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蛇姨的研究所跑出來後,天色早已暗淡下來,此時街上空無一人。
走在回家的路上,鳴人肚子咕咕叫,這不是餓了,而是在冒壞水。他在思考要怎樣才能從老頭子手里,扣更多經費出來。
誒,不對,他好像很快就要變成有錢人了。
算了,誰嫌錢多呢。
畢竟他的研究所有一大堆人需要養活,可不像剛開始時候,只有幾個保護他的暗部客串助手。
「你這個白眼妖怪!」旁邊的小巷子里傳來一個刺耳的聲音。
「?」
鳴人發出黑人問號,猛地一個激靈,「這是老婆到賬了!」
現在的小孩都這麼勇的嗎?敢欺負日向一族的大小姐、他未來的老婆!
忍不了,絕對忍不了!
鳴人加快腳步拐進小巷子,小白龍無風自起,微微搖擺,衣袖間隱隱傳來龍吟。
他要給雛田留下木葉第一帥的印象,然後擊中她的心巴。
「快掰開她眼皮,我要看看里面是不是全白的。」
「你們說要不要挖一只回去玩?」
三個少年正慢慢向抵在牆角的瘦小身影走去。少年的惡是人性最單純的惡,有時連自詡反派的惡棍都會膽寒。
從背後投射下的月光,拉長了三人的影子,仿佛三頭游蕩在人間的惡魔,朝著獵物慢慢走去。
不遠處那道瘦小的身影還在掙扎,背抵著牆壁想站起來,卻一次又一次因腿軟而滑下,眼里滿是絕望的光澤,很快絕望便順著小臉滑落。
「德間快來救救我,我怕。」
為首的少年看到此景,非但沒有絲毫同情,反而大聲嘲笑。
「哈哈哈,你們看到沒有,白眼妖怪居然還會哭。」
「這妖怪真是垃圾。」
「放開那個女孩!」
鳴人雙手插兜,擺了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再配上小白龍的特效,倒還真唬住了那三個少年。
「你這家伙是誰啊,別多管閑事,否則連你一起揍。」
為首的少年惡狠狠的揮了揮拳頭,但仔細听卻能听出他生意中帶著一絲懼意,畢竟鳴人這出場一看就不好惹。
透過三人之間的間隙,鳴人看到了抵在牆角,滿臉不安恐懼的雛田。
這一刻,小白龍不再搖曳,衣袖間的龍吟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肅殺。
看著那瘦小的身影在絕望哭泣,鳴人完全沒了剛才初見老婆的喜悅,此刻滿腔怒火。
「土遁‧土流壁。」
鳴人雙手結印,一道土牆將雛田與他們隔離,他不想讓雛田看到不好的一面。
「忍……忍術,救……救命啊!」
這時的三人組徹底慌了,他們還在上忍校,三身術還沒掌握,對上真正的忍者只有挨打的份。
「風遁‧真空玉。」
數發攪動空氣的真空玉懸浮在鳴人身後,發出凜冽風聲。
下一秒,這些真空玉如同炮彈般在空中呼嘯而過,徑直砸向三人組。
「木遁‧木錠壁。」
一排木盾從地下升起,將三人組牢牢護在里面,凌厲的真空玉直接在木盾上炸開,掀起一陣陣狂風。
「轟轟轟。」
巨大的爆炸聲驚動了遠方正在巡邏的警備隊,以及一位臉上有著兩條淚溝的少年。
「鳴人你怎麼可以對村里人下殺手。」
大和緊急出手護住了那三個少年,不管怎麼說,人決不能死在鳴人手上,最起碼也要由他……
「天藏叔,你搞錯了兩點。一,這三個垃圾不配當我同伴。二,我並沒有下死手,頂多殘廢而已。」鳴人一臉平靜道。
大和苦惱地模了模頭發,雖然鳴人從小腦子就有點不正常,但也不會無緣無故欺凌弱小,是誰刺激他了嗎?
要不然怎麼一拐進巷子就大打出手。
「是……是德間來了嗎?」一道怯弱的聲音從土牆後面傳來。
「大和叔,這三個家伙你交給日向族長處理吧。他們意圖傷害日向一族的大小姐,相信日向族長會妥善處理的。」
說完,鳴人的小白龍微微一震,白袍里面的清潔陣法亮起,鳴人整個人恍然一新。
隨後一個箭步跳上土牆,半蹲著露出大白牙,「莫哭,有我在,你安全了。」
緊貼牆壁的雛田,呆呆看著鳴人,一張小臉滿是淚痕。
見雛田愣著不動,鳴人干脆直接跳下去,將雛田摟入懷中,小白龍順勢蓋住兩人。
「你……你……」
雛田瞬間滿臉通紅,變成蒸汽姬,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
「小白龍,啟動清洗一條龍服務。」
鳴人話音剛落,白袍下傳來一股暖流,將雛田臉上的淚痕清洗的一干二淨,還順帶用水遁洗了個頭,外加烘干服務。
瞥了一眼,似乎要阻止什麼的大和,鳴人嘴巴一張一閉,無聲說話。
大和看懂了,鳴人是在說,想歪的通通拷走。
大和扶額,你才幾歲啊,就開始撩妹了!簡直比四代還過分,他好歹也是上忍校後才追到玖辛奈的。
見雛田安靜下來,鳴人放開了雛田,輕聲說道︰「這樣清理一遍就好看多了,也不用怕家里人擔心。」
雛田心中一暖,原來他是在替我著想嗎?
「雛田小姐你在哪?」
這個日向德間真會挑時候,就跟電影中的佛波勒一樣姍姍來遲,撤掉土流壁後,日向德間看見雛田,快速跑來。
「以後有人欺負你,就報上我的名字,旋渦鳴人。」
往雛田手里塞了個東西,隨後鳴人轉身離去。
「鳴人嗎?」雛田望著鳴人背影怔怔出神。
當日向德間經過時,鳴人錘了下他的腎,搞得日向德間莫名其妙。
「暗部辦事,閑雜人等止步。」保護鳴人的幾個暗部攔下了警備部幾人和宇智波鼬。
「我們是警備部的,這里發生爆炸我們有權處理。」宇智波鐵火絲毫不肯退讓。
雖說宇智波一族高傲還執拗,但對工作還是很盡職的,並沒有因為暗部一句話就退去。
這時鳴人和大和從小巷中走出,看到對峙的兩撥人,鳴人完全沒有留下處理的覺悟,嘿嘿一笑,「大和叔,老頭子叫我回去吃飯,這里就交給你們處理啦。」
說完直接瞬身離開,完全不給大和開口的機會。
人群中的宇智波鼬緊緊盯著遠去的鳴人,他有種莫名的危機感,仿佛這個小孩能傷害到他。
這個想法讓他驚詫莫名,明明跟佐助一樣大,為什麼會給我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