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你這選的都不能穿,不是布料越少越好看。」
司行宴斜靠在床邊看她挑選泳衣,眼角帶著笑意,視線不加掩蓋的往她豐盈處掃。
葉秋生單手環住自己胸口,「像個老流氓一樣。」
他挑了幾套適合泡溫泉時穿的衣服,這和比基尼到底有什麼區別,一整套加起來的布料還沒有他一條內褲多吧。
葉秋生最終還是挑了條一字肩的蕾絲花邊泳衣。
剛剛蓋住臀部的長度,將她茭白的長腿顯露無疑,全身上下通體白得不像話,再泡進牛女乃池子里,簡直能融為一體。
獨立的溫泉池在半山腰處,四周被樹林掩映,煙霧繚繞,絲絲縷縷帶著些許女乃香味兒。
葉秋生性質起來了,「司行宴,給我拍照吧。」
「嗯?」司行宴靠在水池邊,雙手張開撐在池邊,臂膀肉眼可見的堅實有力,「我還以為你不愛拍照。」
那天葉秋生的反應明明是很抗拒。
「那不一樣,有你在嘛。」
總要和你留下點照片。
司行宴低頭從喉間溢出輕笑,「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什麼?」葉秋生游到他身旁,兩人只隔了十厘米,她長發半數浸在水中散開,她仰頭望向他。
司行宴緩慢的將臉貼近,溫泉的熱氣在兩人的縫隙間升騰,聲音低磁,咬字極輕,「像某個限級」
葉秋生按住他的肩膀,支起身子直接親上了他的唇,雙眼迷離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親你。」!!!
這誰能抗得住。
司行宴大掌按在她腰後,一用力,她的小月復便貼在他的腰上,泳衣這點薄薄的布料,穿了似無,他沖她嬌艷欲滴的唇咬了下去。
「你知道你在干嘛嗎?葉秋生。」
葉秋生骨節分明的芊芊玉手在他細滑的肩膀上來回摩挲,她吞咽了下,像看見了唐僧肉那般。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身材那麼吸引人,今天下水了倒發現你是真的性感。」
司行宴感覺全身上下有股火,他拖住葉秋生的臀部,在水中將她抱了起來,她直接掛在他的腰肢上
其實她也好喜歡他的身材,其實一直都喜歡,因為很精壯,總能給女生最原始的安全感,而且還很暖和,恨不得和他肌膚相貼。
這個溫泉活生生的泡了兩個小時,葉秋生有些缺氧,靠在他肩頭喘著氣。
司行宴笑她,「你這身體,想要點刺激的都玩不了。」
「誰想跟你玩刺激的啊。」
葉秋生嘴上這麼反駁著,但是心里想想居然不抵觸,她其實,真的很喜歡司行宴吧。
最後還是拿起手機在司行宴起身之際,拍了一張他張揚的背影,對著屏幕她痴痴的笑。
如果她是個平凡人家的女兒,從小在個普通家庭里,和父母一起生活,順利長大。
那她一定會奮不顧身,第一時間奔向司行宴。
可是如果真是這樣,她不是葉家的女兒,又或者葉如聞沒有算好自己可能出意外,她又不一定遇得到司行宴了,也許他們就失之交臂了。
這麼想來,遺憾又使她抑郁,也許自己磕磕絆絆的,是在走一條走向他的路吧。
她出水池的時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這一跪顯得更加誘人。
他從上往下看,剛好把真精彩的一覽無遺,還能看見她嬌嗔的模樣,「什麼新型詐騙?」
葉秋生癱在原地沒力氣罵他,「6。」
「我抱你。」
「我不
要!」
可是他已經張開雙臂將她抱了起來,他的身體跟個銅牆鐵壁一樣,無論怎麼捶打,他的肉甚至都不會陷下去一塊兒。
偏偏他還要裝疼,「真當我是鐵做的?」
「丟臉啊,你讓別人怎麼看,都要腦補出一部電影。」
他隨手丟了張毛巾剛好搭在她臉上
6.
