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魚餌已放好,靜等魚兒上鉤

作者︰辣椒炒果米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7號玩家請發言

「6號玩家,你說的沒錯,非狼即神這個衣服是我給你穿上去的,但我可不是亂嚼舌根的人,我是用邏輯把這四個字釘在你腦門上的。」

「在警上,你連後置位熊牌的發言都不听,張口就說你站邊3號玩家,並且不會回頭了,這樣的發言一出來,我能當你是羊駝嗎?」

「我說你非狼即神就是在告訴你包括外置位的好人,該你拍身份的時候,你拍不出來,那不管3、9誰是熊,你都拿不起好人牌。」

「因為一個沒有底牌傍身的好人,絕對不會像你這麼聊的,自絕後路,你說你就是個羊駝,我信你個鬼哦。」

「警下你就更過分了,直接對話9號玩家,當你是第五匹狼,嘖嘖,咱講道理,就你這話是羊駝能說出來的嗎?」

顧風起身就把6號玩家按在地上摩擦,一點情面都不留,不是他對6沒有容忍度,實在是沒法給他容忍度。

走到今天這一步,6號玩家怪不得別人打他是沖鋒狼,都是他自己把自己的退路堵死了。

現在知道自己站錯邊了,他才悔悟,才想讓好人放他一條生路,晚了。

至于6號玩家說的,一個狼不會這麼頭鐵的打沖鋒,把自己的處境搞得如此尷尬。

正常來說,確實是這樣的。

但有些狼,他就是不走尋常路。

這麼說吧,誰敢保證6不是在跟好人賭心態,玩匪到極致不像匪那一套?

反正顧風認不下6,也不覺得他有可能是個站錯的好人。

昨天6號玩家的發言還在顧風耳邊縈繞呢,說好的當他是狼,當他是第五匹狼呢?怎麼現在認慫了呢?

「3、6、10那就是三個定狼,誰要是有撈6號玩家的念頭,我勸你趁早打消,否則的話,只有一個下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就把話撂在這了,從現在開始,誰盤6號玩家可能是好人,誰就是6的狼隊友。」

「對于6,你們都應該像我一樣,把他往死里捶,不用去想他有沒有可能是好人,6不值得我們浪費那個表情。」

「有個詞叫作繭自縛,不管6是不是狼,這都是他自己選擇的,如果他真是好人的話,這局就當長個教訓吧。」

「作為一個好人,不管你有多想站邊一個預言家,都要給自己留一點余地,免得把自己逼上絕路。」

很明顯,顧風這是徹底把6號玩家捶死了,一點余地都沒留,亦如昨天6站邊3那般堅定。

對此,好人都微微皺起了眉頭。

雖然顧風打6號玩家是狼沒毛病,大家都覺得6拿不起好人牌。

可是他把6錘的這麼死,還是有點太強勢了。

說句好听的,現在顧風的行為跟昨天6站邊3號玩家的行為有什麼區別?沒有。

兩個人都是一口咬定一個事情,不留半點商量的余地。

如此決絕的態度,當即就讓外置位的好人心里犯起了滴咕。

他們在想,顧風是借題發揮,想抗推6號玩家,還是真的覺得6號玩家是定狼,不可能是好人?

