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俘虜太多了

塞薩爾越來越不安心,想了好久,還是決定再試試,戴上厚帽子,塞薩爾抱著長槍跑到了一座大帳前,沖著兩名同胞說道,「我要見軍團長大人。」

「你是那個小隊長塞薩爾?哎,你先回去等等吧,羅斯柴德大人剛剛有事出去了,還沒回來呢!」那衛兵倒沒有為難塞薩爾,但塞薩爾哪里肯走,之意往里邊闖,「你們就讓我見一見羅斯柴德大人吧,真的有急事啊。」

「塞薩爾,羅斯柴德大人真的不在啊,他去東邊了,你要不去東邊找找」衛兵再三解釋,塞薩爾才相信,倒霉的塞薩爾不會想到,他的霉運還沒有結束。失魂落魄的塞薩爾向東邊走去,希望能找到羅斯柴德,離開營地沒多久,塞薩爾就覺得身後涼颼颼的,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旁邊大樹後走出幾個人,為首之人竟然是博果爾的侍衛長克魯澤,一劍刺死塞薩爾,克魯澤那腳踹了踹尸體,「差點讓你小子壞了大事,有時候糊涂點不好麼?」

塞薩爾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聰明,反而害了自己,沒有塞薩爾,斯拉夫人之中僅有的一點懷疑聲也被撲滅。也怪塞薩爾沒經驗,鬧得太凶,如果他悄悄地來,日耳曼人也不會注意到了。

羅斯柴德巡視回來後,也沒將塞薩爾放在心上,如此也注定了斯拉夫人的悲劇。換防結束之後,藍盾騎兵和聖十字騎兵便慢慢靠攏,有意無意的將靠近北面的防區留給了斯拉夫人,而斯拉夫人卻對隨時可能到來的危險懵然不知。

或許是老天爺也不幫斯拉夫人的忙吧,雖然陰雲密布,但這場雪還是沒有下,第二天巳時驕陽光線穿透濃雲,灑在秋蘇明叢林上空,寬闊蜿蜒的黃林冰河沐浴在陽光下,靜悄悄的。幾只松鼠在林間穿越,鳥兒在枝頭嬉鬧,突然間它們好像感受到了什麼危險,紙質叫起來,轉眼間四處逃竄。

曹文詔早已經準備妥當,周定山率兵趕到後,兩部人馬浩浩蕩蕩的向西北方向殺去,無數的騎兵,配合著步兵散開陣型,不斷橫掃這片區域。沉重步伐,讓整個秋蘇明叢林都顫抖起來。

謝爾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斯拉夫士兵,親身經歷過黃林冰河戰場後,他早已沒了輕視之心,能活下來就已經非常不錯了。換防之後,他還是很開心的,因為東方人的主攻方向是黃林冰河,原聖十字騎士團駐地已經沒有多少壓力了,謝爾弗盼著戰爭趕快結束,家里有一個年輕的妻子,還有待產的羊羔,這些都需要他去照顧呢。雪沒有下,陽光穿透縫隙,就像一條條金色光線,走到陽光下,找尋著一點溫暖。突然耳中听到一陣沙沙聲,起初謝爾弗還以為是巡邏的人回來了,可等到人影走近,他整個身子就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銀白色的魚鱗甲,狹長的騎兵刀,這服裝束太熟悉了,不就是那些令人恐懼的東方騎兵麼?

謝爾弗被嚇壞了,他心里有無數個聲音,吶喊著逃跑,可腿就是不听使喚。謝爾弗眼睜睜看著寒光掠過,臨死前最後一個想法是,巡邏隊肯定完蛋了,身後的斯拉夫同胞要遭殃了。謝爾弗的死,也開啟了駐地斯拉夫人的悲慘命運,雲府騎兵十人一隊,風一般朝著駐地大營撲去,步兵隨後趕來,整個駐地大營亂成了一鍋粥。斯拉夫人沒有想到東方人會改變主攻方向,他們把換防當成了短暫的休整,之前只派出了幾股巡邏隊,營地防守非常松懈。

雲府騎兵動作迅猛,直接沖垮了臨時組建的陣列,接下來,斯拉夫人更不可能有什麼頑強反抗了。步騎聯合繳殺之下,斯拉夫人成片的倒下,亂軍之中,他們毫無反抗之力。羅斯柴德從帥帳中沖了出來,看到無數雲府騎兵殺進大帳,他終于明白了過來,塞薩爾的話並不是危言聳听,日耳曼人竟然真的包藏禍心。

