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  殘缺的陣容

作者︰禹陵後裔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當許倩說起夢姐、妲蒂、程逸雲還有佛姐她們幾個的時候,我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陳梓玥,心里黯然神傷。

尤其是她提到了「新四小花」,這個名詞,對應的不正是「四小花」嗎而如今,「四小花」已經成為了過去式,人去樓空,物換星移。

「閑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心頭愁思百轉,叫人忍不住淚濕眼眶。

如今,「四小花」中代表搬山一門的魁首蘇幕遮的關門弟子陳梓玥已經離開了人世,發丘模金、搬山卸嶺,缺失一門,成了一個不完整的陣容。

模金一門除了妲蒂獨苗,也算是日薄西山,妲蒂照顧古麗基本不參與行動,我手下兩元大將佛姐和程逸芸如今也是各有瑣事,這個殘缺的陣容令人唏噓感慨。

韶華流逝,物是人非,風亦感傷,人亦彷徨。

終是物是人非,終是枯葉成堆。日子從指間無聲地滑過,歲月空白,了無痕跡。但我清醒地知道,內心仍渴望擁有一角桑榆之地,可以聆听偶爾落下的雨,吹過的風。于是,常常回想從前的記憶,只是悄悄地來,又悄悄地走開。

我揉了揉雙眼,眼前什麼也沒有。只有那只鳥兒和伏在窗檐沉默的我。我無法看到的彼岸那頭,風景已讓我漸次陌生。回憶是一種傷痛,是一種無形的毒藥,當我走進原來的房間,坐在那張床上,房間里的每個擺設都那麼熟悉,只是擁有它的人已經不在了。

太多的人從身邊匆匆而過,無緣再見;太多的事就在念念不忘中漸漸忘卻了。一願,時光翩躚時,隨緣流浪;二願,物是人非時,莫失莫忘;三願,細水流年時,地老天荒。

「你怎麼了,怎麼還傷感起來了」許倩看出了我的心事,連忙勸慰道,「好了好了,都怪我不好,不應該逗你的。」

「沒事,不怪你,就是想起來梓玥,心頭一酸,沒有忍住。」

「梓玥已經走了,你要好好活著。」

踏過斑駁的歲月,懷念那些曾路過的風景;曾唱過的歌;曾流下的淚;曾愛過的人;曾放棄的事。懷念那隨風漸遠的過去,當殘留的懷念落幕時,回眸間已物事人非。

「我知道,我沒事。」我長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我還有你們這麼一大家子人呢,我得好好活著才行。」

其實,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已經慢慢走出了傷心。一個人注定是要走過很多路,要看過很多物是人非,才會成熟,才會坦然。往事終究得變成現實的記憶,而記憶的深淺,是否意味著在每個人的心里刻骨銘心。

「時間終究不會為了誰而倒流,它只會無情的去呈現那泛黃的回憶,去試著改變一切的一切。」許倩說道。

「倩姐,你咋還傷感起來了」

如今變得人已是非,還能拿什麼去換回你那個甜甜的微笑,去續寫我們還沒有完成的一切。回眸間,總會憶起曾經那彼岸的花開花落,面對漸遠的時光,歲月從不繞道,懷念落幕已是物是人非。當懷念只是懷念,摒棄感傷。歲月教會我們的是珍惜現在的點點滴滴。僅此而已

「廢話,難不成我沒有感情嗎梓玥也是我的姐妹,我也總常常想起他來。」

「算了,還是別說了,越說越傷感了。」我其實心里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一直沒辦法真正的放下,還是守著自己的土地,寂寞地冷暖自知,回味記憶的味道。這也許就是專屬雨季的憂傷,是時光留下的斑駁印記,承載著我們一路走遠,漸而陌生。

「有時候,你真該好好的苦一場,哭,既是脆弱的渲泄,也是堅韌的自強。願留在春衫袖上的滿滿的淚,換來的是明日的安寧與燦爛。」

「嗯,知道了,放心吧,我沒事了。」

幾時輾轉、路依在,只是歲月模糊了我們的背影,或許我們的愛情就如鮮花般的綻放,只不過是一季的美麗,最後陪同枯萎的鮮花一同逝去。

這世上總有一些人,非要等到千帆過盡,才開始知道回頭;要等到流離失所,才開始懂得珍惜;等到物是人非,才會開始懷念。

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我不願承認物是人非,可時光不曾後退。」

「說的對」

斑駁的歲月,卻讓一顆憶舊的心依然停留在昨天那清晰而感動的世界里。如果一開始就沒有那麼炙熱的眼眸去追隨,那麼繁華的落幕也就不會有這麼濃淡的失落,可時間終究不會為了誰而倒流,它只會無情的去呈現那泛黃的回憶,去試著改變一切的一切;如今變得人已是非,還能拿什麼去換回你那個甜甜的微笑,去續寫我們還沒有完成的一切。

