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越戰越強

待其他人遠遠地退後,白用縴細的雙手從忍具袋中掏出一把千本,微微側移幾步,做勢欲攻。

輝夜君麻呂則右手短劍,左手長劍,微微下蹲後發力,以極快的速度沖向了對手。

似乎被凌厲的氣勢嚇到了,白沒有任何動作,被攔腰斬斷。

當然沒人會認為這兩年名聲大噪的白會如此輕易被擊敗,果然,被擊中的影子消失,曲身向前的君麻呂一個側翻,躲過襲來的千本。

鋼針刺在地面上的稀碎聲音,讓圍觀者大為驚訝。

『這是忍者學校的孩子該有的速度?』

臉色如常,內心苦笑的水木,不由得感慨,人和人之間的資質差距,真可以大到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不過……

『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鼬,可能更強。』

要說修行了兩年多的白,就能勝過木葉村的絕頂天才,那肯定是在胡說。就是這種可怕的資質和進步速度讓人心生感慨,要是沒有在水之國耽誤幾年,恐怕現在也不會差多少。

宇智波左助和日向寧次則震驚地對視了一眼,從面前的臉上,也看出了凝重。

堪比瞬身術的超高速,兩人的眼楮都沒有跟得上。

「果真是……強得讓人畏懼的可怕家伙。」

明明只是大一兩歲,居然會強大到如此程度。

甩出了苦無的白,右手繼續指著君麻呂的方向,不讓他月兌離自己的視野,同時左手單手結印,幾秒鐘後,躍起還沒落下的白輕喝一聲︰

「忍法‧千殺水翔。」

和以往與古杉卜水切磋的時候的秘術表現有些不一樣,原本應該是先有水,再用查克拉形態變化做出無數水千本,覆蓋射擊對手。

這次,水千本直接從空氣中浮現,然後如雨幕一般傾斜而下。

「這是從主上那得來的靈感吧,用得還行,就是……」

雙劍上下翻飛,輝夜君麻呂眼前猶如出現一堵鋼鐵風暴形成的牆,將水千本一一打散。

「還沒完。」

白清冷地提醒著,揮了揮手,被打散的水千本濺射的碎沫居然沒有落地,而是飄散開來,一部分形成水霧,一部分再次化作細小的刀刃。

「小聰明。」

輝夜君麻呂冷哼一聲,沖擊上前,意圖直接攻擊白的身體。

近身戰,白不是對手,這是實力的差距以及戰斗經驗的碾壓。

明明是秘技的水刃雨幕,輝夜君麻呂依然如高明的舞者一般,在不可能的空隙間輾轉騰挪,緩慢卻堅定地靠近了白。

明明是殺伐之氣極重的體術,卻讓場邊觀戰的幾個人感到了賞心悅目的韻律。

這是自信到極致,相信自己有把握抵擋而形成的氣質。

千殺水翔,到底過于柔韌,攻堅能力不強,沒法突破輝夜君麻呂密不透風的防御。

眼看兩人越來越近,輝夜君麻呂突然感到不對,一陣黑影閃過,和長劍撞了一下後,居然改變了方向,向著自己的脖子飛了過來。

「水千本中,藏著鋼制重型千本?好算計……」

一刀沒砍碎,甚至將君麻呂的應對方式都考慮進去了。

急忙側過脖子的輝夜君麻呂,就覺得臉頰生疼,那是鋼針劃過留下的傷痕,很淺,到底流血了。還有兩根千本,扎進了君麻呂的肩窩。

臉都沒有眨一下的君麻呂伸手就將千本拔了下來,隨手甩在地上,任由脖子滲血。

「要是我,剛才就不會提醒,而是直接下重手,現在算什麼?」

白的算計極準,利用劍刃踫撞改變千本方向,射中一些危險的穴道很難,扎進大動脈,肯定還是可以的。

千本只要不命中絕對危險的器官,短時間內是不會帶來生命危險的。即便如此,白依然不願意攻擊要害,而是手下留情。

「你的戰斗素養,要是有你的實力一半,我就算贏了也不會輕松,可惜了。」

抬手看了下手中的長劍,刃尖已經卷了。

「力氣還不小。看來,不動真格的,是沒辦法在短時間將你拿下了。主上不讓我輕易動用血繼限界,不過,我覺得你不是屬于可‘輕易’對付的人,所以……」

輝夜君麻呂將武器拋下,然後攤開上衣服,露出了壯實的軀體。

「這是在干什麼?打得太累,熱了,想要涼快一點?」

香燐向看白痴一樣瞪了犬冢牙一眼,不自覺地遠離了兩步。

「明明是犬冢家的人,這樣的常識都不懂?那個人,全名是輝夜君麻呂。如果是水之國的那個輝夜,那就麻煩了……」

話音剛落,就見輝夜君麻呂低下頭,背後的 柱猶如出竅的長劍,被主人握住,生生抽了出來。

第一次見到血繼限界‧尸骨脈的木葉忍者們,都快傻眼了,听說歸听說,實際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等會還要和這樣的怪物戰斗,想想都覺得希望渺茫。

即便如此,日向寧次和宇智波左助也沒有退卻,而是面帶憂色地看向了白。

「果然,只要是戰斗,你就沒有不重視的時候。」

白苦笑了幾聲後,繼續加強攻擊。

以往的君麻呂少用血繼限界,是對手沒資格,用長劍就可以打贏,為什麼要浪費珍貴的骨芽細胞?

