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隱狼︰終究是錯付了

作者︰辣椒炒果米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8號玩家請留遺言

「2號玩家說她昨晚詛咒了5,但5身上沒有詛咒票,很明顯她是狼,昨晚狼刀落在11身上就是沖著烏鴉去刀的。」

8號玩家一看票型就知道2這個烏鴉是冒牌貨,因為她報的信息跟實際情況對不上。

之前2說詛咒了5號玩家,純粹是在蒙,或者說預判顧風的詛咒信息,如果蒙對了,這一波就是天秀,好人永遠都盤不到2了。

結果她沒想到顧風這麼絕,竟然直接放棄詛咒,這一般人確實想不到,所以不管2怎麼預判都是錯的。

頓了頓,8號玩家又說道︰「現在場上還有兩神兩狼兩民,晚上一定是12號玩家吃刀,好在獵人還沒跳出來,我們還有機會,但如果狼已經抿到了獵人在哪,那就沒辦法了。」

「2號玩家的票是掛在4身上的,這說明2、4不見面,而且我覺得他們倆做不成雙狼,不要說2號玩家是小狼,4是隱狼,他不小心投了狼隊友。」

「這種可能性是很低的,都第三天了,她能不知道誰是隱狼?我不信,昨天10號玩家發遺言的時候還說自己沒找到隱狼呢,你們信嗎?」

「更何況在放逐投票之前,我就說4的表水和他盤得邏輯,不像是一個狼,這個票型一出來,我就更加肯定了。」

「至于說2號玩家故意投4一票,給4做身份,不能說完全沒有可能,但可能性無限接近于零。」

「我和4號玩家pk,雖然12號玩家說我不跳獵人就出我,但外置位的好人指不定怎麼投呢。」

「在這種情況下,2號玩家不可能冒險投隊友一票,一定是先把好人抗推出局,與其說2投4做身份,我寧願相信2誤以為我是隱狼,她是想沖4出局。」

8號玩家的票雖然是掛在4身上的,但他打心底不覺得4是狼,尤其是看到2也投了4,他就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沒錯。

最後一狼開在5、6當中,但5、6都是金水,說明這頭狼是隱狼。

不過眼下的局勢並不樂觀,兩神兩民兩狼,狼刀在前,好人非常被動,想贏得看狼人的臉色,得寄希望他們沒找到獵人,不然的話,就輸了。

然而。

不管是狼人亦或者是好人都不知道,場上並不是所謂的兩狼兩神兩民,實際情況出入較大,最起碼不是兩神,而是三神。

如果狼隊屠神的話,那就徹底走遠了,屠民還是大有希望的。

「行了,我的遺言就說這麼多,道理你們都懂,就看最後誰能笑到最後了,就這樣吧,過了。」

天黑請閉眼

8號玩家發完遺言之後,系統當即宣布游戲進入黑夜。

與此同時。

直播‧公共聊天頻道。

「如果狼今晚去刀預言家的話,那就徹底走遠了。」

「離譜啊,我以為最後兩狼是4、8,但是看這情況,4、8好像都不是狼,2反倒成狼了,真是不到最後一刻,你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2號玩家的匪面本來就很大,別忘了,她警上就是幫10打扇動的,警下又是號票出9的,只不過她跳了烏鴉沒人拍她,要不然的話,她早就被抗推了。」

「想不通,她為什麼說詛咒了5號玩家,按理說她悍跳烏鴉,烏鴉不是會詛咒她給好人遞信息嗎?」

「你看你都能想到的東西,狼人會想不到嗎?狼人能想到的東西,顧風還往上面撞,不是腦子進水了嗎?再說簡單一點,顧風預判2可能會說詛咒了自己,2預判顧風不會詛咒她,懂了嗎?」

「心眼子太多了,都特麼是吃藕長大的吧。」

「幸虧3號玩家幫女巫擋了一刀,要不然的話,好人基本上必輸無疑,預言家一刀,獵人還不是很好找嗎?」

「很好找?你覺得誰是獵人?我們這是有1的視角,都不確定誰是獵人,你以為隨便砍一刀就行的嗎?」

「……」

夜間行動很快就結束了。

天亮之後,系統宣布昨晚死亡的是12號玩家,沒有遺言。

果然。

狼最終還是選擇了刀預言家,走屠神路線,這是最穩妥的辦法。

如果屠民,萬一砍到獵人就尷尬了,相當于白白送了好人一個輪次,要是這樣的話,狼基本上是必輸無疑。

2號玩家的選擇沒有任何問題,畢竟她也不知道場上還有三神,要是知道的話,直接屠民,可能有戲就結束了。

由于本局沒有警長,隨機從1號玩家開始順序發言

1號玩家請發言

「還不自爆嗎2號玩家?我……」

爆!

