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清觀主最後看過來的那一眼,明顯有著無奈妥協。
舒予覺得她事情辦完後,應該會出來找她的。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對夏延應西說道,「你們兩個在後門守著,要是我師父是從後門出來的,一定攔住。」
「是。」
兩人就去了後門。
也不知道里面還有什麼事, 舒予和孟允崢靠在馬車里等了許久都沒見人出來。
就在舒予以為師父又悄默默的走掉了時,鐘家的大門終于打開了。
鐘村長揮了揮手,讓外邊的村民都讓開。
可好些人都想找東清觀主說話,想打听事兒,因此好一會兒,東清觀主和鐘村長一家人才走了出來。
舒予松了一口氣, 剛要上前, 就見東清觀主指著她這邊說了什麼。
鐘村長和家人就提著不少東西走來了, 走近了舒予才發現,是一些雞蛋果子,還有幾個糕點禮盒,全部被放在了馬車上。
舒予愣愣的,東清觀主已經和鐘村長告辭了。
「上車。」東清觀主看了她一眼。
舒予,「……」
她將禮盒往里面推了推,重新爬上馬車,孟允崢在後面托了一把。
等到兩人坐好了,孟允崢才駕車朝著鐘家後門駛去,接上了在那邊守著的夏延應西,一行人這才離開了鐘家村。
東清觀主打量了舒予兩眼,問道,「身體不適?」
方才她上車的動作太過僵硬。
舒予嘴角一抽,「騎馬騎得,要不是快馬加鞭日夜不停拼命拼命的趕過來,哪里能再見到你?」
東清觀主就看向孟允崢,「有他在, 你擔心什麼?說得這般夸張。」
舒予輕哼了一聲,她哪里夸張了,她是真的擔心又錯過了好不好?
東清觀主倒是不急著跟她敘舊,知道她沒什麼大問題後,就和孟允崢說起來,「鐘家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觀主知道那鐘家兒子到底怎麼回事嗎?」
一說起這個,舒予也來了興趣。
東清觀主卻嘆了一口氣,「不過就是世俗間的痴男怨女罷了。」
孟允崢懂了,應該是鐘家兒子遇到了感情上的事情,但听起來不是中邪。
而且東清觀主似乎不打算多說,那他便沒多問了。
但是……
舒予往前湊了湊,「所以到底怎麼一回事?師父你說詳細點。」
東清觀主看向孟允崢,「她怎麼沒有你一半的眼力勁?」
眼力勁?她有啊。
舒予飛快的倒了一杯水,「師父喝水,潤潤嗓子再說,不著急。」
東清觀主,「……」
孟允崢低頭,無聲的笑了起來。
之前都是阿予提到東清觀主時氣得跳腳,如今面對面了,東清觀主倒是不敵她,被堵得無話可說了。
阿予,分明就是在報仇啊。
「小心眼。」東清觀主到底還是接過了茶杯, 喝完水後說起鐘家的事,「鐘昊施主半夜吃活雞,不過就是為了毀掉自己的名聲而已。那是他故意為之,不是中邪,也並非他人算計。」
從鐘家村的道路就能看出來,鐘家村是個比較富裕的村子。
作為村長,就更是村里的獨一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