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赫爾佐格︰你怎麼敢的啊!

作者︰外面全是扶搖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哦,對了,我得糾正一點,盡管我能夠像龍一樣思考,但我卻不是這個世界上最懂龍的人。

邦達列夫才是,對方的身份對我來說至今都是一個謎,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從何處而來,又從何處而去,盡管我曾經在日本的海域上殺死了對方,更是將對方的尸體燒成了灰燼。

然而冥冥之中我好像有一種預感,對方好像並沒有死,又或者說並沒有真正的死亡,似乎依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然後在角落里窺視著我。

當然,我覺得這些想法更是我自己的臆想,是對方曾經給我留下的痛太深刻了,才會讓我產生這種想法。」

赫爾佐格語氣幽幽的說。

「難道這不是非常諷刺的一件事情嗎?你並不是最懂龍的人,卻妄想登上王的寶座,說不定一切都是在為那個叫邦達列夫的男人做嫁衣,早晚有一天對方還會回來,奪走你的一切!!!」

源稚女的話語充滿諷刺。

他無法像風間琉璃那樣去廝殺對方,但也能夠通過語言不斷的刺激,想要讓赫爾佐格感受到那種深深的不安、恐懼,甚至是痛苦,哪怕對方未來真的端坐在那寶座之上,也會無時無刻的都在擔憂,生怕那個叫邦達列夫的少校真的會從黑暗里竄出來,將赫爾佐格從寶座上拉下去,並且狠狠砍掉對方的腦袋。

「稚女,你說的其實也不無道理,可邦達列夫這個人,在我看來更像是一個幽靈,雖然曾經我們在北極西伯利亞的黑天鵝港口里相遇,我至今仍記得對方那梳理的非常帥氣的背頭,以及矯健挺拔的身姿,對方聲稱是來自羅曼諾夫王朝後代,根據我後來的查證,發現那根本就是假的,對方也同樣不是來自烏拉克格勃的所謂少校。因為我同樣在那以後找到了關于克格勃檔案的所有成員,甚至一連搜索了當中那段時期的所有分局,可卻從未找到過邦達列夫少校這個名字。

我甚至也咨詢了一些有關人員,可他們甚至都沒有听說過這個名字,非常奇特的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突然出現在黑天鵝港口里,然後告知我關于龍類的一切一切,對方為了拿出誠意,甚至還向我展示了來自世界各地的龍族信息以及各種各樣的資料,比如象形文字,黑魔法以及幾乎失傳了的煉金術典籍,而從這些非常絕密的資料里都能夠看到龍類存在的影子,都在無聲無息的告知著我們在人類亙古的歷史上,曾經有一個非常古老而又偉大的文明,而這個文明的主宰就是龍。

可笑的是,人類一向自以為萬物之靈,卻殊不知這種想法簡直就是井底之蛙般可笑,龍才是整個世界的主宰,對方以前在太古是主宰,同樣在未來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只不過他們都在沉睡著,仍然沒有蘇醒過來,但是蘇醒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等我真正掌握了白王的力量,就相當于拿到了開啟龍族世界的鑰匙,我會親手開啟龍族世界的大門。」

赫爾佐格張開懷抱,滿眼的陶醉,似乎是已經擁抱到了對他來說非常完美的龍族世界。

「你這個魔鬼,你知道你推開那扇門的後果嗎?無數龍類都會從蘇醒之中出來吞噬著整個世界,而到時候你同樣會被他們吃掉的,哪怕你是所謂的白王,可你的力量絕對沒有當初巔峰時期的白王那樣強盛,而龍族世界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雖有王的命格,卻沒有王的實力,那些龍類早晚會把你從王座上拉下來,活生生的吃掉你。」

源稚女尖酸刻薄的說道,他的語氣非常顫抖,他似乎也同樣看到了未來一個可怕的文明要誕生出來。

「對呢,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但你越這麼說,就越證明自己對于龍族知識的淺薄,你要知道我為了走到這一步付出了數十年的艱辛,而在這期間我早就掌握了那絕密的資料,在這幾十年里我反反復復研究邦達列夫曾經的那些資料,盡管我無法成為巔峰時期的白王,可只要能夠與聖骸融合,至少我的實力也是初代種那種級別的力量。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初代種已經是力量極限,因為那黑色的至尊已經隕落了無數年,而白王也同樣如寄生蟲一般,到處尋找強大的宿主來寄生,所以只要我擁有了初代種的力量就能夠瞬間達到這個世界的巔峰。

