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假期結束了,明天就正式開始上班了,和親人短暫的相聚之後,終迎來不舍的道別。當汽車緩緩駛去之際,反光鏡里看到了遠去的那個滄老孤獨的背影,還有那頻頻揮灑著滿是老繭的手背。為了生活不得不遠行,但家人總是一份抹不掉牽掛……
……
春宵苦短日高起,天色已經漸漸露出晨曦。
夏若兮疲倦地睜開了昏昏欲睡的眼楮。
沈富貴望著懷中的麗人,歉疚的說道︰「若兮,怪我沒有自制力,誰讓你這麼美呢?而且你那麼的生猛……」
「你還說……」
夏若兮嬌羞地用手捂住了沈富貴的嘴唇。
沈富貴這一刻確實是愛死了這個人前女王,床上蕩婦的女人。
「富貴,你不會以為我是X蕩的女人吧?我可是從沒有和男人牽手過……」
夏若兮有些擔憂的問道。
「傻瓜,老公愛死你了,只要你的熱情奔放是對我一個人就行……」
沈富貴霸道的說道。
夏若兮屬于那種內媚的女人,這種女人雖然大眾面前是一副高貴的女王範,但一旦她對你動情,絕對能令男人精盡人亡。
「老公,我的心只為你一個人開放!」
夏若兮拉過沈富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沈富貴感動的緊緊摟著她……
「不要!……」
夏若兮嚇得將那只大手甩開,連忙扯過被子蓋上。
「好好好,我不欺負你了,我為你治治痛的地方……」
沈富貴揭開一只被角,伸出手掌輕輕安撫……,然後手掌透過一股靈氣。
夏若兮頓時感到那里一陣清涼,原先的痛楚感立刻消失。
原本就極度疲倦的夏若兮,在這股清涼之氣的安撫之下,下一刻就沉沉睡去。
……
看著睡美人般的夏若兮,沈富貴陷入沉思。
剛和郝家、劉家結怨,就有了「東瀛之花」這個世界頂級殺手組織找上門來,不用想也只有他們這種頂級豪門才有機會聯系到世界頂級殺手組織。回想自己這一年來得罪的人可不少,如果都來對付自己倒還不怕,一旦要對付身邊的人,這絕對是自己的軟肋……
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樣迫切希望提高自己的修為,是該想想辦法了,為了身邊的親人。
看看窗外的天色,大概是早上的六點多。沈富貴從抽屜中找出一些切割打磨好的玉片,開始刻畫陣符。
八點鐘,身邊多了十多片玉佩。有佛像,有慈祥的觀音,有動物精靈,每一片的圖案都不同。
「哇,好漂亮啊!」
沈娉婷邁著大長腿,手里捧著兩個餐盆,盆中裝著漢堡烤香腸,三明治煎雞蛋,廚房還有現磨的豆漿。
此時她正駐足沈富貴身邊,被漂亮的玉佩驚呆了。
「什麼東西好漂亮?」
夏若兮睡眼朦朧,披著睡衣走出來,正好听到了沈娉婷的贊嘆。
「真的哎,好漂亮哦!」
看著刻著精美圖案活靈活現的玉佩,夏若兮不禁由衷贊嘆道。
「大功告成!親一個!」
吹掉最後一片玉佩上的碎屑,沈富貴長身而起,雙臂擁緊兩個美女,快速的左右各自親了一口。
「流氓!」
「壞蛋!」
兩個女人心有靈犀的落荒而逃,銀鈴般的嬌嗔聲惹得沈富貴露出幸福的笑容。做為修真者的沈富貴對現代社會一夫一妻的觀念並不濃厚,加上剛剛經歷了「情變」,讓他懂得要珍惜愛自己的每一個人。
沈富貴在餐廳吃著沈娉婷做的早餐,兩個女人卻在廚房竊竊私語。
「喂,你們昨天……幾次?」
「嘻嘻,真像你說的是一頭蠻牛,實在是受不了」
「要不今晚我們聯手?」
沈娉婷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
「呸!女流氓,和那個蠻牛一個德性……」
夏若兮紅著臉啐道。
「喂,你們兩個美女不來吃早餐,在那里說著悄悄話,不會是在罵我吧?」
其實以沈富貴的耳力自然是早就听到了,卻故意裝模作樣的問道。
「吃你的早飯,真是飯都塞不住你的嘴!」
兩個女人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只得笑罵道。
三個人吃好早飯之後,沈富貴將這些玉佩都分給了兩個女人,並吩咐家人也要佩戴。但不能透露這是沈富貴制作的,必須告訴家人這是外面求來的,開過光的。
最後,沈富貴還分別讓她們挑選出自己喜歡的,用紅繩為她們掛在脖子上,並且再三交代無論什麼情況之下,都不要取下玉佩。
為了驗證玉佩的功能,沈富貴拿出一片兩人挑剩下的玉佩,放在案板上,讓她倆各拿一把剔骨刀,吩咐兩人用力劈砍。
結果是無論她倆怎麼用力,在刀刃還沒有進入玉佩一米範圍之內,玉佩就發出一團光暈,隨後刀刃再也不能寸進。
當知道這玉佩甚至能擋住子彈時,兩個女人同時「波」的親了沈富貴臉頰一口,然後歡天喜地的走了。
沈富貴舍不得擦掉臉頰的口紅,傻傻地笑了。
接下來的日子,沈富貴那顆受傷的心靈經過沈娉婷和夏若兮的輪番「照顧」,也漸漸地將那些不愉快的事放下,就是多日沒有長進的修為,終于突破到了通脈中期,這其中有沒有兩個女孩子的功勞不得而知。
遠在英倫的郝文君這些日子心情卻很差。
當日郝文武和劉嫣上門威脅,她可不認為憑借沈富貴的實力能夠與京城大閥郝家比肩,為了保護沈富貴和他的產業,只得忍聲吞氣接受家族安排與亨利結婚。主要的原因還是在于郝文君並不了解一個通脈期的修真者有多少能力。
當然也不怪她沒有見識,主要是沈富貴過于低調了,加上生活安逸,也沒有機會顯露出修真者的獠牙。
自從得到了聶遠的記憶之後,血的教訓讓沈富貴明白,低調發展、悶聲發大財其實是最符合自己的唯一出路。
華夏民族淵遠流長,誰也不知道當今世界還是否存在高階修士?
