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阿堯對我的誤會很深,除了因為她家與劉正解不開的恩怨之外,更重要的是她現在認定我手里的尸玉古鐲與她家所藏的古鐲乃是同一件東西,導致她恨不得將我殺之而後快。
「呵呵呵,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我剛剛心急之下說的話,確實經不起推敲,但是這個阿堯的性格乖張得很,越是不可思議,反而越是會令她產生興趣。
「你別不信啊,若不是那個臭婆娘出來搗亂,我倆這會兒應該正纏綿悱惻,共度良宵呢」
偏是這樣說著沒羞沒臊、恬不知恥的話,才能使她更相信我是動了真情,而一旦她選擇相信,就會比普通人更瘋狂得難以自制。
我全神貫注在阿堯身上。
「我真差點信了你的鬼話,你剛剛的一番表演不過是設計好的一出戲罷了」
我心中一動,淡然道「你現在說什麼都是對的了,不過我依舊問心無愧,只要把心里說說出來,別的都不重要」
「好」阿堯怒叱道,「看我取你狗命」
忽然,阿堯竟露出個動人笑容,柔聲道「你的一片真情我非常感激,只是」
我知她說得雖好听,其實卻是心懷殺機,隨時出手,忙道「因為你很像我以前暗戀的一個姑娘,不過比她動人多了唉,只可惜」
阿堯趁我分神「往事」,冰蠶絲再離手無聲無息飛來,纏上我的左腳。不過,我這次是故意讓她纏上,其實左腳早橫移了少許,只給黏在腳上,沒繞個結實。然後詐作禁受不起,一聲慘哼,往她站立的方向蹌踉跌去。
「你個無賴」阿堯的短劍刺向我的頸側,我裝作手忙腳亂,兩手向她的手腕拂去。
「臭流氓」阿堯猛一咬牙,略變刃勢,改往我的手掌削去。
我人影一閃,已來到了阿堯身側,自己便像送禮般把身軀偎到對方懷里。
「還敢來」
阿堯氣急敗壞,連刺兩刀。
我順勢欺到她的身後,避過了倉猝刺來的兩劍,同時環手一抱,把她摟個結實,迅速退走。
阿堯驚叱一聲,「啪」的一聲清響,我臉上便露出了清晰的指印。
「你還真打啊」
「放開我」
「我怎麼可能會放開你呢」我笑了笑,「你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那好,我現在就來證明一下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想干嘛」阿堯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阿堯「噗哧」一笑道「那得看你的本事」
「春宵苦短,看來阿堯小姐對我還是有所傾心的嘛,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沒人可以打擾我們,那你說,今晚這賭約還算不算數」
「什麼賭約」
「裝傻是不是」
阿堯咬唇皮道「要我倍你上床那是休想的,除非你能證明你說的話,要是膽敢有半句假話,我立刻叫你斷子絕孫」
我愕然道「願賭服輸,怎可現在才來反悔」
「那你便是說了假話」
「你這番話可說強詞奪理之極。」
「我便強詞奪理了,你想怎樣」
阿堯雖是言語中含著怨氣,但是行動卻已然動人得異常,我心領神會,伸手抓她香肩,湊到她耳旁輕輕道「你若強詞奪理便由你強詞奪理,誰叫你是我喜歡的人呢。」
阿堯笑得花枝亂顛道「我信你的鬼話」
說著,她便在我額頭上一指,笑道「不過我有方法教你終生都離不開我管你這花花腸子里到底有多少是真話有多少是假話」
我順便在她耳珠嚙了一口,剛剛還是生死一瞬,現在變打情罵俏起來,說道「是什麼」
「因為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我會教你欲罷不能,永遠都離不開我額身體」
我攖她的縴腰,暗忖這阿堯真乃人間極品,看她這秀發垂肩的模樣,艷麗至極。尤其是現在這種親密的接觸,更感到她絕不遜色于夢姐、許倩這樣的尤物
阿堯的腰身是如此縴細但又彈力十足,真似僅盈一握,可以想象和她在床上時的滋味。
我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阿堯從我的眼里看到某種吸引她的魅力,男人對女人有不軌的企圖,只能說明男人對女人的愛慕。
「嗤」的一聲,阿堯上身的衣服,給我撕了一幅下來,露出雪自粉女敕的玉臂和精繡的抹胸。我並不就此打住,還撕下她的褲子,把她修長的美腿全露了出來。
阿堯嘻嘻一笑,忽地橫掠開去。我立即攔腰把她抱起,緊摟懷里,以強壯有力的肌肉緊迫她,心中忽地升起奇怪的直覺。
她芳心涌趄強烈的刺激。
風聲在剛我倆停留處響起。
