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看的。」
何奧想要閃開，但是卻赫然發現自己的身體逐漸失去了控制。
一股劇烈的燥熱感彌漫在他的皮膚上、他的血脈里，讓他不由自主的就要轉過身去，擁抱身後那個柔軟的身體，把她按在牆上，對她施暴。
何奧眉頭緊蹙，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要動作，在精神與的拉扯之間，他整個人的身體頓時陷入了無法動彈的僵硬當中。
「為什麼要壓制自己的呢，」
紅裙女子手搭在何奧的脖頸上，如同舞台上抓住鋼管的舞女，輕輕一旋就轉到了何奧身前，然後她像一只小貓一樣趴在何奧胸前，把耳朵附在了何奧的左胸上，「你听，你的身體在渴望。」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明明是在身前說話，何奧卻感覺她的聲音響在了自己的耳畔，自己的心底。
一些旖旎的幻想隨著這聲音涌入了何奧的腦海，勾動他的，沖擊著他的精神。
何奧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的體溫都上升了一兩度。
他的整個身體都在逐漸變得敏感，像是壓抑的火山，在涌動著隨時將要噴發的浪潮。
何奧好不容易將這涌動的壓制下去，一絲淺淺的冰冷卻突然落在了他的身上，這來自紅裙女子指尖的觸踫。
這細微的刺激讓何奧身體再次一顫，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他不知道放縱自己的會產生什麼後果，但是從這個紅裙女子的立場來說，恐怕沒有什麼好事。
女子似乎似乎察覺到了何奧心理狀態的變化，她靠在何奧身上，嘴角掛著嫵媚的笑容，「小哥，人生總有一死，絕大多數人都是在無盡痛苦的中死去，他們不甘，彷徨，迷惘，與其等待著這樣悲哀的未來，為什麼不選擇自己快樂的死法呢？」
爽死也是一種死法是吧‧‧‧
但是目前何奧還不想死，至少任務完成前不想。
「你是魔女的信徒？」何奧壓制住身體的躁動，低頭看向女子嫵媚的臉頰，「引導縱欲是一種你們的儀式？在儀式中你們能獲得好處？或者能取悅你們的神？」
「真是聰明的孩子，魔女喜歡聰明的孩子，」女子眨巴眨巴眼楮，看著何奧的臉頰，「希望你能享受這最後的愉悅。」
「等一下！」何奧突然叫住了她的動作，快速問道，「你就是當初那個害死了穆修家里人魔女信徒吧？」
何奧的問題問的女子一呆，她停頓了一下，松開了手，後退兩步，饒有興趣的看著何奧，「你都知道些什麼？」
猜對了！
何奧其實一開始並沒有懷疑上女子，他一直以為魔女的信徒是集體作案，穆修也是在追逐著魔女的信徒們，他一直以為這個女子只是一個普通的信徒。
穆修能夠直接掐住這個女子也變相的證明了這一點。
但是很顯然，他的之前的預料出現了億點點偏差。
女子輕而易舉掙月兌電磁手銬，並且控制制住他，證明女子的實力遠遠超過他，甚至與穆修仿佛。
所以她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信徒，甚至她也不會被穆修輕易的制住，她一直在掩蓋自己的實力。
由此看來，當時穆修看到賽琳娜的出現第一反應不是戰而是逃是害怕中了眼前這個女子的計策，被雙面夾擊。
再加上之前穆修追逐的軌跡，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眼前這個女子就是害死穆修所有親人的凶手，穆修自從獲得了混亂之神的神眷之後，就一直在追逐著這個女子，他並不是在追逐魔女的信徒，而是在追逐著自己的仇人。
當這條線索被串起來以後，原本一些想不通的問題都變得迎刃而解了。
「你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讓我把定位器裝在你身上？借此讓穆修和聯邦調查局對上，還可以借穆修吸引聯邦調查局和晨曦市警察局的目光？」
何奧注視著眼前的女子，一句一頓的說說道，「好一招驅虎吞狼，調虎離山，一石二鳥之計，你還有其他的計劃？你想要做什麼？」
「唔，我收回剛剛的評價，」女子將緩緩捏住裙擺，將何奧粘在她身上的定位器取了下來，‘砰——’的一下直接捏碎，「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可惜就是反應的遲了一些，當混亂顯現的時候，儀式就已經開始了。」
「是嗎？」何奧思考了片刻，他並沒有反駁女子，而是轉而問道，「你想要在晨曦市重復當年暮光市經歷過的邪神降臨的儀式？讓我想想，你多半會選一個最顯眼、但是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王冠大賭場？
現在整個晨曦市的目光都被穆修吸引，當聚光燈被轉移的時候，之前聚光燈照耀的地方反而會呈現出燈下黑。」
「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女子緩緩抬起何奧握槍的手，將槍口扭轉，對準何奧的額頭，她的手指搭在扳機上，「看來我們不能共度良宵了。」
「最後一個問題，」何奧面色平靜，「你五年前是不是去過卡亞市？」
「是的！」
女子側了一下頭，露出一個溫柔嫵媚的笑容，然後她緩緩按下了扳機。
何奧看著她的眼楮。
就是現在！
超憶，爆！
——
王冠大賭場外的小巷。
「老大，你不是去阿斯頓區清理門戶了嗎？」
穿著侍應生服裝的男人驚恐的看著站在身前的維克托。
「是啊！」
維克托聳聳肩，抬起槍對準侍應生的腦袋就是一槍。
然而這個侍應生卻預判了維克托的攻擊，猛地閃過了這一槍。
路燈下緩緩伸出一只手，正好出現在那個侍應生身前，一下掐住了侍應生的脖頸，擰斷了侍應生的脖子。
史密斯面色低沉的把這個侍應生的尸體扔到一旁，他身後的外勤科調查官迅速行動，摧毀已經布置好的儀式法陣，他看了維克托一眼。
「你似乎很急？」
維克托點燃了一根雪茄，叼在嘴上。
「‘舞女’不在這里。」
史密斯聲音低沉。
他的手環突然震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