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工程米飯

黑色大包就像深山里的寶藏一樣,神秘既無法猜透,吸引著兩位年輕且熱血的冒險家去探索黑色大包里的真相。雙喜在自燃發燙,煙氣消散于樹葉茂林的人山人海里,兩位年輕人的視野在逐漸開闊起來,鎖定眼前的目標正在慢悠悠移動。

這次的探索計劃為,「黑色大包寶藏」!

翻山越嶺不在話下,飛檐走壁不值一提,一飛沖天不在眼里。目中無武林高手、無名小卒、無名小輩、無恥之徒。任何情況在眼里化為烏有,彈指一揮間,百年多病獨登台,若是不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年過花甲仍然懷念死去的熱血在腦海里一絲顫動。

腳下踩著半截入土的雙喜,黑發里夾著幾根金燦燦的金發。算命先生說阿祖今年必成大器,華仔獨登高台,黃袍加身,每餐大魚大肉、山珍海味、美味佳肴。

他們兩人站在原地直視前方的女人走進人群里,兩人心里擰成麻花一股勁,是時候準備行動了,去探索屬于兩人以及組織未來的金銀財寶了。

「小伙子,來點煎餃嗎?」老爺爺在店鋪里看著兩位年輕人寸步不離餃子店,難道是在考慮等下來五十份煎餃?

阿祖吸口人為二氧化碳,身旁的華仔已經準備就緒,萬事俱備,只欠東西南北風。

「老頭,你覺得我們兩人能成功嗎?」阿祖問老爺爺。

老爺爺沉思一會,掐指一算,他說︰「時來運轉,未必成功。時機未到,未必失敗。」

「好,我知道了。」阿祖與華仔掀起外套一股狂風躁動,他們兩人邁開步伐,融進來往人群里,去探索那份神秘莫測的寶藏了。

女人背著大包四處閑逛,左看看,右看看。她依舊是人群里閃閃發光的一顆冉冉升起的星星,黑色大包遮蔽半個身子,她被大包淹沒在山下,嬌小的身子撐起一片屬于自己的天空。這位從日本遠道而來的朋友,絲毫不害臊,不害羞,不靦腆。

她有一顆熱血的心,她對蘇醒的巨龍充滿無數的好奇和求學。無論奇數等于偶數還是一大堆二次元方程式,一切統統拋開,人體工程學在平面圖在CAD在3Dmax里成為一道防線。

「哇!好多好吃的啊!改天讓庀克帶我來吃飯!」

「哇!麻花!」

「哇!冰糖葫蘆!」

「哇!飛機掠過我的腦袋上!」

女人停在一家串串香上,一根金華火腿被劃上三條痕跡,丟進油鍋里油炸它無法逃出生天。緊接著女圭女圭菜串連一起,並肩與蟹棒、油豆腐、羊肉串、腐竹包裹著金針菇和香菜一並丟進油鍋里熱炸幾分鐘的熱火朝天。

女人站在這家店面門前,狗鼻子嗅著味道,回想著曾經在東京不太熱的地方里,擠在狹窄的單間臥室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翹著二郎腿,看著一部老電視劇《自戀刑警》。幻想著自己總有一天也能身穿白色西裝成為一名人見人愛的刑警,走出那桀驁不馴、放蕩不羈、英姿颯爽的步伐。

听裝可口可樂在冰箱里保持一貫作風,等你準備上膛作戰,喝著一股冷冰冰的碳酸飲料流進腸胃山河腰間里,吃著一串串油炸好幾分鐘且高熱量的食物,腸胃一律買單,全部收賬。

幻想與回想從腦海里像條河流走過你的左腦子和右腦子,正所謂天才在左,瘋子在右,中間陰陽人。

串串香就在客棧底下,龍門客棧四個字就刻在門店青銅牌匾上,江湖恩恩怨怨,刀劍來往,腥風血雨在官場上明爭暗斗,唯獨串串香保持自己不忘初心,一人之心,千萬人之心也,只管勇往直前,把店面開在大陸四面八方上,江湖身影、朝廷分店、邊關代理、國外連鎖店。

「來一串嗎姑娘?」老板娘嘻哈笑臉,店內一陣過堂風吹來,女人站在原地不動,她的錢包準備好了,腸胃準備好了,思想也準備好了,一切就緒,所以還在想什麼呢?沒在想什麼,只是單純發呆而已。

女人點頭微笑,「好的老板,給我來一份三十串火腿腸,二十份女圭女圭菜,五份油豆腐和五份蟹棒,二十份羊肉串,全部打包。」

女人嘴巴沒有就此停下,仍在蠢蠢欲動,似乎她還有什麼話沒講完。

「嘻嘻嘻嘻,再給我來二十份羊肉串,就地吃。」

「啊?剛才是打包……」老板娘懵了,為什麼又打包又就地吃?

