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YMCA!

作者︰你干嘛呀你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馬丁路德不愧于自己華盛頓特區紅手幫頭目的身份。

他在其他所有人都還一無所覺,慵懶的在自己門口曬太陽的時候,就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雖然這種敏銳,只讓他比那些庸人反應快了一分鐘,但也是他能力的證明。

這是一個黑人社區,波托馬克河從他們的房屋後面流過。

這里的居民的經濟狀況普遍不容樂觀,院前的草坪雜亂無章,甚至堆積雜物、垃圾。

三三兩兩的嘻哈黑人,穿著襠都要垂到膝蓋的褲子,寬大的上衣,扎著頭巾,後腰上別著一把查不到槍械編號的「幽靈手槍」,在街道上無所事事。

很典型的黑人社區,在這里不論是發生偷竊、斗毆這種微型犯罪,還是殺人、入室搶劫這種惡性犯罪,都不會讓人感到違和。

這里也是紅手幫的大本營。

在這里,華盛頓警局的巡邏警力都不敢停留、路過五分鐘以上。

因為他們知道,在這里警察不是什麼能保住自己人身安全的職業。

相反,他們下一刻可能就會被復雜地形中,不知道從那扇窗戶里射出的子彈鑽進後腦勺,然後把額頭位置的警徽一起貫穿、粉碎!

然後,如果自身沒有什麼關系的話,可能連尸體都帶不出這個街區。

一個警察而已,死就死了。值當整個警局和紅手幫火並嗎?

其實火並也是火並不起來的,因為不少老警員,在他們的身上也都紋著紅手幫的特色紋身。

也就是一只猙獰的紅色惡魔之手。

黑警幫派是合眾國特色,不爽不要玩!

馬丁路德黝黑的皮膚像是抹了一層油,健壯的肌肉敦實而厚重。

他整個人都像是一頭油光發亮的黑色野豬,凶悍、野性。

但這次,他察覺到不尋常卻不是像往常一樣,消息來自警局的內線。

而是來源于他那雙雖然小,但足夠精明的眼楮。

單純的肌***子能混幫派,但是肯定不能成為頭目!

看日頭已經接近中午,馬丁路德從床上起來,身邊的女人半夢半醒地找他要嗨藥。

他沒理,畢竟誰知道這個白人小妞在這個街區能不能活過下一天呢?

雖然她可能在某個普通的三口之家里是一個小公主。

雖然她年輕漂亮心地善良,能夠在街道上為流浪者分發救濟。

但現在,她畢竟已經是個失蹤人口,她畢竟已經染上了癮,她畢竟在昨天已經引得不少得力的小弟對著她咽口水

這不是他的妻子,甚至不是女朋友。

給身邊能夠一起拿槍轟爆人腦殼的朋友們玩玩,並不會傷害自己身為頭目的威嚴,那就干脆給他們玩玩好了。

至于這個女人會在接受了多少黑人的「玩耍」之後,變成什麼樣子?

馬丁路德不關心,也不在乎

不,他還是有點在乎這麼一個高質量貨物,在教之後開始接客的利潤的。

畢竟這就是他的生意。

可是,馬丁路德自從起床之後,就一直感覺莫名的心緒煩躁,卻找不到原因。

一個黝黑的小弟走進來,先是對床上那雪白的軀體吹口哨,然後才對他說話。

「頭兒,我們手里那個不听話的警員,蘇倫說已經在警局檔案里做好手尾,可以處理了。」

「他會留下收受賄賂的痕跡,這人現在是個黑警、罪犯了。」

小弟無所謂的說著,在說到一個當初以最堅決的態度拒絕賄賂的警員在檔案上成為黑警之後,他還頗為惡趣味地笑

了笑。

哦,可憐的小警員。估計他那個當了一輩子警察的老爹會因為這種恥辱當場氣死的吧?

馬丁路德皺眉點煙,雖然莫名的心慌,但是這種小事做了不知道幾百遍了。

他輕車熟路的吩咐︰「記住,流程不能馬虎。先肢解,敲掉所有的牙,碾碎所有的指頭,然後過三遍濃鹽酸,最後再扔到河里」

敲掉牙是為了毀掉齒痕,碾碎指頭是為了破壞指紋,鹽酸是為了毀掉DNA,河是

河?!

馬丁路德猛地一機靈,清楚了自己心悸的來源。

波托馬克河上好安靜!

華盛頓好安靜!

沒有公共交通工具的轟鳴和往來不絕的人群的嘈雜合眾國的首府在數百年來第一次這麼安靜!

