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女巫,你藏不住的!

作者︰辣椒炒果米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8號玩家請發言

「警徽流12、2順驗吧。」

「7號玩家,我感覺你跳女巫的那一刻,9號玩家心態都要崩了。」

「他好不容易用自己的表水扭轉了場上的風向,忽悠好人開始站邊5號玩家打我是狼,眼看就能把6號玩家抗推出局了,結果關鍵時刻,你又跳出來正視角,這滋味想想就難受啊。」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5號玩家會給刀口丟查殺,確實玩得挺花,雖然6是好人,但你不應該跳出來撈他的7號玩家。」

「一個平民而已,抗推就抗推了,晚上你把9號玩家一毒,第二天起來看倒牌情況,好人自然就知道是女巫毒了9。」

「現在你跳出來,晚上指定會被夢魔恐懼,你說要用毒換我驗人,我覺得不值,輪次其實更重要。」

「不過好在有守衛,晚上守衛一定要去守7號玩家,不用管我,我有警徽。」

「如果我被恐懼了沒法驗人,警徽就給7號玩家。」

「如果我驗出來12是查殺,警徽就給6號玩家,驗出來12是金水,警徽自然就給他。」

「都听清楚了啊,別搞混了,12查殺,警徽給6,但我要沒驗到12,警徽給7,驗出來12金水,警徽就給他。」

8號玩家雖然是狼,但他想得還挺周全,連自己被恐懼沒有驗人這一種情況都想到了。

這絕對是他發言中的一個亮點,無形中拉高了他的預言家面。

除此之外,他的情緒和狀態也偽裝得很好,讓人完全听不出來異常。

再簡單一點說,就是他裝閉眼視角裝得很自然,沒有那種很做作的感覺。

比如他說9號玩家心態要崩了,明明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可是8卻聊得煞有其事,這就是發言的功底。

「說一下警徽流為什麼要12、2順驗,首先,2號玩家,12號玩家,你們倆不要誤會,我驗你們並非沖著查殺去的。」

「12號玩家警上警下兩輪發言都是站邊我的,尤其是警下這一輪,沒有受到9號玩家表水的影響,沒有被10、11帶節奏,依舊堅持認我是預言家,我很感動。」

「你肯定會想,既然我很感動,為什麼又要驗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其實一點都不矛盾,驗你有兩個目的。」

「一來,我有點怕你在打倒鉤,雖然你的發言和行為都做好,但萬一你是狼呢?站在我的這個位置,情不自禁的就會想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的這種心情。」

