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殺戮碎島之中
靖玄與戢武王來到了王樹所在,看著四周環境,靖玄對著一側行注目禮的戢武王出聲詢問道。
「結局的背後,便是它的隕落,你真的不後悔麼!」
「唉,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戢武王看著眼前的王樹,眼中閃過一絲動搖,但腦海中瞬間浮現了碎島女子的悲泣,動搖消散,內心又堅定了起來。
畢竟自己不做些什麼的話,那麼就永遠不會被改變。
自己是王,是殺戮碎島的王,是男子的王,亦是女子的王。
犧牲王樹非我願,但能得青常未來,便有可以做下去的決心。
「是麼?」
「人的選擇,看似很多,其實從一開始啊,就毫無選擇。」
「畢竟這個世界不單單只有你,我們都活在他人的目光之中。」
「只有聰慧的人才知曉自己是誰,愚笨者,一生不過如此。」
靖玄聞言,不由幽幽一語,自己需要計劃完美執行。
所以玉辭心就必須知曉結局究竟為何,畢竟自己也不想到最後出現一個巨大的紕漏。
這扭曲的信仰,終究是要被毀滅的,但如果根睫猶在,那不過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罷了。
「是麼,那你知道自己是誰麼?」
戢武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但瞬間消散一空。
隨即對著一側感慨不已的靖玄,出聲詢問一語。
「我只是我,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罷了。」
「世人皆是愚笨的,他們總是揣測著不理解的東西。」
「但揣測許久,他們也不會明白我眼中的世界。」
「知曉星河麼,知曉流星的形成麼?」
「人啊,總是忽視這暗藏的美好,只執著于江湖,刀劍,。」
「可悲莫過于人,可敬亦莫過于人啊。」
靖玄聞言,對于戢武王的疑問,不曾回答,反而意有所指道。
「人嘛,總是要有追求,才能體會活著的感受。」
「這是人心的泛濫,亦是的催生。」
「你心中的,會是什麼呢?我的老師!」
戢武王听到靖玄的解釋後,頓時心中疑惑不解,眼前之人,究竟是為什麼。
畢竟按照他的能為與眼界,足夠顛覆這個世界,但又為什麼默默無聞,盡顯中庸之道。
「我心中的,是你也曾擁有過的,但它會隨著時間,而逐漸淡漠與隱藏了起來。」
「回想起來吧,回想起來那段歲月,你的武途將更進一步。」
「活在他人的世界中,你終究止步于此。」
「依靠他人而成就的武心,終有破碎的一天。」
「千萬不要等這個時刻到來時,而後悔莫及。」
「後悔,怨恨,本就是無能者唾棄自己的表現。」
「既稱我為老師,那我可不會允許我的學生如此愚笨。」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
「便由我而始,亦由我而終吧,畢竟這便是一個輪回。」
靖玄听到眼前之人的詢問,面色漠然的出聲解釋道。
一語落下,一股死寂的風,席卷了四周,引的戢武王遍體生寒,眼前之人不是說的假話,而是一本正經的所言。
看著靖玄,戢武王咬緊牙光,硬生生的質問道。
「你……難道……」
「哈,疑問待至未來吧。」
靖玄聞言,不曾直言回答,反而意有所指的解釋道。
「你……」
戢武王听到眼前之人的解釋後,被氣的一句話也不曾講出。
「……咦?」
靖玄看著眼前的王樹,不由眼神微咪,就在剛才,自己腦海中總是閃回一些莫名奇妙的片段。
而這個現象,從自己來到殺戮碎島的時候,就偶爾的出現在過一次,自己還以為是分神研究功法所帶來的後遺癥。
如今直面這棵樹,這種癥狀居然開始頻繁了起來。
「怎麼了?」
戢武王看著突然面色一凝的靖玄,不由心生好奇,出聲詢問道。
「有問題……小心點。」
靖玄聞言,對著一側的戢武王,出聲叮囑一語。
「怎麼了……」
