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邦想去解救在魔抓之下的司靜姝,誰料被林廣元一拳撂倒在地,一只腳狠狠踩在他腦袋上壓著,以至于他久久爬不起來,只能發狂嘶吼,十指摳進旱土里,指甲掀翻,一片血淋林。
憎恨又無助地望著妹妹被一幫無恥之徒欺凌。
「啊!畜生!畜生!」司鴻明嘶啞痛呼。
幾人動靜極大,可沒有一個人出手阻止,更是害怕招惹上麻煩而躲開。
就在司家三人陷入絕望時。
忽然!
一根粗壯木柴破空而出,快準狠砸中林廣元的後腦勺!
緊接著又是好幾塊燒紅的木炭灑落,幾個男人被燙得如同青蛙般左右哇哇慘叫跳開。
手腳束縛沒有了,司靜姝狼狽揪著已經被撕裂的衣裳,淚眼婆裟望著如同天神降臨的紅衣少女。
「沒事吧?」
池檸左手拿著一根還算粗的木棍,輕輕敲打著肩頭。
風揚起她及腰青絲,縷縷纏繞,紅色裙擺在空中輕盈飄逸,如幻如夢。
司靜姝哽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池檸月兌下紅色薄外衫一拋,那紗衣隨風攤開準確無誤地蓋在司靜姝身上,給了她十足安全感。
見壞事之人又是池檸,林廣元罵著。
「他女乃女乃的,又是你!」
池檸睨了睨司容邦摳進土里出血的十指,眼尾凝上冷態,手中的木棍指著林廣元。
「我話放在這里,司容邦,你別踫!」
「你算老幾!」林廣元被她的囂張之態惹急了。
「我?」池檸峨眉一挑,戲謔笑道︰「我算是你老娘行不。」
「操!」林廣元要動上手,然而被身邊的小弟攔住。
「大哥,大哥,她是、她是崔行玨的女人……」
「管她娘的是誰的女人,先拿下再說!我就不信那小白臉有什麼能耐!」林廣元一把揮開小弟,碩大拳頭掃起勁風砸了過去。
池檸手中的木棍靈活轉了一圈,人不退反迎面而上,脖頸一歪輕而易舉躲開林廣元的拳頭,手中木棍反手一揮。
「砰」的一響,林廣元被砸中太陽穴,鼻腔立即飆出血。
幾個小弟見大哥被打,一個兩個拋下顧忌,蜂擁而上。
池檸腳步輕盈如風的在幾個男人之間穿梭,簡簡單單,輕輕松松躲開他們的拳頭以及腳踢。
都是一些無賴式的三腳貓功夫,僅是仗著人多。
「砰!砰!砰!」
手中木棍就像敲地鼠一樣淺易,一人腦袋瓜子給了一棍子,直叫他們頭破血流,倒在地上捂著腦袋嚎叫連連。
池檸無趣地掏掏耳朵,木棍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肩膀。
一幫菜雞,只會欺凌弱小!
她朝已經看傻眼的司容邦走去,「沒事吧?」
重點看了看那雙據說能仿萬字的手,她為之感到心疼。
這雙手可不能受傷啊!
司容邦忽然睜大眼瞪著池檸身後,驚呼。「後面!」
「小心!」司靜姝喊道,激動地朝池檸奔去。
脖頸一涼,意識到了什麼,池檸驀地回頭,是林廣元舉著尖銳石頭惡狠狠砸來。
眼見那石頭就要落在擋在她跟前的司靜姝腦袋上,她手中木棍月兌手而出,擲了過去。
眼前忽地一晃,似有道紅影閃過,她肩頭被只大掌推開,整個人踉蹌幾步後翻倒在地,揚起好大一陣塵埃。
二次迎面摔地上,池檸額角未消的鼓包又遭罪了!
趕來的崔行玨一腳踹翻林廣元,及時阻止悲劇發生。
僅是眨眼的功夫就扭轉局面。
他眉頭深皺,寒著臉回首。
「你……沒事……吧……」
後面幾個字的聲音越來越弱,甚至有幾分窘態。
司靜姝扯了扯身上的紅薄衫,咬唇垂首。「沒、沒事……」
崔行玨淡然的神色有些僵硬,深邃的視線落在司靜姝身後,還趴在地上未起來的池檸身上。
一時著急,救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