「二來,驗你是金水,你可以帶隊,警下這一輪發言,好人基本上都被帶溝里去了,唯獨你對自己的站邊有信心,邏輯清晰有條理,我其實是想把警徽給你,讓你來帶隊的。」

「第二警徽流打到2號玩家身上是沖著容錯率去的。」

「按理說警下驗出來9號玩家一頭狼,2我應該暫放的,更何況他還把警徽票投給了我。」

「本來我是這麼想的,可是2這一輪的發言我認不下啊,跟風跑去站邊5號玩家,還打7是狼。」

「當時他都沒听到7的發言,拿什麼打7的?就憑一個票型嗎?要說上錯票,他自己都上錯票了,有什麼資格拿這一點去打7。」

「2號玩家的發言和行為都不是很做好,我能理解他被場上的大勢裹挾,誤以為自己站錯邊了,但我不能理解他沒什麼非要盤警下開兩狼,要把7打成是沖鋒狼。」

「7號玩家對他倒是蠻有容忍度,沒有反打回去,但我就沒有他那麼高的境界了,因為我更傾向于6號玩家的想法。」

「2可能是狼,因為進了我的警徽流,再加上5警上的悍跳發言並不好,他這才把票投給我打倒鉤。」

「警下好人一股腦的要回頭站邊5號玩家,他感覺機會來了,就跟風認5是預言家,想抗推6號玩家搶輪次。」

「當然了,這畢竟只是推測,不一定是對的,所以我才吧第二警徽流打到2號玩家身上,沖著容錯率去的。」

「拋開2、12不談,我點的狼坑是3、5、9、11。」

「3號玩家警上的發言倒是不錯,起身就站邊我,說4盤得對,5給警下的6丟查殺,就是對等丟查殺。」

「結果這一輪翻臉不認人了,說4盤得邏輯有問題,可能是沖鋒狼,那我就想問你一句了,你早干嘛去了?」

「你要像人家1號玩家那樣,盤個反邏輯去站邊5號玩家,我可能就把你認下了,但你干的是什麼事啊,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站邊我的時候,就說4號玩家盤得邏輯沒問題,覺得我是狼,馬上就改口說4在帶節奏,真的是太搞笑了。」

「這樣的發言和心態,我點你進狼坑不冤吧3號玩家?」

「再說11號玩家,不管誰幫他打圓場,在我這里,他都像是個悍跳失敗的狼人,什麼釣魚執法,說得跟真事似的,誰知道是不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是不是冠冕堂皇的說辭。」

「10號玩家,你一直都在保11,對他有著非同一般的容忍度,如果我剛才點得狼坑里有好人,你就進坑吧。」

「當然了,前提是2號玩家不是狼,你的輪次要在2後面,明天起來,如果你還保11,你就有可能是狼。」

「我覺得我也給足了你容忍度,如果是別人這麼幫11打圓場,我早就連著一起打了。」

頓了頓,8號玩家又開口說道,「我知道很多人回頭站邊5,就是因為9的表水,但其實他的表水並沒有那麼好。」

「他說我第一警徽流不該驗11號玩家,我驗11是想保11,這簡直就是強掰邏輯打我。」

「當時前置位就10、11兩個人發言,10號玩家我覺得是好人,11的行為極其像個狼,我把第一警徽流打到他身上有什麼問題?」

「我不說我這個警徽流打得有多好,最起碼算是中規中矩的吧?」

「9號玩家拿著我的警徽流打我,你們還真覺得有道理,一個個都咋想的,被帶溝里去了吧?」

「還有他的狼坑點不齊,5就是預言家的理論,更是站不住腳。」

「對于這一點,12號玩家的點評就很到位,他說點不齊狼坑不代表5就是預言家,或許是有深水倒鉤狼,而且第一天不需要非得點齊四狼。」

「這話說得多正,你們只覺得9的表水不錯,卻沒把12號玩家的發言听進心里去,但凡你們認真的對待12的發言,都不至于站錯邊。」

「現在女巫跳出來了,你們總歸知道誰是預言家了吧?」

「別的邏輯不談,就說一點,如果6、7雙狼,6號玩家憑啥只跳個平民坐以待斃?他是不知道跳神嗎?」

「他是領會不了我的意思嗎?我要是他狼隊友,讓他在末置位發言的意思就是叫他悍跳神牌躲推搶輪次啊。」

「如果6號玩家連這點道理都不懂,他還玩啥玩。」

「所以,就從6號玩家沒跳神這一點來說,他就不可能是狼。」

「同樣的,7要是狼,6自己都放棄掙扎了,7有什麼必要搭上自己的小命去撈他?」

「說了這麼多,我覺得好人該醒悟回頭了,如果這樣還分不清誰是預言家,就洗洗睡吧。」

「今天是好人就把票掛在9號玩家身上,晚上我去驗12,我倒牌之後,他來帶隊我放心。」

「行了,警下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出9號玩家,警徽流12、2順驗,就這樣吧,過了。」

所有人發言完畢,開始放逐投票

8號玩家剛一過麥,系統的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本來顧風是打算出6號玩家打倒鉤的,但8在末置位聊得挺好,估計會拉到不少好人回頭。