參加個人賽,並不是白的主意,只是村子建議他試試,古杉卜水也沒有反對,所以他才會走到這里。

「真是麻煩啊。」

已經沒法再有所保留了,否則就是瞧不起正在使用全部力量戰斗的輝夜君麻呂。

「魔鏡冰晶。」

場中漂浮在空氣中的水汽不斷匯聚,最後變成一面面半透明的冰塊狀鏡子。

「這就是冰遁?」

從木葉村中走出來,短短幾天就見到了這麼強大的同齡人,日向寧次和宇智波左助都難掩雙目中的火熱之情。

尤其是後者,在得知自己將要挑戰的對手是如此人物的時候,興奮反而超過了畏懼的情感。

接下來的戰斗,就完全超越了忍者學校的學生的理解範疇。

不要說他們,就連水木全程臉上堆著笑,心里卻不住地暗罵。

這兩人全力以赴的實力,恐怕已經接近甚至達到中忍了。

關鍵是血繼限界太可怕了,不管是冰遁還是尸骨脈,都是凶名赫赫的存在。

只見輝夜君麻呂手指連連彈動,一枚枚骨制的彈丸飛射,威力極大,不是一般的苦無和手里劍能夠相提並論的。

現在白用出的魔鏡冰晶,不是原本時間線上對付第七班的那個罩子,而是比較雜亂地分布在地面和天上。

簡單地用冰塊將輝夜君麻呂圍起來,極有可能會被他以強大的體術和尸骨脈的威能,強勢硬闖,擊破冰鏡。

將原本就略勝一籌的速度,加強到極致,這就是白的打算。

過去的幾次切磋,白雖然沒贏過君麻呂,但是實力也在快速接近。

飛射的骨頭彈丸並不是十分好躲,如今在鏡子之間來回穿梭,加快了移動速度,但也將威脅暴露了。

「鏡子,居然是如此討厭的東西。」

除了體術和血繼限界‧尸骨脈,輝夜君麻呂並不怎麼使用其它忍術,只有這兩樣,其實也就夠了。

只听砰的一聲響,試圖攔截骨制彈丸的白,被正面命中,彈丸沒入體內。

一擊得手的君麻呂並沒有露出喜色,反而將注意力投向了附近。

身上被開了兩個洞的白,並沒有流出鮮血,而是噴射出一縷縷水流。

原來,在施展魔鏡冰晶的時候,白已經使用了水分身,還將冰遁的力量附著,其表面變成了並不是很堅硬的冰塊,被骨芽細胞打穿,冰遁偽裝體表鎧甲消失,內部的水分身也消散了。

在忍者學校的學生眼中,白似乎不見了。好在日向寧次依然用白眼的查克拉洞察能力,判斷出這里就有一個查克拉源存在。

「他就在那里,而是速度快到超乎想象,我們感知追不上他。」

「這……」

宇智波左助十分震驚,甚至連挑戰的心思都少了許多。

只是想想家族被消滅的仇,以及殺死那個男人的執念,一股豪氣涌上心頭,拍了拍自己有些發熱的臉頰,然後給自己打氣。

「忍法‧椿之舞。」

似乎無法容忍對手的避戰,想要速戰速決的輝夜君麻呂直接化身半邊身體包裹骨制鎧甲包的狀態,還長出又長又尖的骨刺,橫沖直撞地在魔鏡冰晶之間形成的空白地帶大肆破壞。

任你萬般變化,輝夜君麻呂只要憑借體術,將入目所及,對手制造的一切障礙破除,自然也就贏了。

一面又一面冰鏡被骨刃旋風般的攻擊摧毀,白的速度似乎也因此而慢了下來。

「你……很好,尤其是速度。但是,只有速度,也贏不了。」

歇了幾口氣後,君麻呂繼續加大了攻擊力度,原本還有節制的血繼限界力量開始爆炸。

「唐松之舞。」

這已經是現在這個狀態下的君麻呂,能夠做到的最強大,波及範圍最廣,最狂暴的攻擊方式了。

