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進階榮升

作者︰明耀乾坤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龠勝明巒之前……

憂患深率領著三教聯軍悉數來到了此地,看著這個名義上以佛為尊、儒道相輔的三教共修之地。

神色一冷,隨即對著一側隨行的眾多高手出聲吩咐一語。

「諸位,一起出手,打碎這個法陣,讓龠勝明巒浮現出來!」

「是!」「是!」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掌中積蓄內元,向著龠勝明巒轟擊著。

「轟隆隆!轟隆隆…」

一人之力,暫且不能如何,但集萬人之力,足夠傾山倒岳。

伴隨著連綿不斷的驚爆聲響徹,龠勝明巒的外部法陣登時破碎,露出了其中的模樣。

「沖進去,一個也別放走!」

憂患深看著浮現出來的龠勝明巒,手一揚,就準備下達命令。

就在這時,一陣耀眼的佛光閃過,光球自其中而出。

看著來勢洶洶的三教聯軍,光球中的魑岳本能感覺到不對勁,但想想這段歲月的經歷,又覺得肯定與自己沒有太大的關系。

而後看著為首的憂患深,語氣平穩的出聲詢問道。

「諸位為何氣勢洶洶,要知道此地可是對抗魔族的戰線!」

「對抗!聖魔大戰?」

「哈,笑話,來人擒住眼前之人,不能讓他逃月兌了!」

憂患深聞言,面露不屑之色,隨即一聲令下,隨行的眾多高手一同向著眼前的光球 然攻去。

「轟……」

一聲驚爆,光球破碎,露出了其中的身形,就見此人蒙面構衣,絲毫見不到一絲容貌露出。

「此乃天佛原鄉之地,你們如何行徑,是否過分了!」

魑岳看著包圍自己的眾多三教高手,心中一沉,立馬搬出來天佛原鄉的名號,打算嚇退眾人。

「天佛原鄉!」

「好一個天佛原鄉!」

「經查證,龠勝明巒之主與厲族相互勾結,意圖殘害三教人士!」

「現在,放棄你無謂的抵抗,隨我們回去接受公審!」

憂患深看著處于層層包圍之中的龠勝明巒之主,神色異常的冷漠,將隨手帶著的行罪書打開,一字一頓的緩緩講了出來。

「該死!」

魑岳听到這里,終于知道是哪里出現問題了,心知自己絕對不能隨著對方回去,唯有拼死逃出這里,才有生存的一線希望!

「上!」

憂患深看著身中閃過一抹厲光的眼前之人,皺了皺眉,不知為何總感覺到對方一身厲氣,根本不像傳聞之中的蘊果諦魂作風。

而後對著完成包圍狀態的眾人,直接出聲吩咐一語。

「哈…」

魑岳一聲怒呵,掌中內元暴走,直接逼退了打算擒拿自己的三教高手,而後身形緩退,準備找準時機從這個人海中逃離。

「布陣!」

憂患深那里不知對方的小心思,立馬吩咐眾人行動。

「五元鎖形…」

三教高手听到吩咐,各自站在特定的位置,手中浮現了一個鎖鏈,直接以五行運行之理,並合此地佛氣之力,鎖持對方身形。

「厲蕩千山!」

察覺到危險來臨,魑岳不再掩藏,積蓄已久的厲元瞬間爆發,一時間直接震傷了四周的三教高手。

狼煙涌起,掣風裂雲,塵嘯中,禍首現真身!

