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一下就成了眾矢之的

作者︰辣椒炒果米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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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號玩家請發言

「2、8、9三死,能出現三死,說明4號玩家是奇跡商人,我站錯邊了,5才是預言家。」

7號玩家嘆了口氣,昨天他糾結猶豫了那麼久,沒想到還是幫狼隊沖了一票。

如果不是他把票掛在5身上,那被抗推出局的就是9號玩家了。

9作為狼王出局一定是帶女巫或者奇跡商人,相對于預言家來說,狼隊更怕這種能追輪次的神牌。

預言家不死,晚上隨便驗一個人,就能極大的壓縮最後那頭狼的生存空間。

甚至驗出來查殺之後,四狼找齊就不用盤邏輯了。

但現在,即便知道5是預言家,好像也沒什麼用了。

說不後悔是假的,但仔細想想,他投錯票,5號玩家沒有責任嗎?

10號玩家的發言明明比8更像女巫一些,可是5連考慮都不考慮8、9雙狼的問題,一棍子把10打死,這就讓他很不能理解。

除此之外,5號玩家對顧風的身份定義,也讓他無法苟同。

顧風的行為和發言明明是不像個狼的,結果5非要盤顧風是做身份的狼人,這不是找茬嗎?

當時7就覺得5的視角和心態有大問題,沒成想他還真是預言家。

「昨晚10玩家沒倒牌,反而是8倒牌了,如果8真是女巫的話,10不可能活到今天的。」

「因為我記得8昨天說的很清楚,很篤定,晚上一定毒10號玩家,可是10沒倒牌,那我就只能盤8不是女巫,8、9狼查殺狼打板子。」

「現在場上還剩兩狼,1號玩家是定狼,今天肯定是先出1,沒啥問題,明天起來在3、11、12當中出吧。」

「12號玩家我之前是覺得他大概率為好人,可是昨天的票型一出來,再加上5確實是預言家,我就不敢認他了,等下看他怎麼表水吧。」

「至于我一定是好人,你們不用懷疑我的身份。」

「如果我是狼的話,在昨天那種情況下,我何必把12認下來,去懷疑6號玩家的身份?」

「我不如隨大流盤11、12當中開一狼了,反正大家都是這麼想的,而且11、12也在互打,我在中間拱火豈不是更好?」

「我沒有這樣做,就說明我不是狼,我的發言不符合狼人的行為邏輯和收益,我就是個站錯邊的好人。」

7號玩家兩三句話就把自己給撇干淨了。

邏輯是他昨天認下顧風,懷疑5、6可能是雙狼的行為,不是一個狼會做出來的事情。

畢竟第二天起來,好人一定是能正視角的,他屁顛屁顛的去盤5、6雙狼,一定會得罪了6號玩家,到時候6一拿警徽,他還能不被打?

沒有狼會蠢到這個地步,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腦子又不是有問題,非要去捋6的老虎須。

也正是因為此,7號玩家說自己不是狼的邏輯還是相當有說服力的。

當然了。

發言和邏輯都有兩面性,誰又能保證7不是在故意這麼聊,跟好人打心態呢?

一切皆有可能,只能說7是狼的可能性很低。

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站錯邊上錯票的,匪面還是有的,不能放。

頓了頓,7號玩家又開口說道︰「對于3號玩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看待他的。」

「如果8是女巫,盤3是自刀狼可能不太合適,但現在10是女巫,8、9狼查殺狼打板子,我們就不得不考慮3是自刀的問題了。」

「這局狼隊打得很邪門,悍跳幸運兒預言家不說,還玩狼踩狼的套路,既然如此,他們順便來個自刀,我想也不是不可能吧?」

「昨天5號玩家還信誓旦旦的說8、9一定不能是狼踩狼,結果呢?人家還就是狼隊友。」

「最重要的是,3號玩家昨天的票型,非常奇怪,他明明說站邊5號玩家的,而且5在末置位還抬了他一手,說他肯定不是自刀。」

「在這種情況下,3作為一個好人,怎麼能投5?這明顯不正常。」

「9號玩家想不通8接查殺為什麼跳女巫,我覺得他的收益點或許就在3號玩家身上。」

「3、11,我覺得最後一狼大概率就開在3、11當中。」

「至于12號玩家,我雖然不敢再說他是好人了,但我還是不想點他進狼坑。」

「因為他的發言和行為,屬實不像個狼。」

「但昨天5號玩家把第一警徽流打到他身上,他原本是站邊5的,卻投了5一票,這是他最大的匪面,是我唯一放不下的地方。」

「如果12能把這點解釋清楚,解釋得讓我滿意,那我就真的不盤他了,因為我一直都覺得3、11才是我需要重點關注的對象。」

听得出來,7號玩家並不想打顧風,但不打又不行。

昨天5號玩家說晚上去驗顧風,而在听了這話之後,顧風直接改票把5給投出去了,這就給了人一種怕驗的錯覺。

所以,7號玩家覺得顧風有可能是狼,就算他潛意識里不想這麼盤,可是顧風必須要把這一點解釋清楚才行。

要不然的話,怎麼能讓人放心得下?怎麼能讓人覺得他是站錯邊的好人?