1號玩家話未說完,2就果斷的選擇了自爆,這個時候再強撐著就沒啥意思了,純粹是浪費時間。

然而。

正當大家都以為2要發表遺言的時候,系統卻宣布游戲結束,好人勝利。

這讓所有人都愕然不已。

游戲……結束了?

怎麼結束的?說好的場上兩狼呢?2號玩家自爆了,不是還有隱狼嗎?難道……

此時此刻。

眾人都想到了一種可能,怪不得2、10都說找不到隱狼,不是他藏得夠深,而是他早就嗝屁了。

悲催的是,他沒有死在好人手里,而是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所有玩家請注意,接下來是游戲復盤環節

本局狼人玩家為2、3、7、10,其中3號玩家為隱狼。

本局好人陣營的預言家為12號,女巫為1號,獵人為6號,烏鴉為11號,其他人皆為平民。

看著系統公布的身份信息,聊天頻道瞬間炸了,那信息就跟雪花似的,漫天都是。

「牛逼啊牛逼,3號玩家是隱狼,我特麼要笑死了。」

「等下有好戲看了,我要是3的話,我不得罵死2、7、10,是豬腦子嗎?」

「3號玩家注定與第一無緣了,本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希望的,恐怕他心態早已經崩了。」

「我要是3號玩家,真想把2、7、10祖宗十九代拉出來曬太陽,順便再埋兩畝地。」

「你們以為2、7、10不會罵3嗎?互噴而已,就看誰噴得更狠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前排售賣瓜子飲料礦泉水。」

「我在想,好人是應該感謝隱狼,還是應該感謝小狼,貌似這杯慶功酒誰喝都不過分啊。」

「哈哈哈,蝦仁豬心啊,狼人想方設法送好人贏,這一波我是大寫的服字。」

「馬上要結束了,要不雞哥表演一段rap助助興吧,畢竟這局他又躺贏了。」

「……」

公布完眾人的具體身份之後,就是夜間神牌和狼牌的行動情況。

首夜,預言家查驗11號玩家為金水,狼刀落10號玩家,女巫開解藥救起,烏鴉詛咒6號玩家。

第二晚,預言家查驗6號玩家為金水,狼刀落3號玩家,女巫毒殺7號玩家,烏鴉詛咒10號玩家。

第三晚,預言家查驗5號玩家為金水,狼刀落11號玩家,烏鴉未詛咒人。

第四晚,預言家查驗4號玩家為金水,狼刀落12號玩家。

請各位玩家耐心等待,系統正在評分中

系統的提示音在眾人耳畔響起。

而在評分期間,場上的玩家是可以自由討論的,交流交流這一局的心得和收獲,吸取教訓和經驗,免得下次再犯。

系統提倡友好交流,不過你想罵人也不攔著。

「哈哈哈,這局贏了,不容易啊。」

「我以為要輸了呢,這麼多天狼還能抿不到獵人在哪嗎?」

「……」

「都別說話了,听我說,先听我說,我特麼就想問一個問題,是誰刀的我?10號玩家,是不是你?」

3號玩家一吼,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隱狼被小狼刀了,這絕對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現在3肯定憋著一肚子氣。

事實上,的確如此。

這局他眼看就要秀起來了,只要外置位的小狼能領悟到他的暗示,晚上把1號玩家一刀,超越顧風就有戲了。

結果正在他憧憬未來,幻想著拿到第一的時候,現實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1號玩家非但沒吃刀,他反而被狼隊友給滅了。

滿腔熱血被潑了一踫冷水,當時3號玩家的心都涼了,拔涼拔涼的。

他想不通,這一刀是怎麼砍到他身上來的?

媽個巴子的,帶刀的人是傻子,還是故意的?生怕他拿到第一是吧?

如果說不是故意的,警下發言的時候,他遞話遞的還不夠明顯嗎?

他一直強調1號玩家是銀水,可以去刀1,不用盤1是隱狼。

關鍵詞,銀水,女巫,隱狼,這些詞疊在一起,就是瞎子都品出點味了吧?