馬丁路德不動聲色。

「今天有什麼活動嗎,華盛頓的公共設施癱瘓了嗎?」

「誰知道政府里那群***的在干什麼,反正今天的所有公共交通都被停了,听說是能源線路問題。路也封了,管道破損。真是什麼都趕一起了。」

小弟無所謂的抱怨著。

都是胡扯!

馬丁路德心里想。

華府無能是不錯,但是華盛頓停擺一天的經濟損失都大到讓人無法呼吸!

在這種經濟利益面前,他們說什麼都不會讓一切停擺!

更何況能源線路和管道破損,還能讓波托馬克河上的船統統沉了不成?!

這種程度的封鎖不是烈性瘟疫就是戰爭!

作為一個有見識的黑人,在馬丁路德心中,只有這兩樣才能讓那些官僚們放棄華盛頓每天的經濟效益!

他像是觸電一般,從床上跳起來。

光溜溜的身子無遮無攔,立刻召集了紅手幫的所有壯小伙,打開了幫派的武器庫。

「RPG、步槍、彈藥、霰彈槍」

在一個黑警幫派的武器庫中,違禁武器的出現一點都不讓人驚訝。

將身邊的每一個小弟都武裝到了牙齒,攏共百人的幫派分子,個個都是人高馬大的黑人壯漢。

這情景才讓馬丁路德生出一絲寬心。

但這還不夠。

「人牆準備好了嗎?」

他向小弟發問。

「都沒問題。」小弟一邊檢查子彈一邊回答「老人、小孩、還有咱們手里教好的貨,都在社區的外圍,誰想攻打這里都得先從她們身上碾過去!不過誰敢這麼做啊!哈哈!」

小弟的腦子不如自己,但確實是這麼回事。

馬丁路德贊同的點頭。

輿論的威力更勝于槍炮,這世上誰敢對婦女兒童和老人開火而且還是黑人的婦女兒童!

「咚!!!」

劇烈的響聲下,泥土、房屋、地基、石塊都像是液化的波浪一般翻滾起來!

紅手幫經營已久的堅固建築,是按照能夠正面承受警方快反部隊攻堅的標準建造。

但是在炮彈的沖擊力和高熱之下,高強度、高厚度的建築材料就像是蛋糕上的女乃油般輕浮。

「哇哦!血肉被成堆的炸起,這就叫藝術啊!」

「他們是提前聚攏起來方便我們轟嗎?不然想有這種效果可不容易啊!」

一支裝備了火炮、裝甲運兵車、坦克的全副武裝國民警衛隊,在社區不遠處觀望著。

每一個拿著望遠鏡的軍官,在血肉橫飛的刺激下都血流加速、滿面興奮。

每一個操

控武器轟向自己國家本土的士兵,都迫不及待且猶不滿足。

沒有一個心智正常的人類看到被屠殺的同類會露出這種表情。

沒有一個心智正常的士兵在自己的國土上執行屠殺任務會如此興奮。

他們都不正常,他們是緊急集合起來的「人渣軍」。

合眾***的人員素質之差舉世皆知。

並非是指他們的軍事素養差,而是他們軍隊的紀律和宗旨

每一個被合眾國駐軍的國家,都能拿出厚厚一沓的控訴書。

而就在這樣的軍隊之中,對于無故虐殺平民、女干Yin平民的罪行也是會被處理的。

而這次,權力根植于軍方的麥倫先生,為了完成總統的命令,為了完成白堂鏡的指令。

想要充分利用「五十萬人」的指標,便不能讓手下的士兵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可但凡一個士兵的心智正常,怎麼會不發生心慈手軟的事情呢?

于是,軍隊中那些被處理的「人渣們」,便有了新用處。

普通的士兵,是為了正常的「引導人群」的工作,而人渣軍

他們則需要以毫不留情的虐殺,讓那些充滿戒心和不安全感的民眾知道——

我們想殺你們,可是太容易、太簡單的事情了!

四個身著合眾***裝的白人大只佬站在坦克之前,隊伍里大聲播放著《YMCA》。

這是一首很老且很勁的歌,在八十年代,它曾在合眾國很有「代表性」。

在歡快的音樂之中,四個軍官看著遠處破損的房屋,和在那里面被震死、***死、被燒死的人類。

慘不忍睹的同類死狀浮現眼前,他們卻都像是在熱鬧的舞池一般,歡樂的搖擺著肢體。

甚至伸出水潤的舌頭舌忝舐著嘴唇!

神經質的眼神,陰間的笑意,人厭鬼憎的動作,已知他們是精神變態中的極品!

若是單以變態程度而論,他們在戰爭精神病中的地位,簡直就像是巨獸強者中的白堂鏡!郭海皇一般啊!

