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火藥泄露

居庸關形勢險要,東連盧龍、碣石,西屬太行山、常山,實天下之險。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它有南北兩個關口,南名「南口「,北稱「居庸關「。

居庸關是依山修築的關口,本就是大漢堅固的要塞,藤甲軍草原上的急劇擴張,幽州太守劉虞擔心藤甲軍從草原上進攻幽州,開始不斷擴充居庸關的防御體系,再沿著外圍山體構築了一道堅固的外牆,構成一個日字形的防御體系。

外圍主城牆高五丈,通體用岩石青磚構建,防備藤甲軍的撬棍,城牆每隔20丈範圍會有一個突出的望樓,這些學習藤甲軍的星堡結構,對敵人可以做到三面夾擊,要是有足夠多的弩箭即便是10萬大軍也很難攻克這個關隘!

孫輕在面對居庸關這個要塞之後,試探性進攻一次之後,發現防備的太堅固了,加上他後方不穩,所以留下1萬士兵防備守軍,而他余下的2萬大軍開始掃蕩上谷的各縣!所以在其他戰線戰況激烈的情況下,居庸關卻有幾分休閑之意!

「轟,轟,轟!」

一陣激烈的戰鼓聲音驚醒了公孫瓚,他立刻起身,大步走出屋子,來到居庸關的外城來到閻柔身邊問道︰「藤甲軍進攻過來了!」

閻柔苦笑道︰「我們的好日子到頭了,剛剛探子來報,雷公帶著2萬大軍來到了藤甲軍的營地,他應該把我們這里當做燕山防線的突破口了!」

公孫瓚看向城牆前面,從遠處的地平線上,緩緩走來一群人影,銀光閃閃的鎧甲不時反射出一道道太陽光,居庸關的士兵也緊張的看著不遠處的士兵擔憂無比,這次他們的敵人是雷公,會雷法的,居庸關上的士兵都擔心雷公會用雷法來進攻他們!

他們居庸關雖然堅固,但只怕難以抵擋住雷公的雷法,想當初和居庸關差不多的雁門關,也沒有抵擋住雷公的雷法,他們居庸關雖然修了堅固的外牆但士兵們照樣擔心!

很快藤甲軍的大軍就靠近居庸關,徐偉把他手中的1.5萬大軍分成左中右三部,每部5000人,整個大軍呈品字形,整齊有序排列在居庸關城門之下。

只見藤甲軍的戰旗隨風飄揚,明晃晃的戰刀長劍寒光凜冽,一隊隊步兵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看上去好像是一個人走的,在震天的戰鼓上當中,萬人一致的靠近居庸關,正支大軍充滿殺氣!

閻柔看著這支整齊劃一的大軍苦笑道︰「這都不知道算不算是好消息,雷公好像沒有怎麼看得起我們,只帶1.5萬大軍就想攻克我們居庸關,壞消息就是這支大軍極其精銳,連藤甲軍的王牌陌刀隊都帶來了!」

他們和雷公做了4-5年鄰居,自然知道藤甲軍陌刀營的大名,據說鮮卑人的騎兵在陌刀的面前像砍瓜切菜一樣,幾萬大軍都不是陌刀營的對手!

公孫瓚忿然作色道︰「帶著陌刀爬不上城牆!」

但閻柔更加惶恐說道︰「我更加擔心雷公根本不打算爬城牆!」

公孫瓚听到這話也一臉惶恐,不打算爬城牆,那不就是打算用雷法把城牆炸塌!

偏偏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哪個雷公到底是什麼,嚴綱他們倒是在班氏城也挨了兩記雷法,但可能是黃龍沒有雷公一樣強大的法力,沒有造成太大的破壞,嚴綱他們面前堵住了雷公砸塌的缺口,但他們面前的雷公顯然是不一樣的!

