倆。」
說著,她來到整齊擺放衣物鞋子地方的跟前。
「當然嘍,或許因為看過那樣的電影畫面,當自己要跳樓自殺的時候,有些人就會想說,應該把鞋子月兌下來擺好才對。
可是墜樓的那個人喝酒喝的爛醉如泥,還說要經過一段時間才能從酒醉中清醒過來。
要在醉醺醺的狀態下把自己的外套月兌下來,鞋子整整齊齊擺放在衣服上。
我想是不可能的,某個不相干的人為了惡作劇而擺放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但因為鞋子位于死者正上方,這個可能性,因此而排除。
歸納以上幾點,應該是為了讓大家誤以為是跳樓自殺,所以凶手才會故意把鞋子整整齊齊擺放在這個地方吧。
你說是吧?小朋友?」
說完,世良真純看向一旁柯南。
柯南心中驚愕不解,為什麼這個人要拉上自己來討論?
自己現在不是一個小孩子嗎?
春日凌站在一旁,靠在圍牆護欄上,她看出了柯南的震驚,扯唇一笑。
還不是因為倫敦那件事,你柯南的高光時刻嗎?
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徒弟?
晝川也沒有想到居然又出來了一個棘手的家伙,她羊裝疑惑問道,「那,那麼,凶殺在什麼地方呢?」
世良真純迎上對方的視線,「我想,應該很快就會被抓獲吧。
因為我剛才我在上來這個屋頂之前,已經拜托過正在監控電梯和樓梯的警衛人員了。」
「這,這是什麼意思?」胖大嬸奇怪道。
听了這麼多推理,男人一臉驚訝好奇,「請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世良真純澹澹道,「我的名字叫做世良,而且跟這位小朋友一樣,也是偵探。」
她回過頭看向柯南,嘴角勾起。
柯南眸光一沉,臉色有些凝重。
見狀。
春日凌嘴角抽搐,為什麼有種特別熟悉的感覺?
「喔喔喔喔!閣下,有沒有吃醋的感覺呢?現在世良真純就和當時的你一模一樣!」系統白高舉著小手晃悠興奮道。
春日凌雙手抱胸,一本正經低聲道,「吃醋?兩個都是我的,怎麼會吃醋?世良真純嘛,又不是沒親過,到時候連她媽一起斬。」
她臉不紅心不跳。
系統白︰「……」低估閣下了。
「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感到了恐懼慌亂而逃,最後,你伸出手,把深淵抱在了懷里。」
「哼哼,挺新穎的夸獎。」春日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