戢武王看著突然戒備起來的靖玄,疑惑的掃視了一番四周,也不曾看到有人啊。
畢竟這附近的人都被自己吊離開了,就算長老團礙于自己的霸道,也不曾,不敢說些什麼。
「這棵樹…的歷史是什麼?」
靖玄聞言,眉間一皺,伸出手,指向眼前的王樹,對著戢武王,出聲詢問道。
「歷史?!」
戢武王听到這個問題,不由陷入了沉思,王樹的歷史,自己還真沒有太多的注意。
就在這時,意外突生,一股磅礡的吸力,自王樹之身猛然爆發,拉扯著靖玄。
「什麼情況!」
戢武王看著被不斷拉扯的靖玄,面色不由一沉,剛想上前幫助,卻被余威直接震退。
向後劃退了數十步,身體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疲乏的直接單膝跪地,無力起身了。
「什麼??鬼東西!」
靖玄感覺到吸力逐漸加深,面色不由一沉,自己這具軀體,雖然是化體,但依舊是擁有著戰力。
如今面對一棵記憶中不曾有啥表現的樹,居然受制于此。
只能向著眼前的王樹不斷得劃進著,再看看戢武王,居然這麼簡單的就跪了,真是見鬼了。
「哈……」
沉元納氣,將拉扯之力抵消了一部分,但依舊是擋不住。
不過有了時間,就有辦法解決,隨即四周的大地,猛然出現了四道身影,向著王樹劈砍著。
卻不曾想接觸的一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
靖玄提元納掌,隨即不再止住身形,猛然一掌擊向眼前的王樹。
「殿下!」
巫女澪察覺到不對勁,操控著化體已來至此地,看著眼前詭異的樹,連忙擊出一掌。
「別過來…」
靖玄只來得及提醒一語,隨即掌樹相交,一股氣浪席卷。
巫女澪的身前,出現了持盾者,巍然不動的擋下氣浪。
而戢武王就不那麼舒服了,直接被氣浪逼傷了。
二人待遇,簡直是天地之別,戢武王看著被保護著安安穩穩的女子,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氣憤。
與此同時,靖玄與王樹接觸的瞬間,無數信息涌入腦海。
那是屬于四魌界所有的秘密,亦是誕生之迷。
眼中的世界不斷變化,組建了一個扭曲荒誕的圖形世界。
屹立虛空之中,自己,究竟是深淵,還是虛無呢。
「這是?」
靖玄看著自己所處的世界,再看看眼前的一個光團,不由面色一沉,再怎麼不懂,也知道是有人通過這個樹來施展降緯打擊了。
隨即心神歸一,背後的空間霎時波瀾,猛然伸出了一只手,抓住靖玄的意識,打算帶他逃離于此地。
「異域的神?不對!」
光團看著背後伸出的手,不由驚疑的一語,但又否決道。
這麼一瞬間的猶豫,靖玄的意識已經逃離此地,而那只手卻未曾消散,反而不斷凝聚,隨即一道老者從無到有,負劍而落。
「哈,不算神,倒也算的是奇妙之法。」
老者模了模胡子,對著眼前的光球,出聲趣味一語。
「哼…未曾想到我的孩子,對于我竟如此戒備。」
「罷了,就讓我看看,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究竟是如何。」
光球看著眼前的老者,十分趣味的自言自語道。
而老者聞言,面色依舊是風趣,手中長劍一挽,緩步向前,一揮手便是無窮的劍氣。
與此同時,逃離而出的靖玄,心神回歸于化體之中,不敢滯留片刻,猛然帶著二人化光離去。
見離那個詭異的樹足夠遠的時候,靖玄才松了一口氣,對著想要探尋的二人,出聲打斷道。
「離開吧,不要問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好奇心旺盛便是死亡的開端。」
一語落,便帶著巫女澪,離開此地,準備好好的合計一下。
「?」
而留下的戢武王看了看靖玄,再看了看王樹的方向,眉間一皺,隨即亦是離開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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