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向麟佑早就想好了對策。
左邪如果沒有私自逃出去,那麼他這個大哥最多就是在牢里待幾年。
現在他逃出去,還綁架了一個普通公民,這就罪加一等。
被他綁走的人質的人身安全如果還出現了意外,左邪這輩子就不要想有自由的生活。
「四少的意思,你知道左邪現在的位置?」蘇瑩被他一提醒,眼前豁然開朗。
「那麼威脅的一號人物跑出去,我肯定要派一些人打听他的下落。」向麟佑把自己的計劃跟蘇瑩說了。
「城外有一處廢棄的工廠,平時都沒有人會經過那里。」向麟佑說出自己得到的消息。
「你能查到,那麼其他人肯定也能追蹤到他們的行程。」蘇瑩這次是真的放下心里的警備。
左邪恨四少和自己,但是那個男人第一個不會放過的人肯定是柳細。
「你說的對。」向麟佑肯定的回答。
「左邪,我覺得心口疼,我真的要死了,你把我困在這里,你到底要干什麼?」
柳細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她嘴唇干涸,眼神渙散,她真的覺得自己離死神越來越近。
「我要你的命。」左邪手里拿著一把刀子靠近柳細。
「不,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柳細眼神驚恐,身體努力的往後挪。
她雙手雙腳都被捆綁著,根本就挪不快。
柳細現在終于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一個不能招惹的男人,她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早知道就不離家出走,她早知道自己會落在左邪的手里,她當初就應該讓黃毛小子直接碾死他。
任何事情都是千金難買早知道,柳細已經錯過了最佳求生的機會。
寒刀劃破脖子上的肌膚,割破血管,柳細的白色的衣服上面被自己的血液染紅。
她身上的血液在一點點的流逝,她的思維變得越來越模糊。
「警察同志,我女兒已經失聯好幾天了,你們找到她的蹤跡了嗎?」柳家父母焦急萬分的拉著對方的衣袖問道。
「你女兒從你家里出發,應該是上了一輛出租車,這輛車子並沒有開往機場。而是開往城外。」
他們經過路邊的那些攝像頭保存下來的畫面得出了這個結論。
「這,我女兒無緣無故去城外那麼多天做什麼,她根本就沒有理由那麼做啊?」柳媽媽百思不得其解。
「啊,我女兒不會被人綁架了吧?」柳媽媽的腦回路終于對了一次。
「老婆,你不要嚇我,我們女兒不會出事的。」柳爸爸也被這個結論嚇了一跳。
女兒急急忙忙離開家,就是為了躲避左邪那個男人。
被人綁架這個理由是站得住腳。
可是他們從內心里不想承認這個最壞的後果。
「兩位,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你們的女兒,這些都是你們自己的猜測。」
便衣民警听到他們之間的猜測,立刻就出聲。
「有個男人跟我女兒有仇,他從大學時就找我女兒的麻煩。」柳媽媽覺得左邪作案的動機太大了。
柳媽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民警听。
「通知我們隊里的其他人,偵查一下城外廢棄廠房是否有活人的痕跡?」
張隊也接到了另一個消息,向氏集團的大少爺在押送的途中逃走了。
算算時間,他肯定有百分之百的作案時間。
柳家父母現在心急如焚,他們作為旁觀者是可以理解的,誰的女兒遇上這樣糟心的事情,都會擔心。
「警官,我們也要去。」柳家父母趕忙上前一步, 伸手扒住張隊的車門。
「你們去,太危險了,你們留在這里等我們的消息。」張隊看了柳家父母一眼。
「可是。」柳媽媽還在遲疑,柳爸爸就拉了拉自己的老婆。
「我們現在不要跟過去添亂。」柳爸爸比較沉得住氣。
「好吧,」柳媽媽只能松開手,張隊帶著人開車往城外而去。
「張隊,之前的影像傳遞回來,還有兩個活人的痕跡,但是現在一個也沒有了。」隊里的隊員給出了結果。
「張隊,現在怎麼辦,我們還要開往城外嗎?」旁邊的小蔣問道。
「繼續開,就算沒有活人的痕跡,那麼之前說不定有留下來有用的線索。」張隊決定自己帶著人親自走一趟。
「大家注意,里面的環境復雜。」張隊面對自己陌生的環境,他保持很高的警惕性,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一種本能。
「張隊,快來,這里倒著一個人。」小蔣小心翼翼的前進,他不經意之間就看到了地上的一趟血跡。
「張隊,我們都查過了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其他隊員陸陸續續的匯聚過來。
這個廢棄的廠房面積很大,他們分散出去找了半天,確定這個地方沒有其他人。
「叫救護車。」張隊看到地上流淌的血跡已經判斷這個受害者沒有機會活下來。
幫這個受害者叫救護車只是希望還有挽救的機會。
「好,張隊。」小蔣立刻就去辦。
「法醫來了嗎?」他們出警只是幫忙尋找失蹤的柳細,現在已經確定對方死于失血過多。
「法醫已經在來的路上,我們也通知了死者的父母,他們也趕過來。」
小蔣是個好徒弟,他現在已經很獨當一面處理問題。
「柳細,我可憐的女兒,」柳媽媽一听見這個噩耗的時候,她幾乎差一點暈過去。
「兩位節哀順變。」張隊見過了這樣的生離死別,可是真正面對的時候,他還是覺得不能坦然的接受。
「是誰害死了我的女兒,凶手呢?你們抓到人了嗎?」柳爸爸臉上都是悲傷之色。
他到底是一個大男人,是一家之主,就算知道那個躺在地上蓋著白布的尸體是自己的女兒。
他也不能跟自己的老婆一樣,扯著民警的衣袖哭喊著。
「我們到達現場的時候,你的女兒因為身上中了很多刀,身上失血過多死亡。」
小蔣把死者的原因說了出來。
這個凶手殘忍至極,他沒有一刀就要了柳細的命,而是割破女孩子的血管,看著她的血液流干而死。
這樣的凶手放在外面,實在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