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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擇亂的將話月兌口而出,冷彌淺急喘著粗氣,眼眶里委屈的淚水滾了又滾,硬是憋著打轉不肯落下。品書網
果然,听到冷彌淺的話,還在探著女子幽密之地的大手頓時一僵,終在最關鍵的時候停下了。
冷彌淺瞪大了眼,心里驀地升騰起一抹慶幸。
明若寒將她的話听進去了?
半晌,身的人將腦袋耷在冷彌淺的頸側,深深的喘著氣,像是在努力克制著什麼。
察覺到頂弄著自己某處的堅挺慢慢消失,冷彌淺驚的不敢有半點動彈,怕一個不小心讓身人反悔起來。
「小淺說的是真的?」男子柔軟的唇有意無意的在冷彌淺小巧的耳珠觸踫著,語氣里夾雜著還未完全消褪的,依稀還有些氣息不穩。
冷彌淺眼里亮了亮,竭力的想要忽視自己耳間傳來的敏感,「當然是真的!若不信你,我又怎麼會願意信你那麼荒誕的話,還真的去試探了一番。」
屋里又是一靜。
片刻後。
「你說,若是我要,你自然會給?」氣息不穩的話里似乎隱忍著笑意。
冷彌淺大窘,本通紅的小臉更是燒的厲害,但眸里也僅是閃過片刻羞澀,便認真的點了點頭,「等解決好這件事,我們完婚。」
經過剛剛自己對明若寒的反抗,冷彌淺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明若寒的功夫在雲崖山之後便大增了許多,雖說她不太懂這個世界的武功,但連一向眼高于頂的天陰都不吝嗇的夸過明若寒是內功大家後,她自然是知道明若寒的武功恐怕在這世間少有人敵。
若是他真想要殺人,先不說論身份不用他自己親自動手,算退一萬步,他要親手殺了李墨,又怎麼會蠢到在她面前親手殺掉李墨?!
明若寒的謀心之術,她是領教過的。
這樣的一個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犯這麼愚蠢的錯誤?!!
但當時的她為什麼沒有及時想到這一點?
冷彌淺眸光微動,記憶開始追溯到李墨死前的景況。
那個時候,她和李墨、沐風偶然發現那座地宮,她為了去將容慧那群人帶到地宮集合,所以將李墨和沐風留在地宮只身離開。結果到了大本營才發現除了容慧的所有人全都死了,場面的慘烈讓當時的她太過震驚,在听到容慧求生的聲音時更是整個人心思惶然,腦子里一團亂,只顧得匆匆忙忙的前去救命,哪里還來得及深究前因後果。
那個時候若不是容慧說是明若寒伏擊了營地里的他們,還說沐風背叛了他們,她也不會又匆匆返回到地下宮去尋人問個究竟。
結果剛回地下宮,她便看到了明若寒殺李墨的那一幕。
李墨的慘死,明若寒矢口否認的態度、提起靈雪時的信任,再加沐風滿目通紅的指認,那個時候的她哪里還冷靜的下來?!!
特別是李墨臨死前對她說的那番失望徹骨的話,更是讓她心亂如麻,整個人渾然沉浸在傷痛,哪里還顧得前思後想?
再後來,明若寒被她氣的離開,她又深陷在夢魘無法自拔,對李墨的愧疚自責便已然讓她花光了所有的力氣,那個時候的她真的是連回想當時那一幕的勇氣都沒有啊!
而現在,她有了玄澈的幫助,整個人從恐怖的夢魘掙月兌出來。如今她已經許久不做噩夢,對李墨的歉意雖然依舊存在,但卻也開始存疑不少。
現在回想前事,她真心覺得一切太過巧合,像一切都是為了讓她看到明若寒殺李墨的那一幕一樣。
當初她從地下宮到營地,一來一回的時間雖不太長,但仍是需要不少時間。
明若寒武功有多高,她是清楚的。
若是明若寒真想殺李墨,為何她這一來一回這麼長時間他都沒動手,偏偏要等到她為容慧包扎傷口耽誤了那麼長的時間才動手?!!
「其實你根本是信我的,對不對?」明若寒眸光燦動,眼前的人不是說的「查明一切」,也不是說的「查實後再議」,而是說的「解決好」,這是不是說明眼前人其實根本相信他是被冤枉的?!
冷彌淺猛的回過神來,頓時啞然。
明若寒嘴角微掀,低下頭輕輕又啄了啄冷彌淺的唇,鳳眸里的笑意漾出別樣的春風,「本皇知道你會信我。」
冷彌淺白了白眼,「你別得意的太早,我雖信你,但李墨的事終是要查清,否則我與你之間還是會隔閡。」
「好。本皇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也給自己一個清白。」頭頂的聲音沒有半點遲疑,清淺好听的聲音全是認真。
「只是」明若寒欲言又止。
冷彌淺眨眨眼看去,「只是什麼?」
「只是到時候小淺該怎麼補償本皇?」
「嗯?」
「當初你讓本皇滾,還說什麼此生後會無期,本皇可是為此傷心了許久,難道你真讓本皇這麼委屈,不準備給本皇補償?」
听到明若寒說起委屈二字,冷彌淺一噎,突然瞳孔一緊,「你剛說魄什麼?魄刑?」
她依稀記得明若寒說的是這兩個字?
她雖不懂什麼是魄刑,但剛剛明若寒氣極月兌口而出,又加是魄刑二字,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明若寒眨了眨眼,「什麼魄刑?本皇剛剛有說過?」
冷彌淺一怔,眼里無認真,「你剛說了。」
「嗯,本皇剛剛的確說了,不過本皇卻不打算繼續說了,小淺要是想知道,那跟本皇回大月去。」
「你」
「所以小淺還是先說說該怎麼補償本皇這些日子來的委屈吧?」明若寒淺淺的話在冷彌淺耳邊揚起,熱絡的氣息讓冷彌淺驀地又是一顫。
冷彌淺的肩頭一縮,臉又燒了幾分,「我、我剛說了,等李墨的事情解決後才、才可以」
明若寒一怔,隨即鳳眸猶如彎月,瞳光忽閃,嘴角揚了揚打趣的笑意,「小淺原來這麼著急你我的洞房花燭?」
冷彌淺聞言臉又紅了幾分,「我」
她才沒有著急好不好!!
「你我本是夫妻,洞房花燭是遲早的事,可不能算作補償。」
冷彌淺眨眨眼,「那」
「本皇倒是有個主意,小淺想听麼?」某人像狐狸一樣笑了笑。
冷彌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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