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妍,你有本事自己去,槍打出頭鳥,我們又不傻,靈莯那人那麼古怪,我們犯不著和她過不去,要找死你自己去找,別拖累我們。」
她雙手懷抱在前,氣勢凌人呵斥著木妍,這人是凌小沐,是轉來的學生。
在外面住著,听說和泠家也有牽扯。
「鬧夠了沒有,還想讓別人看笑話嗎?」
「靈兮,跟我出去一趟。」
泠淵走上前,將靈兮拉了出去,教室的人一個個散去,也沒什麼興趣上課,一個個請假。
……
外面。
亭子周圍空無一人,他們來到亭子這坐下來。
「靈兮。」
泠淵冷著臉,來到靈兮的面前斥責著。
「靈兮,靈莯那邊到底怎麼回事,靈莯為何有這麼多的人把柄,你不是說靈莯就是一個蠢材廢物嗎?」
「我也不知道,我妹妹自小就是一個廢物,她不可能這麼有心機的,一定有人暗中指使這一切,我們必須將幕後指使之人給揪出來。」
靈兮也一臉懵逼,她完全不知情,她那無知的妹妹何時如此囂張,如果不是她故意表現,她都不知道自己這個妹妹藏的這麼深。
「靈家的情況怎麼樣?」
「亂成一團,沒有主持大權的人,都是一群窩里斗的,不過已經被我安置下去。」
「找個合適的機會,我將靈家的一切項目架空,將資金轉移到我公司的名下。」
「為什麼將要靈家架空,靈家再怎麼樣也是大公司,你確定你可以?」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吞並靈家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更何況現在還多了一個競爭對手靈莯,靈莯那丫頭不簡單,她在暗中觀察,可能都知道他們的目的。
「靈莯最近在忙什麼。」
「不知道,她一個人在外面住著,我們很少知道她的事情,她也很少回來。」
「查,必須查,晚一點我讓樓二去調查一下,我總感覺靈莯在給我們設圈套。」
靈兮無話可說,她束手無策,靈莯手上有這麼多的把柄,她說什麼都是錯,得重新想其他辦法了。
「楓溪那邊,不能溫水煮青蛙了,找些辦法,警告一下,最好讓他一輩子躺著站不起來。」
「楓溪威脅不到你,你為何要趕盡殺絕,他的女乃女乃也是你讓我去殺害的,你為何對楓溪這個人如此在意,就算他有遺囑的資產,但他毫不知情,也不會妨礙到你。」
「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離開了。」
靈兮心生懷疑,對泠淵不是之前那麼信任。
「你要忙什麼,我幫你。」
「不用麻煩你,我一個人可以的,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她不是戀愛腦,泠淵這幾天給她的東西,她都看在眼里,他的目的不是為了幫自己,而是為了將她背後的靈家毀掉。
「靈兮。」
泠淵還準備說什麼,誰知靈兮已經轉過身離開,走了好遠。
「泠淵啊泠淵,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情?」
她再怎麼喜歡這人,也不會拿私心去賭,她不和這人合作,她也有靈家保底,一旦和這人合作,她最後可能連靈家都沒有了。
不能坐以待斃,靈莯說不定想對自己出手,她得去看看局勢。
……
夜晚。
楓溪訓練完,正準備回家,被人劫走。
「就是他,那個癱瘓的楓溪。」
「照片對比一下。」旁邊一個戴著黑帽子的人拉低帽子說著。
「就是這人,趕緊帶走。」
那人直接堵住楓溪的嘴,將他扛在車上,渾身手腳全部被束縛住,車開的很快,一點機會也沒給楓溪。
與此同時。
街道甜品店。
「宿主,楓溪被人綁架,你快去救人。」
「哦,地址。」靈莯咬了一口冰激凌,淡定自若說著,臉上一點慌張都沒有。
「他們要將楓溪弄殘,讓他一輩子只能躺在病床上,當一個植物人。」
靈莯︰好家伙,送人頭的來了。
泠淵和楓溪的矛盾越大,她到時加的好感度越多。
當一個人在困境的時候,對一個稍微幫自己一把的人,會感恩戴德一輩子,這個恩情沒齒難忘。
「那就先弄殘反派吧。」
「宿主,你快去救人,啊!宿主,你說的什麼話!!」
「殘的又不是我,反派哪怕是殘了,他本質上還是活著的,位面不崩就行了。」
「對了,我可以讓人過去幫忙打一頓反派,讓反派吊著一口氣。」
系統一臉黑線︰這什麼瘋批宿主。
「警告,警告,反派一旦受傷嚴重,宿主將被扣除位面積分,且收回法力,變成普通人。」
軟的不行來陰的,就不信宿主不去救人。
「宿主,這可是直線任務,你還不快去,小心法力沒了,一大堆人找你算賬。」
靈莯︰我去尼瑪……看熱鬧不嫌事大。
少女馬上打了一個車,去了系統發來的地方。
……
郊外。
車上。
「嗚嗚嗚……」
楓溪想說話,奈何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手也被綁著。
「腿腳就不用了,反正是個殘廢,讓他跑也跑不掉。」
殘廢?
他總有一天會站起來,將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全部除掉。
楓溪眼里劃過戾氣,旁邊的人沒有察覺。
「哥,輪胎爆了。」
「林哥,車沒油了。」
「大哥,那小兔崽子跳窗戶了。」
接二連三的意外,讓他們不得已下車抓人。
「小兔崽子,我讓你跑!」
一巴掌差一點打在楓溪的臉上,被後面出現的人攔住了。
「打我的人,你問過我沒?」
靈莯恰好趕到,將楓溪搶了過來。
她赤手空拳將那些人全部放倒,英姿颯爽,讓楓溪震驚不已。
「誰派你們綁架的,是泠淵,還是其他戰隊的人。」
靈兮不會綁架楓溪,靈兮和楓溪沒有利益沖突,犯不著大費周章綁架一個殘廢。
「不說,我也有辦法調查到。」
她報了警,這些人因身上背負著其他的罪,一個個被關起來了。
「這傷也不是很重,你咋想不開跳車,就不怕摔死,外面可是峭壁懸崖。」
「靈莯,對不起。」
「什麼?」
「是我誣陷了你,我女乃女乃的死和你無關,我明知道不是你的錯,我還那樣對你。」
「為什麼,你明知道不是我,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陰陽怪氣我?你以為我的脾氣很好麼?」
楓溪沉默不語,不再說什麼,他低著頭,安靜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