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娘愕然，順著蘇知魚的目光看向母牛身下。
此時母牛因為生產的緣故，沒有精力哺乳小牛。
女乃，水便順著肚皮流到了干草上，散發著一股子濃郁的女乃腥氣。
「這牛女乃腥得很，你要這東西做什麼呀？」
「做點吃食。」
蘇知魚握著馮大娘的手，大眼眨巴兩下，一臉的期待。
「嗐……這也不是什麼難事，母牛女乃多，夠小牛喝就行，你要多少隨便拿就是了。」
說著，馮大娘趕緊進屋，拿了一個干淨的小木桶出來。
「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擠點去。」
剛開始，馮大娘手法不太熟練，左右開弓也沒擠出多少。
最後，實在是沒了力氣，這才露出一臉的尷尬之色。
「姑娘，這母牛女乃管還沒通，不太好擠。」
「讓我試試。」
蘇知魚也不著急，她將擠出的一點牛女乃故意朝著小牛的鼻前送了送。
小牛似乎也聞到了女乃的味道，嘴巴下意識就往木桶里拱。
蘇知魚瞧準時機，拿著木桶將小牛引到母牛的身下。
果然，小牛嗅到母牛身上的女乃時，立刻就興奮了起來。
小牛不停在母牛身上探索，直到嘴巴含到母牛的女乃時，才漸漸安靜下來。
接著听到小牛咕嚕咕嚕喝女乃的聲音。
不多會，小牛吃飽喝足松開女乃來，牛女乃就如泉涌一般噴了出來。
蘇知魚趕緊將木桶提過去，放在了母牛身下接著。
不一會，小小的木桶已經裝了大半桶女乃了。
牛女乃呈現出淡淡乳白色，大冷天里還冒著騰騰熱氣。
蘇知魚提過來，往鼻尖伸手扇了扇。
頓時，一股子溫熱的氣息攜著淡淡的女乃香腥氣撲面而來。
「就是這個味了！」
蘇知魚粉唇淺勾，十分滿意的將木桶蓋給蓋嚴實了。
「馮大娘，多謝你了。」
得了牛女乃，蘇知魚一行人趁著暮色將至，趕緊回了家。
好在馮大娘家離蘇家並不太遠，幾人行了約莫半個鐘頭就到了。
回到家中，白桂琴早就候在門口翹首以盼了。
果然不多時，暮靄沉沉的遠處，便映現出一些熟悉的身影。
她連忙迎了上去，作勢就要幫著提年貨。
「哎呀，怎麼去了這麼久呢？」
「你別動！」
蘇文南一驚，連忙將她攔住，然後兀自扛起所有東西，朝著院子里走。
「你身懷有孕，這些粗重的活就不要干了。」
進了院子，蘇文南也顧不得其他，放下東西就捂住了白桂琴的手。
「手怎麼這般涼？」
揉搓著白桂琴的手，他面露慍色。
「夜里寒氣重，也不知道多穿件衣裳。」
蘇文南表面嗔怪著，手上卻忙不迭的月兌下自己的外衫給白桂琴披上。
白桂琴身形本就嬌小玲瓏，被寬大外衫一套，人都有些看不見了。
他們小夫妻情義繾綣，倒叫身後的幾人略顯尷尬。
蘇文城捏著嗓子干咳兩聲，稍作提醒。
「行了，別膩歪了，趕緊進屋暖和暖和。」
一路上在牛車上吹風，他們都已經凍得臉紅鼻子僵的。
尤其是這提東西的手，早已經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