最重要的是,7號玩家豁出去了,為了抗推9號玩家搶輪次,他都不惜悍跳女巫,狼隊友已經放手一搏了,他再打倒鉤委實有點不合適。

畢竟不管是7號玩家悍跳女巫,還是8在末置位的扇動發言,都足以讓他沖票9號玩家了。

狼人一生一起走,誰打倒鉤誰是狗。

他絕對不是賣隊友的狗,沖沖沖。

時間不大,投票結果就出來了。

1、2、4、6、7、8、12選擇投票給9號玩家。

3、5、9、10、11選擇投票給6號玩家。

7.5票對5票,最終還是9號玩家被抗推出局。

而對于這個結果,顧風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好人就算有幾個人間清醒,也不可能個個都能看得清局勢。

不管是高端局還是低端局,總會有好人站對邊,也總會有好人站錯邊,很少會有一邊倒的情況。

就像這一局,即便7號玩家在末置位悍跳女巫,即便6、7從邏輯上不太能做成狼隊友,即便8號玩家在末置位聊得不錯,依然有不少好人投對了票。

只是很可惜,站錯邊的好人也有不少,再加上他們狼隊集體沖票,那9號玩家注定是要吃抗推的。

9號玩家出局,請留遺言

「至于嗎7號玩家,為了抗推我搶個輪次,你連女巫都悍跳。」

「唉,搞不懂你咋想的,6號玩家自己都放棄掙扎了,他接查殺都沒悍跳神牌,你倒是比他還積極,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皇上不急太監急,你真是個好隊友。」