「小心!」「厲族!」「???」

「該死!」「藏污納垢!」

三教高手待穩住身形,立馬調整內元向著魑岳 然合力一擊。

「你們先入駐里面,將所有人管控起來,一個都不能放過!」

「這里有我們解決!」

憂患深看著不再掩藏的魑岳,立馬對著身後的三教士兵吩咐一語,而後手中超凡滅聖浮現,打算與眾人合力一起擒住此僚。

「是,仲裁!走!」

三教一個高手聞言,點了點頭,接過憂患深的軍令,直接帶著大軍強勢攻向龠勝明巒。

「哼,一群土雞瓦狗!」

「又能奈我何!」

魑岳看著再度包圍起來的眾人,恢復本來面貌後,言語神態更加張狂,頗有蔑視眾生的風格。

「夸口!」

「六凡滅劍‧天憫蒼生」

憂患深哪怕是素養再高,也是被對方的蔑視神態氣的心火上涌,而後直接極招出手攻向魑岳。

「地渾朝天‧厲煞風雲!」

魑岳見狀,功體催至頂峰,厲血本性釋放,藐視天地,螻蟻蒼生,喪絕之式,欲滅眼前人。

「轟隆隆…」

極招相會,氣浪極端沖擊,大地霎時動蕩不安,四周的三教高手更是被余威逼退了數步。

待一切平息,卻愕然驚見魑岳被逼退了數十步。

就見憂患深的背後,正站著一道人影,將內元不斷的注入。

「應學海之主邀請,今日特意來此,助仲裁一臂之力!」

「並且身為佛門之人,坐視如此藏污納垢而不動,也是一種罪惡!」

帝如來放下了注入內元的手,繞過憂患深的身形,看著不遠處的魑岳,神色澹然的出聲一語。

「聖魔大戰之中的厲族麼…」

「請出招吧!」

「多謝大師援手!」

憂患深听到靖玄的名字,不由對于他的未卜先知,深深佩服了。

察覺到剛才之人的雄渾佛元,心知這個厲族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而後看著四周各有負傷的三教之人,立馬出聲道。

「你們先進入其中主持抓捕行動,我在外面替大師掠陣!」

「嗯,我等知道了!」

三教的高手聞言,點了點頭,心中對于這個學海之主更加的敬畏了,畢竟人脈大于天啊。

「喔!又來一個!」

「哼,此地的巒主我都不曾畏懼,更不用說是你了!」

「無名之輩!」

魑岳看著佛光璀璨的帝如來,心中依舊不曾畏懼,相反卻是一副躍躍欲試之態,足夠的挑釁。

「喔…」

帝如來面對魑岳的挑釁,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單掌壓落,便是澎湃之力貫天襲地的逼來。

「三罡凶線…」

魑岳見狀,天地人三罡連線,交織極凶之數,一抗帝如來之招。

「轟隆隆…」

一聲驚爆,魑岳頓時破功,向後滑退了數十步,剛回過神就見帝如來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自己身前了,抬掌壓落,頓受沖擊,嘴邊鮮血噴灑,更夾雜著內髒碎片。

「禪海雷音…」

帝如來見魑岳負傷,以掌化刀,不留對方喘息之機,直接一掌壓落,登時大地雙分,一個恐怖至極的溝壑浮現了出來。

「雙擎日月‧四陰風雷‧六煞平濤啟黃泉。」

面對洶涌可怖的一刀,魑岳不敢大意,體內厲血沸騰,一股沛然氣勢直沖雲霄,隨即極招出手,意欲一抗帝如來的強悍一擊。

「???」

憂患深看著直接雙分的大地,不敢設想這刀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到底能不能抗住的問題了。