而只要我能夠掌握這股力量,其他龍眾又算得了什麼呢?對于我來說那只不過就是卑賤的奴隸罷了,我依然能夠端坐在王座之上,沒有任何的龍類敢背叛我,所以稚女啊,你的幻想完全不切實際。」

赫爾佐格以一種極為自信的語氣說道。

他似乎早就掌握了一切,所以哪怕源稚女說的話直擊心靈,卻無法擊穿赫爾佐格的內心,因為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正如赫爾佐格所言,他為了走到這一步,付出了無數的辛勞,要知道像他如此詭詐多端的一個人,想要精心算計一個東西,甚至長達幾十年,又怎麼可能不會做到盡善盡美呢?

「可你就這麼認為邦達列夫給你的資料是完全正確的嗎?也許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陰謀,也許他從一開始就在利用你,你被人當槍使,還在這里沾沾自喜,以為得到了整個天下,可悲的人是你呀,赫爾佐格博士。」

源稚女依然沒有放棄任何一個能夠打擊赫爾佐格的機會。

他就是想要讓對方內心的防線出現破防,他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魔鬼最終踏上這王座呢,就算能夠踏上去,他也要在對方的心里插上一根釘子。

「听听,你的語言充滿了稚女敕,你想要以此擊垮我,實在是異想天開了,你知道我是從什麼時代一路走過來的嗎?」

赫爾佐格抬起頭,目光穿過了深井,看向遠方的天外。

「就是在那個嚴寒的冬天里,烏拉解體了,從莫斯科到北極的西伯利亞,每一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絕望,他們的生活過得非常糟糕,來自黑天鵝港的使命也即將下達了,總部要讓研究所搬離到另一處的黑海區域,我們不得不離開,最後在黑天鵝港口制定了天鵝之死的計劃,而所謂的黑天鵝之死,其實也很簡單。

就是一把火燒掉整個黑天鵝港,而在那里面,不僅僅有那些作為試驗的孩子,同樣還有成千上萬的胚胎。不過那些東西都是證據,我們又怎麼可能會將那些東西一一帶走了,而同樣我們的設備也不允許帶走那麼多的東西,將整個研究基地用一把火焚燒,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而最後我只是帶走了所謂的精華,也就是你和你哥哥源稚生的胚胎,甚至還有一些冷凍起來的胚胎,這些都是最為核心的資料數據。」

說著,赫爾佐格的眼眸變得充滿激動,「但就在那個要離開的夜晚,天寒地凍,我以為自己即將踏上王座的征程,可就是那個如雄狐般的男人朝我的身後開槍,最後連同著我畢生研究的那些資料數據都紛紛帶走了。

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嗎?我的全身有多痛嗎?

真空般爆炸的火焰席卷過來,我全身都被燒毀了。那一刻,我仿佛身在地獄,每一根神經都在被狠狠地炙烤著,我整個人在雪地里躬成了一個蝦米,我覺得直到我死的時候,可能僵硬的形狀會比較奇怪吧,但正如我先前所說,這一切都是命運使然,我沒有在那場火焰中死掉,也同樣沒有被對方擊穿心髒,來自北極西伯利亞的寒流拯救了我,我被那場暴風雪掩埋在了冰雪之下,劇烈的降溫以及冰凍讓我從那場可怕的灼燒之中活了下來,我在雪地里痛哭,如惡鬼般的哭嚎著,雖然我的全身很痛,雖然我的心髒沒有被打碎,但在那一刻我覺得我的心仿佛也徹底的碎掉了。

我那晚活了下來,但是我同樣也一無所有了。

身上僅僅只剩下一份偽造的證件資料,那是我為了前往世界其他地方而準備的身份證件,好在這份證件還在,而我正是利用了那身份的偽裝從而離開了北極前往世界其他地方,最後幾經輾轉,我來到了日本,因為曾在北極的時候,邦達列夫跟我交談的過程中就提到了日本海域的種種,那里甚至埋葬著神的遺骨。

