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陳王!」
南紫嫣起身並沒有坐到男人的對面。
而是坐到了男人的身邊,眉眼含春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臣女今天請陳王過來,確實有一事!」
「哦,說來听听!」男人眼里一亮。
這女人的舉動,和看自己的眼神,對于一個過來人來講,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他向來不排斥這些,反倒是欣然的接受了。
溫柔的目光直直的盯著面前的女人,雖未言語,但已經給了回復。
見這男人不排斥自己,南紫嫣心中暗喜。
「王爺剛才也看到了,我和那女人之間是不死不休,
也知王爺對那賤人恨之入骨。
所以和王爺有著共同的敵人。」
話落,她又含羞帶怯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臉頰已經泛出了紅暈。
那嬌羞的樣子,看著陳王的心里一陣陣刺癢。
「所以呢?」男人身子頃了過來,抬手捏起了女人的下巴。
那嬌艷的紅唇真是勾人的緊。
「既然臣女和王爺有共同的敵人,不如我們合作如何?」
南紫嫣勾人的目光再次飄到了男人的臉上。
那魅惑勁,直勾的陳王的心一陣亂跳。
「合作!誠意呢?」男人已經按耐不住了。
恨不得現在就把面前的女人吃干抹淨。
南紫嫣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勾人的目光不斷的往男人的身上飄。
陳王哪能扛得住,一把將女人拉到了懷里。
「王……爺……」南紫嫣試圖反抗。
但那勾人的聲音哪里有一點反抗的意思。
反倒是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二人身上一陣火熱,陳王一把打橫將女人抱起,直接上了床榻。
為了能徹底的俘獲這男人的心,南紫嫣使出了全身的解數。
嬌媚的聲音讓陳王,興奮至極。
足足折騰了身下的女人兩個多時辰。
而此刻的蘇若雪和慕秋瓷正在惠民醫院里。
也不曉得之前從樓梯摔下來的時候,慕秋瓷的手刮到了哪里。
竟然劃出了一道口子,原本她是想要回府包扎的。
但醉酒的蘇若雪不肯,硬是將她拉到了惠民醫院。
因著酒喝的太多了,沒能等到慕秋辭的手包扎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慕姑娘,要不你先回去吧,禹王妃在這里我們會照顧好的,」丁瑞道。
瞅著老大醉的跟死狗一樣,沒有兩個時辰怕是醒不來了。
總不能讓人家姑娘就這麼在這干耗著吧!
「哦,無礙,我陪著雪姐姐便好。」
慕秋瓷眉眼彎彎的看著面前的丁瑞。
這男人身姿挺拔模樣又好,可真好看。
一時間她竟看得出神,眼里冒著痴痴的目光。
「………」丁瑞皺了皺眉。
這丫頭的目光太過灼熱,看得他渾身都不自在。
「哦,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去忙了!」他轉身就要走。
「哎,丁院長,不知你在忙什麼,反正我閑來無事,可不可以跟你瞧瞧去?」
嘴里是這麼說的,但慕秋瓷的人已經跟了上去。
「也沒什麼好玩的事情,都是醫院里的一些瑣碎事情,我………」
「沒事,反正我閑著也閑著,不如跟你逛逛去!」
她打斷了丁瑞的話。
還沒見過這麼儒雅俊俏的男人,很想陪在他的身邊。
「………好吧!」
丁瑞有點無奈。
老大交的這是什麼朋友啊,怎麼這麼粘人呢。
整整一個下午,蘇若雪睡得跟躺尸一樣。
慕秋瓷卻像一只小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圍在丁瑞的身旁。
整個一下午,丁瑞只感覺到自己的腦瓜子嗡嗡的。
可算熬到了蘇若雪睜開了眼楮,這才把二人送走。
見二人上了馬車,丁瑞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天!那小祖宗可下走了,這一下午跟個尾巴似的跟著他。
簡直是太粘人了!
剛一踏進王府的大門,楚風曄迎面走了過來。
「雪兒,你回來了!」男人笑得有點諂媚。
一副做了虧心事,誠心認錯的態度。
蘇若雪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沒理他,直接進了院子。
「雪兒!」男人快速的捉住了她柔軟無骨的小手。
「對了王爺!一會兒讓楚雲他們過去收拾一下東西,臣妾還是覺得您回自己的院子為好,」
「………」
听著女人陰陽怪氣的聲音,男人滿頭黑線。
看來這氣還沒消呢!