女人點頭,「說不定家里人還沒吃飯呢,沒事哈,家里人多勢眾。」

她的中文水平幾乎毫無瑕疵,只要能想出四字詞,她當場就地正法。

華仔和阿祖站在客棧二樓上,沒有什麼風景好過目不忘的,因為是二樓,想觀看風景還得繼續往上跑。站在二樓客棧只能掃一圈人山人海的游客,以及喧鬧的分貝試圖破百。兩人站在樓台把視線拋在下面,尋找目標就在眼前,黑色大包像巨大的煤球一樣,遮住一大半人群的戲份。

就此成敗,在此一舉。

華仔幫阿祖束縛好繩子,一頭固定在客棧樓台上,另一頭纏在阿祖的腰上,捆得死死,麻繩最大用處就是不易摩擦,綁在阿祖身上簡直天生一對。眼下的女人站在串串香門前吃著羊肉串,看似美味,實則更有味道。

不出意外的話,女人吃著二十份羊肉串會花上一定時間,一時半會她不會離開原地。那萬一她邊走邊吃呢?

這是一個來自雅思托福的問題,值得讓人深思熟慮。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就非得相信女人會站在原地吃著羊肉串,等你把她一切金銀財寶統統偷走。

反正就這樣,女人還真就站在原地吃羊肉串,面前老板娘就算是一整天油炸上千份油炸食品她都不會咽口水,她都不會感覺到一絲絲饑餓。可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的女人吃羊肉串,她竟然覺得饑餓了。

這難道是人傳人現象嗎?

阿祖在半空中兩手張開,像只懸浮半空中的青蛙一樣,如同《碟中諜》電影里一樣,大戰皇家賭場高牆百米墜落地面一瞬間里忽然停住,臉貼地面僅僅只差五厘米,不僅自救能力和心理素質超乎常人水平,隊友站在高牆另一邊也很給力。

「阿祖,別著急,先探清楚再說。」華仔在樓台囑咐,阿祖在樓下空中點頭明白。

「好。」

阿祖的身子離黑色大包僅僅相差半米,他可以瞧見黑色大包開口里的酒紅色錢包,一台蜜語紅華為

ova7在息屏狀態下,一條突如其來的信息點燃了屏幕,阿祖懸浮半空中愣了,看著那台華為手機鎖屏壁紙,竟然是木村拓哉。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錢包和手機,以及金光閃閃的金銀財寶。

正當阿祖伸手進黑色大包萬丈深淵空間里的時候,他忽然瞧見眼下兩條紅溜溜的觸手,拿著酒紅色錢包,取出百來塊錢拋出黑色大包,在半空中的阿祖無法伸手觸踫那張紅色毛爺爺,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墜落在地面上,女人一把接住那張紅色人民幣,接著遞給老板娘。

「給。」

「好的謝謝。」

「阿祖……快點!沒時間了!」

「催你媽呢催,你行你來啊。」阿祖在半空中滿頭大汗,麻繩束縛著他的將軍肚,使他腸胃難以收縮,也使他在空中難以呼吸吞咽下去。

他也沒有過多思考決策,一夫當關就是最好的決策。他正準備伸手進黑色大包開口里的時候,下一秒他直接慌了,他瞧見一只奇丑無比的章魚正在凶神惡煞看著他,八只滑溜溜的觸手撐著地面,它探出頭直視眼前的阿祖。

阿祖支支吾吾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他想離開這,他想立刻躲避章魚的視線,他不想在它面前發愣像個傻子一樣。

