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當、杜源,還有荊響幾人看著姜曌。
沒想到她一女子竟然還懂兵法這些。
若不是個女子,確實是個不可多得人才。
荊響忽然覺得,若是想荊華容娶了姜曌也是不錯。
只要姜曌放棄軍功爵制,即使是讓姜曌做荊華容的平妻又能如何。
正妻是不可能的,姜曌不過一介寒門,沒權沒勢沒背景,平妻已經是抬舉她了。
而太傅蔣定看著姜曌,心中更加堅定了要培養姜曌的想法。
以姜曌的才能,日後必定會成為皇帝手中的一把利劍。
而他要做的就是把這麼見給大打磨鋒利。
皇帝听到姜曌謙虛的說道。心中更是開心。
如此有才且清廉的人,現如今已經很少見了。
他就更加要大肆的封賞姜曌了。
對著一旁的魏承運說道。
「傳朕旨意,姜曌獻策有功,賞黃金二百兩,賜合符,另姜曌從明日開始進宮為朕講經演史。」
這二百兩皇帝倒還是其次,這合符就比較貴重了。
只要手持合符,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宮。
皇帝的賞賜,杜源他們也沒有說什麼。
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獎勵,二百兩黃金而已,他們中隨便一人都能拿出。
至于合符,他們雖然沒有,但只要一經通傳,他們隨時都能進出皇宮。
至于講經演史,這本就是翰林院的職責。
姜曌沒想到,自己一通獻策,竟然還給自己多加了份工作?
給皇帝講經史,這算不算加班啊。
但姜曌還是行了一禮,道︰「微臣多謝陛下。」
未時一刻,姜曌終于走出了皇宮大門。
司慕白與魏襄還有九七他們早已在宮門外等候。
看到姜曌出來,司慕白趕緊上前問道︰「天冉,你可算出來了,怎麼進去那麼久?」
姜曌剛想回答,魏承運手捧一個托盤就從皇宮里追了出來。
「姜修撰,陛下的賞賜你還沒拿呢。」
姜曌看著托盤上的兩摞黃金,她有點不太想要,拿了這錢就得加班。
但皇帝的賞賜就是天恩,她不要也得要,雙手接過魏承運手中的托盤。
,可真沉。
魏襄見狀,趕緊幫姜曌接過。
那托盤上不止二百兩黃金,還有一塊令牌。
姜曌順手從托盤上拿過兩塊黃金遞給魏承運。
「魏內使,一點小心意你拿著去喝茶吧。」
魏承運看著姜曌手中的兩塊黃金,有些受寵若驚,他沒想到姜曌竟然如此看得起他。
「姜修撰的心意奴婢知道了,這些就算了。」
但姜曌硬把兩塊金子塞到他的手上。
一個太監能如此輕易的拿的動這二百兩黃金,身上必是有些功夫。
魏承運看著自己手中的金子,滿面笑容。
「那就多謝姜修撰了。」
魏承運將兩塊金子給收了起來,然後對姜曌說道。
「那奴婢就不送了,陛下那邊還要奴婢伺候。」
姜曌點點頭,魏承運就離開了。
一行人上了馬車,魏襄給她遞了塊糕點。
這是他出門的時候特意帶上的,就是怕姜曌肚子餓。
姜曌接過糕點,就開始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把今日在皇宮中發生的事給他們說了一遍。
回到家中,丁嬤嬤已經做了一大堆的好吃的。
就等著姜曌他們回來開飯。
姜曌他們吃飯,已經吃過午飯的花羞只能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吃。
這幾日她每日的飯量都比平時減了一半,饑餓的感覺讓她感覺有點萎靡不振。
雖說姜曌說她可以吃一些青菜之類的,但是拿水煮出來的菜味道著實不太行。
這讓從小便吃慣山珍海味的她來說,根本吃不下去。
吃完之後還要一直被丁嬤嬤拖著走路,幾本是剛吃完就消化的差不多。
這幾天她都感覺自己瘦了一點。
但這不過是她的錯覺而已,這才幾天,根本沒有瘦多少。
姜曌他們一邊吃一邊討論今日發生的事。
花羞就在一旁咽口水。
吃完飯,姜曌把花羞叫到庖屋。
花羞看著正在準備的東西的,一開始姜曌叫她過來,她還以為姜曌是要給她煮東西吃。
但看姜曌準備的東西,不像是要做飯的樣子。
花羞看著姜曌一點東西一點東西往鍋里倒,不由問道。
「小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
姜曌沒回頭,繼續手上的動作說道。
「這是幫你變成普通人的第一步。」
花羞就看見姜曌拿出一個不知什麼東西的水果,切成兩半,然後往里擠了一下汁水。
「這是什麼東西?」
姜曌一邊往里邊擠,一邊說道︰「這叫檸檬。」
「檸檬?」她還從為听說過這種東西。
姜曌把擠完的檸檬扔到一邊,說道。
「這可是魏襄跑了好多地方才買到的,這玩意在這里可太稀有了。」
天域王朝現在還沒有這東西,這是那些域外商人漂洋過海帶過來的,並不是上品,而是給他們自己吃,可以預防壞血病。
姜曌又往鍋里面放了一些糖和鹽,然後就開始小火慢煮。
等到里面的液體開始冒氣泡的時候,姜曌把柴火給給抽掉,讓其慢慢冷卻。
姜曌端著一鍋不明液體,看著花羞,臉上慢慢露出笑容。
花羞看著姜曌的笑容,不由打了個冷顫。
姜曌現在這副樣,活月兌月兌就是個煉制毒藥的巫婆。
姜曌讓花羞躺下,她要把鍋里的液體模到她的臉上。
花羞躺下後,問道。
「這鍋東西它叫什麼,有什麼用啊?」
姜曌一邊往她臉上抹,一邊解釋道︰「它叫月兌毛膏,可以讓你褪去你臉上的那些黑毛。」
花羞感受著自己臉上冰涼的液體,想要伸手去模︰「真的嗎?」
以前,她一模到自己臉上的毛,就一陣犯惡心,這毛與豬毛有什麼區別?
現在她終于可以拜托這些毛了。
姜曌抹完之後,拿了張紙給她臉上扇風,好讓臉上的月兌毛膏能快點凝固。
一邊提醒道︰「一會給你月兌毛的時候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花羞點點頭,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臉上的毛給月兌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