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臉上的笑容微微一頓,隨即換上了愁眉苦臉的表情。
「我倒是想過去和太後談天說地呢,但是……鐘姑姑,麻煩你告訴一下她,本宮現在還能出門嗎?」
榮菊詫異,錯愕地看向鐘良喜。
鐘良喜見狀,神色嚴謹認真地開口。
「皇後娘娘被皇上禁足龍吟殿,沒有聖旨,不得踏出龍吟殿半步。」
榮菊︰……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她根本不知道。
她不知道,就表示太後也不知道。
太後都不知道,可見這龍吟殿發生的事,她們是半點兒消息都不知道。
後宮都在太後的掌控之中,現在卻發生這樣的事。
看著榮菊臉上一閃而過的訝異神色,顧安然笑得眉眼彎彎。
「你若是不信,不如去御書房那邊問問皇上。」
榮菊聞言,臉上劃過一絲惶恐神色。
「娘娘說笑了,既是娘娘身邊的人說的,奴婢豈會有不信之理?」
略微一頓,榮菊小心翼翼試探。
「皇上與皇後娘娘一向恩愛有加,羨煞天下人,只是不知道皇後娘娘為何會忽然被禁足?」
顧安然尚未說話,邊上鐘良喜便板著臉冷冷開口喝斥。
「榮菊,你雖然是太後身邊的大宮女,但是你面前的可是皇後娘娘,這種問題,身為太後身邊的大宮女,你覺得合開口詢問,合適嗎?」
榮菊臉上劃過一絲惶恐的神色,雙膝一彎,跪了下去。
「娘娘恕罪,都是奴婢魯莽,不知分寸,請娘娘責罰。」
听著榮菊的話,看著榮菊的動作,顧安然不由暗暗咂舌。
這是任由她大罵,絕逼不反抗的架勢啊。
難道說,榮國公府,是真的快要不行了?
想著之前在太白樓時听到溫初對蘇修文稟告的話,顧安然不由眯了眯眼。
「本宮是真的被皇上禁足了,太後若是真的有話要跟本宮說,你不如讓太後直接到龍吟殿來一趟吧。」
榮菊︰……
一國太後為了跟自己兒媳婦說點兒體己話,居然還要屈尊降貴到兒媳婦這邊。
這位皇後娘娘,可真是會算計啊。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太後在這後宮之中,哪里還有位置?
「娘娘昏迷不醒一個多月,怕是還不知道,太後近來身體一直不大好,不便出門。」
不管怎麼說,太後絕對不能屈尊降貴到龍吟殿來看顧安然。
顧安然听著,有些驚訝地看著榮菊。
「本宮怎麼听說,太後準備出發去京城郊外的皇爵寺上香禮佛?」
榮菊面色一僵,眸光一閃,快速解釋。
「回皇後娘娘,確實有這回事,皇上昨日在太白樓險些遇刺,虧得佛祖保佑,沒有受傷,所以太後準備到皇爵寺去上香禮佛,感謝佛祖保佑。雖然身體不適,但是為著皇上安危,太後決定出門,正所謂心誠則靈。」
顧安然︰……
榮菊這話是表示,除非她是佛祖,否則還不夠資格讓太後蘇梅心親自過來一趟呀。
不來就不來吧,反正不是她有事求著蘇梅心。
倒是榮國公府,她很想知道,蘇修末刺殺東臨睿一事失敗,這會兒怎麼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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