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沉默了好一會,才慢悠悠道,「的確是怪事。」
鳳如傾也沒有想到,夏清落會以這樣的方式給她下馬威。
朔惜雪憤憤不平,看向鳳如傾道,「姐姐,這個夏清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當朝宰相的千金。」鳳如傾直言道。
「那就了不起了?」朔惜雪嘴角一撇,「我還是朔家千金呢。」
鳳如傾勾唇淺笑,「是啊,怎麼比得上我家惜雪妹妹呢。」
徐然皺眉,「這好端端的,竟然攀扯到了我這。」
鳳如傾看向他,「徐大公子艷福不淺啊。」
徐然無奈地看向她,「你又說風涼話。」
鳳如傾勾唇淺笑。
徐然冷哼了一聲,反倒起身氣沖沖地走了。
朔惜雪搖頭,「也不知曉他來做什麼?」
「來自討沒趣。」朔霖在一旁補了一句。
「就是。」獨孤鼎不知道何時進來。
鳳如傾看向他,便是滿臉地笑意。
朔惜雪瞧著這二人,便幽幽地感嘆道,「我與兄長怎麼顯得有些多余了呢?」
獨孤鼎輕咳了幾聲,便坐在了鳳如傾的身旁。
朔霖溫聲道,「今兒個我這還真是熱鬧啊。」
「不過是瞧見徐然來了,便湊個熱鬧,奈何,我剛來,他便沒了人影。」獨孤鼎輕聲道。
「原不是為了我。」鳳如傾嘴角一撇。
「可莫要冤枉了我。」獨孤鼎自覺地握著她的手,「主要是想你了。」
「哎。」朔惜雪只能扶額望天。
朔霖反倒覺得這二人如今才有趣的很呢。
鳳如傾盯著他,「大哥的婚事可還沒有定下來呢。」
「我?」朔霖淺笑道,「不急。」
鳳如傾眨了眨眼,「也不知曉大哥有沒有中意的?」
「沒有。」朔霖直言。
獨孤鼎便又道,「夏家過幾日宴請賓客。」
「宴請賓客?」朔霖淡淡道,「你收到帖子了?」
「嗯。」獨孤鼎點頭,「想來,朔家也快了。」
「這剛剛入京,便如此大的排場,生怕不知曉林南夏家又入京了。」朔霖暗自搖頭。
鳳如傾也清楚,林南夏家,已經有百年不曾入仕了,如今好不容易又再次地出來,便得了這樣的地位,怎麼可能不大辦呢?
說白了,這不是為了告訴世人,夏家有如今的風光,乃是皇上恩典。
鳳如傾暗自嘆氣,又看向朔霖,「鳳家怕是不會收到帖子了。」
「長房的大夫人沒了,可是,如今管事的不是二房嗎?」朔霖說道,「就算不給你帖子,也會給二老爺的。」
「這下子,二妹妹該高興了。」鳳如傾淺笑道。
是呢,她身為鳳家長女,又有孝在身,自然是不能前去的。
鳳司清乃是鳳家的二小姐,又是二房的嫡女,理應前去。
「姐姐當真不去?」朔惜雪又問道。
「去不了。」鳳如傾說道。
朔惜雪冷哼道,「那我也不去了。」
「這可不成。」鳳如傾想了想,「你若不去,夏家指不定該如何攀扯朔家。」
「不去就不去。」朔惜雪執意如此。
鳳如傾無奈地看向她。
朔惜雪挑眉,「她如此羞辱姐姐,我何必要給她添光彩?」
鳳如傾握著她的手,「怎麼說,你也該去的。」
朔惜雪重重地嘆了口氣,便又看向了朔霖。
朔霖眉宇間透著一股文雅之氣,只不過,此時,反倒露出一絲的凌厲。
「這夏大公子在林南的名聲……」朔霖沉吟了片刻道,「威望很高啊。」
鳳如傾想起前世的夏大公子,的確是個奇才。
反正,君昊陌對他很是重用。
只不過,鳳如傾倒是沒有見過他幾面。
如今,又有了新人登場,看來,這京城又熱鬧了。
獨孤鼎見她不知在想什麼,握緊她的手道,「我那日去給你出氣。」
鳳如傾淺笑道,「這都是女兒家的事情,你若真的出手了,反倒不合適了。」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獨孤鼎冷哼一聲,「我要讓她知道,她招惹的到底是誰?」
鳳如傾抿了抿唇,「你啊,當真是年輕氣盛啊。」
朔霖見這二人濃情蜜意的模樣,不由地心生羨慕,卻也心生感慨,也不知曉他們二人能否真的在一起。
朔惜雪皺眉,「我也不知何故,就是不想去。」
「不想去?」鳳如傾見朔惜雪如此說,沉默了片刻,「那日,尋個人陪你?」
「我也不愛理會旁人。」朔惜雪淡淡道,「你說,會不會出事兒?」
「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鳳如傾問道。
「也不知為何,總覺得會出事。」朔惜雪眉頭緊蹙。