結果吃刀的卻是他。

他是隱狼啊,陰差陽錯的替女巫擋了一刀,搞得他心態立馬就炸了。

出局之後,3號玩家一直都在想是自己暗示的太隱晦了,2、7、10沒听出來,還是他們三個腦子有問題?

但凡那一刀不是落在他身上,這局狼隊穩贏啊。

他替1號玩家滴滴代跳女巫,這樣1就不會去投7表明自己的身份,晚上悄模模的把1干掉之後,他這個女巫的身份就坐實了。

本來是很巧妙的一波操作,玩好了就可以高枕無憂的拿下這一局,到時候他的積分就大有希望超越顧風,甚至可以說這是他唯一超越顧風的機會,必須要把握住。

可是3號玩家萬萬沒想到,會被坑得這麼慘,遇到這樣的狼隊友,倒霉倒到家了。

如果這是在現實中,3號玩家早就爆發了,什麼玩意啊,刀人都不知道怎麼刀,玩你媽呢。

「刀你確實是我的主意,誰能想到你是隱狼啊,隱狼待在警下干什麼?而且還瘋狂帶節奏要出我,你說你要不知道誰是狼就罷了,你知道我是狼,還要出我,怪我刀你嗎?」

10號玩家一臉尷尬之色,面對3號玩家的厲聲質問,他只能甩鍋。

按照他那話的意思,你是隱狼就不該待在警下,更不該亂跳女巫出狼隊友,是你先搞事情的,不然的話,怎麼會刀到你身上呢。

乍一听10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但仔細一想又不對勁。

明明9號玩家出局應該屠民的,為什麼要刀女巫?甚至听完第一天的發言之後,狼就應該果斷的刀了12。

不刀12就是還想著忽悠好人出12,這不是異想天開嗎?

說到底,10號玩家就是不甘心,次次跳預言家都被抗推出局,連反水立警的效果都不是很好,這讓他想再賭一把。

就像顧風盤得,刀女巫髒12號玩家的身份,讓好人去盤他要是狼,會屠民,而不是屠神,結果他賭輸了,輸得一敗涂地。

非但沒有把12髒出局,反而自己被逼得自爆,這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他確實想不通,3號玩家那麼喜歡秀操作的一個人,為什麼拿隱狼要在警下,還要號票出他,圖什麼?

當時明明可以把9號玩家先抗推出局的,3非要出他,並且連警徽票都是連著兩輪投給12的。

誰能想到他是隱狼?

「你是制杖嗎?我待在警下當然是為了拿到更多的積分,是為了避開好人找隱狼的焦點,你能不能帶點腦子玩游戲,別問這種弱智的問題。」

3號玩家確實是個又有野心又很聰明的人,他知道怎麼盡可能的拿到更多的積分超越顧風。

最重要的是,待在警下不光能拿到更多的積分,還能不被好人懷疑是隱狼,可謂是一箭雙凋。

站在他的立場上,呆在警下絕對是最明智,最好的選擇。

誰知道能遇到10這種坑爹的隊友,他越想越覺得郁悶,渾身都難受。

在游戲結束之前,他想的是等復盤的時候,狠狠的罵狼隊友,誰刀他的就把他全家拉出來  ,不然的話,難消他心頭之火。

但現在想想,罵他們有個屁用?越罵自己越火,根本消不了氣。

最離譜的是,10還不覺得自己有錯,反而怪他亂跳女巫,這是什麼腦癱玩意。

心里想著,3嘴上繼續說道︰「你問我為什麼號票出你,為的是讓好人相信我是女巫,就你那**發言,身份早就暴露得差不多了,我跳女巫不出你,你當別人不會盤我是狼出來給自己做身份嗎?」

「我都告訴你們了1號玩家是銀水,就是暗示他才是女巫,為什麼他對你有那麼大的容忍度?因為你是刀口,他不想一棍子把你打死。」

「自刀悍跳,反水立警,天時地利人和,你都佔了,結果女巫還不相信你是預言家,因為什麼你心里沒點必數嗎?」

「我都說了,去刀1,還要我怎麼暗示?難道要我直接說1號玩家是女巫,求求你們晚上把他刀了,我來穿衣服嗎?」

3號玩家真想把10的腦瓜子掀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麼漿湖。

當時場上那麼多人都說1對他的態度有點反常,閉眼視角想不通里面的貓膩,10作為自刀狼竟然還意識不到1可能是女巫,這腦子是胎盤養大的不成?