果然,一回到听竹苑,蘇若雪便命之秋他們開始整理男人的東西。
看著女人送過來的,自己的生活用品,男人眉頭擰成了川字。
完了,沒過幾天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本想著趁女人睡熟的時候再溜進去。
沒想到在外面等了半宿,也不見女人屋子的燈熄滅。
熬的實在是又冷又困,沒辦法,男人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此刻的蘇若雪確實是沒有睡著,正忙活著手里的策劃案。
去年的這個時候正是缺糧的時候。
今年不同了,並沒有旱災,也沒有寒災。
百姓們手里的糧都有富裕的。
糧食不缺自然價錢就不高,自打白蓮花被休之後。
府里的中饋就交到了她的手里。
當一天和尚就要撞一天鐘,有些問題是必須的思考的。
翌日清晨,她並沒有睡懶覺。
就在男人以為她還在睡懶覺,苦等著她用早膳的時候。
蘇若雪已經收拾妥當,準備出門了。
「雪兒你去哪?」他一把拉住了她。
自己還苦哈哈的等著她用早膳呢,結果人家都要出門了。
蘇若雪連正眼都沒瞧他一眼,「你不都看見了嗎!我要出門!」
淨說些廢話,真是懶得和他羅嗦。
「………」男人滿臉黑線,看來這氣還沒消呢!
「我也去!」
「不用,王爺還是去早朝吧!」
女人大手一揮,正好被男人給捉住了,「本王今天休沐,正好陪著雪兒出去。」
若再不好好表現的話,怕是回听竹苑就沒有希望了。
也不等女人言語,楚風曄拉著她直接上了馬車。
走了許久,馬車里都是靜悄悄的。
只能听到蘇若雪手里翻看資料的聲音。
也不曉得這女人,聚精會神看的是什麼,男人湊了過去。
對于密密麻麻的簡筆字來說,盡管不能完全的解讀,但大概意思還是了解的。
「雪兒這是………要養豬?」男人一臉的狐疑。
那紙上記載的都是飼養豬的方法,和豬圈的搭建。
難不成她要養豬。
這還真的讓他意外,府里又不缺銀子,想不到她怎麼會有這個想法。
蘇若雪抬了抬眼皮,慵懶的看了男人一眼。
剛要說話,便听到男人肚子里傳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
蘇若雪看了一眼男人的肚子,又看了看一臉委屈的男人。
「雪兒,本王餓了,可不可以給我點吃的?」
男人一副苦哈哈的樣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沒有………」
「咕嚕嚕!」男人的肚子再次叫了起來。
「雪兒!」
男人拉著她的手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就好似一個可憐兮兮的小孩子,在要吃的似的。
蘇若雪翻了一個白眼,轉身打開了身後的櫃子。
隨手模出了一袋面包和一瓶酸女乃,報復性的扔到了男人的懷里。
男人卻不以為然,看著手里的吃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就曉得雪兒最心疼本王了。」
二話不說,開吃。
沒一會兒的功夫,一個面包,一瓶酸女乃,吃得干干淨淨。
「雪兒!」男人將空的酸女乃瓶子,在女人的面前晃了晃。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人家沒吃飽。
蘇若雪再次翻了一個白眼,這家伙比豬還能吃。
手不情願的伸向了櫃子里,又模了兩個面包,兩瓶酸女乃出來。
男人看著懷里的吃食,就像一個小孩子似的,笑得見牙不見眼。
連一旁的知秋都看不下去了。
王爺高大威猛的形象呢!
馬車行駛到郊外,楚風曄這才曉得,原來雪兒是來莊子里。
「王爺,王妃!」
管事趕忙來到近前行禮,態度極為恭敬。
特別是眼前的王妃,不光是管事是發自內心的恭敬。
就連莊子里的那些佃戶了,也是敬佩的很。
若不是按照王妃教的管理田地的方法,今年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高的產量。
「嗯,」男人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女人。
蘇若雪看向了管事,「你就是那位新來的劉管事?」
听說之前那位因年紀大,準他告老回鄉了,想來這位就是新來的劉管事了。
「正是,」劉管事頷首。
「帶本王妃去倉庫瞧瞧!」
「是,」劉管事不敢怠慢,直接在前面領路。
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糧食,蘇若雪默不作聲。
腦子里確是在飛快的運轉,算計著數量和接下來該怎麼做。
見女人默不作聲,一看她的腦子里就沒在閑著。
男人也沒打擾她,靜靜的站在一旁候著。
許久,蘇若雪又在莊子里面轉了一圈,心里已經有了盤算。
指著一處朝陽的位置,看向了一旁的劉管事,「給你五日時間,在這里搭建一百間豬棚,按照這個尺寸。
她將圖紙交到了劉管事的手里。
劉管事一臉狐疑的接過了圖紙,詢問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王爺。
「按照王妃說的去做,」男人點了點頭。
「是,」劉管事恭敬的應了聲,沒再多問。
主子們的事不是他能參與的,只要按著主子們的要求做就是了。
盡管楚風曄也是一腦瓜子問號,對女人的操作很是不理解。
但還是無條件的順著她,只要雪兒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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