顧風也知道,7號玩家對自己沒有太大的敵意,他主要針對的目標還是3號玩家和11號玩家。

尤其是3這個銀水,匪面越來越大了。

昨天3的發言,顧風就很不滿意,但礙于對方是銀水的緣故,就沒有怎麼去聊他。

可是昨天那個票型一出來,3號玩家就必須要進狼坑了。

講道理,7、11、12都有上匪票的理由,唯獨3沒有,他憑啥投5號玩家?5對他還不夠維護嗎?

能在那種情況下投5一票,3要麼是沖票,要麼就是腦子進水了。

但後者的可能性不大,反倒是前者,可能性不小。

10號玩家請發言

「我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8號玩家倒牌了,這下你們總該能相信我是女巫了吧?」

「不要說昨晚8沒毒我,誰要是往這個方向盤,那我只能說他是個人才。」

「其實昨天我就說了8、9有可能是狼踩狼打板子,8號玩家跳女巫是很奇怪的,而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們要多一些思考量。」

「為此,我還特意跟5號玩家對話,希望他在末置位盤一下8、9雙狼。」

「結果他壓根就听不進去別人的邏輯,只認自己的死理,我說句不太好听的,他被抗推出局純粹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我都把路子給他鋪好了,可是他偏不走,一開口就把我打死,這樣的預言家,我是真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

10號玩家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語氣。

昨天5號玩家的優勢多明顯。

警徽在手,掌握著歸票權,而且當時場上的好人也都傾向于站邊他,按理說抗推9號玩家是把把攥的,結果一手好牌,被他打得稀巴爛。

5號玩家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就說8、9一定不是狼踩狼。

也不知道哪來的邏輯,認準了顧風就是棄票做身份的狼人。

不僅如此,他還懷疑7號玩家是狼。

等于說7、10、11、12都被他得罪了一遍。

把這麼多人搞到自己的對立面,5號玩家被抗推不是自作自受嗎?

「我覺得最後一狼在3、11、12當中,7號玩家肯定是站錯邊的好人。」

「而他之所以站錯邊,就是因為認了我是女巫,盤8、9雙狼又不好盤當時,畢竟8、9雙狼的可能性很小。」

「所以,他只能站邊9號玩家,更何況5在末置位還點了他可能是狼,我想換成是任何一個好人,都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站邊5去投9的。」

「我相信我的判斷,7一定是好人,如果我們連7都認不下的話,這局就別想贏了。」

「因為3、11、12的匪面都比7大得多,哪怕3號玩家是我的銀水,我都一點不想保他,而且不瞞你們說,我一直都對3有戒心。」

「8、9想打狼踩狼的板子,完全可以悍跳守衛,畢竟守衛又不能自證身份,晚上也奈何不了狼人,但女巫可就不一樣了,只要狼跳就別想活到第二天。」

「他不是不知道這個後果,在知道的情況下,他還要跳,就說明他另有所圖,而且所圖甚大。」

「昨天9號玩家跟我說8悍跳女巫,就是為了替狼王吃毒,當時我還真信了,這確實是一個收益點,但現在的問題是9是狼呀。」

「一個狼跟我說的話,我不能稀里糊涂的就信了,或許8跳女巫是為了幫狼王吃毒,但也不排除還有別的收益點,比如3號玩家。」

「而且剛才7也說了,3號玩家的票型很不正常,不應該投5號玩家,這一點我非常認同。」

「等下就听3號玩家怎麼聊吧,我是覺得3匪面最大。」

「其次是12號玩家,昨天5把警徽流打到他身上,他本來是站邊5的,結果一票把5投出去了,可能是做賊心虛,不敢讓5去驗他。」

「雖然12號玩家棄票的這個行為不太能拿得起狼牌,但也只是不太能,不是不能。」

「至于11號玩家,輪次在3、12後面,除非他接下來的表水發言很差,要不然的話,在沒有把3、12排干淨之前,我不會盤他的。」

「現在場上還有兩個小狼,而我們卻有奇跡商人,女巫和守衛,輪次足夠多,哪怕出錯了一個人都沒關系。」

「當然了,前提是2號玩家不是守衛,如果2是守衛的話,狼悄模模的穿他的衣服,我們恐怕就很難盤到了。」

「即便能想到這一層邏輯,也僅僅是能想到了,不會付出實際行動,畢竟抗推場上唯一的守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行了,我就聊這麼多,1號玩家不自爆,肯定是想抿一抿守衛,讓他狼隊友根據今天的發言來判斷,明天要不要悍跳守衛。」

「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破釜沉舟,賣命一搏,莫過如此。」

10號玩家對狼隊刀2的分析,算是聊到了點子上。

他們放著明面上的奇跡商人和女巫不刀,非要去外置位刀一個未知身份的人,這就是賭啊。

如果賭對了,他們就很有可能絕境翻盤,但一旦賭錯了,幾乎必輸無疑。

除非他能在抗推掉一個好人之後,再把守衛給污出局,否則的話,一點翻盤的希望都沒有。

然而。

想做到這一步,難比登天啊。

好人又不都是傻子,能讓你抗推一個好人之後,再把守衛抗推出局?

