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被這一聲騙子給氣笑了。
自己過來，只是想讓龍老幫忙引薦一下上邊的領導。他想和對方談談合作的事情。
在他看來，這絕對是雙贏的局面。只要成功，就能獲得大把大把的資源。
當然，他也完全可以把靈界的靈石變現。以另外一種方式上繳。
但總是會有那麼一兩個家伙，露出高高在上的姿態給予否定。
以前是，現在是，相信未來也依然還會存在。
所以程凡不動聲色的盯著那長腿美女，「那如果我能證明，這些都是真的呢？」
「怎麼可……」
最後一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程凡直接從儲物戒里取出了一沓照片。
這些都是殺神殿個別喜歡旅游的家伙，通過手機和相機拍攝的。
里邊是各種關于靈界的建築，人物以及妖獸物種等等。
許憐南接過照片，一張一張的進行翻閱。
看得出，這些照片里的內容。足以顛覆了她對這世間的所有認知。
巨大且異常繁華的古代街道，懸浮于空中的宏偉建築。
金色，且渾身上下長滿了鱗片的生物。以及街道上隨處可見的古裝美女和古裝帥哥。
有別于電視劇里看到的演員，這些人物照片看上去很自然。
自然到，真的就像是從古代走出來的。
但這可能麼？她還是不相信，宇宙當中存在著另一顆和炎夏古代極其相似的星球。
就這炫富在空中的巨大建築，就很不合邏輯。
難道那顆星球沒有重力？如果有，又是怎麼讓這看上去異常壯觀的建築飄在空中的？
總之，她就是不願相信程凡。
並且把這些疑問，統統表達了出來。
「……」
程凡就很無語。
感覺和眼前這女人，完全沒辦法進行溝通。
他轉而望向龍夢嘉，半響後問道︰「你朋友？」
龍夢嘉忙點了點頭，以為程凡在生閨蜜的氣。
正想著怎麼樣才能幫閨蜜解釋，不料程凡緊接著開口，「果然和你一樣，智商捉急。」
「你！」
龍夢嘉忽然氣的原地跺腳。
但仔細想想，這種不被理解的感覺確實很不舒服。
因為她本人親自去過，也知道靈界。可如果說給旁人听的話，就真的很難將其說服。
最無奈的是，許憐南堅信這些照片里的內容都是P的。
程凡已經懶得再和這女人多做解釋。
繼續朝龍老問道︰「我現在只是單純的想和上邊合作。如果我不想合作，你們一分錢賺不到。」
他的態度，忽然變得異常強勢。
主要還是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
楚凌寒也說過了，盡快解決這件事好繼續閉關修煉。
她想早點飛升仙界，而不是繼續在凡間逗留。
龍老意識到，程凡似乎有些動怒。忙點了點頭，「程小友稍安勿躁，我這就去幫你聯系一下。」
其實不管靈界究竟存不存在，都不是他能管的。
何況程凡是武門界的主宰，身份地位非凡。
大不了就先引薦給上邊，成沒成都好說。
龍老打了聲招呼，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而龍夢嘉和許憐南就留在了大廳。
前者還好說，氣鼓鼓的卻又沒真的生氣。
就是不爽程凡說自己的智商不行。
反觀許憐南的表情，就顯得很耐人尋味了。
她死死的盯著程凡，仿佛想要殺人。
然而表面，卻又表現得非常淡定。
靈界？傳送陣？
呵，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見現場的氣氛，顯得比較尷尬。
龍夢嘉便笑了笑，「憐南，你過來找我，不就是想一起出門逛街？走，我現在陪你去！」
她想把許憐南支開，好讓爺爺和程凡單獨進行交流。
奈何後者突然不肯走了，就決定留在這里。
還有程凡，突然自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老爺子剛才好像提到過，你就是負責這一塊的？」
許憐南的美眸，微微一滯，「沒錯，你想說什麼？」
「我確實有話想說。」
程凡不由得輕嘆了口氣，「感覺那邊有你這樣的家伙，挺悲哀的。」
「你說什麼？！」許憐南突然起身，表情顯得難以置信。
「我剛才說的已經夠清楚，是你自己沒听明白。」
「我听明白了，但是我不允許你來侮辱我的職業！」
許憐南是真的怒了。
她可以容忍別人辱罵自己，但絕不允許質疑自己的工作。
這是榮耀，當遭受到了質疑的那一刻開始。
就意味著這份榮耀，被人狠狠踩在了腳下！
程凡不再理會。
索性閉上雙眼，靜靜等待。
不大會兒，就見龍老快步趕了回來。
在察覺到現場的微妙氣氛時，有些驚訝。
但又很快朝程凡笑呵呵的出聲解釋，「程小友，上邊已經同意和你見面。」
「只要你願意，隨時都能讓南南為你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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