在一起的歲月,雖然沒有過牽手的浪漫,也沒有過花前月下的感動,其實那時在我心里,真的已經把你看成是我生命中的向往。

月榭內,除姒瑋琪外人全到齊了。

許倩踏入月榭里,眾人起立相迎,一番客氣後,許倩作出含意深遠的姿態,把姒瑋琪請往上首坐好。

坐定後,姒瑋琪開門見山道「這一次任務不同尋常,因此特地抽掉了精銳力量。」

我環視了一圈,許倩所說的這所謂「新四小花」,果然不是尋常人等,忍不住笑了出來,道「我倒是哪四朵金花,沒想到是你們啊。」

其實在場的只有三位,有一個還在路上。

分別是姒九妹的掌上明珠司馬菁菁、在巴厘島渡假時匆匆一瞥得見曾哥千金愛莎,還有就是剛從醫院里出院的發丘門二小姐程玉明愛媛程小潔。

我心道「好你個許倩,你真懂得人盡其用」

許倩讓她們互相介紹了一番後道「現在形勢不容樂觀,首先我們要趕在姒瑋瑜他們之前找到龍陵帛書,然後解開背後的秘密,還要愈快愈好,否則若被他們下了先手,要走更難之又難了。」

當我我們各自準備,次日動身前往嶺南,與最後一朵金花會和。

此人正是蠱爺寵愛的乖徒,茜茜。

天色微明,遠處郁郁蔥蔥的群山籠罩在一片朦朧的霧氣之中,蒼松翠柏,野草鮮花,煥發出勃勃生機,微風吹過,樹葉嘩嘩作響。

在這片密林之中,一條小河涓涓流過,沿著山勢順流而下。

在山下的小河旁,有一片不大的村落,古色古香的建築錯落其間,偶爾有汽車沿著公路出去,引起幾聲狗吠。

古老的村莊還沒有蘇醒。

這里是南嶺

余脈的邊緣,流經的小河據說是一眼長生不老泉水,喝了這里的泉山,可以祛病消災,因而這里的水在古代屬于宮廷用水,而這條河則養育了這里的人們,人們叫它清河。

但這個傳說還有另外一個版本,因為嶺南多瘴氣,這一眼泉水也被看作是毒水,含有劇毒,諸葛亮征討南蠻,七擒孟獲的時候,就因為喝了泉水,士兵中毒,差點功敗垂成。

而這個村莊則叫清泉莊。

清泉莊不大,只有三百多戶人家,人們生活的富足安逸。

因為距離市區遙遠,所以很多古建築得以保存,在現在則是交通的便利,風景的優美,成了一道風景線。

每逢假日,會有不少人來這里游山玩水,或者參觀古老的四合院。

據說有人要在這里建一個高檔的別墅區和度假山莊,不過因為種種原因未能成行,無非是收購價過高,還有這村子里有幾位大人物,不想被喧鬧的環境破壞。雖然已經是八月份,不過早上還是十分涼爽。

這里就是茜茜的老家。

在一個三進的院落中,後院的正房門打開,一個壯年赤著上身,拿著一把黑鞘的古刀走了出來。

先打了一套拳熱熱身,待到活動開了便抽出古刀練起了刀法。

只見寒光閃閃,氣勢非凡,旁邊的樹葉被刀風吹動的嘩嘩作響。

看到我們過來,他突然收刀站立,調整呼吸。

「好刀法」

他回想著自己所練的招式,「還是不到火候啊」

他嘆了一口氣。

「兄台的刀法凌厲迅猛,早已非凡了。」

「過獎了,我想起當初老爺子演練這套刀法時,彷佛開天闢地一般,至今仍印在我的腦海,跟他相比,我算是差遠了。」

「別這麼說,雖說年刀月棍一輩子槍,可是要真正的精研刀法,幾年的時間還是不夠的。」我安慰道。

他舉起古刀凝視,刀身花紋古樸,寒氣逼人,「此為昆侖寒鐵打造,乃我家的家傳之寶。」

雖然在這個年代冷兵器不過是人們收藏之物,已無大用,而武功更是除了表演,沒什麼人繼承了。

「我也不知道這套刀法我還能不能傳承下去。」他嘆了一口氣,收刀入鞘。

「你們是來找茜茜的吧」

「是的。」

「她就在屋里,請進吧。」

「兄台想必就是茜茜的哥哥吧」

「正是,叫我阿斌就可以。」

說著,阿斌領著我們走進廚房準備早餐,砂鍋煮上小米粥,把凍著的餃子蒸上,便回房間洗漱。

溫水劃過他的身軀,他今年二十四歲,劍目星眉,身材頎長,肌肉線條明顯,精壯而不臃腫。

洗完澡出來,在東廂房門上敲了兩下,「起床,吃飯了。」

「知道了,老哥。」

門里傳出茜茜懶洋洋的聲音。

轉身走進西廂的廚房,準備兩個涼菜,一個自己腌制的咸鴨蛋,一個拍黃瓜。

家里只有他們兄妹二人了,父親在他初中時因意外去世,而母親則更早了,在生下茜茜後就沒了,那年阿斌六歲,還有一些印象,而茜茜是什麼也不知道。

他們二人從小被蠱爺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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