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斯塔克應該還沒來得及在數據庫里存進多份模板，佩珀啟動金屬牌牌之後，切換出來的應該也是斯塔克之前展示過的那套西裝……想要開個玩笑，逗一逗佩珀，所以石小磊才會不問斯塔克的意思，直接提議她嘗試一下。
只是吧……
「嗯？」原本端莊大方的正裝，突然變了個樣子，佩珀先是被嚇了一跳。
可察覺到身上這套新衣服的款式和造型，與前不久在時裝發布會上看過的某套成衣十分接近，佩珀又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哇哦~，這可真是個驚喜啊~！我之前還說有點可惜，沒能買到這件衣服呢。」
「……。」竟然不是斯塔克剛才‘穿’過那套，石小磊嘴角一憋，輕輕地嘖了一聲。
「呵呵，沒想到吧。」揶揄的笑了笑，斯塔克抬手指了指天花板︰「忘了麼？賈維斯一直都在。」
數據庫里確實沒有預存多余的模板，但有賈維斯在，添加一個新的模板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
怪不得斯塔克剛才一直沒插嘴，只是老神在在的待在一旁看熱鬧呢。
「賈維斯，你就不能配合一下？不覺得這樣很沒意思麼？」
「個人認為，還是佩珀女士的使用體驗更加重要一些。」藏在暗處的音箱里傳來了賈維斯的回應︰「很抱歉，洛克先生。如果還有下一次機會，我一定配合你。」
「如果我想要整蠱的對象是托尼呢？」石小磊沒好氣的懟了回去︰「你知道的，我認識的朋友不多，關系夠親近適合拿來整蠱的，一共也沒幾個人。」
「這個嘛……」
「看吧，我就知道你靠不住。」放棄與賈維斯繼續抬杠，石小磊收回注意力，再次看向了佩珀︰「作為一名女士，佩珀，你覺得這玩意怎麼樣？」
「棒極了~！」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眼神亮閃閃的看向了斯塔克，佩珀的臉上滿是興奮︰「托尼，在你發明的這麼多東西里面，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你簡直太棒了~！」
「其實，除了可以換造型，它還可以……」雖然佩珀的稱贊很讓人受用，但作為發明人，斯塔克還是不甘心看到這件發明的主要功能被忽視掉。
「得了吧~。」不等斯塔克說完，石小磊先打斷了他的話︰「我早就說了，女生肯定會更在意換裝的功能。喏，你也看到佩珀的反應了……伙計，你是個成年人了，得學會承認自己的錯誤。畢竟你不是上帝，偶爾會出現一些誤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你說呢？」
「……。」
看了看石小磊，再看了看斯塔克，佩珀也意識到了這里頭還有內情︰「什麼情況？誰來給我說明一下？」
「事情是這麼回事……」見斯塔克還有些郁悶，石小磊主動接過了話茬，把兩人之間聊得那些，與佩珀說明了一遍。
完了，他又順嘴再問了一句︰「佩珀，你覺得呢？是防護罩比較重要，還是……」
「唔~。」不想折了斯塔克的面子，但又過不去自己心里那一關。糾結了一小會兒，佩珀最終回答道︰「從商業開發的角度來看，這兩項功能都挺有潛力的，只不過，側重的客戶群體不太一樣。」
「嗯？」說實話，石小磊還真沒料到佩珀會這麼回答。
「防護罩的話，更適合那些想要加強自身安保條件的客戶，比如各國首腦。雖說適用對象比較少，但考慮到客戶的身份和地位，我想，每一份產品都能賣出很不錯的價格。」佩珀笑了笑，說出了自己的分析︰「而換裝功能的話，走平民路線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我很確定，一定會有無數的女性顧客，願意為了這件產品而打開自己的錢包。」
「很遺憾，這玩意數量有限，並不能大量生產。」
「誒？」看著斯塔克，佩珀眼中閃過了一道失望，還有濃濃的不解。
「在不搭配防護罩功能的前提下，能耗方面確實會降低許多。」伸出手來，從佩珀手里拿回金屬牌牌。看了一眼變回之前那個造型的佩珀，斯塔克抱歉的笑了笑︰「不過，因為制造這玩意時，需要用到少許從阿斯加德帶回來的特種材料，所以……」
「烏魯合金？」石小磊順勢問道。
「只是其中之一。供能元件中，使用到了少量烏魯合金成分。另外……你還記得我從阿斯加德帶了一些寶石和晶體回來麼？在這玩意內置的光學元件中，加入了少量由寶石和晶體研磨而成的粉塵。」說到這里，斯塔克稍稍停頓了半拍，然後又無奈的聳了聳肩︰「雖然它們在阿斯加德那邊並不貴，賣價也要比烏魯合金便宜的多。但在地球上，我還沒有找到可以完全代替它們的原材料。」
「……如果只是這樣，我覺得問題不大。」石小磊給了個建議︰「你也說了，那些東西在阿斯加德挺便宜的。既然不貴，說明他們應該不會太在意……我的意思是，等到下一次希芙她們過來，可以跟她們提一提這件事，讓她們幫忙帶個貨。」
「就像這次幫你帶貨一樣？」斯塔克挑了挑眉。
「對啊。」石小磊點了點頭︰「再過……我算算。唔，可能也就一個月吧，我在工匠們那里定做的東西應該就能全部完工交貨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不會拖得太久……可能多個幾天？撐死了一周半個月。應該就會幫我把東西帶過來了。」
「看吧，你也不能確定他們哪天來，不是麼？」斯塔克搖了搖頭，並不認可石小磊的話︰「如果只是自己做來玩玩，材料早一天晚一天到，都還沒什麼。可如果是做成商品對外銷售，供貨時間不穩定，可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大問題。何況，你還不知道這條供貨鏈能維持多久……要是哪一天突然斷了，手頭上又有一些訂單沒有完成，呵呵，你覺得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說來說去，斯塔克的話里就一個意思——有可能被人卡脖子的事情，絕對不能做。
仔細想了想，道理確實沒錯。
不過，想到家中那群非常希望擁有新皮膚的艦娘們，石小磊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那現在手頭上有的這些材料，能做多少成品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