我知道那個男人必然會在日本,對方覬覦著世界的王座,可那些東西原本都是我的,我不甘心,我恨啊!所以我隱姓埋名,我甚至在那里進行了整容,變成了一張純日本人的臉,目的就是要找到邦達列夫,然後奪回屬于我的一切。」

赫爾佐格看向源稚女,目光森森。

「所以我是從最深的地獄里爬出來的,我以前經受過最慘烈的苦難,你所謂的語言攻勢弱爆了,又怎麼可能輕易擊潰我的心理防線呢?稚女,你還真的天真的像個孩子啊,你永遠也沒有長大。」

「可是就在你到了日本,你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找到邦達列夫呢,你不覺得是對方設計好的麼?」

源稚女試圖想要找到赫爾佐格語言中的漏洞。

「是啊,日本非常大,想要找到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在日本刻意的隱姓埋名,因為邦達列夫這個名字太過于明顯,簡直就像是黑暗中的火炬,對方為了在日本展開工作,必然會隱姓埋名。可就像我先前所說,這一切真的是命運使然,我覺得自己冥冥之中就有一種使命感,冥冥之中那偉大的命運也會幫助我,讓我有如神助一般,我知道對方一定會在那片海域里搜尋,所以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潛伏在那里,直到有一次我真的找到了邦達列夫所乘坐的小船。

你知道嗎?那一刻我有多麼的激動,我終于找到了他,而從一開始我就相信對方的身影一定會出現的。而等到發現對方的那一刻,我毫不猶豫的手持煉金槍械硬生生的打死了他,最後在對方乘坐的小船上澆滿了汽油,最後一把火徹底燒死了對方。」

「可邦達列夫明明就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混血種,而你並沒有多麼強大的血統實力,對方又怎麼可能提前發現不了你呢?你能夠偽裝其他身份,而如雄狐般的邦達列夫又怎麼可能偽裝不了呢,也許你殺的只是對方的一個替身,對方的真身依然生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然後窺視著你,隨時將你取而代之。」

源稚女語氣冷冷。

「沒錯,我承認,曾經你的這些疑惑也都在我腦海里不斷閃回,我也會覺得這一切好像都是對方的陰謀,但你知道嗎?我在殺死邦達列夫後,從對方身上找到了太多太多的絕密文件,比如如何制造死侍,以及對方想要在日本展開的計劃,甚至是那最為寶貴的東西,也就是復活神的程序。其中就包含著如何融合聖骸的過程。

要知道,這可是最大的機密,邦達列夫那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跟其他人分享,他的那個黑皮本子上事無巨細的寫滿了那融合的過程,可以說只要找到真正的聖骸,完全能夠實現成神計劃,所以那一刻我認定對方就是邦達列夫,絕對不是所謂的分身或是影武者。

對方想要繼承白王的遺產,他想要讓所有人都成為他的食物,最終吃掉所有東西來壯大自己,卻沒想到我率先把他吃掉了,這一切真的是冥冥之中的命運在啟示著我,讓我注定會成為食物鏈上最頂端的那個人。

後來我更是通過邦達列夫的計劃,讓我混進日本的黑道,最終也如願以償的進入了那最古老的家族,蛇歧八家。

不過有一點我想要說的是,如何狂化蛇岐八家族人體內的白王血脈這種手段,可是邦達列夫想出來的,跟他比起來,邦達列夫才是真真正正的瘋子,我只不過是一個執行者罷了,可對方早就將那份瘋狂的計劃寫在了本子上。」

「博士,你也知道這是對方的計劃,你也知道,你僅僅只不過是一個執行者,那麼對方必然深居在幕後,對方早晚會出來的,赫爾佐格,你以為你站在了食物鏈的最頂端,不,井底之蛙的那個人一直都是你,早晚有一天邦達列夫會來到你的面前,然後親自吃掉你,到那一刻就是你毀滅的日子!」

源稚女發出笑聲,似乎是在嘲諷赫爾佐格。

「我毀滅的日子?好啊,好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你一直在反駁我,你怎麼敢的啊!我看看我們誰先毀滅!」

赫爾佐格被源稚女說的氣急敗壞。

直接如潑婦般沖向源稚女,一邊嘶吼,一邊踏踹著男孩的身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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