當然了。

也不是所有人都那麼糾結,至少4號玩家就沒想那麼多,在他看來,顧風打6號玩家打得好,就應該這樣打。

一個頭鐵鑽狼隊的人,昨天嚷嚷著說要做第五匹狼,現在又要回頭,想好人認下來,簡直是做夢。

「外置位還有一狼,我覺得是12號玩家,雖然他警上的發言還行,整體偏良性,但是警下就有點不對味了。」

「我是站邊9號玩家的,他是站邊3號玩家的,他懷疑我是狼無可厚非,但昨天他卻暗中帶了一波節奏,說哪怕9是熊,我都有可能是倒鉤。」

「話雖如此,我站對了邊,不代表我一定是好人,可是他上來就這麼聊,那就暴露了他下一步的想法和意圖。」

「12號玩家昨天說不管3、9誰是熊,我都是狼的話,其實就是為了今天盤我是倒鉤做鋪墊。」

「至于他為什麼盯上我,不去外置位找站錯邊的好人當抗推位,非要跟我過不去,我也不知道。」

「或許是我比較帥吧,他嫉妒我,就想把我毀了。」

「反正不管他是因為什麼,總之一句話,12號玩家匪面很大,雖然還趕不上6號玩家,但也算是緊隨其後了。」

「至于4號玩家,我對他這一輪的發言非常滿意,沒枉費我昨天冒險抬了他一手。」

「6號玩家說我們兩個是在互保,這一點我承認他說的沒錯,但互保未必就是狼,好人一樣可以手拉手報團取暖。」

「而且這樣還能有效的震懾狼人,讓他們不敢拿我們做抗推,因為只要狼隊敢打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我們就會一起反打回去。」

