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莫蓓穎和莫瑩瑩都被閃電般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誰能夠想到我的速度竟然這麼快,幾乎就這麼一眨眼的時間,剛才還耀武揚威的秋澤銘已經躺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那名接秋澤銘的男人已經沖進了別墅,幾乎沒有多想,就這麼直接沖到了樓上,所看到的就是秋澤銘已經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
「大少!」那名男子大驚,嘴里發出一聲驚呼,就要上前攙扶秋澤銘,卻听到一陣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站住!」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已經單腳一挑,掉在地上的手槍已經被我一腳挑了起來,抓在了手中,手槍的槍口,直接對準了那名黑衣男子。
那名男子一愣,就看到黑漆漆的槍口對準自己。
「蹲下!」我直接冷哼了一聲,手中的手槍也是揚了揚。
男子頓時聞言蹲了下來。
看到這男子果然乖乖的蹲在樓梯口,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然後看向了已經回過神來的秋澤銘,就看到他正死死的盯著自己,眼中充滿了憤怒。
「怎麼?不服氣?想要殺我?很抱歉,你真不是我對手!」我冷笑一聲,絲毫不將秋澤銘的冰冷眼神放在眼里。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你得罪了誰嗎?」面對黑漆漆的槍口,秋澤銘竟然沒有半點懼色,反而冷笑道。
「在我眼里,凡是打女人的男人都是瘋狗,不過就是毆打了一只瘋狗而已,難道還有什麼後果不成?」我冷笑了一聲。
「我是秋澤銘,秋家的嫡系,小子,看你身手不錯,只要你肯放下手槍,然後到我手下來替我辦事,今天這事就這麼接過了怎樣?」秋澤銘輕笑了一聲,這一刻的他反而冷靜了下來。
畢竟,槍在我的手中,萬一我真的給他來一下,這可就不好了,想他這樣的人,是決計不想死的。
至于放過我,我清楚的知道,那不過是他嘴上說說而已,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大辱的他怎可能放過我呢。
「秋澤銘?很厲害麼?」我卻根本沒有被秋澤銘的話嚇到,反而一臉好奇的回頭問向了莫蓓穎,似乎從來沒有听過一樣。
秋澤銘頓時氣得快要吐血,「你是哪兒來的白痴,竟然沒有听過我的名字?」
「秋家是西安七大家族之一,家族產業遍布全球各地,不管是在政界,軍界,商界,甚至黑道都有著極其強大的人脈,小兄弟,你千萬不要沖動,秋大少乃是家族的嫡系,很可能要繼承家族的大權,他為人大度,只要你肯放下槍,大少絕對不會和你為難!」這個時候,蹲在地上的黑衣男子趕緊將秋家的情況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他生怕我不知道秋家的強大,做出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這麼說秋家很厲害了?」我眼中露出了精光。
「當然,只要你肯放下手槍,以後有秋大少給你撐腰,你可以在西安市橫著走!」那名男子連連點頭。
「他說的是真的?」我指了指黑衣男子,朝著秋澤銘說道。
「是的!」秋澤銘盡管心中恨不得將我碎尸萬段,可是此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趕緊點頭道,甚至臉上還強擠出一抹笑容,不得不說,身為秋家的嫡系,這份演戲的本事倒是挺厲害的。
「那是不是我喜歡哪個女人,你都答應?」我眼中的光芒更盛。
「當然,不管你喜歡哪個女人,我保證給你弄上床!」要不是傷勢太過疼痛,秋澤銘都要拍著胸口保證了。
「
那如果我喜歡你老母呢?」我壞笑。
「我也……」秋澤銘本能的就要說我也一樣給你弄來,可是卻瞬間反應過來。
「老子都把你揍成這個樣子了,你會放過老子?你當老子傻逼不成?」我卻在這個時候忽然暴起,狠狠的一腳踩向了秋澤銘的要害,這可是沒有任何保留的一腳。
然後在場的眾人就听到了「啪」的一聲,然後一聲淒慘的叫聲更是自秋澤銘的嘴里發出。
「自作孽不可活!」我一腳廢掉了他的命 根子。
看到這樣的一幕,那名黑衣男子臉色「唰」的一下蒼白一片。
而看到秋澤銘那慘痛的模樣,他更是本能的加緊了雙腿,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至于莫蓓穎和莫瑩瑩也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她們同樣沒有想到我會做出這般舉動,更沒有想到我這麼的膽大,明明知道了秋澤銘的身份,竟然還敢直接一腳廢掉他的命 根子。
「你就一點都不怕秋家的報復麼?秋家在七大家族中排行第三,而胡家也只是排行第七啊?」莫蓓穎甚至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就這麼痴痴的看著我那桀驁不羈的背影。
「姐姐,這個男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莫瑩瑩同樣一臉吃驚。
「小子,我不管上面七大家族八大家族的,說句實話,我該問你一句,你他 媽的知道老子是誰嗎?」我冷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實話告訴你,老子就是江湖人送外號模金少帥的林坤,正兒八經的禹陵後裔,你想要找我算賬,就盡管來吧,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模金少帥?!」秋澤銘齜牙咧嘴地說道。
「今天是為了替蓓穎姐教訓你,結婚了好幾年,竟然家都不回,你心里還有這個妻子?既然沒有了這個妻子,你他媽憑什麼打她?啊!這一腳,是你活該!」暴怒的我嘴里大罵著,然後不等秋澤銘的慘叫結束,又是重重的一腳踩出,這一腳卻是踩在了秋澤銘的小腿腿骨上,在場眾人,都清晰的听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而秋澤銘的臉色更是早已經變得蒼白一片,黃豆大小的汗珠不斷的自他的額頭掉下,他什麼時候承受過這等可怕的痛楚?