欲蓋彌彰。
在葉秋生的強烈要求下,他們決定再去蒸個桑拿,葉秋生穿著桑拿服上蹦下跳的,到處跑跑看看,這里的裝修蠻有國風的,像動漫里的場景。
路過大廳的時候她看見一個形單影只的人,瘦弱得有些過分,整個人精氣神也不是很好。
「你給我說句實話,遇見了什麼事?那次你的臉被人毀了,趙燁掛了你的電話去救馮子俞,你後來也沒有計較過。」
葉秋生穿著藍紫色的桑拿服,舒服輕快的落座在她身旁,這是個餐廳,被裝修得像個高級的洗浴中心。
進門口的假山冒著徐徐白煙,金黃色的裝修色調看著人極致舒適。
埋頭吃飯的楚禾抬頭看了她一眼,又將目光轉回餐盤,「我沒怎麼了,還不是被你打流鼻血了,我洗不了澡,什麼也干不了,這不就來吃飯了嗎?」
「趙燁呢,他不用吃飯的?」
「他哪里想跟我一起啊,隨他吧。」
服務員端著幾個蒸籠的小食,葉秋生將他們一一取下來擺在桌上,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們真結婚啦?」
楚禾滿不在乎的叉起一個蒸餃塞進嘴里,聲音從喉間沉悶的響起,「結了唄,九塊九的證,又不貴。」
這話葉秋生接不上來,她自己都是迷迷糊糊的拿著了那個證,那時候只是想要個避風港灣,要一份免死金牌。
每個人都是每個人的心思,葉秋生不便去窺視,臨了只說一句,「祝你新婚快樂。」
楚禾不屑的笑笑。
另一邊桑拿房里也是圍繞著同樣的話題討論。
「真結了?」
「九塊九的證,如假包換。」趙燁似笑著,卻沒什麼高興的意思。
他眼楮甚是勾人,有些瀲灩的柔情,不似司行宴的涼薄,他更像是主動出擊的獵豹,一旦和他對視上,你就很難逃月兌。
兩人屈膝,相識多年,難得有這樣相對沉寂的時刻。
「你呢,你怎麼想的,他要來了吧。」
司行宴抹了一把有細微汗意的臉,「那丫頭動了點心思,不好應付。」
趙燁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凝視著他,「怕不是你動了別的心思,你自己權衡好,她也就是伯母的一個女兒,平安無事就好了。」
司行宴並不想和他繼續這樣的話題,利落起身,黝黑狹長的眼用余光掃了眼他,「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趙燁大笑起來,沒往心里去,「她可能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吧。」
司行宴用手隨意的撥弄了下頭頂的發,「她身體不好,再過段時間,你別多事。」
趙燁沒說話,司行宴徑直走了出去,剩他自己在四四方方的房間里,外頭的光一點也透不進來,難捱的熱意反而讓心里舒坦些。
葉秋生的事他才懶得管,但是司行宴他還是必須得管一下,畢竟當年他也是這麼幫了他的。
他們住的地方是山上的一棟獨棟別墅,帶有樓頂,娛樂設施也齊全,司行宴攢了個局。
他是看葉秋生情緒時高時低的,他知道她有雙相情感障礙,加上她精神問題一直都在,現在跟個紙片一樣,風一吹就能倒。
葉秋生倒是沒想到他能把司徒贏叫來
,這次旅行,就好像富豪們的一次團建一樣。
「你們是默契的選在了一個地方,還是約好了一起來的。」
葉秋生面對著陡峭的山崖,能看見山下的萬千燈火,陰暗幽閉的山谷和他形成的強烈的對比,顯得蕭索。
司行宴雙臂撐在她兩邊,他習慣于在背後這樣圈住她,她也喜歡,這好像她是個被呵護著的人。
「我們一起長大的,有時間都在一起玩。」
「你們平時玩什麼,玩女」葉秋生說到一半打住了,這話有些惡俗,可是她在帝爵見過不少的場面。
司行宴靠在她耳邊,微風吹來他的輕笑聲,「我玩不來這種,人太輕易得到一些東西才會放縱。」
大家支了個燒烤架,找人空運過來了許多新鮮食材,甚至現搭了個爐子。
趙燁向來是酒桌的王者,朋友間沒有排場,他主動給每個人倒滿了酒。
楚禾冷著臉把面前的酒杯往旁邊一推,「喝不了。」
趙燁直接把酒杯里的酒灑到了地上,「不想喝就不喝。」
葉秋生看著這兩人這般對峙,自己心里也看著有些壓抑,直到後來有一天這樣的事也輪到了她身上,她才懂是何滋味。
如煙扭著水蛇腰,右手無名指處夾著一只煙,她吸了一口,吞雲吐霧著走了上來。
此時司徒贏身邊已有個女生,她穿著圓領低胸的黑色針織裙,溝壑盡顯,盡管坐著也遮不住傲人的身材。
明明是珠圓玉潤的身材,但是卻下頜分明,面中飽滿,臉周線條流暢,看著也是有些貴氣的女子。
「多我一個,不會掃大家的興吧。」
如煙吐出來的煙,卻迷住了自己的眼,她眼楮微眯起,風情萬種,煙味處有個殷紅色的口紅印。
「你坐。」葉秋生伸手請她坐,但沒指定坐哪兒。
如煙一甩頭,偏分的大波浪抖動了下,她的下頜線昂起,向前兩步坐在了司徒贏身旁,單手搭著他的肩膀,將指尖的煙抵在他嘴邊。
司徒贏是個矜貴的少爺,平時表情很少,不顯山不露水的,正如他現在,半點反應都沒有。
司行宴是涼如水,他便是平靜如山。
只愣了一秒,然後他做出了個讓眾人吃驚的動作,他張開嘴含住了如煙的煙,唇正好落在了如煙的口紅處。
他極盡沉迷的吸了一口,如煙將煙收了回來,扯起性感的紅唇一笑,眼神痴痴留戀在司徒贏臉上,自己又吸了口。
極致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