「噗嗤……」

佛刀伐業,直破數道險道,伴隨著血花飄灑,魑岳的右邊臂膀應聲而飛,重重的摔落在大地上。

「這怎麼可能!」

魑岳捂著傷口,心中懼怕不已,畢竟剛才要不是躲得快,恐怕這一刀落下,就左右雙分了。

這對于自詡為操控聖魔大戰的他來說,更是一個打擊。

「為什麼你這麼強!」

看著氣定神閑的帝如來,滿臉的不理解,要是當初聖魔大戰出現這種強者,別說是魔族了,就算是三族全上,都是沒有太大的勝算。

「需知天外天,山外山,人外人,境界之途,永無止境!」

帝如來聞言,倒是沒有繼續下一步的動作,看著不遠處已無再戰之力的厲族,平靜的解釋一語。

畢竟自己說的也對,相比較于自己的能為,自己的好友才是最可怕的人,短短數百年的歲月,就算是如今的自己也是難以有勝算。

「哼…哈」

魑岳心知現在的情況,只能拼死一搏,決不能被他們抓去。

隨即怒聲一喝,自斷臂之處抽取血液,直接化為最極端的一擊,向著不遠處的二人逼命而至。

就在這時,異變忽起,一道蘊含著澎湃佛力的掌氣突然竄入到戰場之中,對著正在蓄力的魑岳偷襲一擊,致使其直接破功。

「噗……卑鄙……」

魑岳再難壓傷,直接仰頭吐血,待穩住身形,立馬呵斥道。

「哈…」

帝如來聞言,搖了搖頭,身形一動,一掌按在魑岳的胸前,以純淨的佛力化為佛言枷鎖,直接困住了眼前之厲的全部功體。

而後看著憂患深,思索片刻,才繼續出聲一語。

「此地事了,先行離開了!」

「請!」

「大師,請!」

憂患深聞言,點了點頭,目送著帝如來離開後,便來到了魑岳的身前,面色閃過一絲不屑,而後直接壓著對方離開了此地。

與此同時,會議之中…

正在等待著憂患深歸來的眾人也是看到了被壓來的厲族。

「喔,看來如學主之言,這與厲族交好的巒主,也是不簡單啊!」

「就是不知道,這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縱容厲族到此呢?!」

崇玉旨看著被壓來的魑岳,眼楮微眯,而後看著眾人出聲道。

「依我看,這場事中,恐怕天佛原鄉也是不簡單啊!」

「畢竟好歹是一巒之主,這麼輕易的被替代了,說不過去啊!」

應無騫看著如今的情況,也是覺得此事不太單純,恐怕天佛原鄉在其中也是扮演了角色。

「理應如此!」

「听聞天佛原鄉的審座也是出自綠林,好像去往天佛原鄉之前,是什麼烈武壇之人!」

「手中犯了一點事,去往天佛原鄉尋求一些保護!」

「這麼看來,天佛原鄉倒是真的藏污納垢之地!」

「第五佛,我們要你的一個解釋,這怎麼會隱藏的這麼好?」

靖玄身後的一個儒脈之首聞言,捋了捋胡子,而後看著神色一陣變化的諦佛主出聲質問道。

「這個問題,你需要去問玉菩提,堂堂的天佛原鄉怎會這模樣?」

諦佛主听到質問,神色愈加漆黑,而後直接反駁一語。

「你……」

儒脈之主聞言,神色一冷,而後剛想起身好好的論一下。

就被眼前主座的靖玄抬手打斷了,隨即只能無奈的坐了回去。

「諸位!」

「現在的情況正是愈來愈復雜了,關于天之佛我們該如何處置!」

靖玄瞥了一眼身後的儒脈之主,看著不遠處的三人提問道。

「這……」

諦佛主听到這里,倒是犯了難,畢竟罪牆還在,一切需要待罪牆推倒了,才可以處理他。

「依我看,既然罪牆之魂怨恨難消,就讓他以此身償還吧。」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是他造下來的業,理應當他償還!」

「不管是各種形式!」

應無騫聞言,簡單的思索片刻,便將自己的看法講了出來。

「喔,如此手段,是否太過于殘暴了?!」

靖玄听到這個結果,倒是有點小意外,看這樣子,恐怕樓至韋馱也不會再有所謂的來世了。

「殘暴?」

「他屠戮一族之時,何曾想到今日,這不過是因果循環罷了!」

「罪牆之中的靈魂早就已經成為怨靈了,輕易轉不得世了!」

「這種情況下,這位堂堂的天之佛更該千百倍償還!」

「諸位,你們覺得呢?」

應無騫听到靖玄的反駁,神色一副不恥的模樣,直接將自己的理由講了出來,畢竟天之佛做的事,足夠天怒人怨,合該身死。

「同意!」

「附議!」

「同意!」

除了靖玄一脈,其余的三教勢力之首紛紛同意了這個提議。

「學海無涯之主,你不會到了這個時候,突然就動了惻隱之心吧!」

應無騫看著沒動靜的靖玄與法儒,直接略過了法儒,看向正在思考的靖玄一脈,出聲質問道。

「這倒不是!」

「我只是覺得屠戮了一族之人的天之佛落得這個下場,實屬當然。」

「但屠戮一脈的人,還悠哉悠哉的大放厥詞,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靖玄聞言,緩緩起身,看著眼前的三人,直接出聲反問道。

