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受的委托主要任務是那把東方古劍,而殺人,不過是口頭附加要求,並沒有寫到委托書里。」為首的殺手立刻道。
「那就簡單了,羅斯,把那古劍取出。」韓青淡淡道。
羅斯教授聞言,從隨身的箱子里取出了那把古劍,然後遞給韓青。
韓青接過,在空中揮舞了幾下,隨即就丟給了那為首的殺手,淡淡開口︰「你把這劍給韓大少,那麼你的委托就算是完成了。」
「多謝韓先生,多謝韓先生。」這為首殺手大喜過望。
然後,他將這東方古劍一甩,這劍就插在了韓北星的腳邊。
「我們已經完成了你的委托,現在你就算公布給全世界,我們刺天會也沒有半點錯。」這為首殺手冷聲道。
韓北星盯著這把東方古劍,他分明看到,原本上面的那塊玉,已經被摳走了。
所以,韓青也是沖著劍身上那塊玉來的。
不過現在他也無可奈何,因為他委托的是這把劍,而非劍身上那塊裝飾用的玉。
這時,韓北星才開始恐懼起來。
他可不想死在這里,他是韓家龍子之一,是有資格成為真龍,手掌乾坤的,怎麼能死呢?
「韓青,看在我們都姓韓的份上,饒了我吧,什麼都可能商量的。」韓北星顫抖道,他作為尊貴的韓家龍子,本是極為高傲的。
但是,這個時候命最重要,自尊又算得了什麼呢?
「本座說過的話,你必須得照做,十秒後,你若不照做,我就斬你一臂,再不照做,就斷你一腿,直到把你削成人棍。」韓青聲音淡然,仿佛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
韓北星渾身一個激靈,心中的那絲堅持,頓時粉碎。
「撲通」一聲,韓北星面如死灰,如同抽掉了脊梁一樣,跪在了韓青的面前。
而他身邊的狗腿,更是匍匐在地,不斷哆嗦,甚至傳出了一股尿騷味。
「韓先生,求您饒我一命。」韓北星嘴唇劇烈顫抖著,說出了一句他原本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說的話。
「你似乎還忘了一些什麼吧。」韓青淡淡道。
「我都已經跪下了,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你要說話不算話?」韓北星一臉淒然,他已經跪下了,但若是韓青耍他,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含恨而亡罷了。
「我說的是下跪磕頭求饒,磕頭兩個字被你丟到哪去了?」韓青冷聲道。
「你……」韓北星如被雷擊。
韓青分明就是在羞辱他,是將他的人格丟在地上,狠狠地踐踏。
他跪下來已經夠恥辱了,若是磕頭……這絕無可能!
「斬掉他一臂。」韓青冷聲道。
那為首的殺手頓時抽出一把刀,走向了韓北星。
韓北星瞳孔大張,淒厲道︰「不要啊,我照做,我立刻照做。」
這就是人性,一旦破了底線,就已經沒有了底線。
韓北星現在只想活著,反正都跪下了,磕幾個頭又算得了什麼呢?
所以,韓北星當下砰砰地磕了三個響頭。
「現在可以了吧。」韓北星顫聲道,祈求地看著韓青。
「繼續磕,我說過讓你停下嗎?」韓青喝斥道。
「你……」韓北星緊緊咬著牙關,想要不顧一切地發飆,但是一接觸到韓青滿是殺機的目光,頓時就慫了。
于是,他再度砰砰地磕起了響頭。
「不錯,現在一邊哭一邊磕吧。」韓青冷笑道。
韓北星是真想哭,但是此時,在巨大的屈辱和恐懼下,他反倒是哭不出來了。
他極力想要哭,但那表情卻是不受控,似哭又似笑,就像一個小丑。
「現在可以了吧。」韓北星一邊磕一邊開口,他真的盡力了,但實在做不到。
「可以個屁,你當我瞎的嗎?你的眼淚呢?」韓青冷聲道。
「我哭不出來啊。」韓北星淒然道。
韓青走上前,一腳把韓北星踹翻在地,然後抬腳踩在他的臉上。
「現在能哭了嗎?」韓青開口。
「我……」韓北星想要說什麼。
但是韓青抬起腳,驀然用力踩在他的嘴上。
韓北星慘叫,嘴唇潰爛,血流不止。
他仰頭看著韓青,看到韓青那看螻蟻一樣看著他的目光,那種屈辱終于爆發,淚流不止。
「現在可以了嗎?」韓北星淒厲道。
「保持,一邊哭一邊磕頭,就可以了。」韓青淡淡道,收回了腳。
韓北星痛哭流涕,砰砰地磕著頭。
「不錯,你可以滾蛋了。」韓青開口。
韓北星爬了起來,都不敢看韓青一眼,轉身跌跌撞撞地逃離。
「祖師,為什麼要放過他?他對您的仇恨根深蒂固,這種人,必須要斬草除根才是。」羅斯教授道。
「留著他還有用。」韓青淡淡道。
韓北星這龍子,韓青還不放在眼里,他是最先冒頭的一個,估計也只是前菜,真正的大餐,還沒露面呢。
由于來接他們的直升機被毀,加上天色已完全黑了,韓青和羅斯教授便干脆留在這片區域,找了個酒店住下。
在深夜時分,這片區域反而更加喧鬧。
這里的夜生活,比起各國的娛樂之都還要精彩。
因為,能到這里來的,都是世界各個地方的大人物,哪一個都是一方霸主,根本不差錢。
韓青對夜生活,自然不會感興趣,而是放水泡澡。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卻是雲楚楚發來的視頻請求。
韓青接通,看著屏幕上出現的一張千驕百媚的俏臉,目光柔和許多。
「楚楚,這是想我了?」韓青笑問。
「是啊,你在泡澡,挺會享受的嘛,是你一個人泡呢,還是和別的女人一起泡呢?」雲楚楚一本正經地開著玩笑。
「好幾個呢,要不要看看?」韓青笑道。
「要啊。」雲楚楚點頭。
「行,要看就看吧。」韓青原本是前置攝像頭對著自己,他一點,就變成了後置攝像頭。
「呀!臭不要臉的……」雲楚楚俏臉酡紅,嗔罵道。
韓青這才反應過來,他這一換攝像頭,什麼都入了雲楚楚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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