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最應該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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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老鱉也爬進地籠,閆長生到家一稱,三斤多點,賣的話可以賣個七八塊錢,但是,那天賴娟說過,沒吃過老鱉和黃鱔。閆長生心有不忍,連盆帶鱉端到賴娟家,沒想到有兩人堵在門口,每人手持一支步槍,要抓賴黑子。

閆長生不解,問道「兩位大哥,你們在這里干嘛?」

一個大眥牙民兵說「沒有你的事,民兵在抓人」

「抓誰呀,這是賴隊長家,你們弄錯了吧,賴隊長可是熱心人,我們隊上的人,都蒙受過他的恩!說他犯錯,我不信」閆長生邊把盆放下,找塊木板把盆口蓋上,壓一塊大石,防止鱉魚逃跑。弄好一切,才喊「娘,早上逮住一只鱉魚,有三斤呢,燒給爹曖身子骨」

兩個民兵是外村的,不認識賴黑子,听見閆長生喊爹娘,以為閆長生就是賴黑子,迅速抓住他,閆長生自己沒犯事,心里不慌,半掙扎地讓他們綁上,賴娟和娘都沖出屋子喊「哎,逮錯啦!」

閆長生從那晚和賴娟成就了好事,第二天就找了媒人提四色禮品,到賴娟家求了親,賴娟父母一答應,賴娟就讓閆長生改口,好幾年沒叫爹娘,一張嘴,感覺久違的溫暖又回來了。

閆長生見娘倆亂喊,遞了個眼色,意思是,先把他逮去,查看一下確切消息,到底要逮誰,因為啥事?在娘倆驚慌失措的不安中,閆長生跟著兩民兵到公社治安股,郁股長瞄一眼就罵兩民兵「他娘的兩個大飯桶,叫你們抓賴黑子,把不相干的一個人給我弄來干嘛?」

郁股長去賴隊長家喝過酒,認識賴黑子。

大眥牙子苦著臉說「股長,我們倆臨走時,問你賴黑子長啥樣,你說賴娟家就一個男孩,你看,這小子一口一個爹娘喊著,能有錯嗎?」

「等等」郁股長小眼撲閃兩下,想了半天才心里有數,他翻著眼皮問「你叫什麼名字」

「閆長生」

「跑到賴隊長家干嗎?」

「賴隊長是我岳父,賴娟是我老婆,自己丈母娘家,不是想什麼時候去就去嗎?」閆長生回答說!

「賴隊長嫁閨女,我咋不知道,沒請我喝喜酒呢?」郁股長在裝,他要套閆長生的底。而閆長生也想知道具體什麼事, 才去抓的賴黑子。想從郁股長臉上,嘴里探出些口風,這樣,兩人的交鋒變得尖銳而又隱晦!

閆長生說「我窮,辦不起婚禮!」

「哈哈」郁股長圍著閆長生轉一圈,吐掉嘴里的煙,干笑說」你可能是個窮光蛋,但他賴隊長怎麼連一桌酒也辦不起?」

「我們不在乎儀式,能在一起過日子就行!」閆長生一直話少,今天的好像已經說的多了。

「你他娘的就是私定終身,還給我胡咧咧啥呢?好啦,既然私定終身也是終身,算是賴黑子的姐夫,那就先關著,等抓來賴黑子換你出去!」郁股長知道賴黑子不會來換,關住閆長生等于清理干淨賴娟身邊親人,讓兒子去下手,再無後顧之憂。

閆長生此時也理清,賴黑子拿斧子砍的人是郁股長的兒子,二姨給賴娟介紹的對象也是郁股長的兒子,可惜明白的有些晚,人被關住,什麼消息也傳不出。兩個民兵跟郁股長走掉,門被反鎖,昏暗的禁閉室吊一盞十五瓦的燈泡,地上鋪一攤爛稻草,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息。

捆綁在身上的繩子還沒有解開,兩只手臂背在身後,不方便睡下,勉強坐在剛才郁股長一腳踏過的破條椅上,糊涂地皺著眉頭,慢慢地理著頭緒,好象自己沒有犯事,被關在這里,是否合法?

郁股長出來後,迎面踫上急匆匆趕過來的兒子,郁股長喝問道「你干嘛去?」

「我先去踹賴黑子兩腳,然後帶黃大個把賴娟抓來進洞房!」郁以彤理直氣壯地回答!

「不能抓來,那成了強搶民女,到時爹也救你不得,听爹的話,趁閆長生被關禁閉,你喊著賴娟的二姨,帶四色禮品去提親,爭取三兩天內與賴娟來公社登記,只要登了記,那就是你的人,想怎麼洞房都行!」

郁股長知道自已的兒子腦袋簡單,除了會惹事,啥也不會。

「那我听你的,咱不搶,可是賴娟要不願意,你可得去說道說道,那丫頭有點 !」郁以彤見爹不讓硬來,有些模不到底,他的強項就是來硬的,那玩藝十拿九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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