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她知曉他的身份,賈後是斷不會容忍的。
而他之所以接近沈蓉,投靠沈相,皆是因為和淮陰王達成一致的結果。
是的,真正救下他的,其實並非是沈蓉,而是淮陰王。
只是對方在救下他後,並沒放他離開。
而是同他商議之後,對他進行了別的安排。
他當時為了自保,且保護家人,才答應了淮陰王的條件。
卻沒想到,他媳婦為了找他,竟也找上了淮陰王。
而且還一路拼殺,成了改變晉遼戰局的「晉國殺神」。
之後更是封侯拜將,也來了京都。
而今,事情已經變得復雜。
他卻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
他已經上了淮陰王的船,除了斗垮賈後一黨,扶持淮陰王上位這一條路,已無路可走。
秦逍遙面色一沉。
「那就除了賈後,讓淮陰王上位。」開口道。
什麼賈後,淮陰王,她都不在乎。
她只知道,誰要阻止她跟相公在一起,她就殺誰。
宋闕原本凝重的面色,因為秦逍遙這一句,差點兒笑出來。
當下便忍不住伸手捧住了秦逍遙的臉。
「沒那麼簡單。此事,為夫自有打算。你且乖乖的,看好娘他們。」
「等到機會來了,就回逍遙縣你的封地去。或者去邊關也行。總之,遠離京都這個是非之地。」
「等京都大局已定,為夫一定回去尋你們。」
秦逍遙瞅著宋闕,掙開了宋闕的手。
「不成!你要不答應我一起干,我就自己干。」
「不就是斗垮賈後嗎?你行,我也行!」而且,她覺得自己成功的概率還更大些。
畢竟,她現在混得可比他好多了。
宋闕皺眉。
「逍遙——」無奈的喊了一句。
就是擔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才遲遲不敢見她的。
秦逍遙卻只是沒好氣的瞧了他一眼。
「叫我名字也沒用。這事就這麼定了。」
「你要真能看我毫無頭緒的冒險,你就大可在一旁看著。」總之,她是不可能先撤的。
宋闕面上一陣無奈。
「好。」終于嘆了口氣,應了。
秦逍遙這才面色一喜。
湊上前,就在宋闕面頰上親了一口。
「放心,兩個人的力量,總比一個人大。」
「而且,真要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我就帶著你跟娘他們跑路。」
「天下之大,總有咱們的容身之處。」
望著秦逍遙滿臉自信的模樣,宋闕壓下心里的情緒,也揚起了一抹笑來。
「好。」
隨即,伸手將秦逍遙重新攬回了懷里。
秦逍遙心中一片甜蜜。安心的靠上了宋闕的肩膀。
「相公,分開這麼久,你想過我嗎?」手指纏住了宋闕胸前的一縷頭發,秦逍遙略帶羞澀的問道。
宋闕心頭一燙。
忽然湊到了秦逍遙耳畔。….
「想,日思夜也想……」壓低了聲音道。
此話不假,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
秦逍遙身體便是一顫。
隨即面頰緋紅。
「那——要不,稍後咱們回一趟侯府?」說到這兒,望向宋闕的眼神里,已經染上了些嬌色。
宋闕呼吸都急促了兩分。
「不成。」卻拒絕了。只是沙啞的聲音,有
些出賣了他。
秦逍遙「咯咯」一笑。
「那去找一間客棧如何?」挑逗的道。
宋闕眸色一深。
「可——」應了。
夫妻倆心照不宣。
約定好時間和地點後,接著,便分開了。
隨即,又理了理身上有些混亂的衣服,先後出了大廳。
外頭,淮陰王還等著。
見到二人出來,且都面色嚴肅,心中有了些猜測。
「王爺,咱們走吧。」秦逍遙先開了口。聲音冷漠,看也沒看宋闕一眼。
淮陰王瞧了眼宋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隨即,只是沖宋闕拱了拱手,便帶著秦逍遙離開了。
宋闕站在原地目送二人先行,眸色深遠。
一直到小廝上前來叫他。
他才離開。
秦逍遙跟淮陰王離開禮部大門後,便上了一輛馬車。
馬車上,淮陰王一直不時觀察秦逍遙的情況,依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秦逍遙知道淮陰王想問些什麼,卻端著,一句話也沒說。
她跟相公有約定,在外人面前要裝作不認識,對誰都不能透露。這其中,自然也包括淮陰王。
「咳——宋公子他,也許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會兒後,淮陰王還是沒憋住,沖秦逍遙開了口。
秦逍遙則只是抬眼,瞧了他一眼。
「王爺不必為他說話。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冷淡的道。
淮陰王面色一怔。
「你跟宋公子——」接著問道。
秦逍遙再次抬眼,瞅了眼淮陰王,神色卻已經染上了些煩躁。
「人既然已經找到,接下來,我跟他的事,就不勞煩王爺費心了。」開口道。
「好吧。」淮陰王只得停下了打探消息。
對剛才的猜測更肯定了幾分。
雖然心中有些覺得對不起宋闕,更多的卻有點兒高興。
秦先生對宋闕失望,于他來說,是件好事不是……
秦逍遙可不知道淮陰王心中所想。
保持著冷漠表情的同時,心里其實激動的很。
已經在心里盤算起了,下午跟宋闕的幽會。
「今日晉遼談判之事,虧了你出手擊敗大遼七皇子。才能讓談判順利結束。」
「此事,我會跟皇上上書,為你請功。」淮陰王轉移了話題。
「無妨,舉手之勞罷了。」秦逍遙淡淡回道。一副並不怎麼感興趣的模樣。
「對你是舉手之勞,對我們,卻是幫了大忙了。此事,本王會安排好。」淮陰王堅持。
「嗯。」秦逍遙卻只是淡淡應了一句。並沒在意。
淮陰王有些失望。
知道秦逍遙的心思還停在跟宋闕的矛盾上,沒再多言。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終于出了宮門。
秦逍遙和淮陰王下馬車後,便換回了各自之前騎的馬。
「王爺,卑職府中尚有些事要處理,便不陪您回軍營了。」忽然,秦逍遙沖淮陰王拱手道。
她軍餃夠高,請假什麼的,其實不需要被批準。
只要能完成軍務,不耽誤軍情便好。
所以,下午她曠工是曠定了。
至于曠了工要去干嘛,嘿嘿……
「好吧。你先忙自己的事。」淮陰王壓根兒沒多想,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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