「這一腳,是替老子自己踩的,竟然敢拿槍指著老子,你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用槍口指著麼?媽的!」我說著,又是一腳踏出,這一次,秋澤銘的右腿腿骨也碎掉了,他的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已經開始不停的抽搐著,似乎都要痛死過去一樣。
那名黑衣人徹底傻眼了,他是秋澤銘的屬下,在秋澤銘遠赴美國的時候,秋澤銘在國內負責的公司都是他一直在打理,也學過一些擒拿手,可是面對手持手槍的我,他根本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至于這一腳……」我想了想,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什麼借口,然後掃了一眼早已經目瞪口呆的莫瑩瑩,忽然大吼道︰「這一腳是替瑩瑩姐踩得,你他媽禍害了蓓穎姐已經夠作孽了,竟然還敢多看瑩瑩姐一眼,你怎麼就畜生道這種地步?」
說完之後,我又是一腳踏出,這一腳卻是踩在了秋澤銘的右手之上,秋澤銘的手指指骨也被這一腳踏得粉碎,而他更是憤怒的咆哮道︰「這一腳你又為了誰!」
「為了誰?老子誰都不為,就是想踩你怎麼滴?」憤怒的我再一次起腳,卻是踏在了他的手骨上,然後他的手腕也被這一腳踏碎,秋澤銘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痛楚,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我草,怎麼就暈了?我還
沒有過癮呢!」看著直接躺在地上的暈過去的秋澤銘,我的臉上閃過一陣郁悶。
「那個誰,你是他屬下?」這個時候,我才似乎想起了什麼,朝著還蹲在地上的男子道了一聲。
「是!」那名男子的腦海一片空白,本能的點了點頭。
「你有這麼做屬下的麼?沒見你老板都暈過去了嗎?還不快點把他送去醫院,你想他死在這里不成?一點也不敬業!」我大罵了一聲,似乎對男子的反應很是不滿。
「……」
莫蓓穎,莫瑩瑩再一次白眼狂翻,「你剛才可是用槍指著人家,人家敢動嗎?」
那名男子更是近乎哭了出來,我都把人家老板給打成這個樣子了,還用槍對著自己,哪敢再敬業一點。
他看到我收起了手槍,于是趕緊連滾帶爬的撲上去,攙扶起了秋澤銘,發現他雖然傷勢慘重,但還有一口氣在,頓時微微放下心來,只要沒死就好,至少還可以跟老爺子交代,至于他會怎樣報復,那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也不敢跟我多說什麼,背起秋澤銘就要朝樓下走去。
「等等!」誰知道他剛走出幾步,就听到我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這名男子身子頓時就停在那里,轉過頭來,一副快哭的樣子。
「這是你老板的手槍,媽的,槍倒是真的,就是連彈夾都沒有,剛才可是嚇死我了!」一邊說著,已經一邊上前塞進了秋澤銘的衣兜里。
而那名男子卻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還愣著做什麼?沒見他還在流血麼,再不送去醫院,真的要死了!」看到男子愣在原地沒有下去的意思,我又忍不住提醒道。
男子這才回過神來,如獲大赦一般的背著秋澤銘就朝樓下奔去。
「好了,沒事了,姐,你怎麼樣?我們送你去醫院!」這個時候,我也回過神來,迅速的來到了莫蓓穎的身邊,柔聲說道,看到莫蓓穎那淤青的傷痕,那浮起的臉龐,我真的的感到了心痛,「要是我之前早一點下來,不就沒有這回事了麼?」
「我沒事,只是我,你把他打成那個樣子,恐怕會有不小的麻煩!」莫蓓穎搖了搖頭,眼中卻露出擔憂之色,她可是深深的明白秋家有著多麼龐大的勢力。
「放心,這一點我倒是不怕!倒是你,必須得去醫院,瑩瑩姐,你先攙扶蓓穎姐換衣服,我們去醫院!」
看到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莫蓓穎猜測道︰「你是不是想出什麼辦法了?」
「是!」我點了點頭。
「什麼辦法?」
「渾水模魚,這也是我慣用的老伎倆了,我之前一直對胡斌的計劃抱有很大的疑惑,而且總是被他牽著鼻子走,這一次本來就是想來向你們打听一些情報的,但是現在好了,這趟事情一出,馬上全西安都會炸開了鍋,事情發展的局勢就由不得胡斌來掌控了。」
「你的意思是說——禍水東引?」
「沒錯,我歸附于胡斌,任憑秋家如何強勢,只要有胡斌在,他們就掀不起什麼浪頭來!」
莫蓓穎想要說些什麼,卻听到莫瑩瑩的聲音響起︰「姐,其他的日後再說,還是先去醫院檢查檢查吧!」
莫蓓穎張了張嘴,終究是嘆息了一聲,在我和莫瑩瑩的攙扶下朝著樓上走去,她深深的明白秋家的可怕,如今我幾乎廢掉了秋澤銘,這絕對不下于捅破了天,胡斌雖然在西安市也有勢力,但是絕對不可能對抗偌大的秋家,況且胡斌為了這件事和秋家為難根本就是一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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