「前進。前進!」

四人中的一人,在火炮覆蓋後大喊。第一聲還略微正常,但第二聲就已經近乎迫不及待的尖叫。

轟隆作響的履帶,碾碎了華盛頓寬敞的街道。他們無視了一切障礙物,在地形復雜的城市中以直線向著紅手幫社區前進。

底盤是純粹的戰爭設計,讓全覆蓋式的履帶能夠輕易碾碎一切障礙物。無論是汽車還是巨大的混凝土塊,無論是鋼筋預制板,還是高韌性的電線。統統被碾壓成碎渣。

同時,它還執行著一個不屬于它使命的任務,絞肉機。

鮮血從履帶里像是榨汁一樣擠出來。

紅手幫的幸存者們被閃亮的火星和絞肉機嚇壞了,他們像是扒掉毒蛇一樣扒掉自己身上的武器、子彈帶,人蓄無害的站在道旁,高舉雙手示意自己沒有任何威脅。

這些人高馬大的黑人現在哭的像是一只被打斷腿的狗。

「不!發發慈悲!求你了!」

然後,他們就被跟在坦克後的運兵車,用車載機槍掃成了五六七八截。

《YMCA》的樂曲還在循環播放,四個軍官很喜歡現在歌聲與慘叫、哀嚎齊飛的混響。

「HI!YOUNGMAN!」

一個軍裝大只佬用強壯的胳膊端起機槍掃射,殘破到只剩斷壁殘垣的牆體像是紙板一樣。

被子彈直接拆碎!後面的幫派分子也碎了一地。

他的一只手是配備了地心生物基因液的義體,即使是車載機槍也能操控自如。

軍官的五音不全,他在射殺幫派分子的時候,身體還在因為快感而不自覺的顫抖著。

「一個活口都不留-哦哦!一個活口都不留!」

現編的歌詞不押韻也不順耳,但是軍隊里的大家都殺的開心。

配合出發前長官配發的嗨藥,更是口水都從嘴角往下淌,沒人在乎。

幫派分子和社區居民則都在忙著失禁、逃命,或者邊逃命邊失禁,更沒人在乎。

四個大只佬中的另外一人也哼著曲調,往一個房子里灌進去數顆槍榴彈。

直到感受到里面普通人的生命力在痛苦和絕望中消磨殆盡,才在舞蹈般的扭動中停手。

「BOSS,不對啊。麥倫先生讓我們留幾個人作為樣板,震懾其他那些軟腳蝦呢!」

為首的大只佬,手上的機槍略微停頓。

對啊,長官的命令是要「震懾平民」,在這里殺光了這些玩具,那對幾公里之外的大股人群不是根本沒有威懾力嗎?

縮在牆角的黑人們,驚恐到神經質的淚眼中陡然出現一股希望的光芒。

也許能活了?

「噠噠噠!」

但下一瞬間,大只佬便又再不停歇地,大笑著開火!

幫派分子們的土地上,再次多了一堆碎肉碎骨。

「活人有什麼用?有什麼他媽的用了?!」

「你!去撿一具尸體,就開膛破肚的那個。把他綁在坦克的車頭上!綁成十字!不!倒十字才夠勁啊!」

「你!去抓個活人,在裝甲運兵車頂上焊一根沖天的鋼筋!就讓他活著插上去!」

「我要讓他的哀嚎到足夠半天才能消停啊!」

裝甲車的每一次輕微震動,都會成為那個倒霉蛋無盡的痛苦。

他的每一聲哀嚎都足夠傳遍整個街區!

隨著人渣軍的推進,更是會傳遍整個華盛頓!

為首大只佬無拘無束的藝術創想讓整個人渣軍歡欣鼓舞。

但他卻依舊不滿足這麼多的戰績,不全部用上豈不可惜?

終于,走下坦克的大只佬無意中踩在了馬丁路德的身上。

這個叱 華盛頓黑道的壯碩黑人,此時就和一灘死豬肉沒區別。

大只佬看著他的尸體,盤隨著。

全身肯定是不能帶,太佔地方。

耳朵?太小,不夠勁。

手掌?第一眼分不出左右,也就分不清數量,不夠震撼。

眼神一轉,他看到了馬丁路德那油光閃亮的光頭。

「  」

義體手掌像是捏蛋糕一樣鉗住了黑人的大光頭,一把格斗小刀被他抽出來。

「哇!BOSS!你好會啊!」

手下們听著頭蓋骨與小刀間摩擦的聲響,看著大只佬從黑人的頭頂取下一整塊頭皮!

齊聲驚呼!

「先生們,別浪費!」

大只佬舉著頭皮大笑,向自己的隊伍宣講著。

「讓我們把坦克和車輛統統裝飾一番吧!」

「YES,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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