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越雷池

齊睿清一直在妻子與情人之間周旋,初時還有些緊張害怕,漸漸的他竟然有點享受現在的生活,有一句話說的好,叫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昨天晚上,顏妍跟他商量要孩子的事,讓齊睿清對那個還不知道在哪里的小寶寶充滿了期待,兩人在被窩里憧憬著孩子的長相,顏妍蔥白細長的手指在他高挺的鼻子上劃來劃去的,「清孩,寶寶的鼻子一定要像你,又高又挺的。」

齊睿清抓住顏妍的手指頭,抗議道︰「不許你叫我清孩,我都多大了還叫我小名。」

「就叫就叫。」顏妍一臉壞笑,「起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媽都能叫,我為什麼不能叫。」

齊睿清把顏妍的手指放到牙齒間,「你再叫我咬你了啊。」

「你敢!」顏妍咬咬嘴唇,揮揮粉拳,「你敢咬我,我就敢揍你。」

「你看我敢不敢。」齊睿清牙齒一合,也不使勁,細細碎碎的咬著顏妍的指尖,也不光咬,還用舌頭在她指尖上點來點去,他不光嘴不嫌著,手還在顏妍身上模來模去的,夫妻這麼長時間了,他早就知道妻子身上的敏感點在哪里。

這哪里是咬人,分明是挑逗,不一會兒,顏妍就軟了身子,她眼神迷離的嘟囔一句,「你壞蛋。」

齊睿清欺身覆上來,「讓我們造一個鼻子像我的寶貝,我不壞,寶寶從哪里來?」

齊睿清現在是真的想和顏妍生孩子過日子,對于梁萍他終究是要負了的。

齊睿清雙手放到梁萍的肩膀上,認真的說道︰「萍萍,我要回家了,你也回家吧,以後咱們還是少見面的好。」

齊睿清認真的樣子讓梁萍心慌,她抓住齊睿清的手,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睿清,我不回家,我跟我媽鬧掰了,我不想回去,你陪我去吃飯好不好。」

齊睿清︰「可是萍萍,咱們老這樣也不行啊,你還是重新找個男朋友,開始新的生活。」

梁萍抱著齊睿清的胳膊不松手,「你怎麼又這樣說,我都告訴你了,這輩子我不會再找別的男人。」

「唉~」齊睿清深嘆一聲,手放到梁萍的頭頂上摩挲著,「阿瓜,你說你咋就這麼傻呢,我哪里值得你這樣對我?」

阿瓜,也算是兩人之間的小愛稱,就是傻瓜的意思,齊睿清嫌直接叫梁萍傻瓜不好听,直接用阿瓜兩個字代替了。

梁萍眼楮一熱,眼眶立即濕潤了,她歪著腦袋露出一抹笑容,「我就是這麼傻,在我心里,你哪里都值得我這樣對你。」

梁萍強顏歡笑的樣子讓齊睿清心中堵得難受,他愛憐的揉了一下梁萍的腦袋,無奈的說了句,「阿瓜,走,哥帶你去吃飯。」說完,率先向小花園外走去。

這是原來兩人經常光顧的小吃店,與老板早就熟識了兩人一進門,老板就熱情的上來打招呼,「哎呦,有日子沒見你們了,兩位今天吃點啥?」

梁萍微微一笑,像往常一樣挽著齊睿清的胳膊,「先來盤煮花生,再來一份木須肉,一份魚香肉絲,兩碗米飯。」梁萍想了想,她知道齊睿清不勝酒力,屬于一瓶倒那種,所以專門又點了酒,「再來兩瓶啤酒。」

「我又不會喝酒,要酒干什麼?」齊睿清忙去阻攔。

店家看向梁萍。

「去拿吧。」梁萍點頭示意,她拉齊睿清一直走到兩人經常坐的位置上,「都說一醉解千愁,我今天想嘗嘗解千愁的滋味。」

「來了,花生,啤酒,兩位慢用啊。」花生都是直接煮好的,店家直接裝出一盤,又拿過兩瓶啤酒直接放到桌子上,「酒現在打開不?」

「嗯,打開吧。」

梁萍拿過酒杯,將杯子倒滿,齊睿清那杯直接放到他的臉前。

「我真不會喝。」齊睿清把酒杯往外推了推,「難道你忘了,我可是一喝就醉。」

「少喝點沒事,你又不是滴酒不沾,今天就算是陪我。」梁萍堅持,她先抓一把熟花生遞給齊睿清,自己才又捏起幾個,扒了殼放到嘴里,「還記得咱們畢業那年嗎,咱們同學聚會,越不讓你喝你越喝,結果醉得一塌糊涂,吐得我滿後背都是。」

「嘿嘿。」齊睿清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幫壞小子,始終不相信我不能喝,那天是故意試我的酒量,也多虧了你照顧我,幫我洗洗涮涮,不然等我酒醒了,得惡心死。」