就算你舌燦金花,恐怕也不現實。

所以說,刀2號玩家,狼隊至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確定他是守衛,不然的話,不會在他身上賭輸贏。

但2號玩家到底是不是守衛,狼隊能不能在如此亂局之下,準確的抿出2守衛的身份,現在還不得而知。

就看明天有沒有人跳守衛了,尤其是在敏感位置的上3、11、12,他們三個跳守衛,好人大概率是不會信的。

11號玩家請發言

「站在我的視角上,最後那頭狼就在3、12當中,12號玩家的輪次在3前面。」

「昨天我就覺得12是狼,現在看來,他當時是倒鉤,不是帶節奏打沖鋒,我被他給騙了。」

「如果我知道他是倒鉤的話,我就去站邊5號玩家了。」

「再退一步說,甭管怎麼樣,3號玩家都是第一晚的刀口,是銀水,可以盤他是自刀,但要在適當的輪次。」

「反正要是讓3、12上PK的話,我肯定是先出12號玩家,沒道理銀水走在12前面。」

「至于10號玩家一直糾結的9悍跳女巫的目的,我覺得你有點魔怔了,難道你就沒想過他是下意識的跳了女巫,壓根就沒有別的企圖嗎?」

「本來很簡單的事情,你自己給想復雜了,你高估了8號玩家的水平。」

11號玩家對顧風的敵意很大,非常大。

他覺得顧風就是狼,一個棄票做身份的狼人,小聰明是有點,但上不了台面,該被揪出來還是要被揪出來的。

主要是顧風昨天的票型徹底暴露了他的身份,如果顧風能穩住,棄票或者頭9號玩家一票,好人今天一定能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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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偏偏投的是5號玩家,那匪面就太大了,怕被驗啊,顧風昨天的票型就給人這個印象。

「其實12號玩家的匪面,我昨天就已經聊過了。」

「發言什麼的先拋開不談,從警上警下的格局來看,12就不太能拿得起好人牌。」

「三個人在警下,一個狼都沒有,我是真不太信。」

「而且警上10號玩家第一個發言,他是女巫對不對?後置位如果開四個狼,9號玩家為什麼不去搏殺預言家?四分之一的概率能搏殺到預言家,他為什麼不試一試?」

「如果他跳的是正常的預言家就罷了,他跳的是幸運兒預言家,可以連著丟兩個查殺,相當于二分之一的概率搏殺到預言家。」

「這要換成是我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他能給隊友丟查殺,這就說明警上不是開四狼,只開三狼。」

「12號玩家的匪面真的是很大很大,而且棄票本身就不是一個好的行為,哪怕他聊出一朵花來,不好還是不好。」

「最重要的是,12號玩家棄票是給9創造拿警徽的機會。」

「只不過這局趕巧了,10號玩家是女巫,倘若警下的3、6是女巫,那12不就是在給狼隊友創造拿警徽的機會嗎?」

「他故意棄票,明顯是不想給5號玩家上票。」

「因為他知道只要這一票投到5身上,那5必拿警徽,這樣一來,即便女巫把票投給9號玩家也沒用,改變不了5拿警徽的事實。」

「所以說,他棄票絕對不像他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說什麼是從一個好人的角度出發,是為了好人著想,純粹是瞎扯。」

「我希望大家都能擦亮眼楮,不要被12的謊言蒙騙,他之所以棄票,就是在等女巫給9上票,然後來個平票PK,狼隊沖票。」

「只不過他們運氣不好,趕上10是女巫罷了。」

11號玩家真是不遺余力的把顧風棄票的行為往壞了想。

雖然顧風不是狼,但還不得不承認,11說的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

事實上。

昨天顧風跟好人解釋棄票的原因,都是往好了說的,都是有利于他的,但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在這個節骨眼上,11號玩家偏要曲解他的行為,惡意揣測他的意圖,顧風很無奈呀。

本來他是準備把重心放在3號玩家身上的,因為3昨天的票型讓顧風覺得3是個自刀狼,可是11這樣的發言一出來,他就沒辦法放下11了。

「今天先出1號玩家,明天再出12號玩家,1、8、9、12就是四狼。」

「3號玩家昨天的票型是有點反常,等下听他怎麼聊吧,我覺得他投5號玩家肯定是有原因的,肯定是5哪一點聊得讓他覺得5是悍跳了。」

「所以3號玩家才憤而投了5,但我們不能因為他投了5一票,就說他是自刀對不對?」

「行了,這一輪我就聊這麼多,底牌好人,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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