「華華華華華華仔……快快快快快拉我上去……」阿祖轉頭看著樓台的華仔,那家伙抽著雙喜看風景。華仔視線左瞥右瞥,終于瞥到阿祖身上,看著那家伙在半空中慌慌張張哪也去不了,整個人掛在半空中搖搖晃晃,但是注意力在章魚身上,那只章魚準備獅子大開口,吞並阿祖年輕的軀殼。

「兄弟別慌,我來救你了。」華仔抓著麻繩,使出拔河之力,拉扯著阿祖上來。

就在阿祖離開章魚面前一步之遙的時候,章魚二話不說朝著阿祖吐出墨汁,黑色墨汁粘在阿祖的臉上,視線一片漆黑,那家伙本來就心慌慌,雪上加霜使他更加慌張到驚魂失魄。他搖晃的身子,在半空中像大擺錘一樣。

「兄弟別亂動,我正在救你呢。」華仔吃女乃力氣都使出來,最後在老天爺的拜托下,幸運女神的眷顧下,他才把阿祖給拉上來,那只章魚接著回到黑色大包里。

「什麼聲音?」老板娘在店內似乎听到有人在亂喊。

「可能是附近活動吧。」女人吃著羊肉串微笑,最後一根羊肉串吃完,她把二十根串子丟進垃圾桶,對老板娘說了句多謝款待。

「!」

「嘿!」

女人轉身離開,她依舊走進人群里,六點鐘方向的客棧樓台上,阿祖捂臉慟哭,一旁的華仔昧著良心安慰他。那家伙覺得這是工傷,其實壓根就沒事,墨汁在臉上拿毛巾擦掉就可以,可阿祖覺得這就是工傷,還得向組織賠償醫藥費。

「我的青春一去不回來!」

「沒事的……多大點事啊,不就是墨汁嘛,擦掉就好了。」華仔對于這家伙無話可說。

「華仔,你得幫我作證,我這是工傷,工傷!」

「……」

「要不咱們換一個目標吧……我覺得……那個姑娘有點危險,特別是她的黑色大包,太危險了。」

「我也這麼覺得……」華仔點頭示意同意,「其實我一早就覺得換一個輕松的目標,你不听。」

「你何時告訴我?」

「我忘了,好像就在你下海的那一刻吧。」

「你他媽的……」

女人穿梭在人群茫茫里,從頭走到尾,她是移動顯眼,移動焦點。她看著手表上的時間,十點半了,再溜達一會就得回家了。哪里是她家?哪個天南地北是她家?

破曉組織就是她第二個家,別人還沒同意她就事先決定下來。盲猜,他們是一群好客熱情的家人們。她心里倒是覺得,如果見面第一眼就看到工藤庀克那家伙的話,應該微笑給他一拳,因為那家伙實在是太欠扁了。

當她邁開步伐繼續走的時候,忽然听到有人在人群里撕開分貝大喊。

「搶劫啦!有人搶劫啊!」

兩道身影從女人身邊擦肩而過,主腦開著一輛鈴木摩托車,奔騰的身影在眼前化為一道模糊不清的畫面,女人來不及捕捉畫面,副手坐在後座戴著一副漆黑的頭盔,轉頭看著女人站在原地無動于衷。

鈴木穿梭在人群里,所有人都避位移開,免得惹火燒身。

大媽氣喘吁吁跟在鈴木後面,以她年紀和體力,根本追不上那輛風馳電逝的鈴木。大媽拖著累贅的身子,站在女人的身邊,身子吁吁,看著眼前的鈴木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沒希望了,她徹底沒希望了,手頭上的現金徹底飛走了。

「阿姨,需要幫忙嗎?」女人問她,其實女人相信當地公安效率,她只不過是隨口問一句是否需要幫忙,說不定人家正需要呢。

大媽點頭,握住女人的兩手,大媽含淚對女人說,「姑娘,你能幫我把一千塊錢現金追回來嗎?如果可以的話,大媽會好好報答你的。」

女人微笑,「沒事的大媽,包在我身上,我不需要報答,我只需要一個字正腔圓的謝謝。」

大媽有點理解不懂女人的意思,但她還是字正腔圓說了句,「謝謝!」

女人點頭,隨著大媽眨眼一瞬間,女人消失在原地,大媽四顧周圍,忽然瞧見女人飛檐走壁在客棧上,踩踏著琉璃瓦身子如同飛燕般一樣,在眾目睽睽視線下,女人大顯身手,即使背負著黑色大包,她的行動不亞于歷史上任何一位輕功高手。