這個10簡直蠢得無可救藥。

五局跳了五次預言家,愣是一次警徽沒拿到,就這他還有勇氣悍跳,甚至不惜自刀悍跳,可即便如此,人女巫都不站邊他。

要知道,這可是隱狼的板子啊,自刀悍跳預言家,女巫不信,這得多離譜的發言才能做到。

說句不好听的,他就是只報一個驗人信息,全程裝啞巴,都不至于如此拉胯。

他一個人蠢不要緊,連累的是整個狼團隊,7號玩家為了配合他,拿命吃毒,2號玩家還幫他打扇動,末置位強行改票。

好人經常說玩得菜的人是第五匹狼,但是像10這樣的那就是第九好人呀,而且是比預言家都有用的那種。

預言家都把他認下來了,10號玩家不樂意,非要給他一刀,你說牛逼不牛逼吧。

「有一說一,你暗示得確實不夠明顯,而且還把我帶歪了。」

10號玩家苦著臉說道︰「本來我以為1號玩家可能是女巫,就像你說的,他對我的態度有點反常,所以警下我就把他認下來了,沒有再去打他,就是怕打到女巫身上。」

「但你在末置位跳女巫要出我,我怎麼想你都不能是隱狼呀,而且我听你跳女巫蠻像那麼回事的,刀你髒一波12的身份,說不定好人就回頭站邊我了。」

10號玩家努力的解釋他為什麼要刀3,不是亂刀的,是有目的和原因的,再說直白一點,3挨這一刀自己是有責任的,不能全怪他。

「哦,照你的意思,這局輸了怪我?我不應該瞎跳女巫的,跳了女巫也不應該號票出你,我影響到了你的判斷,是我替女巫擋了一刀,沒有我的話,你已經帶領狼隊走向勝利了是吧。」

3號玩家怒極反笑,10這個大傻叉,還怪會找借口呢,合著說了這麼大半天,鍋是他的。

「理論上確實是這樣,要不是你跳女巫,我們就屠民了,第二天起來我自爆,繼續奔著民砍。」

10號玩家一本正經的說道。

至于他心里是不是這樣想的,誰知道呢。

「要不你回去看看腦子吧,之前我覺得你是水平有問題,現在我覺得你是智商有問題。」

說完,3號玩家一頓,「2號玩家,7號玩家,你們倆也跟10想的一樣?」

「別扯上我,我當時就說了,最好不要刀你,你可能是隱狼,還是刀1比較好,1要是女巫,到時候我們可以跳女巫,你要月兌衣服就是隱狼,不月兌衣服,1就是平民。」

「如果1是民,我們就繼續屠民,如果你月兌衣服,我們就知道你是隱狼,同時女巫的衣服也能穿起來,但10說听他的,我也沒辦法。」

2號玩家趕緊把自己撇干淨,這個鍋她不接,3、10之間的恩怨情仇,她不摻和。

作為一個狼,她已經盡力了,除了勝負分拿不到之外,表現分和行為分她都能拿得到。

這局輸了,她勉強可以接受,最不能接受的其實就是3號玩家,本來有機會沖第一的,但現在別說第一了,就連第二都未必保得住。

血虧!

