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瀾洗好澡之後,已經勉強可以走了,在浴室內洗臉刷牙,听到外面有動靜,猜測是他回來了,快速洗漱完畢出去,他在外面整理chuang鋪,chuang單被套都換了干淨的。
「我去換衣服。」寧遠瀾有些臉紅,朝衣帽間走去的。
換衣服的時候,她手臂酸疼的厲害,行動有些不便。
他推門進來,把她嚇了一跳。
「手酸嗎?我來幫你。」凌墨見她久久不出來,站在門外總是听到她抽涼氣的聲音,一個沒忍住,推門進來了。
「不……不用……」她正要拒絕,他已經幫她把衣服穿好。
她繪畫的時候喜歡穿棉麻襯衫,細汗透氣舒服,扣子一顆不落的被扣上,阻擋住他種下的草:莓。
凌墨在另外一邊換好衣服,照例是正裝,深灰色手工西裝放在一邊,將白襯衫扣子扣好之後,他選了一條深藍色領帶,見她已經穿好,拿著領帶問她︰「會嗎?」
她點頭,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學會的,但是,她就是會,想必是在自己失憶之前就學過了吧。
「嗯?」凌墨拿著領帶看她。
她會意,走過去,從他手中將領帶拿過來,動作有些生疏的套在他襯衫的領子下面,動作略顯生疏地為他打了一個領帶平結。
「我從來沒給別人打過領帶……」林遠瀾看著眼前的簡潔大方領帶,蹙了蹙眉,搖搖頭,「我應該給誰打過領帶,否則我應該不會。」
「以後,只能給我一個人打領帶。」凌墨牽起她的小手,「我也只給你一個人扣衣服。」
寧遠瀾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那爸爸呢?」
「爸爸有媽媽,我只有你。」凌墨說罷摟著她下樓去吃早餐。
「凌墨,你工作不用見客戶,沒必要每天都穿得這麼正兒八經的吧。」高雪晴和凌書翰在餐廳吃早餐,見兒子媳婦下來,不免被他們兩人不搭的著裝給弄得差點沒把口中的豆漿噴自己老伴臉上。
寧遠瀾低頭看看自己,又看看凌墨,可不是嘛,她上身是休閑款的棉麻襯衫,長度能蓋過,下:身是深藍色牛仔小腳褲,雖然不失文藝,卻也休閑得有些過頭,跟一身西裝革履的他比起來,太不搭了。
「寧兒,今天下班咱們就去逛商場,沒情侶裝去。」凌墨長臂一樓,帶著人來到餐廳,並肩坐下吃早餐。
「瀾瀾,你不要太拼,注意休息,反正時間還早。」高雪晴是過來人,早從媳婦走路的姿勢看得出來兒子昨晚絕對沒消停。
哎呀,這樣也ting好,繼續下去,她離抱孫子的日子就不遠了,況且,兩人都是獨生子女,現在政策放寬了,最好是先給她生個孫女,好圓她帶孫女的夢。
「媽媽,其實畫手繪牆很簡單的,我能做好。」寧遠瀾朝婆婆一笑。
「那,先吃一片面包。」凌墨幫她把土司吐了蜂蜜,送到她唇邊。
「謝謝。」寧遠瀾接過,吃一口,又對高雪晴說,「其實外面的手繪牆只要兩三天就能畫好的,我主要是想畫得好看一點,特別一點,才會用時間比較久,我會量力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