公孫瓚想了想道︰「雷公的雷法要靠近城牆才可以起作用,大不了我領兵殺出去,我情願和雷公明刀明槍的戰斗,死在刀劍之下,也不想被莫名其妙的雷法炸死!」

閻柔制止道︰「伯圭兄,情況還沒有危險到那種程度,我們在後方還有兩道防線,我們沖出去拼命就上雷公的當了!鮮卑人幾萬人都不是陌刀營的對手,我們這點人根本不可能戰勝的了雷公的!要是我們戰敗了,居庸關就會被雷公佔據,到時候幽州就無險可守,幾十萬藤甲軍會蜂擁而入,我們兄弟就成為了幽州的罪人了!」

閻柔想了想說道︰「我們先向鎮北大將軍通報居庸關的情況,請求支援,而我們想辦法守好這幾天時間!」

公孫瓚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了,雷公這樣的叛逆根,本不是他們這樣的小人物可以解決的,就交給鎮北大將軍去想辦法了!

而徐偉站在大軍前方看著眼前的居庸關,城牆的基地居然都是那種巨型的立方體,根本不可能撬動,城牆的建設更是有幾分西方城堡的樣子,這樣的關隘,在這個時代應該可以算是防御的巔峰體系,想要攻破非常難,徐偉要是沒有黑火藥的話,估計要死上好幾萬人才有可能攻破,這還是建立在沒有援兵的基礎上!只可惜他手中有1萬斤黑火藥!

徐偉的大軍在距離居庸關一里的範圍內停下了!而後他們就看到有幾千戰士拿著鐵鍬,一鍬一鍬的鏟土!

公孫瓚和閻柔看到這幕心中一驚暗道‘果然雷公想要用雷法炸塌居庸關’!

當年雷公進攻雁門關用的就是這樣的方法!雖然現在的居庸關比當初的雁門關堅固多了,但公孫瓚和閻柔卻不能確定居庸關可以抗住雷公的雷法!

有幾千人不斷用鐵鍬挖掘壕溝,加上頂層覆蓋上木板,居庸關上面的守軍根本進攻不到藤甲軍的工程兵,也沒有辦法騷擾他們,所以藤甲軍的士兵挖掘的非常快,不到半天時間就挖到居庸關城牆基座下面了。

站在城牆上面的公孫瓚和閻柔,好像都可以感知到藤甲軍在對著居庸關的城牆不斷敲打,震動甚至傳遞上了城牆!

公孫瓚凝重道︰「不能再繼續讓雷公靠近城牆了,要真被他施展了雷公說不定我們連一天都守不住,我帶士兵沖出城門,殺了雷公這些士兵!」

閻柔擔憂道︰「伯圭兄,那你們怎麼回來?要不我們還是想其他的辦法!」

公孫瓚笑道︰「你再城牆上用弓箭幫助為兄掩護,而且我們已經傳信給鎮北大將軍了,只要拖延住這幾日就足夠了,到時候鎮北大將軍的援軍來了,我們沖出關隘消滅雷公,我倒是要看看雷公倒是是如何裝神弄鬼的!」

說完公孫瓚點齊了3000騎兵,讓閻柔打開了居庸關的大門。

徐偉發現這情況,馬上通知工程營士兵後撤,同時命令陌刀營上前救援工程兵。

工程營的士兵只有鐵鍬,還在壕溝當中,根本不可能是居庸關守軍的對手!

這個時候3000騎兵一涌而出,而後公孫瓚就對著徐偉挖掘的壕溝沖過去,掀開了阻擋在壕溝上面的木板,他看到藤甲軍已經把居庸關的基地給挖出來了,巨型的岩石上還滿是用孔洞,顯然這一切都是雷公做的!雷公的雷法應該在這些孔洞當中炸開城牆!

公孫瓚氣的大叫道︰「雷公!正面一戰嗎!」

徐偉笑道︰「我藤甲軍何曾害怕的正面戰斗!」

徐浩對著陌刀營校尉段雲道︰「讓陌刀營去給公孫瓚一個教訓!」

段雲咬牙切齒道︰「屬下必定會那來公孫瓚的人頭!」

公孫瓚在平城一代亂殺一通,他有好幾個親人都死在公孫瓚手中。

段雲,段鵬的族人都是第一批投靠徐偉的牧民,等徐偉攻佔大漠之後,需要一批熟悉大漠情況的牧民成為村長教官之類的基層官員。而他段雲不少的親戚因為熟悉藤甲軍的制度,成為了牧民村子的村長,而他的那些親戚大部分都是在平城縣草原成為村長,最後死在公孫瓚手中,所以他對公孫瓚是帶著仇恨的!