也難怪3號玩家這麼暴躁,不過還好,3沒有破口大罵,雖然听得出來他很生氣,但好歹沒什麼污言穢語。

這局狼隊輸了,到底是誰的問題,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看法。

3號玩家貿然跳女巫,高估了狼隊友的配置,結果導致他自己吃刀,10號玩家有點執拗,非要刀女巫髒12的身份,不听勸。

最重要的是,自刀再加上有狼隊友打配合,他都沒搶到警徽,只是跟12號玩家打了個平手,確實有點丟人。

不過轉念一想,10號玩家之前連著跳了四次預言家,沒一次成功的,他拿不到警徽,也很正常。

「听到了沒10號玩家,人家2的思路多清晰,你個傻逼,以後不要再出來跳預言家了,你不跳就是對狼隊最大的貢獻。」

「彼此彼此,你也不要亂穿衣服了,免得挖坑自己跳,回頭怪別人把你埋了。」

10號玩家可不慣著3,不管是不是他的錯,罵人不行,只要別人罵他,他一定要罵回去。

「又蠢又嘴硬,呸。」

「又菜又愛秀,啐。」

「……」

听著2號玩家和10號玩家的互噴,顧風笑得合不攏嘴。

想想3是夠倒霉的,第一局他拿女巫出來秀,結果翻車了,積分墊底,最後一局又是因為女巫翻車,這也算是有始有終了。

在落刀的問題上,10號玩家確實考慮不周,3給的暗示,如果是閉眼視角,可能覺得沒什麼,但作為一個狼,3反反復復強調銀水,刀了,10不應該听不懂的。

就算沒有意識到3是隱狼,也沒必要鋌而走險刀女巫髒預言家的身份,不如老老實實的屠民,第二天起來自爆,何必非要跟12爭個長短。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站在10號玩家的角度上,他是銀水啊,女巫為什麼不幫他說話?他不甘心,他不想輕易自爆,那樣的話,他自爆還有什麼意義?

人就怕鑽牛角尖,10號玩家顯然是有點魔怔了,或許是之前連著起跳預言家不被好人相信,有點不服氣吧,這次想證明自己,結果還是不行,心態崩了。

「7號大兄弟,你後悔給10打配合不?」

8號玩家笑眯眯的問道。

「廢話,腸子都悔青了。」

7號玩家翻了翻白眼,如果他知道是這個結果,死都不會這麼玩的,什麼狗屁套路啊,想要的效果壓根沒打出來。

自刀悍跳預言家,竟然連女巫都沒騙到,那個玩個蛋蛋,騙不到女巫就罷了,10一咬牙還把隱狼給干掉了,真是狠起來,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不過他後悔歸後悔,但不至于去噴10,跳了那麼多次,10一直都是這麼穩定發揮的,他只怪自己當時怎麼信了10的鬼話,想著打什麼狼狼金,反水立警的套路。

「1號玩家,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是預?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板子小狼基本上都是不自刀的,因為有的女巫怕救到隱狼,第一晚都不開解藥。」

10號玩家問道︰「在這種情況下,小狼自刀風險很大,說不定就弄巧成拙了,所以銀水跳預言家都是很可信的,而我又是反水立警的,但你上來就不站邊我,到底為啥?」

對于這個問題,10號玩家很在意,難道真的是他發言太差了嗎?已經差到銀水和反水立警都拯救不了的地步?

要是這樣的話,以後他再也不悍跳了,這幾局下來,他已經對跳預言家這件事有心理陰影了。

關鍵是他每次都在認真發言盤邏輯,好人就是不站邊他,搞得他很苦惱。

「如果你是丟金水,我可能就站邊你了。」

1號玩家笑著說道︰「警上我說的很清楚,7、9、12如果是三狼,你是銀水預言家,12還敢出來補跳嗎?完全沒那個必要,隊友該賣還是要賣的,不然的話,非但撈不動,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理論上7、9、12能做成三狼,一點毛病沒有,但實際對局中,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這麼說吧,我寧願盤你可能是自刀悍跳,也不想盤7、9、12三狼,但我沒打死你,就是想再听听發言。」

「不過3跳女巫有那麼多心眼子,我是沒想到的,如果我真的吃刀了,這局好人恐怕不可能贏,因為女巫的衣服狼人一定是能穿得起來的。」

「不管怎麼樣,要感謝你為好人團隊做出的貢獻,尤其是7號玩家,白送出來給我毒,給我加分,好人吶,好銀。」

听著1號玩家的話,7嘴角一抽,忍不住回了一句,「我去你女乃女乃個腿,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

與此同時。

場外的觀眾也在激烈的討論著。

「10號玩家太坑了這局,把3坑得太慘了,如果不是他刀3,可能第一就要易主了。」

「這就是水平不行的鍋呀,3號玩家想秀,可是狼隊友配合不起來,連我都听出來3是在遞話了。」

「又馬後炮了不是?當時好像沒多少人猜到3是隱狼吧?」

「客觀地講,3、10都有問題,只不過10的問題更大,他刀3就是敗筆,不應該這麼落刀的。」

「這下最高興的恐怕就是阿坤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局狼隊的人排名都在他前面,感覺他能進前三了。」

