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韓總要請鄭教授吃晚飯

韓總要請鄭教授吃晚飯,鄭教授拒絕了,韓總堅決不肯,他說不行不行,听鄭老師說了這麼多,不請吃飯不行。

小馬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盛春成,她和韓總說,我們先走,讓鄭老師先按摩,六點的時候我們再來,管她去不去,她要是不去,我們三個人,就把她抬去。

韓總和那個女孩都笑了起來,韓總笑著說好,小馬和鄭教授說︰

「鄭老師,這麼個機會,我要蹭飯,你可不能不給我。」

「喔吆,喔吆,你也不怕今天的視頻上了網,院長找你過去一頓臭罵,說看看,那個老太婆又在胡說八道了,你在現場,為什麼都不制止,你還要和我扯在一起,明哲保身都不知道?」鄭教授說。八壹中文網

小馬嘻嘻笑著︰「我不管,罵就罵好了,我和他說,我要是制止,也會被鄭老師罵啊,反正都是挨罵,我懶得管。」

大家都笑起來,這事就這樣定了,小馬知道,盛春成每次來給鄭教授按摩,都會和鄭教授一起吃飯,就和盛春成說︰

「盛師傅等會一起啊,不要走。」

還沒等盛春成答應,鄭教授就說︰「去就去,這飯她小馬蹭得,小子你就蹭得,天下人都蹭得,創造了GDP,吃垮了韓總。」

大家又是大笑,韓總朝鄭教授拱了拱手,三個人先離去了。

老太太在沙發上坐好,頭往後面一仰,盛春成給她清潔了面部,涂了按摩霜,開始按摩起來。

老太太知道盛春成听了自己前面的一大通說,肯定有想問的,她朝上看了看盛春成,說︰

「小子,你想問什麼?」

盛春成笑笑,他說沒有。

盛春成這是知道老太太其實是意猶未盡,他當然有問題想問,但故意不說,想憋憋她。

「沒有?」老太太說,「那我就睡覺了。」

老太太說著就閉上了眼楮,盛春成忍住了沒笑,他說︰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差別?」

老太太反過來沒有理他,盛春成嘀咕了一聲︰「真厲害,這麼快就睡著了。」

「這個也是國情決定的。」老太太突然說,「你是不是想問,稅收這塊,我們和老美的執法力度,差別為什麼會這麼大,對嗎?」

盛春成說對。

「美國人這也是被逼的。」老太太說,「不管是聯邦政府也好,州政府也好,他們的收入都很單一,他們沒有什麼國營事業,也沒有大塊大塊的土地可以賣,收入的來源,幾乎都被縮窄到了稅收這一項,他要是在這里再松松手,那連他們政府雇員的工資都沒有著落了。

「我們現在,地方政府對企業的那點稅收,都不太看得上眼,賣地多痛快,來錢多快,你看看就是這下沙,原來的工業園區,面積縮了多少,地都騰出來造房子賣了,這還是國家級的開發區,其他幾個區的工業園區,更慘,直接就沒有了。

「不是我老太婆嘴臭,這樣下去,遲早要出問題的,你有房子沒有就業怎麼辦?房地產紅火,其他的百業凋敝怎麼辦?

「美國現在就很危險,產業都外移了,只剩下金融業、服務業和科技業,產業已經蹺腳,空洞化了,這就是為什麼連口罩呼吸機和衛生紙,都會憋死他們的原因,這個樣子,真的要發生大的戰爭,他的工業體系,根本就支撐不了。

「美國制造業已經空洞化,我們就沒有這樣的危險?要是不警覺,也一樣有,房地產和互聯網,現在某種程度,也產生了排擠效應,在掏空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全產業鏈,真的有什麼風吹草動,也一樣很危險。

「回頭再說前面的話題,一是大家有這個心態,在這方面手自然松一些,還有一個方面,是有意的,有意地在放水養魚,這個是對的,特別是一個新產業出現的時候,你控制得很緊,說不定就會把這個行業管死了,先放一放,看一看再說,這個是沒錯的。

「比如電商和直播帶貨這一塊,就和我前面說的市場一樣,不是說就我老太婆聰明,看到了這里面稅款的流失,有關部門就看不到,不是的,他們也看得到,但整個的社會管理,是一個整體,你在考慮稅收的同時,還要考慮其他的方面。

「比如,大量農村富余勞力,離開了土地,很大一部分都轉到了市場,義烏、路橋、柯橋包括杭城,都是這樣,市場解決了大量的農村富余勞動力的轉化問題,你這塊要是卡得很死,這部分人就沒有出路了。

「現在,我們大學生的就業,也已經成為了一種壓力,電商和直播帶貨,是一個很好的泄洪口,有多少大學畢業生,找不到工作,就在家里當了電商,做起了直播,這條路要是堵死,這部分人的出路也沒有了,反過來,政府就把壓力重新引回到自己身上。

「社會管理,不能單純只用經濟的眼光去看,很多時候,必須放一放,管一管,管一管又放一放,放是為了有活水,管是為了讓這水,不至于泛濫,變成洪水,新聞里都在說什麼體制的優勢,其實,我們這個體制,最大的優勢就是有能力處理好收放的關系,可以收放自如。

「美國人做不到這點,你要想收放自如,就必須上下的通道是暢通的,真正能上行下達,我們一個文件就可以解決問題,美國不行,屁大點事,聯邦政府和州政府會扯皮,議會還會扯皮,要通過一個法案,議員們紛紛都把自己的私貨塞進去,你不讓塞他就不給你過。

「效率是我們這個體制的優勢,但不要太志得意滿,一定要清醒,決策者必須戒慎恐懼,因為高效率,反過來,如果一個決策失誤,它造成的損害也會更大,破壞力更強,這個是我們必須小心的。」

電話響了,不過,這次不是鄭教授的,而是盛春成的,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鐘欣欣給你來電了,鐘欣欣給你來電了。」

「快點接,小子。」鄭教授說著,從茶幾上,拿過盛春成的手機,遞給了他。

盛春成接了起來,電話一通,鐘欣欣就在電話里大叫︰

「爸爸,救命啊!」

「怎麼了?」盛春成問,臉刷地紅了起來,他看到鄭教授正疑惑地看著他。

「我爸爸和我媽媽到杭城來了,他們晚上一定要請你吃飯,你要是不來,他們不會放過我……」

「不去。」盛春成說。

「哎呀,爸爸,你不能見死不救,求求你求求你,你要是不來,說不定他們會把我押回老家去了,爸爸你一定要救我,對了,你在哪里,我過來接你。」

「下沙,計量大學大門口,你過來吧。」

盛春成還沒有說,鄭教授就替他回答了,那邊鐘欣欣也來不及分辨,一听說這話,就叫道︰

「好好,我馬上過來,你等我,爸爸。」

掛斷電話,鄭教授問︰「小子,她叫你什麼,我沒听錯吧?」

盛春成紅著臉說︰「我的一個客戶,亂叫的,現在的女孩子,不是叫誰都是爸爸,馬雲都變成馬爸爸了。」

鄭教授听了,樂不可支,一個勁地說,好好,學到了,對了,有沒有叫媽媽的?

盛春成想了一下,他說沒有,可能媽媽這個詞,比較嚴肅吧,爸爸可以開玩笑,媽媽不行。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 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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