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會里，能夠親眼見到北冥聖尊出手的沒有幾個。
因此很多人都在思索，北冥聖尊究竟有多強。
包括白鶴以及青羽，臉上也浮現出了些許變化。
雖然希望程凡能夠直接贏下這場對決。
但又很想知曉，兩人對戰後究竟會是怎樣的畫面。
總之，就是太期待了。
反觀劉茜和余凌寒，看上去還是比較擔憂的。
得知北冥聖尊願親自出面時。
負責書寫戰書的二老，終于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至少不用再為這件事，去請示副會長。
「若我沒猜錯。師尊他老人家，應該在極北地區的冰淵深處中閉關修煉。距離這里十萬多公里。」
得知十萬多公里時，劉茜和余凌寒有些懵。
她們不知道，自己需要在這里等多長時間。
豈料下一秒，演武廳里邊再度多出了一道白衣勝雪的身影！
那滿頭銀發以及手中所握之劍。
無不證實著，他就是長老會中排在第一席位的北冥聖尊！
看到師尊的真身突然降臨。
不死聖尊再度上前，雙手抱拳，「徒兒，見過師尊！」
這話，就在幾分鐘前他才說過。
他是北冥聖尊的幾個徒弟中，最欣賞的一個。
所以點了點頭，卻又很快皺眉質問，「為何過去這麼長時間，你的修為沒有一點長進？」
「呃……」
不死聖尊最怕的，就是被師尊訓斥。
沒想到該來的還是會連，便想著迅速轉移話題。
他直接來到師尊身邊，非常小聲的說道︰「師尊，您猜我這兩天見到誰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為師我沒閑工夫陪你瞎聊。」
看著北冥聖尊的態度。
程凡略顯驚訝，還以為這老小子的性格特別刻板。
感情說話方面還挺幽默。
「師尊，我見到了凌宇聖尊！」
提到凌宇聖尊，北冥聖尊不禁露出些許驚訝的模樣。
要知道十萬年前，和凌宇有交集的是天夜不是他。
但分身，也會有屬于自己的思想。
只不過被真身時刻監視著罷了。
「我記得那小子，不是已經被封印起來了？為什麼會突然出世？」
封不封印的，不死聖尊根本不清楚。
但他可以肯定那絕對是凌宇聖尊。
接著又偷偷瞄了眼程凡，眼神中浮現出了一絲歉意。
「師尊，凌宇前輩現在是程前輩的……」
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合適。
猶豫著，就見北冥聖尊稍顯不滿，「快點說，為師沒時間陪你在這耗著！」
「回……回師尊，凌宇前輩現在是程前輩的奴僕！」
「什麼？奴僕？」
北冥聖尊愕然的望向徒弟。
隨後又看向了程凡。
他本以為，自己這徒弟會說是老師或師尊一類的。
沒想到居然會是奴僕？
若沒記錯，那小子當年也是狂傲的很。
天不怕地不怕，連鬼神都不曾敬畏過。
所以最後遭了報應，被從此封印。
沒想到，現在居然心甘情願的去當一個小輩的僕人？
這真是太可笑了。
若非在公眾場合，他估計都能直接笑出聲。
當然，不死聖尊之所以說這些。
其實也是想給師尊，提個醒。
再怎麼說，對方也是他的恩師。沒道理不去幫忙。
「行了，為師知道了。」
北冥聖尊揮了揮手，示意徒弟先行離開。
而後面朝程凡，不動聲色的說道︰「年輕人，老朽承認確實小瞧了你。既然你有膽量向老朽下戰書，證明你還是有幾分實力。來吧，就讓老朽看看你是否能夠入我法眼。」
說罷，整個演武廳瞬間化作冰天雪地。
從最初的昏暗，照亮了每個角落。
現場很多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就算他們施展了屏障，依舊難以抵御這透過骨子里的寒意。
「不愧是北冥聖尊，出手就如此可怕！」
「是啊，不知道那小子究竟能堅持幾分鐘。」
「幾分鐘？能堅持一兩招就不錯了！」
眾人再度議論紛紛，都在猜測程凡會在什麼時候主動認輸。
倒是程凡本人，泰山崩于頂而面不改色。
時間寶瓶里的黑暗法旨，慵懶的說了句，「要不要我出面？只要咱兩聯手，對付這老小子不成問題。」
本以為，程凡很快就會答應下來。
不料得到的回復，卻是不需要！
「你剛才說什麼？不需要？是我听錯了，還是你飄了？」
程凡確實是認真的。
他不想再借助任何外力，而是想要以自身的真正實力去面對。
順便想要看看自己現在，究竟達到了怎樣的程度。
準確說，他是把北冥聖尊當成了自己的陪練。
「你確定？那老小子的實力，可不弱啊。以你現在的實力，想要戰勝還會挺難的。」
「既然你都說了挺難的，就證明有機會。」
「……」
黑暗法旨有些無語。
他說的挺難，其實多少夾雜著客套話。
若真正打起來的話，勝算虛無縹緲。
不過既然是程凡自己的決定，黑暗法旨自然不會熱臉去貼冷。
「算了，那你自己來吧。我就看著，看你怎麼贏這老小子。」
說罷，黑暗法旨便不再繼續多言。
「小家伙，我覺得這片戰場不夠我們之間的對決。不如換個地方可好？」
北冥聖尊擔心，接下來的戰斗可能會把通天塔給摧毀掉。
就算不能，肯定也會變得殘破不堪。
程凡倒是無所謂，咧嘴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空中一戰。」
說完就見兩人，同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至于現場眾人突然顯得有些焦急。
他們之所以在這里等候，就是為了觀察北冥聖尊的戰斗。
于是二話不說，也跟著紛紛前往通天塔外。
並且來到半空，凝望著高空中的兩道身影。
「小家伙，你是長老會中，第二個選擇挑戰我的。因此老朽很佩服你的勇氣。」
「那我這可能也會變成最後一個。」
「恩？此話怎講？」
「很簡單啊，因為我會在這里殺了你。」
簡短的對話，卻令周圍觀戰人群紛紛驚得下巴月兌落一地。
他們听到了什麼？
那年輕人，居然說自己能斬殺北冥聖尊？
這究竟是對自己的實力太自信，還是本身就是個精神有問題的瘋子？！
包括不死聖尊和白鶴聖尊，臉色都顯得過于復雜。
北冥聖尊聞言先是沉默，隨即放聲大笑，「你也是第二個，敢對老朽大放厥詞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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