鳳如傾到底也沒有理由前去夏家,只不過見朔惜雪如此,她稍作停頓,「那日,我陪你去。」
「好。」朔惜雪連忙答應了。
果不其然,晚些的時候,朔家便收到了帖子。
幾人聚在一處一陣合計,便各自散去了。
朔惜雪目送著鳳如傾的馬車離開,這才轉身得意地回去。
朔霖暗自搖頭,「如今你還真是凡事兒都想護著。」
「那可不?」朔惜雪冷哼道,「這個夏清落,到時候我必定給她好看。」
「哎。」朔霖無奈嘆氣。
朔惜雪挑眉,一副斗志昂揚的模樣。
鳳如傾坐在馬車內,輕聲道,「惜雪妹妹是想給我出氣。」
「嗯。」獨孤鼎看向她,「那便去湊個熱鬧。」
「好。」鳳如傾欣然應道。
「也許,夏家也給你下帖子了。」獨孤鼎笑道。
「也不知夏家此番,能夠得到多少風光?」鳳如傾暗自搖頭。
獨孤鼎沉吟了片刻,「咱們只管安心地等到三年之後。」
「你有什麼打算?」鳳如傾又問道。
獨孤鼎盯著她,「娶你啊。」
鳳如傾淺笑嫣然,「好。」
二人有說有笑的,好不溫馨。
直等到馬車外頭傳來一陣躁動。
馬車緩緩地停下。
「主子,有人攔住了馬車。」瑯芙開口。
「誰?」鳳如傾問道。
「是個丫頭。」瑯芙又道。
鳳如傾看向獨孤鼎。
而獨孤鼎搖頭,「與我無關。」
鳳如傾低聲道,「她要做什麼?」
「回主子,說是有人讓她將一封書信交給您。」瑯芙說著,便遞了進來。
鳳如傾打開,仔細地看了一眼,便又看向他,「還真是有趣的很。」
「有趣?」獨孤鼎不解地看向她。
鳳如傾便將書信遞給他。
獨孤鼎看過之後,便說道,「送信的人呢?」
「走了。」瑯芙回道,「屬下派人跟著了。」
「嗯。」鳳如傾點頭,「不必跟著了。」
「是。」瑯芙斂眸。
鳳如傾又看向獨孤鼎,「你想到了什麼?」
「白紙一張。」獨孤鼎盯著那書信,「也不必如此當眾戲耍與你。」
「那便留著。」鳳如傾說道。
「嗯。」獨孤鼎點頭,「那日夏家見。」
「好。」鳳如傾欣然應道。
馬車緩緩地停下,獨孤鼎則是先離開了。
等到了鳳家,鳳如傾直接回了府。
老夫人喚她前去。
「祖母。」鳳如傾福身。
「今兒個去夏家了?」老夫人慢悠悠地問道。
「是。」鳳如傾斂眸道。
「給你難堪了?」老夫人打量著她的臉色,問道。
「是。」鳳如傾溫聲道。
「怎麼瞧著你一點都不氣惱呢?」老夫人輕笑道。
「祖母。」鳳如傾無奈道,「孫女哪里不氣惱了,都快氣死了。」
老夫人反倒被逗樂了。
「適才回來的時候,有個丫頭攔住了孫女的馬車,將這個給了孫女。」鳳如傾說著,便將那書信遞給了老夫人。
老夫人拿過,打開卻瞧了一眼,便又看向她,「這是何意?」
「不知。」鳳如傾搖頭。
「你這丫頭,莫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老夫人慢悠悠道。
「孫女怎麼可能輕易得罪人呢?」鳳如傾一臉委屈。
「哎。」老夫人重重地嘆氣,「我也不知你到底得罪了誰?」
鳳如傾听著老夫人的話,反倒笑道,「夏家宴請賓客,祖母可是想讓孫女去?」
「你不是已經去過了?」老夫人懶洋洋道。
「今兒個乃是單刀赴會。」鳳如傾湊近道,「那日,孫女想去給惜雪妹妹撐腰。」
「你給她撐腰?」老夫人皺眉,「難不成,有意撮合她與那夏家的公子?」
「啊?」鳳如傾一怔,「不會吧?」
「瞧著倒像是。」老夫人沉吟片刻,「我也想著讓你去呢。」
「孫女如今有孝在身。」鳳如傾回道。
「卓氏那不是有個親女兒守孝。」老夫人看向她道,「你只管去就是了。」
鳳如傾連忙應道,「還是祖母最疼愛孫女了。」
「到時候將司清帶著去就是了。」老夫人淡淡道。
「是。」鳳如傾連忙應道。
鳳如傾回了自己的院子。
「主子,那丫頭拐到了一旁的巷子,便不見人影了。」瑯芙挑眉,「看來是有備而來。」
「看來是與夏家有關。」鳳如傾慢悠悠道。
「主子為何會如此想?」瑯芙連忙問道。
「這個時候,京城內最熱鬧的不就是談論夏家?」鳳如傾慢悠悠道,「夏清落也是難得的清貴美人兒,又都覺得她與徐然定然能成。」
「怕是神女有意襄王無心啊。」瑯影在一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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