「好像還真是,2號玩家,3號玩家,還有7號玩家,都是排名前五的,阿坤排在第六,這一波又躺贏了。」

「第一已經毫無懸念了,就是顧風,他要發財了。」

「確實,那麼多獎勵,隨便拿出來一樣都無敵,羨慕啊,羨慕得我吉爾發紫。」

「主要是他運氣太逆天了,五局都是好人,四局帶身份,而高端局一般都是好人勝算比較大,狼想贏很難。」

「可惜,本來3號玩家真的有機會把顧風挑下馬,要是10沒刀他,就憑他在警下的表現,拿個七八分沒問題。」

「七八分恐怕不夠,別忘了,他落後五分,顧風就算是輸了,他作為烏鴉又不是沒有分,他可是站對邊上對票詛咒對人的。」

「……」

請所有玩家查看最新的積分排名

系統的提示音在眾人耳畔響起。

顧風的心砰砰直跳,雖然他覺得自己應該穩拿第一了,但結果沒出來之前,還是有點忐忑。

下一秒。

角斗場正中央的圓盤又開始轉動起來。

金色的光芒瞬間照亮全場。

與之前不同的是,十二道石門同時向圓盤注入能量,宛如十二道溪流匯入大海。

圓盤一點點崩裂開來

緊接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珠呈現在眾人面前。

它就好像是預言家的眼楮,所到之處,一切魑魅魍魎皆無所遁形。

光幕籠罩穹頂,光華如同瀑布一般,遙掛在虛空之中。

同一時間。

暗澹無光的地面漸漸有晦暗不明的光點閃爍,宛如星星,一明一暗。

地面上原本破敗不堪的壁畫竟然開始一點點的補齊。

此時此刻。

所有人都震驚的無以復加。

因為他們的腦海中竟然鹽邊出了一場狼人和好人的空前大戰。

只見預言家虛空而立,一只手托著光明之眼,一只手拿著佔卜書。

在她身邊有忠誠的守衛和胡須發白的禁言長老,他的身形雖然句僂,但眼神卻異常犀利。

作為最古老的神民,他經歷過太多的人狼大戰。

只不過這一次的慘烈超乎他的想象。

站在最前方的是獵人和女巫。

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幾個方隊。

他們是城堡的守護神,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凝重之色。

獵槍的槍管已經燒紅。

女巫的毒藥已經殆盡。

城堡之外,狼人死傷無數。

它們猩紅的眼楮望著前方,恨不得立馬將這里吞噬。

神民可以走,但他們不能退。

一旦城堡被攻破,身後數以百萬計的平民就要成為狼人的口下之食。

倘若平民都死光了,神民也將消散。

因為平民的信仰是神民力量的源泉,是他們可以存在于世間的基礎。

戰斗已經持續了半個月。

地上全都是狼人和平民以及一些神民的尸體。

好人臉上盡是疲憊,但狼人卻異常興奮,它們實在是太多了,一望無盡,而且不畏生死,只知道听從命令,發動攻擊。

撕咬,撕咬再撕咬。

三千年來,大大小小的人狼之戰爆發過無數次,但從未像這一次如此瘋狂。

幸好城堡有上古預言家的光明庇護,狼人不敢輕易靠近,但這樣下去終歸不是辦法,如果狼人不停的進攻,光明庇護遲早會被消耗殆盡。

「安娜‧古妮薇爾,你就是這一代的光明之神吧,和你母親倒是很像,我很遺憾,你的母親沒有死在我的手里。」

狼群之中,一個身著華麗且威 的狼人從奢華的座駕上騰空而起,在其周圍的狼人都對其匍匐,目光中流露著尊敬和畏懼。

這是狼人的神。

惡靈騎士,來利斯‧謝爾菲斯‧奧菲

一千年前,來利斯跟上一代光明之神預言家薇拉‧古妮薇爾約戰。

那一戰,打得天昏地暗,日月失色。

百米高山直接被夷為平地,方圓百里寸草不生。

哪怕過去千年,當初戰斗的地方依然充斥著死亡和陰冷的氣息,這就是惡靈騎士的恐怖之處。

最終薇拉重傷了來利斯,使其陷入昏迷,但正當薇拉想要徹底擊殺來利斯的時候,狼巫突然出現救走了來利斯,並且用巫術打傷了薇拉。

狼巫,斐‧安薩。

他跟禁言長老一樣,是不知活了多少個歲月的老怪物,雖然實力不是最強的,但絕對是最陰暗歹毒的。

薇拉被他打傷之後,沒過一百年就撒手人寰,這是好人心中的刺。

但這些事情都是昏迷的來利斯不知道的。

他沉睡千年養傷,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報仇。

可惜這一代的光明之神是預言家安娜‧古妮薇爾,她是上一代光明之神的後裔。

薇拉給他的恥辱和傷痛,來利斯發誓自己要洗刷,既然薇拉已經不在了,那就讓安娜償還吧,還有這座城堡所有的村民,都將淪為狼國的祭品。

今天,他就要踏平這座城堡,狼神之國的光復之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來利斯,一千年過去了,你還是如此的狂妄,當初你被母後打得差點隕落,要不是斐‧安薩在關鍵時候出手,恐怕你已經成為狼神之國的圖騰了。」