「嗯?你此言何意!」

應無騫看著突然鋒芒畢露的靖玄,听到這句說辭,心中不由一愣,而後就是滿臉陰沉的質問道。

「第五佛,那些陳年舊帳,該是簡單的說一下了!」

靖玄聞言,不曾回答,相反看向一側正在沉默的諦佛主。

「唉……」

諦佛主听到這句話,嘆了一口氣,看著正在注視自己的眾人,將萬界的那些破事詳細的講出。

「你!諦佛主!」

崇玉旨聞言,嚇得神色一變,不敢置信的看著諦佛主。

「哈,不過是一人的虛幻之言,如何確保是真?!」

應無騫听到諦佛主的講述,面色的慌亂一閃而逝,而後故作鎮靜的看著靖玄不屑一語。

「哈,可不要忘了,苦境有的是秘法可以讀取記憶!」

「既然你們覺得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讓大眾見識下吧!」

靖玄看著故作鎮靜的應無騫,那里不知他的想法,隨即笑了笑,一本正經的將對策講了出來。

「????」

憂患深見狀,神色一愣,有點看不明白現在的局勢了。

「諦佛主啊,諦佛主!」

「出賣我們,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別忘了,當年做的事,你,我們都有份!」

崇玉旨看著在場的眾人,見過往的秘密都抖落了出來,神色依舊是不慌不亂,狠狠地看著諦佛主,咬牙切齒的出聲憤恨一語。

「嗯…萬界的事情麼…」

君奉天听到這里,看了一眼靖玄,心中對于他的評價又上了一層樓,而後緩步走了出來。

「放棄無謂的抵抗!」

「待一切查證之後,如果是假,三教自會給予你們清白!」

「不可能!」「休想!」

崇玉旨與應無騫聞言,立馬眼神吩咐背後的跟隨者,打算強行突破這個會議室,離開此地。

「正天地所不正,判黑白所不判,犯人鬼所不犯,破日月所不破。儒法、無情,法儒、無私。」

君奉天看著負隅頑抗的二人,面色一冷,手中正法再現,一步一句,逼向眼前的二人。

「轟……」

一聲驚爆霎時響徹會議室,就見數道人影從其中逃竄而出。

「哎呀,法儒失手了…哈」

靖玄看著逃離的二人,再看看面色已是冰冷的君奉天,頗有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神色愉悅的對著眾人出聲感慨一語。

「哼…」

君奉天聞言,看了一眼靖玄,直接化光離開了此地。

「學主…咳咳…」

「我們不追麼?!」

憂患深看著這個時候還有閑心雅致談笑的靖玄立馬提醒道。

「追?為什麼追!」

「他們跑不了!」

靖玄聞言,搖了搖頭,對著一側陷入懺悔的諦佛主出聲道。

「第五佛,不最後再看一眼你曾經的同僚了麼?!」

一語落下,便帶著背後的高手向著會議室外面走了過去。

「……」

諦佛主听到靖玄的詢問,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快步跟上靖玄的腳步,向著外面走了過去。

待眾人來到外面時,就見眾多的儒門高手正在與崇玉旨、應無騫帶領的人馬互相廝殺。

「這是……」

憂患深看著眾多儒門高手正在一步一步壓縮著崇玉旨,應無騫二人的戰團,意圖生擒活捉。

「二位掌教,你們就不要想著事後東山再起了!」

「關于會議室的一切,我都全程播放在公開庭之中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中原人都知道你們二人的為人了!」