現在可以消滅公孫瓚這個仇敵,段雲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段雲大叫道︰「陌刀營出陣!」

陌刀營的士兵邁著沉重的步伐,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的敵人前進,5000陌刀營戰士好像一道城牆一般走向公孫瓚他們的大軍!

公孫瓚看著陌刀營戰士徐進如林,整齊劃一,一股沉重的煞氣撲面而來。心中暗道‘不愧是藤甲軍的王牌軍隊!’

但他也不敢示弱!大叫道︰「白馬義從,出擊!」

這其中已經不能算是白馬義從了,公孫瓚只逃回1000騎兵,余下的騎兵都是閻柔幫忙補充的,自然不可能有太多白馬了,戰斗力也差了很多,但公孫瓚就是要這樣叫了!

他身後的3000士兵高喊道︰「殺,殺,殺!」

而在城牆上是閻柔更是親自擂鼓為公孫瓚他們助威!

「轟,轟,轟!」激烈的鼓聲響徹天空

而後公孫瓚帶領這3000騎兵不斷策馬狂奔!

在距離距離陌刀營50步的時候,3000騎兵都拿出了手中的騎弓,對著陌刀營射擊過來!

「休,休,休!」3000支長箭如此箭雨射向陌刀營的戰士,但面對堅固的鐵甲,騎弓的威力只夠撓癢癢的,根本沒有對陌刀營的士兵造成多少傷害!

而陌刀營的戰士對于箭雨也毫不在意,他們繼續前進,直到雙方都要撞擊在一起的時候,

段雲才下命令道︰「立定!」

而後他看著公孫瓚帶領白馬義從拔出拿起長矛沖向他們!

段雲大叫道︰「斬!」

「殺!」上千把陌刀同時砍向公孫瓚等人。

訓陌刀營的戰士已經訓練兩年多了,砍殺的動作已經成為了本能反應,讓他們瞬間做出了整齊劃一的做出了 砍動作!

公孫瓚武藝高強用,長矛抵擋住陌刀,甚至還殺了兩名陌刀營戰士,但他身邊的騎兵卻沒有公孫瓚這樣高強的武藝。沖擊在陌刀營前面的他們,大部分還沒有來得及,在陌刀營戰士鐵甲上留下一道痕跡,就被陌刀連人帶馬砍成兩段,幾百白馬義從的士兵戰死!公孫瓚的這點戰績並不能改善白馬義從被屠殺的命運!

段雲舉行大叫道︰「前進,砍!」

陌刀戰士進行前進,而後用自己手中的陌刀砍殺在他們前面的所有敵人,只見刀光一閃,又有幾百名白馬義從的戰士倒地不起,連公孫瓚的戰馬都被陌刀看成兩段了!

陌刀的威力震驚了公孫瓚,他沒有想到自己白馬義從在陌刀營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擊。這簡直就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戰爭機器。

公孫瓚馬上反應過來道︰「大家撤退!」

但段雲卻大叫︰「陌刀營戰士,繼續進攻!」

「殺,殺,殺!」三千陌刀營的戰士听從段雲的命令,不斷斬殺面前的敵人,他們所到之處血流成河,整支大軍在敵人的鮮血當中映照的異樣鮮紅,就好像從黃泉當中出現的死神大軍!

公孫瓚的士兵想要逃走,但段雲指揮陌刀營的士兵追殺上去,白馬義從可以逃跑的空間不過就是這幾百步,根本逃不遠,當他們全部靠近居庸關城牆的時候。

在城牆上的閻柔,當即命令弓箭手射箭阻擊陌刀營士兵的進攻,3000弓箭手在很短時間射出了幾萬支長箭,打出了藤甲軍弓箭手的效率,面對這樣鋪天蓋地的箭雨,段雲擔心士兵受到重創就退會來了!而公孫瓚則乘機帶領余下的士兵進入居庸關中!

