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是必須認回來的,這毋庸置疑!
而那柳若兮,居然敢欺騙雪氏,也需要懲戒一番才好。
所以,雪天傾找了其他族人去抓柳若兮回來,然後鄭重地開始準備接謝青清的事宜。
在雪天傾看來,謝青清之所以不是太看得上雪氏,恐怕也是因為上次她沒了解雪氏的真正實力。
所以,雪天傾打算自己親自出馬,再浩浩蕩蕩地帶上組內的年輕俊杰,以及高手們,給足了排場。
如此一來,算是對謝青清的重視,也是彰顯一下雪氏實力。
畢竟雪氏因為血脈凋零,在幾大世家中已經顯露頹勢,難免叫人輕視幾分。
借接謝青清認祖歸宗之事,昭告天下一番雪氏的強大,也是件好事。
所以,雪天傾帶著組內幾乎大半的高手齊齊出動。
足足三十多位的結丹中後期強者,加上四十多位的結丹前期,堪稱千年來,雪氏下山的最豪華陣容。
而遠在明珠的謝青清,此刻還不知道,一場大戰即將到來。
在蘇老復命之後,她因為忙于工作,一時倒把去趙家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後。
直到她接到了雷晚晚的電話,才知道出了事。
「清清姐,你快跑吧!」
她只丟下了這句話,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謝青清立即站起身,匆匆朝雷家趕。
此時的雷家,已經是一片尸山血海。
雷晚晚護著雷耀陽,死死盯著門口的李風凌和柳若兮二人。
而在他們身後,站著方家和李家,以及數十個高手。
完了!
「呵呵老雷啊,最近你們雷家不是挺風光的嗎?」
「怎麼這會兒臉色這麼差啊?」
方家的方向陽一臉戲謔地問道。
李賀年幸災樂禍的接了話。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啊!」
「要不說老雷年紀大的,眼光太差呢!」
「那謝青清好歹是我兒媳婦,她有幾斤幾兩我怎麼會不知道。」
「我都不看好她,你們雷家卻上趕著給人當狗,注定是要覆滅的嘛。」
方向陽哈哈大笑起來,隨後拍拍李賀年的肩膀有對雷家父女說道。
「咱們也算有情有義,特地來送你們一程。」
「記得下去以後,再投胎,可得好好練練眼力。」
隨後,一群人沖了進去。
雷耀陽擋在雷晚晚身前,死死地護著。
李風凌見那雷晚晚居然也結丹初期,立即動了念頭。
他上去,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刀,直接劈向了雷耀陽。
雷晚晚尖叫著大叫「不要」,李風凌收住了道,嘿嘿笑道。
「想我饒你爹一條命,就好好伺候伺候我!」
說罷,指了指一旁的沙發。
雷晚晚臉上的血色褪盡,慘白如紙。
「晚晚!」
「不行!」
「你不要相信他,這種狗雜種根本沒人性的,他不會放過我們!」
李風凌立即一刀下去,削了雷耀陽的手臂。
雷耀陽參加一聲倒地。
「爸!」
雷晚晚撲了過去。
李風凌卻將染血的刀在她臉上蹭了蹭。
「我可不是跟你商量呢!」
「是伺候我一個人,還是我身後所有人,你想清楚了。」
「你伺候得好,我還能留這老狗一命。」
雷晚晚顫抖著身子咬著牙站了起來,緩緩月兌下了自己的外套。
「晚晚!」
雷耀陽強忍著斷臂之痛,痛苦的呼叫。
李風凌得意地哈哈大笑,收起刀朝雷晚晚走了過去。
他一巴掌將雷晚晚扇倒在了沙發上,當著所有人的面采補了她,甚至將她的金丹打碎,吸走了丹田內爆出的所有靈力。
雷晚晚昏死過去,他也沒有放過雷耀陽,反而手起刀落,將人殺死。
李風凌帶著一臉饜足地離開了如同地獄一般的雷家,隨後前往祝家。
後腳匆匆趕到的謝青清,看到雷家的慘狀,以及沙發上丹田破碎,慘遭蹂躪昏死過去的雷晚晚,瞬間殺心大爆。
「李風凌!」
梵夜偏過頭,表情也異常的憤怒。
他立即拿出電話,撥給了祝凱,隨後又連續撥通幾個號碼,
然而,他心里清楚,即便人趕來,恐怕也需要一些時間。
謝青清雙目赤紅,但表情卻越發的冷肅。
她將一瓶丹藥拿出,倒出一把喂入雷晚晚的口中。
隨後引導藥力,開始修復雷晚晚的丹田。
隨後她引動天地靈氣,極速匯入雷晚晚的丹田之中,原本碎裂的金丹,一點點轉動起來,在靈氣的滋養下,不斷地修復。
等到徹底治好了雷晚晚,謝青清只覺得肩頭一沉,天空中烏雲密布,紫雷滾滾。
她仰望窗外,表情凝重。
她感受到了天道的排斥。
哪怕她的修為壓制在元嬰初期,但動用天地靈氣太多太快,也引起了天道不滿。
恐怕沒多久,她就不得不離開了。
但她並不後悔。
如今「珍寶閣」在她的經營下,已經在內地百花齊放,徹底打響了品牌。
比起謝家上一輩,她做得已經好太多,想必原身不會有什麼遺憾的了。
唯一剩下的事,就是李風凌這個畜生!
謝青清從半空中拘住雷耀陽的靈魂,將其強行按入了肉身,隨後給他喂下生機丹,強行復活雷耀陽。
「轟隆隆~~~」
天空的雷壓更重了。
一道道紫色的電弧, 里啪啦地砸了下來。
謝青清朝著天空用力一揮,擋下了雷擊。
她知道自己在逆天而行,會遭天道反噬,但雷家是因她而遭殃,她不能不管。
「阿夜!」
「雷家的事就交給你了。」
「我去找李風凌!」
梵夜一听,立即急了。
「不行,太危險了!」
謝青清卻搖搖頭,一把抱住了他。
「阿夜你听我說!」
「我不屬于這個世界,我來這里是有我的使命。」
「你也看到了,我的修為不至于此,但因為天道不允許,我恐怕很快就會離開。」
「雷家我放不下,就交給你了。」
梵夜渾身一顫。
他其實早就猜到了。
從見到謝青清的第一眼起,他一直都在琢磨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輕易地愛上她。
而自己從小到大做,又為什麼會做那麼多和一個女人相關的夢?
她們不一樣,他卻第一眼便能認定就是她。
加之他也調查過她的過往,從前的謝青清和他遇見的,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性格。
很多地方說不通,排除掉了所有可能,就只剩下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