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淮︰「我不供奉天神,偶爾罵罵他,遇到危險我還不是活了下來?」
「我覺得你說的非常對。」
白棠︰「明白人。」
這世界,不存在鬼神一說,也不存在特殊的能量。天神確實不存在。
不大的山洞里,升著火,藥香溢了滿山洞。
白棠順便給束淮講了一點藥物方便的知識。技多不壓身,知道的多一點總歸是好的。
要喝藥的時候,白棠看著他興趣盎然的樣子,神情一動,分了一小碗給束淮喝。
束淮興沖沖的倒在嘴里,險些一口噴了出來。
「好難喝!也太苦了吧!」
碗放在一邊,束淮變成獸形跑了出去。
白棠︰「???」
這藥沒苦到把人嚇跑的程度吧?
難不成出去找水漱口了?
石缸里,他已經打了水回來呀。
白棠頗為不解的搖搖頭,喝完藥後,她拿著一根樹枝在地上畫著地圖。
好一會兒,也沒見束淮回來。
白棠慢慢的收拾著東西,養傷期間,她得注意點。傷口裂開了,又要多花不少時間。
現在沒有什麼危險,白棠扶著石壁,慢慢的站起來。
才站起來走了兩步,就听見束淮生氣的聲音。
「白棠,你干什麼?」
白棠側目,挑眉一看,束淮手里拿著很大一塊很大的桐葉,桐葉上面放著一些紅彤彤的果子。
瞬間明白他去做什麼了。
束淮趕緊放下手里的果子,跑過來。
一把抱起放在簡陋的石凳上。
「你不怕你的傷口裂開?那羊腸脆弱的很,你想在挨一次針穿皮肉之痛嗎?」
白棠非常果斷的搖頭。
束淮以命令的口吻道︰「那你就給我好好呆著。」
白棠︰「我可以小幅度活動一下的,我有分寸,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束淮︰「听我的。你剛才要干嘛?」
白棠︰「出去曬太陽呀。」
束淮不悅道︰「為什麼不等我回來了再說?」
白棠伸手捏捏他的臉︰「我怎麼知道你去哪里了?又幾時回來呢?」
「你方才一聲不吭的跑出去,什麼都沒說,誰知道你去做什麼了呢?」
束淮被捏了一下臉,實在是生氣不起來,去把果子拿來,獻寶似把果子捧到白棠面前。
「那藥不僅黑不溜秋的,還苦。這個很清甜的,吃一顆?」
白棠︰「沒洗過啊……」
束淮樂呵呵道︰「我馬上洗。」
絲毫不覺得有什麼,為自己將來伴侶做點事情,享受。
把洗過的果子拿了過來,送到白棠唇邊。
白棠嘴唇輕輕踫了一下他的手指,束淮慌忙松手,一副被佔了便宜模樣,委屈小媳婦的模樣。
束淮︰遭了,又想變獸形了!
白棠故意道︰「這果子確實清甜,可惜了,我只能吃一顆。」
束淮頗為扭捏︰「沒關系,等你好了,你想吃多少,我給你摘多少。」
白棠伸手摟住束淮的脖子︰「好好好,現在抱我出去曬太陽吧。在這山洞待了幾天,人都要長霉了。」
自己的男人,不用放著太可惜了。
束淮小心翼翼的抱她出去。
外面的天氣很好,束淮選的山洞位置也比較隱秘。
束淮拿著滄瀾,把周圍都打掃了一下,視野開闊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