一場大戰就此結束,藤甲軍一方可謂歡聲震天,他們初戰告捷。

而居庸關上卻士氣低落,陌刀震懾住他們,讓他們根本不敢和藤甲軍為敵,生怕自己也被這無堅不摧的陌刀砍成兩段。

而公孫瓚更是放棄了自己所有的責任,每天喝到不省人事,用這樣的方法逃避現實,他辛辛苦苦培育的白馬義從經歷兩戰已經被打的全軍覆沒了,這其中大部分人都跟了他好幾年時間,他一直把白馬義從看做生死與共的兄弟,但現在全死了。

當初直面陌刀的都是他最精銳的白馬義從,也是他僅有的一點心月復了,但他們全部倒在陌刀之下了,只留下公孫瓚一個人了,他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徹底崩潰了。

而偏偏閻柔也要安撫這1萬大軍,根本沒有時間讓公孫瓚振作起來,只能看著這個當初幽州第一名將就這樣墮落下去!

徐偉這邊,在擊退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之後,藤甲軍終于可以安心爆破居庸關的堡壘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整個居庸關每天都是「轟,轟,轟」的爆破聲音,公孫瓚和閻柔看著居庸關最堅固的城牆被雷公用雷法一點點的炸開,卻毫無辦法!

就在居庸關的外牆快要倒的時候,公孫瓚好像想到了報復雷公的辦法,他帶著一個鐵錘獨自走到了快要炸開的城牆下面,等到藤甲軍安放好黑火藥之後,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砸開了本就已經快要碎裂的城牆,也是公孫瓚運氣好,還就真讓他找到了一個紅色的圓柱,公孫瓚知道這應該就是雷公雷法的秘密,把挖出這個圓柱,而後熄滅了圓柱上面的引線!

而此時閻柔已經發現在城牆下公孫瓚,他驚慌叫道︰「伯圭兄,快跑!」

閻柔在城牆快要炸塌之前,早就帶領士兵進入第二道城牆了,卻沒有想到公孫瓚會在最危險的地方!

這個時候公孫瓚揮舞他手中的圓柱,剛剛想要說話!

「轟!」的一聲巨響,直接把公孫瓚整個人都給炸飛了!

閻柔帶著幾人想要搜索公孫瓚的人影,但卻只看到公孫瓚的一截手臂,而這手臂上拿著的正是那個紅色的圓柱!

閻柔悲痛莫名,但還是帶著公孫瓚的斷手回到第二道城牆上。

而後找來自己的親信道︰「一定要把這東西交給鎮北大將軍,對大將軍說這是伯圭兄付出生命找到雷公的雷法,要讓鎮北大將軍破解其中的秘密,不要讓伯圭兄死的毫無價值!」

親衛凝重的點點頭,而後在100名騎兵的保護向著漁陽方向前進!

而此時,居庸關最堅固的第一道城牆被炸開之後,第二道城牆,第三道城牆更是不堪一擊。不到一天時間接連被徐偉炸塌來,閻柔不想多做傷亡,只能一步步後退到軍都城繼續防備藤甲軍!

而此時皇甫嵩在也在趕往居庸關的道路上,他在知道雷公出現在居庸關,馬上帶領2萬士兵趕往居庸關,但他還是來遲了,他只是在路上得到了閻柔親衛交給他的黑火藥,親衛激動對他說了這黑火藥得到的經過!

皇甫嵩听說這就是雷公雷法的秘密激動無比,這樣有了這個東西,他們就可以破除雷公雷法的秘密了,而後就可以想辦法對付雷法。

不過當他听到公孫瓚付出生命才得到這個東西,有點感嘆︰「公孫將軍真是大漢的忠良,本將一定會向朝廷上報公孫將軍的事跡!」

而後他帶著大軍繼續前進,就听道居庸關被雷公攻破的消息,皇甫嵩當即命令已經來到涿郡的徐榮,帶領10萬大軍向居庸關方向前進。皇甫嵩知道他們和藤甲軍的大戰要在軍都城決戰了!