可惜,現在明白過來已經晚了,晉北軍步騎配合,早已經堵住了斯拉夫人逃跑的路線,更有許多步兵,直接列陣從北向南碾壓過去,目標直指聖十字騎士團駐地南邊的藍盾大營。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自己的親兵倒在了地上,一只手臂露出森森白骨,營地內到處是逃竄的人,而東方人的騎兵刀卻毫不留情的不斷斬殺。

聖十字騎士團駐地傳來慘叫聲,羅伊斯和博果爾冷眼旁觀,斯拉夫人不斷派人過來請求援兵,全都被日耳曼人砍了腦袋,博果爾收拾妥當,抱著頭盔上了馬,「羅伊斯,我們該撤了,那些斯拉夫人估計撐不了多久,必須讓拜思爾和柏騰恩盡快撤離黃林冰河才行。」

遠處已經有火光,濃煙滾滾,還不是傳來微弱的慘嚎聲,羅伊斯苦笑著搖了搖頭,希望這些斯拉夫人能夠去天堂。狠心麼?或許吧,可是斯拉夫人不死,那死的就是日耳曼勇士,揚起馬鞭,羅伊斯濃眉凝結,「走吧,估計我們這一輩子,再也回不到秋蘇明叢林了。」

踏踏的馬蹄聲響起,日耳曼騎兵徹徹底底的而放棄了斯拉夫人,他們頭也不回的想著叢林西面奔去。羅斯柴德不斷派人去藍盾大營請求騎兵幫助,終于得到了回信,可是這個消息卻讓他陷入了絕望,「軍團長大人,日耳曼人跑了藍盾大營空空如也,連個人毛都沒有,咱們的人也被日耳曼人殺了」

羅斯柴德終于明白為什麼之前派了那麼多人都沒有消息了,他們都被日耳曼人給扣下殺掉了,看來日耳曼人是早有圖謀啊。這一刻,羅斯柴德恨透了日耳曼人,他覺得日耳曼人比東方人還邪惡百倍,如果可以的話,一定會殺進普魯士,宰了這些狗娘養的無恥之徒。

羅斯柴德沒有破口大罵,這個時候罵人還有什麼用,胸口一陣劇痛,眼楮一片模糊,人也有些昏昏沉沉,幸虧旁邊的親兵伸手扶住,「羅斯柴德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逃嘛?」

「逃怎麼逃,沒有騎兵幫忙,我們這麼逃命,全都要成為東方人刀下的亡魂」抬眼掃視整個大營,到處都是鮮血淋灕的場面,斯拉夫男兒奮力抵抗,可哪里是人家的對手?托木斯克有很多貧民,他們應征入伍,很多人都是自帶兵器,有的人連家里的鋤頭都帶出來了,這樣的軍隊,怎麼可能是東方步騎的對手?

嘩啦,一個斯拉夫男子胸膛被切開,內髒鮮血流了出來,他睜著瀕死的雙眼,本能的拖著腸子,想要把那些內髒裝回去。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連雲府騎兵都覺得這些斯拉夫人可憐。周定山等人並沒有參與進攻,而是居後指揮,看著大營里斯拉夫人的慘狀,周定山也有些動容,「這些老毛子也真夠蠢的,被日耳曼人賣了,還不自知。」

「這怪得了誰,只能怪他們太蠢,周將軍,咱們沒必要把這些斯拉夫人全殺掉吧,能不能抓些俘虜?」曹文詔有些提不起興致了,實力懸殊太大,打起來也沒太多意義。周定山也覺得這樣殺下去沒有太大意義,點點頭派親兵回去請示。

半個時辰後,那親兵就返回了叢林,「周將軍,督師吩咐,可以接收俘虜。」

周定山將幾個懂斯拉夫語言的異族人派了出去,這些人喊了一通話之後,已經被殺破膽的斯拉夫人就像听到了上帝聖言,嘩啦啦的跪倒了一片。羅斯柴德有些發蒙,之前東方人可不怎麼接收俘虜的,怎麼現在改主意了?不過羅斯柴德不會想太多,趕緊跪地投降,都已經被日耳曼人賣了,難道還要繼續替日耳曼人殿後不成?