「最重要的是,昨天就我們1、4、7三個人站對邊,6號玩家一下就打了兩個,我都不知道他這個狼坑點出來自己信不信。」

「沖得狠,聊得爛,這是我對6號玩家的印象,他十有八成是狼美,不怕吃抗推,所以說話才這麼無所畏懼。」

顧風給6號玩家的身份定義是狼美。

在他看來,6要是小狼的話,不至于這麼肆無忌憚,就算是打心態也不是這麼打的呀。

只有他底牌是狼美,即便被抗推出局了,保底也能帶個好人走,他才會如此強勢。

這樣一來,10號玩家就只能是小狼了,扯著狼美的大旗在那裝大尾巴狼呢。

「最後我想對話一下8號玩家,你昨天就打錯我了,今天我給你個表現得機會,認我是好人。」

「要不然的話,明天我可就不給你歸票的機會了,因為你這個警長帶不了隊,最好還是靠邊站,讓我來歸票吧。」

「還有,我可不想從你嘴里听到我可能是倒鉤狼的話,你記住了,我是好人,沒有別的身份。」

「今天要出的話,我的建議是不要動10號玩家,他肯定是個小狼,而6號玩家一定是狼美,早點把狼美抗推出局,對我們來說是利大于弊的。」

「就這麼說吧,出了6號玩家,如果他連走的不是河豚,不是白貓,這局我們穩贏。」

「反正我這一票會掛在6身上,出10號玩家沒意思,那是下策。」

顧風最後這一番發言是故意的,故意授人以柄。

他得給狼留下一點打他的邏輯呀。

如若不然,恐怕狼都不敢再想著拿他做抗推了。

為了給狼以希望,他就是要聊得有點問題,但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當然了。

這也是顧風給8號玩家出的考題,就看他機靈不機靈了。

昨天,他就懷疑8瘋狂打他另有所圖,說不定就是在配合他的計劃,忽悠狼人來抗推他,但顧風又不確定8是不是真有那麼厲害。

有道是是騾子是馬拉出來  ,8號玩家到底是真的菜,還是裝瘋賣傻的高手,就看他這一輪的發言了。

8號玩家請發言

「哎幼,7號玩家,我看你是癩蛤蟆打噴嚏,口氣不小啊。」

「想歸票是吧?你得先拿警徽呀,不拿警徽就想歸票,怕不是假酒喝多了。」

「你是站對邊了不假,但你站對邊不一定是好人,而我是子狐驗出來的金水,我就算站錯了邊,干了匪事,那我還是誰也打不動的好人。」

8號玩家滿口陰陽怪氣的,听得出來,他對顧風的敵意還是很大。

而這也在大家的意料之中,畢竟從警上開始8就在打顧風,警下兩個人更是直接拉開架勢干了起來,恨不得立刻把對方弄出局。

他們兩個人已經勢同水火,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

但現在,顧風卻拿8號玩家沒辦法,誰讓8是金水,是警長呢。

顧風拿8沒辦法,可是8號玩家卻可以拿捏顧風呀。

就像他說的,站對邊的未必就是好人,也有可能是倒鉤。

再加上前面有不少人都在懷疑顧風的身份,那8號玩家被裹挾著盤顧風是倒鉤,就很正常了。

「7號玩家,前面你聊的還行,後面就有點爆炸了,今天出6號玩家,你是怎麼想的啊?」

「你說6號玩家是定狼,恕我不敢苟同。」

「雖然他站錯了邊,上錯了票,但每局都有這種人,局局都不少,你憑什麼一口咬定他是定狼的?」

「我覺得一個正常的好人都只會說6號玩家大概率是狼,明天他可以跟外置位的一個人是pk,是生是死,全看他自己的發言了。」

「這才是一個好人的心態和想法,怎麼你就能把6號玩家打死呢?」

「昨天他就是因為太自信,結果把自己搞得很尷尬,以至于全場的人都打他是狼。」

「你怎麼就不能從他身上吸取吸取教訓,說話嚴謹一點呢?你給他一點余地,同樣也是給自己留條後路,不是嗎?」

「而且我並不覺得6號玩家的匪面有多大,正如他所說,他要是狼的話,打沖鋒有個度就好了,完全沒必要把話說得那麼死。」

「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個板子到了第二天好人的視角就正了,一個狼頭鐵打沖鋒,那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嗎?」

「很明顯,6號玩家的行為並不符合狼的行為邏輯,在我看來,他就是個站錯邊的好人,他跟其他站錯邊的人的區別就是他太自以為是了。」

8號玩家每一句話都是在打顧風,但他每一句話,都不是發自內心的。

因為8知道顧風是好人,也知道6號玩家很有可能是狼美。

而且他從警上就察覺到了,顧風有可能是河豚。

沒錯,那時候他只是覺得顧風有可能,但听完顧風這一輪的發言,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確定顧風就是河豚。

他知道顧風一直都在釣魚,很多發言都在故意漏出破綻。

這樣狼就能抓住他發言中的問題,帶節奏抗推他。

不過他一個人想把狼隊都騙上鉤,很難,必須要有人給他打配合,而他就是那個能配合顧風的人。

他選擇這個發言順序就是為了配合顧風,可不是因為10號玩家是狼才這麼選的。

但8號玩家不說,誰也不知道他心里還有這麼多算計。

一切都要看上去順理成章,不能讓狼察覺到異常,否則的話,魚兒就嚇跑了。

為此。

他從警上就開始做鋪墊,他要帶節奏打顧風,要讓狼覺得他打顧風是發自內心的,不是圈套。

如此心機和布局,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在我看來7號玩家就是個倒鉤狼。」

「從警上開始,他就在鉤,哦不對,不能說他是鉤,應該說他在鉤的同時,還在打墊飛。」

「到了今天,他就開始拿自己站對邊這個事做文章了。」

「你們剛才都听到他說什麼了吧?他要出6號玩家,且不說6是不是狼,就算是狼,也不是這個輪次好吧?」

「而且他還想強行從我手里搶歸票權,說我站錯邊了,帶不了隊,好人應該听他的,我真是想笑。」

「是,我在發言上是沒有站對邊,但麻煩你們再看看昨天的票型,我是投3號玩家的,我最後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這說明什麼?說明我是有能力帶隊的,我是能站對邊,投對狼的。」

「你這麼說,不就是想忽悠好人跟你一起去出6號玩家嗎?這樣你就可以保10號玩家一輪對不對?」

「如果說誰最像狼美,我覺得就是你7號玩家,從你警上發言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還記得我警上為什麼打你是狼嗎?我說你既然抿到了6號玩家可能是河豚,他在釣魚執法,你為什麼要把這層窗戶紙捅破呢?」