「不過這樣也好,你一悍跳女巫強保6號玩家,真女巫的視角就徹底清晰了。」

「6、7、8三個定狼,外置位再開一狼,應該是12號玩家,如果不是12,那就是4。」

「1、2雖然也都把票掛在了我身上,但我不太想打他們是狼。」

「1警上的發言和行為就注定了他跟8號玩家做不成狼隊友,除非硬盤他站邊5是為了打墊飛,但這種可能性太低了。」

「再說2號玩家,他先是被6按在地上錘,後面卻被7抬了一手,8號玩家對他的身份定義又是容錯率。」

「從6、7、8三個人對2號玩家截然不同的態度來看,2應該是不在狼隊的,如果2號玩家是狼,他打7應該是為了拉對立面。」

「這一點7號玩家不可能不知道,他既然知道就應該配合反打回去,做不共邊的假象,而不是把2認下,說他是昏了頭的好人。」

「所以,我才說2號玩家不是狼,而且警下已經出6、7雙狼了,總不能盤2、6、7三狼吧?于情于理都不能這麼打。」

「12號玩家的匪面是除了6、7、8之外最大的,警上末置位他幫8打扇動號票,警下依舊頭鐵站邊8,還說我的表水有問題,這不就是雞蛋里挑骨頭嗎?」

「我的表水肯定是有瑕疵的,不是那麼完美,但我絕對不可能是狼,如果我是狼,昨晚刀了6號玩家,我就得悍跳女巫了呀。」

「不然的話,等會女巫跳出來報6是銀水,我不就死定了?但我沒有這麼干,那我就拿不起狼牌。」

「而且5號玩家敢給刀口丟查殺,他哪來的那麼大的膽子,7號玩家說5給6丟查殺是為了逼女巫跳出來。」

「乍一听他這個說法也不是沒有道理,夢魔的板子,如果給銀水丟查殺就能把女巫逼出來,肯定是血賺的。」

「關鍵是女巫不傻呀,他還能想不到狼隊給刀口丟查殺的目的是什麼嗎?如果連這都想不到,借用8號玩家的一句話,洗洗睡吧。」

「所以狼隊的套路根本玩不轉,5號玩家給刀口丟查殺,不可能把女巫逼出來,只會暴露自己的狼子野心。」

「換而言之,7號玩家跟好人說5給刀口丟查殺的目的和收益都是不存在的,不現實,他不是狼他是什麼?」

「但凡他是女巫,明知道狼隊要找女巫,並且6號玩家還是個民,都已經說可以跟我一換一了,他還跳出來正什麼視角?」

「7號玩家不可能是女巫的,我把這一點聊清楚了,免得有些好人還轉不過彎來。」

「12號玩家,如果你不是狼,就去打4號玩家,反正最後一狼,肯定是在你倆當中。」

「晚上女巫先毒6號玩家吧,我感覺7悍跳女巫,6沒跳,可能是因為他不方便,比如他是狼隊的大哥,如果他跳恐懼不到女巫他就得吃毒。」

「而7號玩家為了撈他,這才悍跳女巫抗推我,同時領毒,這樣6就還能再多活一會。」

「行了,我的遺言就這麼多,平民走的,就這樣吧,過了。」

天黑請閉眼

9號玩家發完遺言之後,系統當即宣布游戲進入黑夜。

夢魔請睜眼,請選擇你要恐懼的目標

系統的提示音在顧風耳畔響起。

這一晚,就看他能不能恐懼到女巫,保狼隊友不吃毒了。

顧風沒有任何把握,這茫茫人海,上哪去找女巫去。

要說抿身份,誰還不會刻意藏個身份,到了他們這個層次,誰也別太自信。

你以為的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嘛?都是看命,運氣好能抿對,運氣不好,一整局可能你都找不到女巫是誰。

昨天7號玩家悍跳女巫保6,從票型來看,女巫應該開在投6號玩家的人當中。

3、5、9、10、11。

5是預言家就不用管了。

9號玩家是民,已經出局。

貌似女巫就在3、10、11當中。

從發言和行為來看,11最有可能是女巫,畢竟他敢釣魚執法,而且說話底氣十足,很像是帶身份的。

但越是這樣,顧風就越不覺得11是女巫,有夢魔的板子,女巫腦子進水了,才會這麼玩。

要說賭心態,可是沒有這個必要啊,他就老老實實的苟著不香嗎?干嘛非要把自己打成焦點位。

11號玩家這麼跳,十有九成是個民,其目的無非是想替真正的神牌吃技能吃刀。

10號玩家倒有可能是女巫,他的發言一直都很穩,不急不躁,有女巫穩坐釣魚台的風範。

至于3號玩家,從他的發言來看,做成女巫的可能性並不大,至少他是女巫的概率比10小多了。

所以,恐懼10號玩家是最明智的選擇,如果10不是女巫那也沒辦法,反正按照邏輯來推,就應該恐懼10。

然而,就在顧風已經下定決心恐懼10的那一刻,他腦海里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女巫有那麼單純嗎?

正如9號玩家的遺言所說,誰還不會藏個視角啊,倘若女巫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選擇不投6號玩家呢?

在女巫的視角中,7悍跳女巫給6丟銀水,一方面是為了保6抗推9號玩家搶輪次。

但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是想根據票型進一步縮小女巫的範圍,到時候夢魔恐懼一個,狼刀刀一個,他想躲恐怕都躲不掉。

那怎麼才能破這個詭計?

毫無疑問就是反其道而行之,不按套路出牌,狼隊不是想從票型抿女巫嗎?他就藏到不可能是女巫的團隊中。

「沒錯!一定是這樣,千萬別讓我小看了你狼隊大法師。」

顧風突然有種醍醐灌頂的明悟和竊喜,他感覺這次找到了方向。

昨天投9號玩家的有1、2、4、6、7、8、12七個人。

先把他和狼隊友擇出去,那就是1、4、12。

12號玩家是第一晚的刀口,他不太可能是女巫,如果他是女巫就不會有平安夜了。

除非守衛第一晚就盲守了12號玩家,並且12吃刀還不開毒,但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剩下的1、4中開女巫。

顧風嘴角一勾,女巫他找出來了,應該就是1號玩家。

警上他敢站邊5號玩家,肯定是有底氣的嘛,一個平民,怕是不敢盤反邏輯認5是預言家。

因為一旦站錯邊,你聊不干淨,那不是白白拿自己給狼隊當抗推位嘛。

最重要的是,1號玩家的行為完美符合顧風的推測。

警上警下1都是站邊5號玩家的,為什麼最後卻把票掛在了6身上?難道就因為7在末置位跳了女巫報6是銀水,他就不站邊5了?

