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扶記得在末世之前囤貨的時候，她買了不少片裝衛生巾，產品是合格的，但是很便宜，兩百片才二十塊錢。
上次去w國的時候，也收了不少，但是她忘記拿出來，以至于後面雯雯和方唯需要的時候，她也沒有借口拿出來給她們使用。
這次她剛好可以借這個機會，拿一些出來。
葉扶看向姜冗，「我們帶多少羊離開比較合適？」
「需要交換的東西多嗎？」
葉扶點頭，「挺多，主要是汽油這些，還要換一些米面油鹽。」
「三只。」
「會不會太少了？我計劃帶五只，而且這一次不帶猛 象，就帶兩匹馬，猛 象的目標太大了。」
「三只就夠了，我建議把煙酒換出去，那些東西更有價值，可以換給有錢人。」
他這麼一說，葉扶也覺得很有道理。
葉扶還有一個想法，「從基地換東西回來以後，我打算去一趟盤營山，如果真是土匪窩，那就把它一鍋端了。」
姜冗也有這個想法，「我懷疑盤營山有失敗品，而且不止一個。」
「這段時間打听到的信息綜合起來，盤營山的土匪很強，他們武力值很高，手里有先進武器，他們很殘暴，打劫，殺人，無惡不作，我想了一下，如果是普通人，他們怎麼拿到那些武器？秩序沒有崩盤之前，這個國家不僅禁槍，開刃的管制刀具都管控得很嚴格。」
姜冗坐在對面，一邊把玩著前幾天收繳的手槍，一邊分析著盤營山的情況。
「那他們怎麼帶到這邊？難道他們逃出來以後，就收編了一些手下？對了，失敗品有多少人？」
姜冗沉默了幾秒鐘，「同一批實驗品總共有一百人，我的編號是0018，成功品只有六個人，剩余全是失敗品。」
葉扶大驚。
這麼多失敗品？
「失敗品如何銷毀？」
「和銷毀機器人是一個道理，毀掉屬于它的程序，清除所有衍生能力，再清空記憶，最後安樂死。」說完，姜冗還笑了一下。
「我親眼見過他們怎麼處理那些失敗品，那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酷刑。」
葉扶心中微澀，走過去拉住姜冗的手。
「姜冗，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失敗品，只是表面被處置了，或許，他們被修改了其他程序，變成了「壞人」，如果盤營山真的有失敗品，這個懷疑是成立的。」
姜冗看向葉扶，「修改程序的那些人，想做什麼？」
「誰知道呢，或許，他們想報復社會。」
姜冗突然笑了一下，「可惜，他們都被我殺了。」
——
第二天早上八點，所有人在平地集合，葉扶又交代了這段時間需要做的事情，並且把裝著武器的箱子留給了宋警官。
「我和姜冗坐馬車去交換物資，另外，我們帶走三只盤羊，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我們會盡早回來。」
「葉扶，得換一些藥啊，還有種子。」
「好，我記住了。」
把馬車綁好，吃了早飯，葉扶和姜冗就離開了。
臨走前，她給宋警官留了不少毒藥，讓他灑在無量山四周。
這一次離開，葉扶沒帶豆苗它們，車廂還是原來的車廂，葉扶直接躺在床上睡覺，姜冗坐在推窗前看書，兩匹馬很有靈性，完全不需要指揮。
從通城出去，路上的人多了起來，有來山里打獵，也有很多砍柴和摘樹葉的人。
拉煤炭的車路過，抖落的煤炭迅速被路邊的人鏟走，還有人等在這里，就為了搶司機車上的貨物。
葉扶和姜冗喬裝打扮後，變成了悍匪模樣，穿上一身破舊的貂皮大衣，腰桿上掛一把長刀，一看就不好惹。
兩人來到交界處，決定隨著去南疆的隊伍南下，在一家飯店換了一頓午飯，打听了不少小道消息，也認識了一個拉煤炭的司機大哥。
「你們要換米面最好去北疆，那邊糧食儲備很多，據說末世前的糧食都沒有吃完，其他省份的糧食，都轉移到北疆了，那邊不僅有很多有錢人，上面的領導都在那邊，還有很多軍隊。」
司機大哥收下一包煙，話匣子立刻打開了。
「太遠了，沒那個時間折騰，听說南疆也有基地，我們想去踫踫運氣。」
大哥點頭，「南疆肯定也有糧食，但是路不好走，土匪也多，你們要小心啊。」
葉扶一听這話，眼楮都亮了，她現在恨不得多遇到一些土匪。
到時候誰打劫誰，還真不好說。
「大哥去南疆嗎？」
大哥搖頭，「我去青省基地，不過北疆我也跑，還好我家里有貨車，不然這個世道，早就得和西北風了。」
「你們就隨著這些拉木頭的車隊走，他們要去南疆，到時候就算遇到土匪，你們也很安全，畢竟你們一看就沒什麼東西，土匪也不會搶你們，不過有一些土匪沒什麼底線，人他們也搶，女人搶回去當媳婦，男人搶回去干苦力，你們夫妻兩小心點。」
大哥也很彪悍，身上起碼藏了三把手槍和兩把匕首。
葉扶笑了笑，消息打听得差不多了，是該走了。
告別了大哥，兩人隨著南下的車隊離開。
路上也有很多去南疆的難民，有開車的，也有騎三輪車的，走路的，騎驢的……
盤羊跟在後面，路過的人都要看上一眼。也有人上來問價格，不過葉扶都沒有交換。
葉扶想過把盤羊殺了放進空間，但是這樣一來，盤羊的價值就大打折扣了。
想起之前被人威脅拿金條換盤羊的事情，葉扶從空間里拿出一個保險箱。
保險箱里面都是金條，金光閃閃，能夠閃瞎葉扶的眼楮。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使用它們，雖然當陪葬品也挺不錯，但是還是覺得可惜。」
葉扶剛想把金條放回去，手指擦過保險箱的箱沿，鋒利的金屬劃過葉扶的手指，瞬間血流如注。
姜冗一臉無奈，趕緊過來要幫她包扎，而這時，葉扶的鮮血滴卻到金條上，把好幾塊金條都染髒了。
葉扶沒時間擦拭，直接把它們收進空間，而她沒發現，被鮮血染過的金條，進入空間後就立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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