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散之後,可以離開這?」阿月質問著,可沒有一個人將她的話當一回事。
「阿月困了,就先去休息,我今天守夜。」
背著包袱的男子取出毯子,還有暖手寶,遞給女孩,撫模著女孩的頭,柔聲細語說著。
「昊哥,就不能離開嗎?」
女孩臉上帶著焦慮,緊張,迫切想離開此處。
肆意的風在外呼嘯著,卷起地上的紙屑飛舞,雨的聲音忽大忽小,周圍一切漆黑,地上還有骸骨的蹤跡,外面的廢墟傳來陣陣哀嚎聲。
幾個人已經開始生火,做飯,安頓過夜。
女孩愁眉不展,有苦難言,坐在一邊憂心忡忡。
凌哥站起來,舉著手電筒,在四處張望,心里有點不放心,便拿著傘,對里面的人吩咐著。
「我去檢查一下周圍的隱患,你們幾個別擅自行動。」
「凌哥,還是我去吧,這屬你的異能最強,這種氣候變異植物最喜歡,你去了,我可能保全不了他們,還是我去探查周圍的情況。」
光頭男生好火,站起來,拍了拍肩膀說著。
「你的異能……還沒恢復。」
凌哥勉為其難,這人身上的異能耗盡,一時半會恢復不了,他最擅長的便是隱匿自己的氣息,不讓任何人發現,包括變異植物。
「沒事,這點小事不至于。」
光頭男子不以為然,他拿著設備推開門,冷風吹的很大,寒意席卷而來。
靈莯在角落里觀察著他們,他們做什麼事情井然有序,被訓練過一樣,身上的食物憑空出現,不少物資是她所沒見過的。
看樣子,這個小女孩的空間系異能很強,至少是幾百平米。
一個晚上,那光頭男沒有回來,出去找他的人也下落不明。
只剩下三個人在火堆旁邊守著,他們不敢有其他動作,外面的大霧越來越濃,一點也沒消散的意思,反而朝著里面襲來。
「凌哥也沒回來……」
「他們會不會出事了?」
阿月被凍得渾身發抖,白霧茫茫,也彌漫在屋子里。
「這到底是什麼破地方,阿月,你佔卜一下,如何離開這。」
阿月除了是空間系異能者,還擁有一年一次的佔卜能力,可以推算出離開的去路。
但一年只能算一次,要是強行多算,會損傷自身的壽命。
「今年算過一次了,再算,命不久矣,你們想讓阿月離開麼?」
她苦笑著臉,帶著幾分失落問著。
「可是這地方再待下去,會有生命危險,凌哥他們到現在都沒回來,通訊器也聯系不上,唯一的可能便是遭遇不測。」
「再等等,才出去四個小時,說不定明天霧散了,便回來了。」
另一個人勸說著,只能這樣安慰著自己。
「也是,外面的霧太濃,根本看不清東西,他們說不定找不到回來的路而已,我們多慮了。」
「這霧沒毒吧,我怎麼感覺身上的異能在流失。」
「沒有啊,我沒什麼感覺,你可別疑神疑鬼,嚇唬自己了。」
阿月一言不發蜷縮在角落,靠著牆,眯著眼休息著。
烏捻在角落一動不動,他雖恨靈莯,也知道分情況。
現在噶了靈莯,他也逃不掉,更何況外面的情況變得棘手復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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