黑色的身影在四處客棧來回反側,人群張望周圍,抬頭仰望天空就能看到一道黑色身影從頭頂劃過,就像一道加粗的黑色閃電,在半空中飛翔甚至被人群誤以為表演特技,纏著鋼絲在美食街頭頂表演吊威亞。

可是女人沒有太在乎人群的眼光,她繼續踩踏著每一塊琉璃瓦緝捕正在逃之夭夭的搶劫犯。目標已經鎖定,計劃準備就緒,身在五點鐘方向的她,把視野擴散到奔赴在十二點方向的那兩位搶劫犯身上。

「八卦,準備就緒,出發!」

女人一聲令下,黑色大包里竄出一只紅色滑溜溜的八爪章魚,仿佛躲進大炮里,瞄準碉樓位置,大炮發射迫擊炮,此時此刻那只章魚就如同一顆正在燃燒的炮彈一樣,沖向駕駛鈴木的兩位年輕人身上,八只觸手包裹著主腦頭盔。

「哎哎哎哎,什麼情況?什麼東西?!」主腦正在惱火,他沒辦法挪開雙手。

副手坐在後座看著華仔的頭盔,有只章魚正在包裹著頭盔,還怒視盯著副手。副手瞬間慌張害怕起來,因為他就是被章魚遮蔽了雙眼,工傷必須加倍奉還。

「啊啊啊!!章魚!章魚保羅來了!」

「阿祖!快把章魚從頭盔上拿開!我看不見路了!」華仔下達指令,可阿祖依舊害怕。

「我不敢,我害怕章魚!」阿祖畏畏縮縮,可能是因為被章魚傷害過一次,就徹底害怕章魚了吧。

忽然章魚朝著阿祖吐出一臉墨汁,墨汁粘在頭盔上,效果不佳,可仍然傷害了阿祖的小心髒。嚇得他哇哇大叫,周邊人群一臉懵逼把目光注意到他們兩個特技人員身上。

「啊啊啊啊啊!!墨汁!工傷絕對要加倍!」

「別工傷了!快把章魚從我頭盔上拿開!」華仔也害怕要死,因為他看不見路,隨時把鈴木撞出去。

接著章魚也朝著華仔頭盔上噴出一臉墨汁,隨即它立即躲開,因為它意識到危險到來。身後美食街指示牌,被鈴木摩托車撞得一桿夭折,牌子砸在兩人頭盔上,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滿天星圍繞著兩個頭盔打轉,周邊人群停下腳步時刻注意著他們。

那只章魚回到女人的背包上,女人站在他們面前早就恭候多時,章魚從背包里扔出一把打刀,女人一把接住打刀後,握著刀柄用刀鞘對準著眼前兩位搶劫犯,她輕聲開口。

「把搶劫過來的東西還給大家。」

華仔和阿祖摘下頭盔,眼前視線一片模糊,等視線恢復後,才能正眼看到女人就在面前,還是先前那位背著黑色大包的姑娘。

「啊?是你!」華仔和阿祖慌了。

女人呵呵一笑,「早就猜到是你們兩人在暗中作事了。」

大媽終于追上女人的腳步,她看到已經收拾的局面,她和人群一樣一臉懵,緊接著又很開心。女人把一千塊現金還給大媽,大媽趕緊向女人道謝。

「謝謝,謝謝姑娘!」

「嘻嘻嘻,不客氣阿姨。」

人群一片鼓掌,這份掌聲是獻給那位見義勇為的女人,那位從日本遠道而來的姑娘。她是一位熱愛機械和追劇的女人,喜歡宅在家里躲貓貓,愛吃的點心是三色團子,喜歡烏冬面。夢想是和偶像木村拓哉見一面,幻想成為像濱崎步一樣的女歌手

工事用米飯,別名工程米飯,三十歲日本東京女人,熱愛機械和追劇。其余綽號為工程狂魔、工程白米飯、米飯姬、綠團子。

一個星期前左右,接到工藤庀克的求救,米飯「微笑」答應。

「白團子粉團子,我們很快就見面了。」工程米飯微笑四顧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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