安娜冷笑一聲,「千年養傷,不知道你的實力恢復了多少。」

安娜知道來利斯很強,真的很強,要不然也不能叫惡靈騎士了,他就是狼神之國的戰神,就是為人過于囂張。

他的母後薇拉之所以能險勝來利斯,也是抓住了他的弱點,要不然的話,還真討不到什麼便宜。

本來以為能趁機將來利斯殺死,沒想到斐‧安薩出現了。

這個家伙很讓人頭疼,他是狼神之國的祭祀,雖然正面實力不是很強,但玩陰的卻是讓人防不勝防。

而且他在狼神之國的地位非常高,僅次于狼神西里維斯。

「安娜,如果是你的母親說這句話,我還有點忌憚,她確實很強,但是你,呵呵,還不夠看。」

來利斯根本就不拿安娜當回事,他可是惡靈騎士,是活了上萬年的人,跟安娜母親是同一時代的人物。

安娜在他眼里就是個小輩,雖然安娜頂著光明之神的名頭,但還差得遠。

事實上。

安娜現在的確不是來利斯的對手,畢竟她成為光明之神的時間太短了,才一千年不到,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成長歷練。

不過來利斯想攻破城堡,就有些痴人說夢了。

縱然她不敵,到了危急關頭,她會召喚正在閉死關的元老會長老。

雖然來利斯很強,但只是在萬年的梯隊里強,如果是三萬年的人出山,他就不夠看了。

「來利斯,適可而止,這場戰斗該結束了,難道你執意要打下去不成?」

安娜皺著眉頭說道。

「當然了,如果你想叫你們那群老不死的來可以歇歇了,他們恐怕自己都分不開身了。」

來利斯得意的說道。

他敢掀起這種規模的大戰,自然是有狼神支持的,而狼神已經想辦法牽制住了元老會的人。

十五天時間,他必須要拿下這座城堡,現在正是第十五天。

天邊一抹亮光,就是戰斗打響的號角。

「狼神之國的子民們,今天就是我們開疆拓土的機會,踏平城堡,殺光好人,狼神之國永存。」

「殺!」

隨著來利斯的一聲動員,成千上萬的狼人像是瘋了似的開始對城堡發起進攻。

見此情形,獵人和女巫趕忙行動起來。

身強力壯,武裝起來的平民也沖向狼群。

慘烈的戰斗再次爆發。

狼王帶領著小狼,像是來自地獄的幽靈使者,不停的收割著平民的生命。

在力量和體型上,雙方的差距終究是太大了。

平民根本不是狼人的對手,他們一茬茬的倒下,成片成片的死去。

平民之魂凝聚成信仰之力,注入到神民的身體。

安娜目露悲痛,卻又無力阻止悲劇上演。

她只能將信仰之力化作攻擊,光明普照,躁動的小狼瞬間便被灼燒成灰盡。

狼王和一些特殊狼人的生命力極其頑強,防御力更是不容小覷,光明之力雖然對狼人有著極大的克制,但這些家伙大部分都沒有當場死去,但也受傷不輕。

這就是平民死亡的意思,他們必須要用生命化作神力。

這個時候光靠信仰之力已經遠遠不夠了,畢竟戰斗持續了太久,連神都要虛月兌了,而沒有了神力,一切都是虛妄。

「都去死吧!」

安娜絕美的面容露出憤怒的厲色。

只見一道耀眼的光波從她手里的水晶球蕩漾開來。

狼人接觸的瞬間就化作齏粉,連一點痕跡都未留下。

這一次攻擊,至少隕滅了數百狼人,可是終究阻止不了狼人進攻的腳步。

正如菲利斯所說,今天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踏平城堡,黑暗時代終將降臨。

所有神民都必須要鏟除,他們馬上就會變成歷史長河中的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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