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似乎已經察覺到了，這群家伙的等級劃分。
還有他們的瞳孔，和宇宙萬物中所孕育的星球簡直一模一樣。
由此可見，這群家伙可能真的來自更強位面！
前世程凡為了能夠前往更強位面，不惜的和天道開戰。
最後害的自己身死道消不說，連帶著殺神殿也分崩離析。
他覺得對不起，曾經那些誓死追隨他的兄弟姐妹。
如今重新活了一世，想法和以往完全不同。
仿佛得到了升華般，滿腦子都是保護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其他人。
他直接擋在了那統帥面前。
而後面無表情的回了句，「只要有我在，誰都不可能下得去。」
「是嗎？你的實力根本不如我，這麼做只是徒勞。」
提到徒勞，程凡有些想笑，「你憑什麼認定我，不是你的對手？」
「我知道你在觀察我們的瞳孔。」
面具統帥的聲音，听上去很平靜。
好似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程凡的目的。
于是出聲解釋，「沒錯，我們瞳孔數量代表著實力和地位。如今我的眸子里擁有三顆星球，代表我是他們的統領。而你們凡人，在我看來太弱。」
這聲太弱，听得程凡一聲冷笑。
「都還沒打過就這麼武斷。等輸了之後，會很打臉。」
打臉這個詞，面具男似乎不太能理解。
但還是能猜到個大致，並搖了搖頭，「我殺你，不過易如反掌。如果你還不像死的話，就讓開。我的目的只是這里的所有學生。」
「百萬年前的仙鬼大戰，也是你們一手策劃？」
大概沒想到，程凡的問題這麼有跳躍性。
面具男忽然愣住，好半響才反應過來。
並且皺起了眉頭並未理會。
但有個細節，卻被程凡看在了眼里。
他發現當問出這個問題時，眼前的家伙三顆瞳孔都在加速旋轉。
關鍵三顆瞳孔的旋轉方向，居然不在同一方向。
這就很奇怪了。
就好像人類撒謊時，會臉紅或是視線游離不定是一個道理。
「看來和我猜測的，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程凡一直都很納悶，仙界和聖地為什麼要打起來。
關鍵一個在最上界，而另一個卻在最下界。
根本就是不同的兩個領域，卻造成了千人萬人的隕落。
現在看來，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如果你再不讓開，我不介意現在殺了你。」
不知為何，面具男遲遲沒朝程凡下手。
就好像天生有著某種忌憚，沒有明說。
「我說了，你不可從我面前下去。」
隨著兩者相互對峙了五分鐘左右。
面具男終于忍無可忍，暴喝一聲朝程凡揮出猛烈的一掌！
這一掌，蘊含了極其霸道的宇宙之力。
揮出的同時，如同星球爆炸。
還散發出了耀眼的七彩虹光！
程凡知道對方的實力，堪比兩千年巔峰鬼神尊。
所以在第一時間召喚出天道神魔戟，並且運轉吞噬之力進行抗衡。
與此同時，還有一道看不見的能量正緩緩沒入面具男體內。
待到萬事俱備，便繼續開口，「你確定，不打算把當年的真相說出來？如果你們真的來自更強位面，應該不屑于做這種事情。還是說你們根本不是來自更強位面，只是在假裝自己是？」
這聲假裝自己是，听得面具男勃然大怒！
好似觸踫到了他心中的要害。
隨後就見氣息，突然間變得異常暴躁。
三顆星球忽然間在面具男的周身旋轉，仿佛互相追逐。
同時不斷有能量，順著星球向外溢出。
這種能量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濃郁，以至于天地都在色變。
「怒了？看來果然和我猜想的差不多。」
程凡越是表現的淡定，面具男的情緒就越是激動。
他盡可能的，想讓自己鎮定自若。
可惜，在程凡面前真的是破綻百出。
就這樣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面具男再度出手。
三顆星球，突然間開始偏離軌道。
接著在半空相互踫撞，並且爆發出了撕裂般的空間炸響。
現場突然有多數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面具男甚至都還沒攻擊，就已經出現了這種慘烈現象。
倘若出手，後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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