順利拿下駐地大營後,黃林冰河方向也傳來捷報,斯拉夫人崩潰的比駐地大營還要快。說起來也是拜思爾等人太缺德導致的,日耳曼人不僅向西逃竄,還將黃林冰河西南方面的斯拉夫人搞得七零八落,尚可喜所部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直接越過了黃林冰河,近萬騎兵從側面撲上來,斯拉夫人就算組成人肉城牆都擋不住。所以,黃林冰河的斯拉夫人崩潰的非常快。周定山等人沒想到戰斗會進行的如此順利,唯一的遺憾是讓日耳曼人跑了,而且最頭疼的是這些斯拉夫俘虜了。

一口氣多了兩萬多俘虜,這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包袱,這兩萬多張嘴,光吃飯就得吃多少,而晉北軍遠征西方,最大的隱患就是輜重。

日耳曼人逃的很快,劉國能穿越叢林東西夾擊,全殲日耳曼騎兵的計劃也就失去了意義。晉北軍士兵清除叢林隱患,確定沒有事情後,鐵墨才在眾人簇擁下進入秋蘇明叢林。這片茂密的原始森林,就像一道天然城牆,橫亙在托木斯克東部。來到藍盾大營,听周定山匯報之後,才知道竟然俘虜了兩萬多人俘虜,其中還有三千多傷員。

鐵墨也不是什麼爛好人,同樣明白輜重的重要性,尤其是那些藥材,是絕對不能浪費的,「那些輕傷的養著,重傷的直接殺掉,從今天開始,這些斯拉夫俘虜每天只能吃半飽,他們的任務就是砍伐木材,幫我們修建村鎮。哼,本督師可不會養一幫子閑人。」

作為隨著鐵墨一起起家的人,周定山自然是當仁不讓,親自負責執行計劃。一天之後,將近一千二百多重傷員就被分了出來,晉北軍給了他們一個痛快,並沒有折磨這些可憐的斯拉夫人。周定山也沒有瞞著斯拉夫俘虜,而是當著許多人的面殺了這些重傷員,一千多人的傷員,說殺就殺,一百顆人頭齊刷刷的落地,那種震撼和恐怖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這些看上去瘦弱的東方人,發起狠來真的是太可怕了,周定山捕捉到了斯拉夫人眼中的恐懼,揚聲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要明白一個道理,留你們活著,那是因為你們還有用。只要你們不惹事,好好地做事,我們保證你們能活著回家,而且時間不會超過一年。可要是你們偷奸耍滑,讓我們覺得你們沒有用了,那這些人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一會兒會有人給你們分組,一百個人一個小組,記住了,千萬不要惹事,有一個人惹事,整個小組的人全部跟著陪葬。」

自會有人將周定山的話翻譯過去,斯拉夫俘虜全都露出驚駭的神情,這些東方人太狠了,一人惹事全組陪葬。沒人會懷疑這個東方將軍的話,他剛剛的鐵血手腕,已經告訴所有人,他絕對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

秋蘇明戰場出人意料的有了結局,而此時的劉國能卻還渾然不知,他的大軍穿過安加嶺之後,經過兩日模索,終于來到了叢林邊緣。而叢林邊緣往西三十里,就是科米公國西南部城市納羅達。納羅達雖然是一個城市,可與大命城池毫無可比性,比那些鄉鎮都多有不如,更像是一個放大版的村落。

劉國能的目標並不是納羅達小城,而是納羅達南部烏拉河牧場。這個牧場養馬過千,還有成群的牛羊,只要那些烏拉河牧場,就能組建一支臨時的小股騎兵,還能得到一部分輜重,解決燃眉之急。烏拉河牧場隸屬納羅達貴族別廖夫伯爵,別廖夫是納羅達附近最大的領主,管理者四個鄉鎮,手底下養著一支過千人的家兵。

當然這點兵馬,劉國能還不放在眼里,但是她不想過早的暴露,所以想要拿下納羅達牧場還得費點心思才行。

劉國能讓軍中的米努辛斯克人扮成科米盜匪的樣子,直接洗劫了烏拉河牧場。雖然是洗劫,但並沒有動那些馬匹和牛羊,這事被傳到納羅達小城後,別廖夫頓時怒了。科米公國南部活躍著一些盜匪,別廖夫是知道的,可是多年來這些盜匪還算識趣,不敢惹到他別廖夫頭上。

別廖夫正趴在三個女人肚皮上發泄,听說牧場出事,還是南部盜匪干的好事,哪里還忍得住,領著家兵離開納羅達,別廖夫恨得牙根直癢癢,逮住這些盜匪後,非讓人捅他們菊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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