「那時候真好。」梁萍感慨著說︰「哪怕是和同學們鬧不愉快,現在想起來也是回味。」

「嗯。」齊睿清表示贊同,他剝了一把花生米,熟門熟路的放到梁萍的盤子里。

熱菜很快端上來,「菜齊了,兩位慢用。」

「嗯,謝謝。」齊睿清對老板點頭致謝。

梁萍端起酒杯與齊睿清踫了一下,「來,咱們干一杯,致我們流逝的青春。」

「咕咚咚……」梁萍一氣喝干杯中酒,兩根手中搖晃著空酒杯給齊睿清看。

梁萍都喝光了,他不喝也不好,齊睿清捏起酒杯呡了一口,嘗嘗味道還不錯,接著也是一口干了。

梁萍叼了一筷子魚香肉絲喂到齊睿清的嘴邊,「吃口菜就就。」

齊睿清自然的張嘴吃了。

二杯酒下肚,二人的臉都開始紅了起來,尤其的梁萍的臉,煞是好看,鮮紅的小嘴油汪汪的泛著晶瑩的光,她的眸子好像含了一汪水,每一眼看過了都帶著深情。

梁萍的目光看得齊睿清虛榮心大漲,也不用人勸了,小酒一杯一杯的喝起來。

兩人兩瓶啤酒著實不算多,酒足飯飽之後,齊睿清除了臉紅,腦子並不是太暈。

出了飯店的門,齊睿清就想跟梁萍告別,「萍萍,你回吧,不早了,我也得趕緊回家。」

梁萍將臉貼齊睿清的胳膊上裝作酒醉,「睿清,我喝多了,頭暈,你送完宿舍吧。」

齊睿清低頭去看梁萍的小臉,正巧梁萍抬頭,兩人相視而望,梁萍眼中的渴望讓齊睿清不忍拒絕,「那,好吧。」

到宿舍門口天已黑透,既然到了,那我就可以走了吧,齊睿清扶著梁萍的肩膀說道︰「萍萍,到地方了,我得走了。」

「不要。」梁萍緊緊的抓住齊睿清的手不放,「里面黑,我怕。」

「多大的人了,還怕黑。」齊睿清輕拍了一下梁萍的小腦袋,幫她把門打開,自己先進去開台燈的開關。

梁萍隨後進屋,關上門後,就抱住了齊睿清的腰,兩人談了五年,這五年里是模也模了,親了親了,就差最後一道防線沒有突破,今天,梁萍成心要把自己交給齊睿清,她攀上齊睿清的脖子,去找他的唇。

今天兩人都喝了酒,呼吸間帶著暖甜的酒香,這種香味讓兩人很迷醉,氣溫陡然升高,梁萍試著去解齊睿清的扣子。

「萍萍,不要。」齊睿清喘息著去抓梁萍的手。

梁萍又用雙手抱住齊睿清的脖子,從唇一路吻下來,在喉結處停頓,深深淺淺的輾轉,再一路吻下來,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齊睿清感覺自己要爆炸了,結婚這麼久,閨中樂趣早已讓他食髓知味,他艱難的咽口唾液,「萍萍,你知道你這是在干什麼嗎?」

梁萍臉頰滾燙,她就像一只毛揉揉的小松鼠在齊睿清的胸膛上啄來啄去,喘息間,她引導著齊睿清向自己的床榻走去。

兩人很快坦誠相見,皎潔的月光順著窗簾的縫隙灑在梁萍的雪白上,仿佛浮上了一層光暈,戀愛五年,齊睿清從來沒有如此見過梁萍的身體,梁萍害羞,即使情到濃處也沒有讓齊睿清看過自己的身體。

梁萍曾經堅定的認為,她和齊睿清的初夜一定會保留到洞房花燭夜那天,沒想到事情變化那麼快,齊睿清的初夜竟讓給了另外一個女人。

梁萍緊閉雙眼,身體還微微顫抖,從今天開始,她就要真正變成齊睿清的女人了。

嬌小的女孩子,渾身上下散發著香甜的氣息,胸前的蓓蕾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有道是酒壯慫人膽,也可以說是酒後亂性,齊睿清已經顧不得其他,他緊繃的身體急于找到突破口。

「萍萍,萍萍……」齊睿清呢喃著,他覆到梁萍身上,一遍一遍的吻著梁萍。

當身下的刺痛傳來,梁萍不禁咬著嘴唇悶哼一聲,心底深處卻安心了,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流下來,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流下來,在月光的照射下,晶瑩閃亮。

齊睿清吻去她的眼淚,愛憐的輕聲問道︰「疼嗎?」

「疼。」梁萍嬌羞的點點頭,「你以後要對我好。」

齊睿清在梁萍的鼻尖上啄了一下,「阿瓜。」事已至此,沒有退路,齊睿清拋去一切雜念,在梁萍身上馳騁。

終于,一切都結束了,齊睿清疲憊的躺在梁萍身邊,將梁萍嬌小的身體摟在懷里,愧疚之情這才如潮水般涌上來,「萍萍,對不起,是我不好。」

梁萍枕著齊睿清的胳膊悶聲搖頭,「不怨你,是我自己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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