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瞞著你,這個女人身上有路君的味道,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呢。」
光夏海指了指站在面包房櫥窗前的藍裙女孩。
有路行舟味道的女人?這是什麼鬼形容?難不成路先生他還有什麼特殊的味道不成?泉比奈滿臉懵逼,跟著光夏海的身後也不出聲。
「又見面了啊,你是叫媚祖兒對吧?你好,我是光夏海。」
光夏海輕輕拍了拍媚祖兒的香肩,讓媚祖兒觸電般回轉過身子警惕地盯住了光夏海。
只是當媚祖兒看清了光夏海的面容時,一股回憶涌上心頭。
「抱歉抱歉,嚇到你了。」
光夏海雙手握住了媚祖兒的一只手,滿臉甜美的微笑讓媚祖兒心中的警惕消融了些許。
她是……辣個男人……路行舟的女人?
媚祖兒稍稍打量了一下光夏海,心中暗道,黛眉微蹙,那次登門找尋路行舟她也是記住了不少面孔。
「你那天來我們店,我們應該算是見過面了吧?只怕你都忘記了。」
跟了路行舟這麼久,加上一部分黃金果實的力量,光夏海自然能在人群中一眼分辨出路行舟的氣息,只是很奇怪,上次登門都沒有這股路君的味道的說,這次卻有了……莫不是路君那家伙在外采野花?
「呃……算是吧。」
媚祖兒一邊有些局促地回答,一邊美眸橫掃,發現周圍並沒有路行舟的身影。
這也就意味著……路行舟的女人落單了!
可憐的泉比奈被媚祖兒給自動忽視了。
這不是天賜良機?要是抓住了路行舟的女人,那麼辣個男人還不是乖乖束手就擒?到時候捏圓搓扁那還不是得看自己的心情?
頓時,媚祖兒望向光夏海的眼神就變得熱切起來,一雙美眸底部閃爍著不懷好意,一想到可以洗刷路行舟施加給她的恥辱,媚祖兒就興奮起來了。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月復黑不敵天然呆。
光夏海的雙手捧著媚祖兒的手抬到胸口,真誠地笑道:
「媚祖兒,我看你站了蠻久,是不是餓了?走吧,和我們一起進去吧,這家面包房的面包品相都還不錯。」
說罷,光夏海回頭給泉比奈給了個眼神,隨後便拉著媚祖兒就要走進面包房。
正好出門錯過了家里的早餐,吃個面包解決一下看起來是個不錯的選擇。
而媚祖兒站在面包房櫥窗前那麼久,光夏海哪里還能不明白媚祖兒想吃面包呢?
「呃……等……等一下!」
媚祖兒有點懵逼,但光夏海手上的力氣出人意料地大,至少要超出普通人的程度。
「比奈,快點跟上!這家面包房的面包都挺不錯的。」
光夏海又是朝著有些發愣的泉比奈招了招手。
「啊……好的。」
見光夏海依舊熱情似火,泉比奈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不失禮貌地點頭微笑,跟著媚祖兒和光夏海走進了面包房。
「一個女乃酪面包,一個紅豆黃油法棍,一個女乃油菠蘿包,謝謝。」
光夏海興致沖沖地伏著身子,望著好看的各式面包滿目歡喜,對著店員招手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點了自己想吃的面包後,光夏海便扭頭對有些拘謹的泉比奈和媚祖兒說道︰
「要吃點什麼?選好了告訴店員就行,今天我請客!」
「我……」
媚祖兒雖然再次被這琳瑯滿目的面包勾起了食欲,但她還是不習慣接受食欲。
都怪光夏海,她本來只打算在櫥窗外看兩眼就走的……媚祖兒一陣月復誹,但是媚祖兒的身體可比媚祖兒的思想要誠實。
而且現在重要的是解決那可笑的食欲嗎?不!重點是路行舟的女人!到底要不要抓走這個請自己來面包房吃面包的女人呢?
媚祖兒一陣躊躇,她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路行舟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感覺路行舟就像是一座挖不完的金礦,挖出來一點就能夠閃耀世界。
在這種腦補的情況下,那麼路行舟會不會在媚祖兒出手的瞬間過來呢?媚祖兒找不到答案。
路行舟有瞬移能力,這個她親眼見過,還有感知能力,能迅速找到她的位置,還能賦予自己人類的生命……
「選擇困難癥患者是嘛?那就和我一樣好了!」
見媚祖兒悶著腦袋不吭聲,善解人意的光夏海就替媚祖兒做了決定,隨後轉頭問起了泉比奈。
「比奈醬,想吃什麼?」
「呃……一個長崎蛋糕就好,我是吃了早餐才來的,不怎麼餓。」
泉比奈陪笑著擺了擺手。
趁著店員為三人打包的功夫,光夏海的美眸泛起一抹亮光,對著媚祖兒柔聲道:
「媚祖兒,可以告訴我你名字的含義嗎?」
「呃……沒什麼意思,媚祖兒就是媚祖兒。」
媚祖兒先是一愣,隨後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
「這樣啊,你還真是可愛。那麼……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的身上會有路行舟的味道嗎?」
光夏海看似無意地笑道,但泉比奈還是感受到了光夏海氣勢的變化。
媚祖兒這種名字……好像听哥哥說過一次。
但這都不重要,如果泉比奈看過宮斗劇或許會很有代入感,這不就是惡毒娘娘逼問新寵嬪妃的節奏嗎?
泉比奈也蠻想吃瓜的,于是好奇地將視線投到了光夏海與媚祖兒身上。
有路行舟的味道,這句話留給人的想象空間可太大了……
「味道?我……我身上有那家伙的味道?!」
媚祖兒陡然驚覺,面色一變,即刻聞了聞自己的衣服。
托了路行舟的福,媚祖兒也有了人類的嗅覺。
「呃……其實味道我只是大概的形容,準確來說應該是……感覺?太抽象了,不知道該怎麼說。」
此刻光夏海只恨自己沒有上好文學課,不過她不知道,有人會知道的!
「算了,問問那個死鬼吧!」
光夏海很干脆地掏出手機撥通了路行舟的手機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了。
「喂,夏海啊,有什麼事嗎?嘶……」
電話那頭響起了路行舟的聲音,只是光夏海還隱隱約約听到了嗦雪糕的聲音。
「我踫見了媚祖兒,她身上有你的味道,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光夏海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什麼?」
路行舟坐起身來,哎呀呀,忘記報備了。
路行舟對著抬頭的水澤美月遞去一個安撫的眼神,水澤美月翻了個美麗的白眼,低頭繼續嗦雪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