配合著骨制彈丸飛射,壓縮白的活動空間,還不斷靠近,離抓住就只有一步之遙了。

而白發出的攻擊,不管是水箭,冰錐還是千本,都無法在近乎完美的骨甲防御下起到作用。

跑得掉,打得中,但是破不了防御,也是白搭。

一分多鐘的纏斗後,適應了節奏的輝夜君麻呂,終于抓住了對手臂膀,骨頭生長,如同匕首排列構成的鋒銳牢籠,然後抓住其脖頸,死死地按在地面上。

「你已經很強了,但,攻擊太弱了。什麼?」

正要宣布結果,從白身上陡然升起了一陣奇怪的查克拉,氣勢都變了的白,扭動著脖子,略微失神地看向了君麻呂。

與此同時,手腕上浮現出一條奇怪的黑紋,順著手臂蔓延到脖子處,才無法繼續前進。

「咦?」

古杉卜水制作的「楔」很有限,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被移植的,白身上有這種東西也很正常,但是他的激發程度不低,還能保持足夠的理智,沒有做出讓人誤解的舉動,說明白對「楔」的控制力極佳。

「臨陣突破麼?看來你的戰斗,並沒有表現的那麼弱。」

因為打輸了,而且面對強敵無能為力,所以才如此渴求力量,以至于沉眠的‘楔’都響應了。

戰斗,逆境,爆發,這是有天賦的忍者們激發潛力比較常見的方式。

如果確有天賦,與其閉門造車,還不如出去挑戰高手,在一次次瀕死的體驗中,壓榨自身潛力,以至于在短時間內獲得超常規成長。

白的狀態,應該就是這樣。

只見其體表冒出了一點點冰晶,然後迅速化作長槍,刺向了近距離的君麻呂。

為了穩妥起見,白發青年後退了幾步,看看對手到底在搞什麼。

搖搖晃晃站起來的白,抹了一把臉上的污穢,閃動著莫名光輝的雙目,看向了君麻呂。

緊接著,白的身上冰塊鎧甲逐漸加深,變厚,如同鎧甲武士一樣,將其包裹在體內。

其肩頭有尖刺,雙手握持冰刀,嘴里呼出的都是一陣陣寒氣,在這個初夏的季節里極為反常。

「冰遁居然能做到這一步,看來,剛才我的話說早了。」

如果眼前變了個戰斗姿態的白,套了一層水遁防御,又加了冰鎧甲進可攻退可守,那麼,君麻呂其實也拿不出多少強力武器擊破的他的防御。

剛剛君麻呂碾壓白的情形現在似乎倒過來了。

有如此變故,君麻呂其實更加高興,第一次遇到能夠和自己打得難解難分的同齡人,確實是一件極為高興的事。

「再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成長到什麼程度。」

不提嘴角掛著滿足笑容,躍躍欲試的輝夜君麻呂,場邊的木葉忍者們,肯定是已經沒啥想法了。

什麼「守門人」,這個實力,是守門的意思?

恐怕今年的「格斗之王」就是他了,宇智波左助和日向寧次這種還未出道的預備忍者,壓根沒有同台競技的資格。

白比日向寧次大一歲,輝夜君麻呂比白大半歲,這麼算的話,確實在承諾的年齡差距在三年內。

「還要打嗎?」

日向寧次問著,

「當然,不試試,怎麼知道?」

宇智波左助堅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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