居庸關攻破第二天,皇甫嵩就帶領2萬大軍和閻柔匯合,他們共通防守軍都。

而徐偉在知道自己對面的是皇甫嵩在之後,對面有3萬多大軍,也擔心自己不是皇甫嵩的對手,馬上讓段鵬和孫輕他們帶兵前來支援。

段鵬和孫輕他們在知道自己的渠帥攻破了居庸關一陣感嘆,在自己渠帥真正面對皇甫嵩的3萬多大軍也擔心徐偉的安全,立馬帶領大軍向著徐偉大軍匯合!

交戰雙方的大軍不斷匯集在軍都方向,大軍的數量越來越多!

皇甫嵩的大軍不到5天時間變成了13萬,而徐偉也在這5天匯集了10萬大軍,雙方的大戰可謂一觸即發!

但皇甫嵩此時最關心的根本不是即將到了的戰爭,而是這雷法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在軍都城當中,皇甫嵩不斷召集各種人才,解析公孫瓚付出生命才得到的雷法!這些人才當中既有大夫,又有方士,這兩種職業,一個要認識百草百物,才可以治病救人,一個經常弄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煉丹。皇甫嵩認為要解析出雷法是什麼,就需要靠他們的的見識!

但各種人才和武將匯集之後,在眾人的目光當中,皇甫嵩讓人一點點解開紅紙,而後他們就看到一個個小型的黑色顆粒!

皇甫嵩凝道︰「這就是雷公的雷法了,根據閻將軍的說法,這東西點燃之後會爆炸,聲音如同打雷!大家都看看這些東西是什麼做出來的!」

再場眾人听到這東西居然是雷公的雷法,還真被嚇了一跳,擔心這東西就在這里爆炸了,但同時也帶著一絲好奇,這種黑不 秋的東西居然會是雷法。

幾個好奇心中的人開始拿起這一顆顆顆粒!

「也看不出這是什麼弄的,這麼黑,難道會是並州的煤炭為原料制造出的雷法!」光看外表這還真有點像煤炭!

但很快就有人反駁道︰「也沒有看到誰家燒煤炭被炸死的,這根本不可能是煤炭!」

還有人說道︰「黑色的物質除了煤就是炭,還有少量的金屬物質和草藥,但金屬應該不會爆炸草藥爆炸也應該會燒成焦炭!」

鮮于輔說道︰「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這個碾碎,看看其中到底是什麼物質!」

大家都知道這話有理,于是碾碎一顆。

其中一人用拇指粘了一點品嘗到口中,細細品味一下這才緩慢說道︰「這味道好像有硫磺,硝石的味道!」

其他幾人看到他沒有事情也用這樣的方法品嘗,而後繼續說道︰「應該還有木炭,而且從味道來看,木炭才是雷法的主要原材料,只是還有一點腥味,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徐偉要是在這里一地非常驚訝,只靠這點火藥顆粒還真被他們找出了黑火藥的所有原材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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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一個道人說道︰「既然都知道原材料了,那我們還不試一試,這可是雷法,你們難道不想見識一下!」

其他幾人都笑道︰「有道理!」

這些都是尋常之物,硫磺和硝石在醫館當中就有,而木炭更是容易得到!

幾名道士弄來了原材料,而後按照一半是木炭,另一邊分別放置硫磺和硝石,而後這些東西把他們研磨成粉,最後包裹起來!

而後他們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在皇甫嵩的面前點燃!

「轟!」一陣低沉的聲音響起來,幾個道士簡單知道的黑火藥真爆炸了,只是這個威力讓皇甫嵩大失所望了,這不要說是炸城牆,就是炸人都未必炸的死!

閻柔更是說道︰「這威力比雷公差了上百倍都不止!」

皇甫嵩更是說道︰「我們用雷公的驗證一下!」

說完皇甫嵩讓人包裹了不到1兩的黑火藥,而後讓人點燃!

「轟!」的一聲雷鳴,嚇等在場的人一條,這威力果然比剛剛的強太多了。

一個道士想了想道︰「應該是這三種東西的比例不對,我們還要繼續調配!只要給我們時間,我們弄出來的雷法不會輸給雷公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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