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蘇格蘭威士忌,這應該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
春日凌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星眸如淬星火似的撲閃。
諸伏景光還有些茫然,緊接著他腦海中一瞬間冒出許多「回憶」。
他垂眸,望著自己的雙手,他抬手放在自己胸口處。
「冬冬冬……」
心跳聲強穩有力!
這是生命。
「你是阿秋的那個妹妹?奈花?不,也是卡慕酒?」
諸伏景光通過腦子里多出來的記憶,很快便理清楚了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春日凌點點頭,「是的,景光,歡迎重回人間,我現在需要你去幫FBI搜查官,赤井秀一。
怎麼樣,還能玩的起狙擊槍嗎?」
「赤井秀一?」諸伏景光頓時回憶起那個夜晚,那個男人告訴自己他是FBI搜查官。
但是忽如其來的腳步聲,為了不讓黑麥威士忌暴露,也為了不讓組織通過自己追查到公安秘密。
他立即選擇開槍自殺。
「沒問題。」
他認真堅定地點了點頭。
隨即。
「那麼,零和松田,還有班長現在過的怎麼樣?」
「很抱歉,除了透哥,他們都殉職了。」春日凌臉上露出一抹無奈。
「這樣嗎,零他一定很孤獨了吧。」諸伏景光忍不住抬起頭,目光渙散失神了下。
回過神來。
他笑了笑道,「抱歉回想到了以前,那麼我們該什麼時候行動呢。」
「不急,我說給你听。」春日凌嘻嘻一笑,眉眼彎彎猶如皎月,看起來十分靈動。
片刻。
諸伏景光哈哈大笑起來,「他居然還想和你談戀愛嗎?如果你哥阿秋知道了一定會抓他揍的。
不過你瞞著他一邊是公安的秋原玲屋,另一邊又是組織里的卡慕酒,等他知道了表情一定會很有趣的吧?」
春日凌模了模鼻子,「還是不讓他知道好一點,不然我在他面前的人設估計會塌了。」
然而。
實際上就她這樣想,因為奈花與卡慕確確實實十分的相似,人設崩塌是不可能的。
「不過有你陪伴,我相信零他也不會孤單了。」諸伏景光感嘆道。
「要出去走走嗎?」春日凌傾了傾腦袋。
「不了,我畢竟是已死之人,如果踫到熟人的話,一定會被看出來的。」諸伏景光眸子逐漸深邃。
春日凌見狀,抿了抿嘴,她倒是能明白一些對方的感受。
于是。
「我會易容,可以幫你改頭換面加上變聲器,這樣……」
不等她說完,諸伏景光畫風一轉。
「好的請現在開始。」
春日凌︰「……」
她白了一眼,「在這之前,解釋一下那個七草霞,听說她原本的姓氏為外守。」
……
與此同時。
一個隱蔽住宅里,一眾FBI搜查官齊聚一堂。
「赤井……赤井先生?!」卡梅隆失聲驚呼道。
聞言,赤井秀一抬眸看了一眼。
「真的是你嗎?!你不是已經……」卡梅隆有些難以置信地道。
其余FBI是一臉驚愕,喃喃出聲論道。
這時,詹姆斯站了出來,解釋道。
「他不是真正的赤井搜查官,是為了救出朱蒂她,由別人打扮而成的。」
赤井秀一微微點頭,他拉低領子,露出脖子上的
變聲器。
將其打開,另一個男人聲音出現。
「這個變聲器能讓我變成赤井搜查官的聲音,像是這樣。」
他將變聲器關上。
「我是FBI搜查官,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那沉穩低沉的嗓音在眾人耳旁響起。
這下。
FBI眾人恍然大悟,其中一名搜查官眼中那抹驚異之色也逐漸消失。
「原來如此,是我失禮了。」卡梅隆不好意思地模了模後腦。
詹姆斯面無異色,望著眾人,他鄭重其事地開口。
「好了,晚上由他前往目的地,我們所有人謹慎行動。
如果真出現了什麼意外,那就必須撤離再議,畢竟這里不是我們的地盤,就算我們是FBI因為犯法被抓也會受罰。
關于這次行動,還有一個外援朋友會前來幫忙,她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狙擊手。」
「狙擊手嗎?」卡梅隆愣怔道。
「接下來我們討論一下計劃,首先要準備大份的煙花……」
……
畫面一轉。
東京都港區街道上的一家甜品店里。
「原來是這樣,她是外守有里,你七歲時那個應病離世的女青梅啊,不過她沒有死,反而加入了組織依靠藥物活了下來。」
春日凌恍然大悟,她小口小口吃著小蛋糕,女乃油沾在嘴角,她粉尖的舌頭舌忝舐過。
諸伏景光苦笑了下,「我也不知道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不過這次既然是她惹出來的禍,我會負責到底。」
因為易容的關系,他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路人甲,聲音也像。
春日凌托腮,聲音軟清。
「你本人出現在她面前肯定沒有用,指不定還會以為別人扮演你而更加生氣。
除非你有什麼只有你們兩個人才知道的事情。」
她眨了眨眼,湛藍色眸子撲閃撲閃,一臉期待準備吃瓜,黑色發尾部微卷披散肩頭,讓那白女敕的臉映襯的更加女乃白。
「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事情?七歲前我記不太清了,那後面認識將她上報的事情算嗎?」諸伏景光訕訕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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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再離去呢?
以直升機的視野,勢必會發現同樣準備狙擊的景光……
她沉默了,臉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