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鍋鍋,這院子後面怎麼還有一口水井啊!」
小家伙指了指院子東邊的方向,要不是她看得仔細,差點就被上面的雜草給蒙混過關了。
薛湛看了一眼,「那好像是一口廢井啊!這井廢了,在前面弄口新井難道有問題嗎?」
「問題大了!」
大花壓低聲音道︰「這前院和後院的距離多近啊!要是這口廢井沒水,那前面這口井也不可能有水的。
明明後面的井有水,卻是將那口井封了就是很大的問題。
還有!就剛才老太太說話的樣子,一看就是個會省錢過日子的老人,這樣的老人居然會花那麼多錢重新弄一口新的水井出來,那就問題更大了。」
「對啊!」
薛湛歪著腦袋想了想,覺得大花分析的有道理,「連個雞腿都不舍給貓吃的老太太,怎麼會舍得再花一筆錢弄水井呢?」
「走吧!咱們先過去看看。」
洛七七小胖手一揮,往著那口水井的方向跑。
只是剛跑了幾步就突然停住了腳步,眼楮往著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怎麼了!七七妹妹!」
薛湛幾步到了跟前,眼楮往著洛七七看的方向看了過去。
「湛鍋鍋,剛才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
洛七七微微眯著眼楮,伸手往著一個方向指了指,「我們過去看看!」
話音一落,大花和赤焰已經在他們的前面,往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兩只剛剛靠近,大花就發現了問題,「七七快點過來,里面有張畫像眼楮會動。」
說話的同時,大花的爪子往著畫像那邊一揮,一道結界出現,將畫像包裹在了里面。
畫像慢慢的往著這邊飛了過來,穿過窗口到了洛七七他們的面前。
「你系個什麼東西?」
小家伙虎著一張臉,聲音帶著幾分嚴肅。
「天師饒命!我就是一個住在畫里的幽魂,不是什麼壞人。」
那張畫中的人像,嘴巴一張一合說起了人話。
「幽魂!」
洛七七臉上有著一絲懷疑,「你騙人,你身上根本就沒有幽魂該有的陰氣。」
沒有陰氣,卻是有股煞氣︰血煞之氣。
而這樣的血煞之氣,只有殺過人才會在身上出現。
「不騙你,不騙你!」
那畫中的人像居然開始搖起了頭,「我身上沒有陰氣,是因為之前住在這里的天師,將我的陰氣用特殊的咒法壓制了。」
「介里住過天師!」
洛七七一臉驚訝,「那現在那人去哪里了啊!」
「這個」
畫魂的聲音頓住了,眼楮往著某處看了一眼,僅僅只是一眼就將眼神收了回來。
赤焰坐在薛湛的肩膀上,將他的眼神看得清清楚楚,而剛才畫魂看的方向正是枯井的方向。
「七七寶貝,他既然不說就將他滅了吧!反正留著也是個禍害。 無\./錯\./更\./新`.w`.a`.p`.`.c`.o`.m」
大花雖然是調侃的口氣,但是個人都听出了其中的威脅之意。
「我我說,他其實已已經死了。」
畫魂說著話,眼楮卻是往著一個方向看,暗搓搓的給他們使眼色。
洛七七和薛湛也不傻,一下就明白了什麼。
「哦哦~~死了啊!那就太可惜了,要系前輩還在,七七還想多向他請教請教呢?」
小家伙臉上出現了一絲惋惜,語氣有些失望。
此刻她又感覺到有目光在盯著他們這邊。
要是這家伙就是那個高級天師,她不機靈點擔心一會他們四個都得留在這里。
「走吧!這里全是蚊子,還有一股臭味,我們還是回去睡覺吧!」
薛湛說著話,拽洛七七就往。(下一頁更精彩!)
著前院走。
大花當然也是感應到了那道目光,看到洛七七和薛湛離開,將畫放了回去後,也跟著一起走了。
「湛鍋鍋,天氣好熱,七七想吃西瓜。」
洛七七一邊走一邊裝作一副口渴難受的樣子。
「那把簡小叔叫起來,我們去村子里走走,看看誰家種了西瓜,咱們去買一個回來吃。」
薛湛很配合的跟洛七七演戲。
「好!七七馬上去叫醒懶叔叔。」
洛七七松開了薛湛的手,往著簡麒麟休息的房間沖了進去。
一邊跑一邊大喊,「小叔,七七要吃西瓜!」
簡麒麟迷迷糊糊听到洛七七的聲音,慢慢坐起了身子,眼楮還閉著,嘴里卻是說道︰「睡一會咱們再去唄,小叔叔好困啊!」
「不行,七七現在就要吃!」
洛七七開始撒嬌。
簡麒麟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家伙這麼不講理的樣子,馬上就察覺了其中的問題,瞌睡一下就醒了。
「成成成!咱們馬上就去。」
簡麒麟站起身子,將洛七七抱了起來,帶著薛湛就出了房間走出了院子,離開的時候還伸手將院子的大門給關上了。
他們剛剛離開,一股陰風就突然在之前的房間刮起,一個人影慢慢的出現在了房間中。\./手\./機\./版\./首\./發\./更\./新~~
那人大手一揮,剛才那張畫像就出現在了手上。
「剛才你有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啊!」
聲音淡淡,卻是有著一股深寒的冷意。
「沒沒有,他們只是問了我一句話而已,然後那小女娃就失望的走了。」
畫魂顫顫巍巍的回著話,心中卻是緊張的不行。
他暗暗祈禱,希望洛七七他們會帶來厲害的天師,過來將這位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給弄死。
「呵呵!」
張必武陰森森的笑了兩聲,「就一句話你就將老夫是天師事情暴露了,你說老夫要怎麼處理你比較好啊!」
「別別殺我,我以後還會給你殺人的,十個不夠,那就一百個!」
畫魂怕了,要是鬼魂可以流汗,此刻他早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是過了今天晚上,老夫就不需要你動手了,留下你就是一個累贅。」
張必武嘴巴一張,將畫魂一口就吞了下去。
畫魂被吃,那張畫就自然變成了一縷灰燼,風輕輕一吹就完全消失了。
伸手模了模肚子,眼楮往著院門口的方向看去,嘴里喃喃道︰「真是太可惜!要是此時是晚上三個家伙,不應該家伙就可以讓老夫飽餐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