這個說法顯然是牽強的,更大的原因恐怕就是1號玩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才把票掛在了6身上。

念及至此,顧風非常自信的恐懼了1號玩家,這次應該是穩了,他要立大功。

夢魔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

……

預言家請閉眼,狼人請睜眼

「兄弟,你是不是恐懼的10號玩家?10應該是女巫。」

8號玩家迫不及待的對著顧風問道。

「不是,我恐懼了1號玩家。」

顧風笑了笑,抿10是女巫,8的邏輯思路是沒問題,只可惜他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恐懼了1,你搞什麼鬼?恐懼1干嘛,你奔著女巫去恐懼啊。」

不光是8號玩家,6、7听了顧風的回答之後,都有點無語,臉色不是很好看。

「我就是奔著女巫去的。」

顧風不徐不疾的說道,「你抿10是女巫,那只是表象,我抿1是女巫才是本質。」

「不是,1號玩家怎麼可能是女巫,你有沒有看票型啊老弟,他是投9號玩家的。」

8號玩家滿頭黑線,心想這麼特的什麼狼隊友啊,怎麼跟個二愣子似的。

就算不恐懼10號玩家,也得在投6號玩家的人中恐懼啊,比如3號玩家,11號玩家,恐懼1,那不是腦子進水了嗎?

關鍵是顧風還自我感覺良好,他有點想罵人了。

「我就是因為看了票型才說1是女巫的。」

顧風道︰「你們想想,女巫會不知道自己這一票投到6號玩家身上,自己就暴露了嗎?他肯定知道。」

「但有夢魔的板子,他不能讓狼抿到他的身份,連機會都不能給,必須要讓狼盤不到他是女巫。」

「怎麼才能不讓狼懷疑他是女巫,只有一個辦法,裝閉眼視角把票掛在9號玩家身上,而我們找女巫只會在投6的人中找,這樣他就可以完美的躲過一劫。」

「再想想1號玩家一直都是站邊5的,最後為什麼變票?難道就因為7號玩家跳女巫?我覺得肯定不是。」

「他投9號玩家恐怕就是為了藏身份,藏視角,所以在我看來1就是女巫,我自然要恐懼他。」

顧風把他恐懼1號玩家的邏輯和原因聊了出來。

6、7、8三個人眉頭一皺,雖然他們不是完全認同顧風的邏輯,但不得不承認,這個思路也是有道理的。

「好吧,但願你的判斷是對的,那今晚就直接刀1吧,守衛怎麼也守不到他身上,一刀一個準。」8號玩家說道。

「可以。」

顧風點了點頭。

「哦對了,6號玩家,叫你在末置位發言,你為啥不跳神,等著吃抗推啊你。」

8號玩家問道。

「那種情況下,我跳神有人信嗎?不管我跳什麼,好人都只會當我是狼在悍跳,只有7號玩家能救我,好在他反應夠快,想到了跳女巫給我丟銀水。」

6號玩家說得一點都沒錯,當時那種情況,他跳身跟認狼差不多,只有跳民,祈禱7號玩家夠機靈,能悍跳女巫保他。

而7也沒有讓他失望,很默契的跳了個女巫,否則的話,昨天被抗推出局的大概率就是他,光靠8在末置位打扇動,很難拉動好人的票。

「你們還真是個個腦回路不同凡響啊。」

8號玩家聳了聳肩,這狼隊友貌似都挺有想法的,看來這mvp不好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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