阿堯雙眼果然毫無懼色,只是冷冷看我,直至我闖進了她體內才射出駭然之色,因為她這時才發覺到我是她前所未遇過的強勁對手。
「你」阿堯睜大了眼楮,閃過一絲不可思議地神情,「好厲害」
她自然不知道我體內有錦鱗巨蚺的如意鉤,男陽之力超乎想象。任憑她閱男無數,也不可能抵擋住我的猛力。
月夜里,樹叢內一時春色無邊。
我施盡渾身解數,不住催迫。阿堯雖精擅男女之術,但比起身具如意鉤的我來說,仍有般遙不可及的距離,不片響已大感吃不消,眼內充滿愛意。
那種舒暢甜美,教人趨于至樂。
阿堯雖對男人經驗豐富,還是首次嘗到這種美妙無倫的滋味。
神魂顛倒之際,我終于得以借機離開。我現在說什麼,估計她都會點頭同意。
「寶貝,現在夜已深了,再不回去,我家那婆娘估計得把我活剝了。」
「她有什麼好的,你已有了我,既然如此,還回去干嘛」
「話不能這麼說,糟糠之妻不可欺,我不能做負心漢不是嘛。」
「那你怎忍心負我」
「我可不忍心辜負你啊,我還等著與你長相廝守呢今天匆匆忙忙,還沒有盡興,等下次在與你相約。」
「那你說,下次是啥時候」
「你要你有空。」
「我可
是很忙的,你也看到了,這追求我的人不計其數,你要是現在不好好珍惜機會,我可就飛了。」
「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我笑道,「那我倒是想看看,你還能不能非得動」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回到龍骨堂的時候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順利月兌身,還想要在許倩面前吹噓一番。
但是我還是掉以輕心了。
對阿堯這乖張的性格放松了戒心,這娘們做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她等了我兩天之後,我依然音訊全無,竟然派出人手,公然搶人。
這日,我正準備出門,到郊區的一處養殖場購買一些鮮肉。
哪知我人走在半道上,忽然從後面沖出來一輛越野車,以極快的速度超到了我的前面。
我正要罵娘,「急著去投胎啊」
前面那車猛地一記剎車,車輪在泥濘的山路上劃出四道長長的輪胎印,我見勢不妙,立即踩下剎車,停下車來的時候,距離前車已經不足一圈距離。
可就在此時,我後面又出現了兩台車,齊齊地堵在狹窄的山路上。
我立刻明白過來,但為時已晚。
想要調轉車頭已不可能。
這時候,便看到前車下來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臉上留著一條長長的刀疤,上來也不搭話,直接拿出一把長刀,用刀柄對著我的車窗猛砸。
「你妹的」我見勢不妙,想從另一側逃出。
卻也被堵住了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我警惕地看著他們。
「你是林坤」
「是啊」我點了點頭,到這時候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有人要見你」
「誰」
我內心閃過一個可能,「會不會是姒瑋瑜,但這不像是姒瑋瑜的風格,姒瑋瑜做事喜歡裝神弄鬼,尤其不可能用這種方式。這樣不管不顧在光天化日之下搶人,只有可能是」
「啊呀,我怎麼把她給忘了」
悔不當初。
這完全就是阿堯的行事風格。
「我不能再落入她手里了,不然這事情還真沒完了」想到這里,我便決心先閃為妙,阿堯抓我必然不會要我性命,這些人一定不敢下死手,于是,我一個虛晃,騙過那刀疤臉,見路邊一處緩坡,便跳了下去。
順著緩坡,我一路下到了山谷。
本想利用這里的地形,輾轉回去,卻不想,阿堯竟是這般陰魂不散。
忽然,破空聲由遠而近。
我立即躲進一處灌木叢,這時候,便听到阿堯急怒的聲音叫道「我知你在這里,還不給我滾出來。」
我嘆了一口氣,心想,「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怎麼還沒完沒了啊。」
風聲響起,阿堯撲了土來,兩掌翻飛,往我攻來。
一時枝葉碎飛激濺,聲勢驚人。
「你這是干嘛」我還沒來得及出口。
阿堯嬌叱一聲,冰蠶絲射出。
我自知道今日已經身陷重圍,雙拳難敵四腿,想跑是跑不掉了,只得乖乖束手就擒。任由冰蠶絲把自個兒繞個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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