「啊!可真是大丑聞啊!」

「那可憐的易教啊。」

靖玄看著還在負隅頑抗的二人組合,無聊的搖了搖頭,坐在手下特意搬來的座位上,出聲解釋道。

「你,難道不怕三教動蕩麼!」

「如此東西播放出去,你真是一道也不顧及後路啊!」

崇玉旨聞言,神色一凝,看著靖玄滿臉的不敢置信。

「喔,後路!」

「你們是你們,我們是我們,為惡的是你們,又不是我們!」

「我們其余勢力可是在這場會議中充當著正義的審查者!」

「當然,如果你想拉人下水,我只能說你們也就只是這樣了!」

「屠戮之事,你們真是比天之佛做的猶過之而無不及!」

靖玄听到對方的質問,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毫不在意的解釋道。

「你!」

應無騫聞言,忽然想起不久之前靖玄說的話了,看來對方這是有備而來啊,埋藏在外面的高手,都是儒門之中一等一的好手。

「該死,該死,諦佛主!」

「早知道就不該留你!」

拳頭緊握,直接避開對方 落的刀劍,看著不遠處不忍直視的諦佛主,發出一副敗犬至極的哀嚎。

「放心吧,諦佛主!」

「以你的舉報功績,這個三教,沒有人可以動得了你!」

「畢竟死人最沒有用,只有活下來,才有揭露這一切的可能!」

「而你就是黑暗中的英雄!」

「個人面對不爭的群體,過于的剛正,只是以卵擊石罷了。」

「你做的很完美!」

靖玄順著應無騫的視線,看向諦佛主,神色澹然的安慰道。

「堂堂的掌教竟是如此虛偽之人,正是令人不齒!」

「我提議!」

「立學海之主為下一任的儒門掌教,現在也正是因為有他,我們才可以避免他們二人的危害擴大化!」

不遠處的儒脈之主,心領神會的直接對著四周的人提議道。

「對,你說得對!」

「如此功績,如此智慧,如此博學,擔任我們的掌教,正是可以帶領我們走向更加美好的未來!」

「更是杜絕了一些有心人的算計,讓我們儒教與其蒙羞!」

另一個儒脈之主聞言,看著眼前的局勢,立馬出聲奉承。

「學主宅心仁厚,在神柱動亂之刻,更是補救災民!」

「再看看雲渡山的那群所謂的正道之人,真是害人如麻!」

「我附議!」

「如果有學主帶領,更是可以杜絕這些無能者對于蒼生的危害!」

又一個儒脈之主見狀,立馬附和著上一個人的說辭,提議道。

「對對對!」「唯有學主!」

「儒門的天驕之才!」

其余的儒脈之主見狀,亦是立馬對著靖玄出聲奉承一語。

「多謝諸位的抬愛了!」

「哈,任位掌教,按照普通人理應說些什麼無聊的東西!」

「但對于我來說,實干才是最重要的,說辭只是蒙騙罷了!」

靖玄聞言,嘴角不由微微揚起,隨即站起身來,看著悉數投向自己的儒脈之主,愉悅的笑了笑,拍了拍手,頗為趣味的解釋一語。

「掌教!」「掌教!」「掌教!」

四周的高手听到塵埃落定,立馬對著高位上的靖玄吶喊道。

「你,你們!」「……」

崇玉旨與應無騫看著驟變的局勢,心中已經沉到了谷底。

「諸位,拿下他們,替那些被他們屠戮的易脈還以公正!」

「我相信!」

「公開庭的百姓們會很贊揚你們為公正所做出的一切!」

靖玄對于二人仇恨的目光,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反正如今塵埃落定,對方又不可能東山再起。

「…掌教?!」

隱春秋看著搖身一變成為儒門掌教的靖玄,滿臉的懷疑人生,雖然知曉對方借助此機,聲望已足夠碾壓三教中的任何一個人了。

但這場事情從開始到結束,更像是對方的一人秀。

「………」

君奉天掃視著悉數同意的儒脈之主,眼中閃過一抹思索,本能的察覺到這些事好像都被這個儒門的後起之秀掌控在了手中。

「哈…無聊的掙扎!」

靖玄看著逐漸掛彩的崇玉旨與應無騫,眼神示意背後的手下。

「是,學主!」

學海高手接受到靖玄的吩咐,直接化光離開了此地。

其余的儒脈高手見狀,紛紛湊到靖玄的一側,以防止底下的二人狗急跳牆,造成一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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