當日大鬧郝家過早的暴露實力,其實是不利于沈富貴低調發展的策略,但是他並不後悔,為了心愛的人,遇到困難就退縮可不是修真者的個性。
修真者講究念頭通達,快意恩仇!
最後的結果並沒有令沈富貴滿意,郝文君對沈富貴的缺乏自信,選擇了妥協,還與外國人結了婚,這在沈富貴看來是不能接受的。
不管你有什麼重大問題無法抉擇,首先應該先與親人商量著來,可不是像郝文君這樣悶聲不響的跑出國門結婚去了,雖然沈富貴並不知道結婚證並不一定代表什麼。
而當日的郝文君從視屏中看到沈富貴絕望的神情,心都碎了,更加堅定了自己是個掃把星的說法。
沈富貴所受的傷害,都是因為自己帶來的。
「啪,啪!」
「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亨利想借著已經結婚登記的由頭,賴在郝文君這里,被郝文君甩了兩個巴掌,嚇得落荒而逃。
「當初可是有言在先,我們是假結婚,你甭想其他念頭,下次再這樣,可不是僅僅兩個巴掌了,你的,明白?」
「明白……」
亨利委屈的點點頭。
當初郝文君初到英倫機場,亨利去接機時第一眼看到,就驚為天人。
于是一路上,亨利不斷地說笑話逗她開心,甚至還尋一些華夏典故,結果總是弄巧成拙。
郝文君一路上始終繃著臉,除了出了機場問了兩個字「亨利?」外,並沒有片言只語。
到了郝家的分公司辦公室,郝文君就與亨利約法三章,「可以登記結婚,但不辦酒,不宴客,更不會住在一起……」
「No,我不同意!」
亨利堅決反對,頭搖得像撥浪鼓。
「那好,你給郝進秋打個電話,誰願意來愛誰來吧!」
郝文君冷笑道。
「呃……」
亨利出于還想利用時間來爭取一下之外,只得聳聳肩捏著鼻子答應下來。
以後的日子里郝文君就忙于熟悉公司的各項工作。
直到沈富貴大鬧郝家,郝文君違心的與亨利表現了親熱的畫面,並決絕的表示自己已經結婚,希望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其實在看到沈富貴絕望的目光的一剎那,郝文君的內心一樣的不平靜。不,應該說是‘心如刀絞’。
去年剛開始萌芽對沈富貴有好感時,郝文君也非常矛盾。一方面自己確實是非常愛他,另一方面是覺得自己是個不祥之人,不能害了富貴。所以對于沈富貴提出結婚要個孩子的意願一直避而不答。
再到後來,沈富貴讓自己出任公司法人兼總經理,自己也很猶豫,不是不願意幫忙,因為她知道,一旦站到了前台,京城郝家發現自己蹤跡的可能就越大,但為了沈富貴也是在所不惜。
當時郝文君的心里是抱著能過一天是一天,直到郝文武和劉嫣找上門來。
自從和沈富貴視頻以後,憋著一口氣的郝文君將萬般悲憤都投入練功之中。
這也導致了她的功力突飛猛進,幾個月時間達到了後天圓滿,與月兌凡僅一線之隔。
在桃園公司時,因為要管理偌大的公司,工作繁忙,修煉時間也不多,到了晚上要修的也是雙修。
到了英倫,說的漂亮點,說是讓她管理整個公司,但這邊的郝家代言人其實還是郝文君二叔的女兒郝文瑩。
說起這個比她小了五六歲的堂妹,可不簡單,
名校工商管理碩士畢業以後,就進入家族公司,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這個女人工于心計,善于場面上那套彎彎轉轉,是一個權力欲非常濃厚的人。
英倫這邊早已經被她經營的水潑不進,針插不進。
郝文君初來幾天,說的客氣,先讓姐先熟悉幾天再將公司事務移交,暗地里卻是吩咐手下各個部門出差的出差,請病假的也有,更惡劣的干脆對新來的總經理置之不理。
但她們漏算了郝文君的真實意願,她根本就不願意接手郝家的公司,甚至是郝家的所有破事。
郝家的公司是不是倒閉跟她一毛錢關系都沒有,郝文瑩所有的準備注定無用,因為,郝文君根本不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