「你說你給他的身份定義沒問題,那只是表象罷了,這種冠冕堂皇的鬼話,你拿出來忽悠別人還行,想忽悠我,門都沒有。」

「你就是害怕6號玩家是河豚,擔心狼隊友投他被帶走,你的這點小心思,我早就看破了。」

「今天一看6號玩家拍個羊駝出來,你的心思又活泛起來了是吧?」

「前面那麼多人都打6是狼,你就想趁此機會把他打成是狼美,然後忽悠好人先出狼美,小狼的威脅不大。」

「說實話,你玩狼確實是把好手,倒鉤墊飛,帶節奏打扇動,保隊友找抗推位,你是信手拈來,游刃有余。」

「如果是別人的話,或許就信了你的鬼話去出6號玩家了,畢竟狼美的威脅遠遠大于小狼,狼美越早出局越好。」

「你利用好人這一心理是能做到強行掰票的,再加上你們狼隊的三張票,還真是有很大的可能把6號玩家沖出局。」

「只可惜你遇到了我,算你倒霉7號玩家,想讓6出局是吧?那你只有晚上去刀他了,只要我還活著,你就別想號票出6。」

听著8號玩家的發言,顧風眼中的光芒是越來越明亮。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想多了,8號玩家就是個菜逼,根本不是在暗中跟他打配合。

可是後面8聊著聊著,顧風就咂模出來味了。

因為他感覺8兜了這麼大一圈,明顯是想抗推他。

如果8是個菜逼,只會盤他是倒鉤,絕對不敢在這個輪次出他。

只有8另有所圖,才會處心積慮的盤邏輯,想要抗推他。

不過這個難度是很大的。

畢竟場上有明狼,在這種情況下,8號玩家必須要找到充足的借口歸他,不然的話,狼肯定會心生疑慮,那就釣不到魚了。

而且一個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這要是真把顧風給抗推出局,那不就尷尬了嗎?

好在8號玩家警上就跟顧風拉成了對立面,現在打他是狼,很正常,不會引起狼人的懷疑。

因為8前後的發言和行為邏輯是連貫的,完全符合常理,他不是突然開始打顧風的。

最重要的是,8巧妙的給顧風穿上了狼美的衣服,這就為他歸票顧風打下了合理的基礎,畢竟先把狼美抗推出局總歸是利大于弊的。

「兄弟們,我不知道你們相不相信我的判斷,如果你們信得過我,今天就跟我一起出7號玩家。」

「我真的覺得7是個打倒鉤的狼美,而且他昨晚一定是連了我,外置位他誰都連不到。」

「因為從昨晚的刀口來看,狼隊是要先清理昨天站對邊上對票的人,1號玩家吃刀,那我大概率就被連了。」

「但我底牌不是白貓,也不是河豚,就是個羊駝,他把我連出局,狼隊就輸定了。」

「如果讓他逃過今天,晚上他重新連人,恐怕就有可能連到白貓或者河豚了。」

「換句話說,今天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只要賭對我們就行了,即便是賭錯了,我們也不一定會輸。」

「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些人還是不願意相信我的邏輯,不願意去盤7是倒鉤,不願意盤他是狼美。」

「尤其是4號玩家,我能理解你不想盤7號玩家是狼的心情。」

「但我希望你能拋開對7的好感,再想一想,昨天他憑什麼能在所有人都打你是狼的情況下認下你呢?」

「這里面就沒有貓膩和問題嗎?你好好琢磨琢磨吧。」

「我不強求你們跟我一起去出7號玩家,但我這一票會掛在7身上,你們如果求穩的話,可以去出10號玩家。」

「行了,這一輪我就說這麼多,不歸票,7、10你們看著投吧,我出7,過了。」

听完8號玩家的發言,顧風嘴角不由地勾起了一絲詭異的弧度。

魚餌已經放好了,甚至已經放到狼嘴邊了,就看他們能不能擋得住誘惑了。

在狼隊的視角中,如果今天能把顧風抗推出局,這局穩贏。

但如果是10號玩家被抗推出局,輸贏可就不好說了。

最重要的是,8號玩家都帶頭要出顧風了,倘若他們三個狼一起沖票的話,那保底就有4.5票。

這樣一來,外置位只要再有一個好人投顧風,那顧風鐵定出局。

面對如此誘惑,狼隊會不會上鉤?

顧風和8號玩家的心都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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